小说《我的闺蜜死了好闺蜜不能白死待我助你上青云》的作者是阿逸,这里给您带来阿逸免费阅读,构思巧妙,情节动人,千万别错过哟。
主人公是阿逸,书名叫《我的闺蜜死了好闺蜜不能白死待我助你上青云》,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我的闺蜜死了。死在争权夺势的路上。好闺蜜,不能白死。待我助你上青云。1中元节,七月十五日。阿逸用碳条在地上写下这一行字,又用脚蹭掉,她闭上眼睛,阳光洒在她白净的脸上。一只眼框往内陷落,一只眼框正常。半晌
我的闺蜜死了。死在争权夺势的路上。好闺蜜,不能白死。待我助你上青云。1中元节,
七月十五日。阿逸用碳条在地上写下这一行字,又用脚蹭掉,她闭上眼睛,
阳光洒在她白净的脸上。一只眼框往内陷落,一只眼框正常。半晌,
阿逸又睁开完好的那只眼睛,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忧虑。提着木桶的姑婆路过,问,“阿逸,
你还没找到式微吗?”阿逸点点头,走过去把木桶接过,“姑婆,我来。”她的声音沉静,
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姑婆用手抚了抚自己花白的发,脸上扬起笑意,“你这孩子。
”她跟在阿逸身后,继续问,“也不知道式微这孩子去哪了,她生得好,在外边容易遭祸事。
”阿逸的眼睛闪过笑意,她把绳子系在水桶上,朝着井里扔下水桶,提水上来,这才答话,
“不会,式微很聪明。”把水送到厨下,来回几趟装满,阿逸拿了锄头除草,
除了草又去挑粪浇地。一天活计下来,到了晚上,阿逸很快入睡。她又做梦了。
梦里依然是一个身着白色襦裙的年轻女子,她的脸朝下,浸在水里,四周是潮湿的石壁,
青苔隐现于石壁缝隙。阿逸在梦中有些不安。这个女子的身形跟她太过相像,
身上的衣着是她平日穿的,头上挽发的木簪是她亲手拿竹子削的。她用力睁大眼睛,
想要探进水面去看那女子的脸,可她刚一用力,就醒了过来。阿逸睡不着,走出房门,
不过月上中天。还是夜半时分啊。阿逸叹了口气。她睡不着,又无事可做,转回屋中,
从房间的木箱中拿出一支长笛,横在唇前。夜色低沉,远山黑漆漆沉默倚立,树似剪影。
悲凉的笛音轻切的呜咽而出,是式微教她的歌诗式微。式微,式微,胡不归?“式微,
你为什么不回家?”2天色朦胧时分,阿逸轻轻敲响姑婆的房门。
门内响起几声沉沉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姑婆从里边打开了木门。阿逸歉意的低声交代,
“姑婆,我要去城里找式微。”姑婆带着几分睡意,关切的问,“你知道式微在哪?
”阿逸沉默了一会,肯定的说,“我知道,姑婆,你快回去睡吧。
”姑婆温热的手摸了摸阿逸的脑袋,“姑婆年纪大了,醒了就睡不下。
”阿逸更加不好意思了。靛蓝色的布袋递到面前,姑婆笑道:“给,路上买吃的。
”阿逸推回布袋,没推动,来回推扯几番,只好暂且接过。“路上小心。”姑婆在身后说。
从村到县的路程足足有二十多里地。阿逸从天色微亮,走到日上中天,走了十一里地,
决定暂且停下休息片刻恢复体力。她擦了擦额角的汗,在路旁的树荫里坐下,
取下背上的包袱,掏了水袋和馒头出来吃喝。许是夜间早醒,许是赶路太累,
阿逸在树下陷入沉睡。阿逸又做梦了。两名健壮的仆妇强拉着她的胳膊,阿逸很想用力挣脱,
可她的力气和仆妇比起来,实在不堪一挡。一名衣着华贵的女子面目狰狞的对着她说着什么。
3女子梳着灵蛇髻,步摇随着她愤怒又得意的动作肆意摇曳,额间是一枚红色的菱花。
阿逸瞪大眼睛,努力集中精神去听她说什么,她听到,有人在那女子背后狂喊:“唐令姜!
”接着是裹带着怒意的脚步,重而疾。女子冷漠的挥了下手,两名仆妇倒抱起她,
使她头朝下,两人脚步稳健走着。青砖,水痕,一口井,阿逸的血液倒灌,
视线随着仆妇的行走而移动。井很深,潮湿的水气直扑到阿逸脸上,两名仆妇把她投下,
她的心脏狂跳,水面越来越近,她甚至能听到耳边呼啸的风声,井水涌向她的头脸,
把她的口鼻淹没。唐令姜!她又一次听到有人在狂喊,窒息感涌上,阿逸睁大眼睛,
疯狂呼吸。好一会,她才觉察到自己仍在睡前的树下。她的手摸在粗砺的树皮上,
这是一棵愧树。阿逸又起身赶路了。她得赶在天黑之前赶到县城,露宿荒郊,
实在不是一件好事。唐令姜是谁?她梦里听到的这个名字,到底是谁的名字?
