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林晚疏萧绝柳玉衡的是《君心离琉璃碎》,本的作者是林晚疏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 第一章:寿宴惊魂大周朝镇国大将军萧绝的凯旋庆功宴,设在***旁的麟德殿,觥筹交错,极尽奢华。夜明珠照亮殿宇,丝竹管弦之音绕梁,舞姬水袖翻飞,一派太平盛景。林晚疏端坐在主位之侧,穿着御赐的蹙金绣凤广袖华服
第一章:寿宴惊魂大周朝镇国大将军萧绝的凯旋庆功宴,设在***旁的麟德殿,觥筹交错,
极尽奢华。夜明珠照亮殿宇,丝竹管弦之音绕梁,舞姬水袖翻飞,一派太平盛景。
林晚疏端坐在主位之侧,穿着御赐的蹙金绣凤广袖华服,头戴赤金嵌红宝牡丹头面,
雍容华贵,无可挑剔。她是今夜的女主角,大将军明媒正娶的夫人。然而,
满堂宾客的谄媚笑语、羡慕目光,于她而言,却似一根根烧红的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心头,
不致命,却煎熬无比。只有宽大袖袍下,那冰凉入骨、微微颤抖的指尖,
泄露了她真实的情绪。眼前这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景,
与前世记忆中最不堪回首的那场宫宴,何其相似!那时,她是新科丞相柳玉衡的新婚夫人,
满心满眼都是对未来的憧憬。那场宫宴,她同样盛装出席,接受着命妇贵女们的恭维,
以为自己是世间最幸福的女子。岂料,宴散人静,等来的不是夫君的温存体贴,
而是他为了攀附权贵、稳固相位,亲手将她迷晕,送入那位年迈好色的亲王帷帐的冰冷事实。
她挣扎过,哀求过,换来的却是柳玉衡一句冷酷的“为你我前程,暂且忍耐”。最终,
一杯御赐的毒酒了残生,香消玉殒。再睁眼,
她竟重生成了礼部侍郎家那个体弱多病、常年养在深闺的嫡女林晚疏,
并且刚被圣旨赐婚给权倾朝野的镇国大将军萧绝。萧绝!这个名字在前世,
是连柳玉衡都要忌惮三分、极力想要拉拢的势力。他战功赫赫,手握重兵,性格冷硬,
是朝中一股超然的力量。这一世,重活一次,林晚疏对情爱早已心死。
她拼着这具病弱的身体,依约嫁入将军府,不为富贵荣华,更不为虚无缥缈的情爱,
只求一个安身立命之所,一个足以远离前世梦魇柳玉衡的庇护伞。自嫁入将军府以来,
她恪守本分,将中馈打理得井井有条,对萧绝更是敬而远之,举止得体,
却透着骨子里的疏离,只求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夫人似乎不胜酒力?脸色有些苍白。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打断了林晚疏翻涌的回忆。
她心头猛地一跳,抬眸便撞进萧绝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里。这位大将军,
今日穿着绛紫色麒麟纹常服,更衬得面容冷峻,剑眉星目,
周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杀伐之气与上位者的威严。此刻,他微微倾身,
试图为她挡去一些喧嚣和探究的目光。若是前世那个渴望夫君疼爱、心思单纯的她,
或许会为这看似不经意的维护而心生涟漪。但现在,林晚疏只在心底泛起一丝冰冷的嘲讽。
男人的关切,不过是尚未彻底征服前的兴致和占有欲作祟罢了,
与柳玉衡初时的温文尔雅何其相似。她微微侧身,巧妙地避开了他过于靠近的气息,垂眸,
浓密的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语气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谢将军关心,妾身无碍,
只是有些喧闹罢了。”疏离,客气,清晰得如同划下了一道无形的界限。
萧绝眸光几不可察地暗了暗,握着酒杯的指节微微收紧。自成婚以来,
这位夫人便像一块被千年寒冰包裹的美玉,看似温润柔顺,
实则处处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他凯旋归来,她不曾有半分寻常妻子的喜悦与骄傲,
只有这该死的、仿佛与生俱来的平静与疏远,让他时常感到一股无名的挫败。宴会至半酣,
气氛愈加热烈。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到让她灵魂战栗的身影,端着酒杯,
笑容温文尔雅地走了过来。“萧将军此番大破北狄,扬我国威,战功彪炳,下官佩服之至!
