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的白月光替身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主人公是陆廷渊林薇薇,书名叫《穿成霸总的白月光替身》,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第一章:穿成霸总的白月光替身我,苏晓晓,二十五岁,社畜一枚,死于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后的一口凉水。意识消失前,我最后一个念头是:下辈子,我要当条咸鱼,还是挂在米其林三星餐厅后厨的那种,闻着都香。再睁眼,没
第一章:穿成霸总的白月光替身我,苏晓晓,二十五岁,社畜一枚,
死于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后的一口凉水。意识消失前,我最后一个念头是:下辈子,
我要当条咸鱼,还是挂在米其林三星餐厅后厨的那种,闻着都香。再睁眼,没闻到饭香,
倒是被一股清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味包围了。触感不对,身下不是硬邦邦的办公椅,
而是……柔软得像云朵一样的超大尺寸床垫。天花板上悬挂的水晶吊灯闪得我眼晕,这风格,
这浮夸,怎么看怎么像网上看过的那些“霸道总裁的亿万家产”系列图片。“醒了?
”一个低沉的,带着几分冷冽和不容置疑的男性嗓音在耳边响起。我猛地扭头。床边,
站着一个男人。逆着光,先映入眼帘的是挺拔如松的身形,
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视线往上,是一张……让我瞬间忘记呼吸的脸。
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薄唇紧抿,鼻梁高挺,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得像藏了星辰大海,
此刻却覆着一层化不开的寒冰,正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帅,是真的帅。冷,也是真的冷。
关键是,我不认识他啊!“额……你好?请问这里是……”我试图坐起来,
却发现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嗓子也有些干哑。男人眉头微蹙,
那双冰眸里闪过一丝极快的不耐烦。“苏晚,”他开口,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
“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玩一次就够了。别忘了你的身份。”苏晚?谁?我脑子嗡的一声,
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来。苏晚,二十二岁,艺术系大三学生。父母双亡,
与奶奶相依为命。因为一张脸,
长得像眼前这位爷——陆氏集团掌门人陆廷渊心底念念不忘的已故白月光“林薇薇”,
所以被他强行留在身边,成了个见不得光的替身情人。而我,苏晓晓,
好像……穿越到了这个苏晚身上?就在我消化这惊人事实时,陆廷渊俯下身,
冰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与他对视。他的指尖带着凉意,
激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听着,”他薄唇微启,语气是命令式的,“薇薇的忌日快到了,
老夫人那边需要你出面。这几天安分点,别给我惹麻烦。想要什么,跟管家说。”说完,
他松开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块方巾擦了擦手指,
然后随意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动作行云流水,侮辱性极强。我,苏晓晓,
前世好歹也是个在职场摸爬滚打、受过社会主义铁拳教育的独立女性,哪受得了这个?替身?
擦手?还扔垃圾桶?一股无名火蹭地就冒了上来。但下一秒,李智强行压下了怒火。
我现在的身份是苏晚,一个无依无靠、全靠陆廷渊“施舍”才能活下去的替身。跟他硬刚,
无异于以卵击石。而且,根据记忆,原主苏晚性格怯懦,对陆廷渊怕得要死,
从来都是逆来顺受。我不能崩人设,至少现在不能。我低下头,
模仿着记忆中苏晚那副怯生生的样子,细声细气地说:“知……知道了,陆先生。
”陆廷渊似乎对我的顺从很满意,也可能是根本懒得在我身上多浪费一秒钟。他转身,
迈着长腿离开了卧室,留下满室的低气压和……那该死的雪松烟草味。门“咔哒”一声关上。
我立刻从床上弹起来!不对,是软绵绵地爬起来。冲到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但极其精致的小脸。柳叶眉,杏眼,鼻尖微翘,嘴唇是自然的樱粉色。
确实是我见犹怜的长相,尤其是那双眼睛,蒙着一层水雾,看狗都深情。难怪能被选作替身。
但这不是我苏晓晓的脸!我原本长得虽然清秀,但绝对是健康阳光型的,
跟这种柔弱小白花完全两个极端!我捏了捏脸颊,痛的。又看了看这间奢华得不像话的卧室,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家具一看就价值不菲。完了,真穿了。
还是穿成了这种古早味霸总文里的标准替身女配!按照我看过无数小说的套路,
替身女配的下场通常都很惨。
等白月光一回来(或者霸总发现自己真爱其实是替身但为时已晚),替身就会被无情抛弃,
下场凄惨。不行!我苏晓晓刚脱离社畜苦海,可不是来这里当悲剧女主角的!既然来了,
就得活下去,还得活得好!首要任务:搞清楚现状,
稳住陆廷渊这个阴晴不定的金主爸爸……啊呸,是雇主。毕竟,现在吃他的住他的,
小命也捏在他手里。“苏小姐,您醒了?