阿逸一脑袋疑惑,可惜没有人为她解答。4金乌西堕,太阳的余晖洒在赭石色城墙上,
有种灼灼熔金的质感。左侧的城墙上尚且遗留一片箭孔,这是匪徒留下的痕迹。
阿逸少时跟着姑婆来过几次城里,知道进城的规矩,倒也不曾露怯。她走进城门,
去式微留下的地址找她。“式微,她早搬走了。”精神不济的阿婆说,
她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阿逸,“你是哪里人,找她做什么?”阿逸道了声谢,转身就走。
她走了好久,才找到一间便宜又干净的干店。阿逸递上路引,向老板打听,
“县城有几个唐家?”老板的视线从店薄上抬起,瞟了阿逸一眼,“你打听这个作甚?
”阿逸微微低头,低声道:“我来寻亲。”这下,老板来了兴趣,
他的目光从阿逸身上松软泛黄的白色襦裙上掠过,扬起笑脸,“当然只有一个唐家,这城里,
唯有县尊大人姓唐。”阿逸轻轻啊了一声。老板笑道:“小娘子你若他日见到县尊大人,
可得替小民好好美言几句啊。”说着,老板将路引递过,又带着阿逸取了被褥。
“平日里这铺盖可都是自备的,我见小娘子你身无长物,这才多加照顾。
”阿逸平日不出远门,便是来县城也不过是往相熟的布店卖了布匹就回家,
所以不知道要自备铺盖的规矩。道了声谢,这才去老板指引的房间。
……阿逸坐在铺好的床塌上,又吃了些饼食,喝了些水,便躺下休息。又是熟悉的梦境。
5阿逸叹了口气。对水下的尸体,她实在太过熟悉,这种熟悉不禁让她神思游移,发起呆来。
她第一次见式微的时候,是在一处山崖下。姑婆腿疾复发,她上山采药。
回程中见一女子仰面躺在乱石之上,衣着古怪。阿逸走到近前,
这才看清是个年纪很轻的女孩子,脸蛋狡好,面白如玉。荒山野岭,人烟皆无,
一个女孩子躺在这里,恐有不测。阿逸略通医术,便放下背篓略为她检查一番。
除了腿脚处有外伤,别无他处再有伤痕,女孩似乎只是昏睡。天色已至下午,
阿逸在溪边把手帕打湿,在女孩脸上擦洗,女孩依然没有醒来的迹像。
又针刺手指上的十宣穴,女孩这才醒来。“啊,我的手指怎么这么痛。”女孩从地上坐起,
皱着眉头看自己的手。阿逸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女孩看向阿逸,“你是谁?
”又转头打量四周,“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阿逸叹了口气,背起地上的背篓,
“你什么也不记得了吗?”女孩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可怜。阿逸伸手递给她,
女孩握住阿逸的手,站起身时,却忍不住痛呼出声,“我的脚好像扭到了。
”脚踝处的皮肤发红发亮,肿胀得不像样子,阿逸急着赶路,竟没考虑到这点。
明明她之前看到了的。阿逸心下有些懊恼。6女孩倒是没有在意,
灵动的眼睛里闪烁着调皮的笑意,“你叫什么名字?”阿逸愣了一下,这才答道,
“大家都叫我阿逸。”女孩低头呢喃了几遍阿逸的名字,抬起头来看着阿逸,“阿逸,
你的名字真好听。”阿逸问,“你怎么一个人在后山?”又想起她说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
不由住了嘴,没再追问。几声狼嚎声远远在山涧间荡开。阿逸的神情凝重起来。女孩问,
“阿逸怎么了?”阿逸将女孩扶起,半搀半扶的姿势,“我们得快点走了。
”两人在碎石路上走得跌跌撞撞,女孩似乎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还在追问。
“阿逸是谁给你起的名字,真好听。”阿逸吃力的搀扶着她,沉稳的回道,“我父亲。
”“啊,有什么寓意吗?”阿逸没有再答话,她额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搀着女孩走路,
负着女孩的体重,饶是阿逸平日做惯粗活,这会也有些吃力,这段路不好走,
又带着一个伤患,更添不便。两人平安到了女屋,阿逸这才答道,“取自即此羡闲逸,
怅然吟式微。”女孩沉默了好一会,半晌才仰起脸,露出苦恼的神情,“阿逸,怎么办,
我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了。”阿逸缓了一会,带着女孩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又扶着她坐下。
女孩又念了一遍即此羡闲逸,怅然吟式微,她的眼睛蹭的一亮,双手高兴的拍掌,“有了,
我叫式微怎么样?即此羡闲逸,怅然吟式微,一句诗,我们两个人都有名字了。
”她探头到递茶给她的阿逸面前,“怎么样,阿逸。”阿逸的眼睛流出笑意,“式微,
你想吃什么?”7阿逸醒了过来。日头高照。太阳慷慨的从窗缝中钻出,照耀在她脸上。
阿逸又掏出饼食吃了起来。水袋里的水快要喝完了,阿逸晃了晃水袋,
又把水袋高高举起去看。她叹了口气,去找干店老板讨了些水装满,
这才背着包袱往干店外走去。“小娘子,你是要去唐家吗?”阿逸回身答道:“明日再去。
”阿逸把县城所有式微可能去的地方转了个遍。县城太大了,一天走下来,
阿逸的腿都肿胀起来。她还是没有找到式微。她的钱快用完了,
阿逸从钱袋里倒出一把剪边钱,有些苦恼。姑婆给的钱袋倒是尚未动用,可是,
那是姑婆的钱啊。晚上照旧睡昨日的干店。阿逸不可避免的又做起了梦。还是那具尸体。
阿逸叹了口气,开始神游天外,她又想起式微来。式微刚来女屋的时候,很是好奇。
整天跟个小问号一样,问来问去。“阿逸阿逸,这里为什么要叫女屋?阿逸你的父母呢?
