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妖姬之妺喜和妲己》,是作者“妺喜夏”的作品,文章杂而不乱,内容生动具体,不失为一篇佳作。 帝履癸(桀)十年,有施国。烽烟散尽的黄昏,残阳如血,映照着这片刚刚经历战火洗礼的土地。有施国的城墙破损不堪,城楼上悬挂着白旗,街道两旁跪满了惶恐的百姓。他们知道,那个被称为“太阳”的夏朝君主——桀,已经
帝履癸(桀)十年,有施国。烽烟散尽的黄昏,残阳如血,
映照着这片刚刚经历战火洗礼的土地。有施国的城墙破损不堪,城楼上悬挂着白旗,
街道两旁跪满了惶恐的百姓。他们知道,那个被称为“太阳”的夏朝君主——桀,
已经征服了他们的国家。宫殿内,有施国君面容憔悴,望着阶下群臣,
声音沙哑:“夏军要求我们献出最珍贵的宝物,方可保全宗庙。诸位以为,何物可称最珍?
”一阵沉默后,一位老臣抬头:“国君,夏王宫中珍宝无数,寻常之物难入其眼。
臣听闻...桀好美色。”有施国君脸色一沉,随即又化为无奈的叹息。
他想起自己那位年方二八的女儿——妺喜,有施国最美的明珠。“传妺喜。
”他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当妺喜步入大殿时,仿佛一道光驱散了战败的阴霾。
她身着素白深衣,乌发如瀑,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
最令人难忘的是那双眼睛——清澈如山涧清泉,却又深邃如夜空星辰。“父亲唤我何事?
”妺喜声音平静,似乎早已预料到这场召见。“喜儿,
夏王桀...要我们有施献上最珍贵的礼物。”国君不忍直视女儿的眼睛。妺喜微微一笑,
那笑容中有苦涩,有决绝,还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洞察:“所以,我就是那份礼物,对吗?
”殿中群臣低头不语。“我答应。”出乎所有人意料,妺喜答应得干脆利落,
“但有三个条件。”“你说。”国君急切道。“第一,夏军需即刻退出有施国境,
不得伤害我一民一草;第二,夏王需承诺五十年内不犯有施;第三——”妺喜停顿片刻,
目光坚毅,“我要以有施国公主的身份出嫁,而非战利品。”三日后,
当夏军主帅收到这些条件时勃然大怒,却在见到妺喜画像的那一刻改变了主意。
他难以想象世间竟有如此绝色,当即派人快马加鞭禀报夏都。二、通往夏都的路一个月后,
载着妺喜和丰厚嫁妆的车队缓缓驶向夏朝都城。“小姐,您看,那就是夏都的城墙!
”侍女小声惊呼。妺喜掀开车帘,远处巍峨的城郭逐渐清晰。
这座被称为“华夏之心”的城池,比她想想象中更加宏伟壮观。城墙高耸入云,
城楼上旗帜飘扬,护城河宽如江面。然而随着车队靠近,
妺喜注意到城墙脚下密密麻麻的窝棚,衣衫褴褛的百姓在士兵鞭打下劳作。繁华与贫困,
在这座都城内外形成了鲜明对比。“停车。”妺喜突然命令。
护卫队长策马至车旁:“元妃有何吩咐?”“那些人在做什么?
”她指向远处一群被铁链锁住的劳工。“回元妃,他们在修建大王的倾宫。”队长回答,
“这些都是战俘和罪人,死不足惜。”妺喜沉默片刻,
从车内取出一些干粮递给队长:“分给他们。”队长面露难色:“这...不合规矩。
”“按我说的做。”妺喜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当食物分发到劳工手中时,
他们麻木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有人甚至跪下磕头,被士兵呵斥着起身。车队继续前行,
妺喜放下车帘,心中沉重。她开始理解父亲为何宁愿献出女儿也不愿臣服于这样的君主。
王宫门前,夏朝文武百官列队相迎。按照礼制,新妃入宫需经三重仪式,
最后由君主亲自接见。“有施氏女妺喜,叩见大王。”妺喜跪在冰凉的金砖上,
行的三拜九叩礼端庄标准。良久,没有回应。她微微抬头,看见高台上端坐的身影。
夏桀——这个被称为暴君的男人,比她想象中要年轻许多。他约莫三十出头,面容刚毅,
眉宇间有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一双眼睛锐利如鹰,正毫不避讳地审视着她。“抬头。
”声音低沉有力,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妺喜依言抬头,与夏桀四目相对。那一刻,
她明显感觉到对方眼神微动。“有施氏竟有如此明珠。”夏桀从王座起身,一步步走下台阶。
他身材高大,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最终停在妺喜面前。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动作不算温柔,却也没有传言中的粗暴:“他们叫你什么?”“妺喜。
”“妺喜...”夏桀玩味着这个名字,“从今日起,你便是孤的元妃。”朝堂上一片哗然。
“大王三思!”一位老臣出列谏言,“有施氏女初来,
立为元妃恐不合礼制...”夏桀冷笑:“孤就是礼制。”三、瑶台夜宴是夜,
瑶台宫灯火通明。妺喜第一次见识到夏朝的奢靡。白玉为阶,黄金为柱,丝绸为幕,
珍珠为帘。殿中酒池肉林,歌舞升平,百官醉生梦死。夏桀坐于主位,妺喜被安排在他右侧。
她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好奇、嫉妒、不屑。“爱妃,尝尝这酒。
”夏桀亲自斟满玉杯,“东南方国进贡的佳酿,名‘琼浆’。”妺喜轻抿一口,
果然甘醇无比:“谢大王。”酒过三巡,夏桀似乎兴致很高,
指着殿中舞姬问:“你觉得我大夏乐舞如何?”妺喜如实回答:“气势恢宏,
只是...刚猛有余,柔美不足。”此言一出,周围瞬间安静。敢直言批评夏朝乐舞,
这有施女未免太大胆。然而夏桀不怒反笑:“哦?听闻有施国善舞,不如爱妃为孤一展?