”一个穿着得体、面容和善的中年女人端着托盘走进来,是管家周妈。
“先生吩咐给您准备了清淡的粥,您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喝点吧。”一天没吃?
看来原主是晕倒了才让我有机可乘?我接过温热的粥,道了谢,状似无意地套话:“周妈,
我……我好像有点晕乎乎的,今天几号了?”周妈不疑有他,答道:“今天是10号了。
苏小姐,您可得好好保重身体,过几天就是……就是林小姐的忌日了,
先生心情可能会不太好。”林薇薇的忌日……记忆里,每年这个时候,
陆廷渊都会情绪极度低落,对原主也会格外苛刻,因为原主这张脸,
时时刻刻在提醒他白月光已逝的事实。难怪他刚才脸色那么臭。这是一个雷点,得避开。
我小口喝着粥,脑子飞速运转。原主的经济来源完全依赖陆廷渊给的“零花钱”,
但数额被控制得很死,几乎没有任何自由和隐私。手机是陆廷渊给的,
只能联系他和他允许的人。活动范围基本就是这栋别墅。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我必须想办法搞点自己的钱,至少得有点底气。可是,怎么搞?原主是个学生,专业是画画,
但现在被陆廷渊圈养着,学也上得断断续续。正发愁呢,陆廷渊去而复返。他换了身休闲装,
少了些西装革履的凌厉,但气场依旧强大。他扫了我一眼,见我乖乖喝粥,脸色稍霁。
“晚上有个家宴,你准备一下。”他语气依旧冷淡,但不像刚才那样充满火药味,
“穿得体点,别给我丢人。”家宴?见家长?我心头一紧。记忆中,
陆廷渊的家族庞大且复杂,那个陆老夫人,更是把原主当成了勾引她宝贝孙子的狐狸精,
从来没给过好脸色。这哪是家宴,分明是鸿门宴!“我……我能不去吗?”我下意识地退缩。
职场宫斗我尚且吃力,这种豪门宅斗,我怕是活不过一集。陆廷渊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苏晚,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知道,这事没得商量了。“哦。”我低下头,假装顺从,
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应对。陆廷渊似乎还有事,交代完就准备走。走到门口,
他像是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神复杂。“记住,在老夫人面前,
你只是薇薇的远房表妹,碰巧来看望她。别说不该说的话。”远房表妹?呵,真是欲盖弥彰。
但我捕捉到了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挣扎?虽然很快被冰冷覆盖。这个男人,
似乎也并不完全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冷酷无情。至少,他对那个叫林薇薇的白月光,用情至深。
这或许……是个可以利用的点?傍晚,我被周妈和几个佣人捯饬了一番。
穿上了一条香槟色的吊带长裙,款式简约,但料子极好,衬得我肤色愈发白皙。头发被挽起,
露出纤细的脖颈。脸上化了淡妆,掩盖了病态的苍白,多了几分娇媚。
看着镜子里陌生又美丽的自己,我有点恍惚。这副皮囊,确实是顶级替身的料。
陆廷渊看到我时,眼神有瞬间的凝滞,虽然很快恢复如常,但我还是注意到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示意我跟他走。车上,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
陆廷渊一直在用平板处理公务,完全当我不存在。我乐得清静,靠在车窗上,
看着外面飞速掠过的夜景,思考着对策。陆家老宅坐落在半山腰,
是一座中西合璧的巨***园,气派非凡。下车时,立刻有佣人迎上来,态度恭敬,
但看我的眼神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轻蔑。走进灯火通明的大厅,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
主位上是一位穿着旗袍、满头银发、不怒自威的老夫人,想必就是陆廷渊的奶奶。
旁边坐着几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女,应该是他的叔伯婶婶之类的亲戚。我们的出现,
让原本有些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
充满了审视、好奇,以及……毫不掩饰的鄙夷。“奶奶。”陆廷渊走上前,语气还算恭敬。
陆老夫人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却越过他,直直地落在我脸上。那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仿佛要把我剥皮拆骨。“这就是你带来的那个……远房表妹?”老夫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
“是,她叫苏晚。”陆廷渊面不改色。我赶紧上前一步,按照记忆里原主的样子,微微躬身,
怯生生地喊了一声:“老夫人好。”“哼。”老夫人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长得倒是有几分像薇薇,可惜啊,东施效颦,终究是上不了台面。”这话极其刻薄。
我感觉到陆廷渊的身体瞬间绷紧,周围的气氛也更冷了。但我不能生气。我抬起头,
努力挤出一个无辜又带着点委屈的表情,
眼睛迅速蒙上一层水汽(感谢原主这双天赋异禀的眼睛),
声音细弱蚊蝇:“老夫人说的是……我、我比不上薇薇姐姐万分之一……”以退为进。
承认自己不如白月光,总比硬顶着惹毛这位老祖宗强。果然,我这话一出,
老夫人似乎有点意外,打量我的眼神少了几分尖锐,但依旧没什么温度。