阿逸,你的手这么漂亮怎么老是干粗活啊,明明纺布更轻松嘛。”阿逸又要干活,
又要回答她的问题,不然式微不会罢休的。直到式微跟着阿逸走到挑粪的地方,
这才掩住口鼻不在吭声。阿逸微微一笑,嘴里答道,“这是自梳女住的地方,所以叫女屋,
我父母早已故去,我年轻力壮自然要多干粗活。”待阿逸倒完粪,
式微这才放下掩着口鼻的手。她的神情有些低落,“对不起,阿逸,我不该提你父母的。
”可不过一会,她又好奇起来,“阿逸你是怎么来女屋的啊。”她不靠谱的猜测起来,
“难道是姑婆看你天纵奇才,特地收你为徒?”8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怪想法。
阿逸摇头失笑,认真答道,“不是,是我族叔要把我卖进妓馆,姑婆见我幼小无依,
这才收留我。”式微又一次闭上嘴巴。良久,阿逸又换了一样活计的时候,
式微上前紧紧抱住阿逸,鼻音浓重的说,“对不起阿逸,我不该提的。
”那些不堪一提的事早已成过往,阿逸并没有放在心上。
此刻式微温暖的拥抱像一个厚厚的棉被一样,盖在阿逸冰冷的过往之上。好暖啊,
像是坚冰要被融化了一样。此后几天,式微都没有问来问去。她不再跟着阿逸到处跑来跑去,
静静呆在阿逸的房里。有一天,她拿着阿逸木箱里的旧物问阿逸,“阿逸,这是什么?
”阿逸刚从地里回来,身上还带着泥污,猛然看见旧物,略有些出神。直到一声清脆,
穿透力极强的铃音响起,阿逸这才回过神来。她走上前接过法铃,轻轻置于木箱之中,
又放上衣物覆盖,这才低声答道,“是我母亲的旧物。”式微惊觉自己提到不该提的话题,
神色有些懊恼。阿逸微微一笑,在式微旁边坐下,“没什么不能说的。”不过是,
大家小姐爱上穷书生的故事罢了。“我母亲是大族出生,当年父亲地位低微,
她为了跟父亲在一起,跟她的家族断绝往来。”也许是今日又触碰了雷区,式微觉得,
干脆一问到底,再省得日后惹出什么不该问的。式微握住阿逸微凉的手,心中生出些许勇气,
张口又问,“那,他们又为何留下你一个人?”9阿逸的嘴唇紧抿,喉咙似有异物堵住,
半晌,她才低声答道,“在我八岁那年,我父亲得罪了权贵,被人打死。”式微啊了一声,
愤怒的睁大眼睛,“难道没有法律吗?权贵也不能说打死人就打死人啊。”阿逸微微一笑,
“你是想说律法吧。”式微常常冒出些奇奇怪怪的句子,阿逸有时听得懂,有时听不懂。
有时候,阿逸会觉得,式微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可式微从来不提,阿逸也没有问。
式微瞪大眼睛,与刚才的愤怒微微不同的是,她像是在遮掩什么,她把手从阿逸手中抽回,
半掩着自己的脸,努力做出笑模样。只是她的笑有些干,不如不笑为好。
阿逸没有追问的意思,只是继续说道:“我母亲出身权贵之家,她知道权贵没有道理可言,
后来…… ”阿娘的旧物,除了法铃,还有一本手札。阿逸记得权贵打死阿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