将军夫人亦是雍容华贵,仪态万方,与将军真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羡煞旁人啊。
”是柳玉衡!前世的夫君,如今的吏部侍郎!林晚疏呼吸骤然一窒,
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袖中的手猛地攥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的软肉,
尖锐的疼痛才勉强压下胸腔里翻江倒海的恨意与恶心。她强迫自己维持着面部表情的平静,
甚至挤出一丝极其淡薄的、符合场合的笑意,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冷了下去,
如同数九寒天的冰棱。柳玉衡似乎并未察觉她瞬间的异常,
或许是他习惯了在各种场合展现他的“风度”,依旧笑着,目光转向林晚疏,
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探究:“下官瞧夫人……总觉得面善,倒似一位故人……”“柳大人。
”萧绝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似金铁交鸣,带着战场淬炼出的凛冽杀伐之气,
瞬间压下了柳玉衡后面未尽的话语。他上前半步,
高大挺拔的身躯不着痕迹地将林晚疏完全挡在了身后,彻底隔断了柳玉衡那令人不适的视线。
“内子体弱,素来不喜喧闹,易受惊扰。柳大人若无其他要事,便请回座畅饮吧。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柳玉衡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但很快便恢复如常,拱手道:“是下官唐突了,
扰了夫人清静,这就告退。”说完,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被萧绝护得严实的后方,讪讪退下。
那一刻,林晚疏看着眼前萧绝宽阔挺拔、如山岳般可靠的背影,有瞬间的恍惚。
这突如其来的维护,是出于丈夫对妻子的本能保护?还是……仅仅因为她是他的所有物,
不容他人觊觎的占有欲在作祟?她很快掐灭了心底那一丝微弱的动摇。
前世血淋淋的教训早已刻入灵魂:这世间,最不可信的便是男人的情爱与承诺。依靠男人,
不如依靠自己。这一世,她的心,早已如古井死水,再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泛起波澜。
她所求,无非是一个“稳”字,安稳度日,直至终老。第二章:书房对峙宴席终散,
夜已深沉。林晚疏借口要连夜核对库房新入库的一批赏赐,婉拒了萧绝一同回房的暗示,
带着贴身丫鬟碧珠,逃也似的离开了那片令人窒息的喧嚣。库房里,烛火摇曳。
林晚疏心不在焉地翻着账册,眼前却不断浮现柳玉衡那张虚伪的脸和萧绝维护她的背影。
两种画面交织,让她心烦意乱。“夫人,您脸色不好,还是早些歇息吧。
”碧珠担忧地递上一杯热茶。林晚疏接过茶杯,指尖的冰凉触碰到温热的杯壁,微微一颤。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无论如何,将军府目前仍是她的庇护所,
表面的平静还需维持。直到月上中天,估摸着萧绝应该已经歇下,
林晚疏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主院。然而,刚踏入卧房外间,便见内室烛光通明,
一道高大的身影映在屏风上。他还没睡?林晚疏脚步一顿,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果然,
绕过屏风,便见萧绝并未宽衣,只脱了外袍,身着玄色中衣,坐在窗边的紫檀木太师椅上,
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烛光映照下,他的脸色晦暗不明,周身散发着一种低气压。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目光如炬,直直射向林晚疏,开门见山,
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夫人今日,似乎对那位柳侍郎,格外在意?”林晚疏心口猛地一紧,
仿佛被什么东西攥住。她强自镇定,走到梳妆台前,背对着他,开始拆卸繁重的头饰,
语气平淡无波:“将军说笑了,妾身与柳大人素不相识,今日亦是初次得见,何来在意一说?
”“素不相识?”萧绝起身,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笼罩住她,
“那你为何在他靠近时,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屏住了?为何在他提及‘故人’时,
你眼底的冰冷,几乎要溢出来?林晚疏,你当我是瞎子吗?”他的观察竟如此敏锐!
林晚疏拆卸发簪的手微微一顿,指尖发凉。她透过铜镜,
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和眼中翻涌的暗流。她转过身,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迎上他探究的目光:“柳大人是外男,妾身避嫌,乃是礼数。至于眼神……或许是烛光晃动,
将军看错了。妾身只是有些疲惫。”“看错?”萧绝嗤笑一声,显然不信。他走到她面前,
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热度,“我是你的丈夫!林晚疏,告诉我,你到底在怕什么?
还是在恨什么?自我娶你过门,锦衣玉食,从未苛待,你为何总是这般拒我于千里之外?
我萧绝自问,待你不薄!”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挫败与困惑。看着他眼中复杂的情绪,林晚疏忽然觉得无比疲惫。
恨?她恨的是前世那个将她推入深渊的负心人,与眼前的萧绝何干?怕?她只是怕重蹈覆辙,
怕再付出一颗真心,最后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这些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绝望,
又如何能对他言说?即便说了,他又会信吗?只怕会将她当作疯子看待。她闭上眼,
将翻涌的情绪死死压下。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沉寂的荒原,没有任何光彩。
“将军待妾身,确实很好。”她声音平静得可怕,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是妾身自己福薄,性子冷清,承受不起将军的厚爱。妾身别无他求,
只愿在这将军府中得一隅安静之地,了此残生。若将军觉得妾身碍眼,
或是无法忍受妾身的无趣,一封休书,妾身绝无怨言,即刻离去。”“休书?
”萧绝气极反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寒,他猛地伸手,抓住林晚疏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
让她蹙起了眉,“你想都别想!林晚疏,你是我萧绝明媒正娶、圣旨赐婚的夫人!
既入了我将军府,生是我萧绝的人,死是我萧绝的鬼!你想轻易抽身?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