其他亲戚则开始交头接耳,指指点点。陆廷渊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淡淡的……诧异?这时,
一个穿着粉色洋装、看起来娇俏可爱的年轻女孩笑着走过来,
亲热地挽住陆廷渊的胳膊:“廷渊哥,你怎么才来呀?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这女孩叫陆芊芊,是陆廷渊的堂妹,仗着受宠,一向骄纵。记忆里,
她没少明里暗里欺负原主。陆廷渊不动声色地抽回胳膊,语气平淡:“有点事耽搁了。
”陆芊芊也不在意,目光转向我,上下打量一番,脸上笑着,眼里却全是恶意:“哟,
这就是那个苏晚啊?果然和薇薇姐很像呢。不过嘛,赝品就是赝品,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
这裙子是香奈儿当季高定吧?廷渊哥对你可真大方,可惜啊,有些人,撑不起这身价。
”这话比老夫人说的还难听。周围已经有人发出低低的窃笑。我攥紧了手心,告诉自己要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继续低着头,扮演小白花,
声音带着哽咽:“芊芊小姐教训的是……我、我不配……”“知道不配就好!
”陆芊芊得意地扬起下巴。“芊芊。”陆廷渊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少说两句。”陆芊芊似乎有些怕他,撇撇嘴,没再说话,但看我的眼神更加不善。
家宴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开始。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但我食不知味。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陆老夫人偶尔会问陆廷渊几句话,
完全当我是透明人。陆芊芊和其他几个年轻辈的,则时不时用我能听到的音量“窃窃私语”,
内容无外乎是嘲讽我这个“替身”身份。我全程低着头,小口吃饭,努力降低存在感,
心里却把这群势利眼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就在我以为这场煎熬快要结束时,
陆老夫人突然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苏晚是吧?
”她缓缓开口,“听说你是学画画的?”我心里一紧,来了。“是,老夫人。”“我们陆家,
向来注重艺术修养。正好,今天各位长辈都在,你就现场画一幅画吧,也让我们看看,
你到底有几分像薇薇。薇薇当年,可是拿过全国美术大奖的。”现场作画?我头皮一阵发麻!
原主确实会画画,水平还不错。但我苏晓晓,是个彻头彻尾的画画白痴啊!我连圆都画不圆!
这不是要我当场现原形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陆芊芊更是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陆廷渊也看向我,眉头微蹙,似乎也没料到老夫人会来这一出。怎么办?怎么办?
承认不会画?那立刻就会暴露我不是原主!硬着头皮画?那画出来的鬼东西,
只会让羞辱升级!我感觉到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流。大脑一片空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窗外庭院里,在月色下摇曳的一丛修竹。电光火石间,
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迎上陆老夫人审视的目光,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自若:“老夫人,现场作画,需要静心凝神,
恐怕会耽误各位长辈的时间。而且,薇薇姐姐的艺术成就,我望尘莫及,不敢玷污她的名声。
”我顿了顿,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包括陆廷渊),继续缓缓说道:“不如,
我为您写几个字吧?薇薇姐姐擅画,我资质愚钝,只能在家传的书法上,稍稍用功,
希望能博您一瞥。”原主的记忆里,苏晚的奶奶,确实出身书香门第,擅长书法,
原主小时候跟着学过几年,有点底子,但远远谈不上精通。而林薇薇,
记忆中并不以书法见长。这是一场堵伯。赌陆家人对林薇薇的了解没那么细致,
赌我这急中生智的“家传书法”,能蒙混过关,甚至……可能因为“不同于”白月光,
而带来一丝转机。陆老夫人显然没想到我会提出写字,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哦?书法?有点意思。周管家,备笔墨。”完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看向陆廷渊,
他深邃的眼眸正紧紧盯着我,里面充满了探究和……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我的心,
怦怦直跳。---(第一章 完)第二章:墨韵惊鸿大厅里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像无数盏聚光灯,烤得我头皮发麻。周管家的动作很快,
一张铺着白色毡子的长案被抬了上来,上好的宣纸、一方古砚,还有几支大小不一的毛笔。
空气里弥漫开淡淡的墨香。我走到案前,手指微微颤抖地抚过光滑的宣纸。
原主关于书法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奶奶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教她运笔,
告诉她“字如其人,心正则笔正”。那些记忆很模糊,
但基本的握笔姿势和几个简单的字的结构,还依稀记得。可这远远不够!