”妺喜心知这是试探,也是挑衅。但她没有退缩,缓缓起身:“臣妾献丑了。
”她走向殿中央,褪去外袍,露出里面轻便的舞衣。没有乐师伴奏,
她清唱起有施古老的民谣,随着节奏翩翩起舞。没有夏舞的磅礴,
却有如柳絮飘飞般的轻盈;没有复杂的动作,却每一个转身、每一个眼神都扣人心弦。
“妆霓彩衣,袅娜飞兮。”席间有人低声赞叹。一舞终了,满座皆惊。
夏桀眼中闪过惊艳:“好!孤从未见过如此舞蹈!”那夜之后,妺喜正式成为夏朝元妃。
四、深宫真相出乎妺喜意料的是,夏桀并不像传言中那样残暴不仁。他确有专横的一面,
但对待妺喜却出奇地宽容,甚至可以说是宠爱。他为她建造新宫,
命名为“喜宫”;他命人从各地搜罗奇珍异宝供她把玩;他甚至允许她参与一些朝政讨论,
这在当时是前所未有的事。“大王为何待我如此不同?”有一天,妺喜忍不住问道。
夏桀把玩着她的长发,目光深远:“因为你看着孤的眼睛时,没有恐惧。”他告诉她,
自他继位以来,所有人看他都带着畏惧。只有妺喜,从第一次见面就敢直视他,敢反驳他,
敢做真实的自己。“孤是太阳,孤独太久。”他说。妺喜心中微动。她开始意识到,
这位君主内心有着不为人知的孤独。然而平静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三个月后,
边境传来急报:商国首领履癸联合多方国,蠢蠢欲动。夏桀大怒,决定御驾亲征。临行前,
他将一枚虎符交给妺喜:“若有变故,凭此符可调动宫中禁军。”这是莫大的信任,
也让妺喜感到不安。夏桀离宫后,妺喜渐渐发现了隐藏在繁华背后的真相。
那***闲逛至宫苑深处,偶然听见两个老宫女的对话:“...酒池又该清理了,
上次淹死的宫女尸体还没找到。”“嘘!小心被听见!自从大王建了那座可以行舟的酒池,
不知枉死了多少人...”妺喜心中一震。她曾以为“酒池肉林”只是形容奢华,
没想到竟是真实存在。又一日,她在库房发现了一面特殊的鼓。守库人告诉她,
这是“美人鼓”,传说用孕妇的皮制成,敲击声特别清脆。当晚,妺喜噩梦连连,
梦见无数冤魂向她哭诉。她开始暗中调查,
宫耗费民力百万;处死谏言大臣;以炮烙之刑对待囚犯...最让她震惊的是一卷秘密竹简,
记载了夏桀如何一步步铲除兄弟登上王位的过程,其中不乏弑亲之举。妺喜陷入深深的矛盾。
那个对她温柔备至的男人,与竹简中记载的暴君真的是同一个人吗?五、裂痕两个月后,
夏桀得胜回朝。庆功宴上,他看起来心情极佳,直到一位老大夫站出来直言相谏。
“大王连年征战,国库空虚,百姓困苦,请大王体恤民情,暂息兵戈。
”夏桀脸色顿时阴沉:“孤刚刚大胜,你便在此扫兴,是何居心?
”老大夫磕头不止:“臣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好一个忠心!”夏桀冷笑,
“既然你如此关心百姓,就去酒池中陪他们吧!来人,拖下去!”妺喜眼见老大夫被拖走,
忍不住出声:“大王!”夏桀转头看她,目光冷冽:“爱妃要为他求情?”全场寂静。
妺喜深吸一口气:“今日庆功,不宜见血。不如暂且关押,日后发落。”良久,
夏桀终于挥挥手:“照元妃说的办。”那晚,夏桀第一次对妺喜发了火:“朝堂之事,
不是你该插手的!”“无辜之人惨死,我无法视而不见!”妺喜毫不退缩。“无辜?
”夏桀冷笑,“这朝堂上,谁的手是干净的?包括你,孤的元妃,享受的每一分荣华,
不都建立在百姓的血泪之上?”这句话刺痛了妺喜。她确实享受着暴政带来的奢华,
有什么资格指责施暴者?自那以后,夫妻间产生了裂痕。
六、伊尹的到访转机出现在一个雨天。妺喜在宫中漫步,
偶然听见两个小太监私下议论:“...听说商国派了细作来,要联络元妃呢!”“嘘!
不要命了?这话也敢说!”细作?联系她?妺喜心中警铃大作。果不其然,几日后,
她收到一封密信,约她在***相见。犹豫再三,妺喜决定赴约。来人是商国使者,
自称伊尹。他直言不讳:“元妃可知,夏桀暴政,天下苦之久矣。商君仁慈,愿联合各方国,
救民于水火。”妺喜冷笑:“所以你们想让我做内应?”“非也。”伊尹摇头,
“我们只希望元妃在必要时,能够做出正确选择。”他留下一个锦盒离去。妺喜打开,
里面是一卷帛书,
修建倾宫致死数万;为取乐将活人投入蛇坑;因一时不快屠戮整个村落...妺喜双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