要在这么多双挑剔的眼睛底下写字,尤其是陆老夫人这种见多识广的,简直是班门弄斧。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现在退缩就是死路一条。我只能赌,
赌陆家人对书法的鉴赏水平没那么高,赌我这临时抱佛脚的“勇气”能唬住人。我该写什么?
不能太复杂,我驾驭不了。也不能太俗气,显得没底蕴。内容还得应景,
最好能暗合当前处境,甚至……能稍微扭转一下局面。
我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那丛在夜风中挺拔的修竹。心中一动。竹,虚心有节,坚韧不拔。
正是我现在需要的品质暗示。我挽起袖子(动作尽量模仿记忆中奶奶的优雅),
拿起一支中楷笔,在砚台里轻轻蘸饱了墨。手腕悬空,努力回忆着运笔的感觉。
陆芊芊在一旁嗤笑一声:“装模作样。”我没理她,全部心神都集中在笔尖。第一个字,
我选了一个结构相对简单的——“竹”。屏息,落笔。笔尖触纸的瞬间,
一种奇妙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仿佛是这具身体的本能。我顺着那股感觉,中锋行笔,
力求平稳。一竖,一横,一撇,一捺……虽然笔画略显稚嫩,力度掌控也生疏,
但架子和神韵,竟然隐隐有了几分样子!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是原主的肌肉记忆在起作用?
还是我苏晓晓绝境求生的潜能被激发了?写完“竹”字,我停顿了一下,观察墨色。还好,
没有洇成一团。我稍稍有了点信心。第二个字,我写“心”。寓意“虚心”,
也是提醒自己稳住心态。第三个字,我犹豫了一下,写下了“安”。竹报平安。既是祝福,
也是我此刻最大的渴望——平安度过此关。三个大字——“竹心安”,写在雪白的宣纸上,
虽然笔力谈不上深厚,结构也说不上完美,但一股清雅、宁静的气息扑面而来。
尤其是那份专注和小心翼翼,反而让字迹透出一种未经雕琢的拙朴感。我放下笔,后退一步,
微微躬身:“老夫人,献丑了。”大厅里一片寂静。陆老夫人站起身,缓缓走到案前,
低头仔细看着那三个字。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陆芊芊凑过去看了一眼,立刻嚷道:“奶奶,这写的什么呀?歪歪扭扭的,比薇薇姐差远了!
”其他亲戚也纷纷附和:“是啊,这水平也敢拿出来显摆?”“看来这家传书法,
也不怎么样嘛。”我心跳如鼓,手心全是汗。难道失败了?就在这时,陆老夫人突然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这字……笔锋虽弱,但间架舒展,尤其是这个‘安’字,
透着一股……难得的静气。”她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我:“你说这是家传?
***姓什么?”我心中一惊,连忙根据记忆回答:“回老夫人,家祖母姓沈,沈静婉。
”“沈静婉……”陆老夫人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追忆,
“可是当年江南那个书香沈家的女儿?”“正是。”我低头应道。心里暗暗庆幸,
原主的奶奶果然有些来历,看来是赌对了!陆老夫人点了点头,再看那幅字时,
眼神缓和了许多:“沈家的家风,我是知道的。清流一门,可惜了……没想到,
你倒是继承了几分静婉的静气。”她这话一出,刚才还嘲讽不断的亲戚们顿时噤声,
面面相觑。陆芊芊更是涨红了脸,不敢再说话。陆廷渊站在一旁,自始至终没有出声。
但我能感觉到,他那道深邃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审视和探究。一场危机,
竟然就这样被我误打误撞地化解了,甚至还隐隐赢得了一丝……算不上尊重,
至少是让陆老夫人对我“家世”的些许认可?家宴后半程,气氛依旧算不上融洽,
但至少没人再明目张胆地挑衅我了。陆老夫人甚至破天荒地让我坐在了她下首不远的位置,
虽然没再跟我说话,但态度已然不同。回别墅的路上,车里依旧沉默。但这一次的沉默,
与来时不同,少了几分压抑,多了几分诡异的……微妙。陆廷渊依旧在处理公务,
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注意力并不完全在平板上。快到别墅时,他终于开口,
声音听不出情绪:“你还会书法?”我心里一紧,知道试探来了。我维持着苏晚的人设,
怯生生地回答:“小时候跟奶奶学过一点皮毛……很久没练,生疏了,让陆先生见笑了。
”他转过头,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车灯下显得格外幽深:“今天的表现,不像你。
”我的心猛地一跳。他起疑了!“我……我只是不想给陆先生丢脸。”我低下头,
手指绞着裙角,做出紧张的样子,“老夫人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陆廷渊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