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沈微霍临深陆烬的《带崽跑路后京圈大佬悔疯了》,是作者“沈微霍”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怀上京圈大佬陆烬的崽那天,沈微亲耳听见他说:“不过是個替身,也配生我的孩子?”她心如死灰,带球跑路。从此,陆烬的人生只剩一件事:找沈微。找到她时,她身边却多了个矜贵强大的男人。陆烬看着那双酷似自己的萌宝
怀上京圈大佬陆烬的崽那天,沈微亲耳听见他说:“不过是個替身,也配生我的孩子?
”她心如死灰,带球跑路。从此,陆烬的人生只剩一件事:找沈微。找到她时,
她身边却多了个矜贵强大的男人。陆烬看着那双酷似自己的萌宝,悔到肝胆俱裂,
放下所有骄傲跪地哀求:“微微,我错了,求你回来。” 而沈微只是挽住新欢的手臂,
笑得疏离:“陆先生,请自重,我丈夫会不高兴。”陆烬今晚格外凶狠。
沈微像一艘暴风雨中的小船,被撞得支离破碎。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多余的声音,
这是规矩。陆烬不喜欢她在床上太过投入,那会让他觉得她别有用心。结束后,
他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去,走进浴室。水声哗哗响起,隔绝了两个世界。
沈微蜷缩在价值百万的蚕丝被里,指尖悄悄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
孕育着一个秘密。一张被她藏在首饰盒最深处的孕检单,像一颗定时炸弹。今天下午,
她亲眼看见陆烬陪着林氏集团的千金林薇薇出现在私立妇产医院。林薇薇挽着他的手臂,
小腹微凸,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而陆烬,那个在外人面前从来冷硬如铁的男人,
竟微微侧头,神情是沈微从未见过的……柔和。那一刻,沈微明白了。她这三年的陪伴,
不过是一场笑话。她是他圈养的解语花,而林薇薇,才是他名正言顺的未来,
是他孩子的母亲。浴室门开,陆烬裹着浴袍出来,水珠顺着他利落的短发滴落,
划过壁垒分明的胸膛。他瞥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的沈微,语气淡漠:“明天晚上林家的宴会,
你不用去了。”沈微的心猛地一沉。以往这种场合,他都会带她出席,
尽管她只是作为一个精致的摆设。如今,正主回来了,她这个替身,连摆设的资格都没有了。
“好。”她应了一声,声音轻得像羽毛。陆烬似乎有些意外她的平静,走到床边,
抬起她的下巴。他的手指冰凉,带着沐浴后的湿气。“不舒服?”沈微垂下眼睫,
避开他审视的目光:“没有,只是有点累。”陆烬松开手,
转身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腕表:“累了就早点休息。”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仿佛刚才的亲密只是一项需要完成的任务。沈微看着他的背影,这个她爱了三年,
却始终像隔着一层冰山的男人。她曾经天真地以为,只要她足够乖,足够耐心,总能融化他。
现在才知道,冰山不是用来融化的,是用来撞沉泰坦尼克号的。她深吸一口气,坐起身,
丝被从肩头滑落,露出斑驳的痕迹。“陆烬。”陆烬扣表带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很少连名带姓地叫他。“我们结束吧。”沈微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解脱。
陆烬猛地转身,黑眸锐利地锁住她,房间里的气压瞬间低得让人窒息。“你说什么?
”沈微掀开被子,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轻轻放在台面上。“这是你这三年给我的,除去我自己的花销,大概还剩两百多万。还给你。
”陆烬盯着那张卡,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东西。他一步步走近,
强大的压迫感让沈微几乎喘不过气。“沈微,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沈微抬起头,
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这一次,她没有躲闪。“我没玩把戏。陆烬,
我不想再当你的金丝雀了。我腻了。”“腻了?”陆烬嗤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蹙眉,“谁给你的胆子说腻了?嗯?”沈微疼得脸色发白,
却倔强地不肯低头:“我自己给的。陆烬,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现在交易结束,
银货两讫。”“银货两讫?”陆烬眼底翻涌着怒意,“你觉得你值这个价?
”这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沈微的心口。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
拉开距离。“值不值,你心里有数。钱我还了,从今天起,我们两清。”她快速穿好衣服,
只拿走了自己当初带来的那个小行李箱,
里面装着她不值钱的衣物和那个藏着孕检单的首饰盒。自始至终,她没有再看陆烬一眼。
走到门口,她停顿了一下,背对着他说:“陆烬,祝你和林小姐……百年好合。”然后,
她拉开门,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门外,是沉沉的夜色,也是她的新生。陆烬站在原地,
看着那张刺眼的银行卡,又看向空荡荡的门口。怒火过后,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他觉得,
有什么东西,彻底失控了。半天过后他猛地抓起手机,拨通助理的电话,
声音冷得能结冰:“给我查!沈微去了哪里!立刻!”然而,沈微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扔掉了陆烬给她买的所有手机和卡,
用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用别人身份办理的电话卡和现金,买了一张最早出发的火车票,
目的地是一个连她自己之前都没听说过的南方小城。她不知道,在她离开后,
整个京圈都被搅得天翻地覆。冷面阎王陆烬,像一头发疯的雄狮,几乎将整个城市翻了过来,
却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找到。他坐在曾经充满她气息、如今却冰冷彻骨的别墅里,
手里紧紧攥着她在慌乱中遗落的一根普通黑色发绳,眼底是一片猩红的偏执。
“沈微……”他喃喃自语,“就算掘地三尺,我也一定会把你找回来。”而此刻,
火车上的沈微,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灯火,轻轻抚摸着小腹,低声说:“宝宝,别怕,
妈妈会保护你。我们……自由了。”云城,一个潮湿温润的南方小城,
与干燥冰冷的京城截然不同。沈微用现金租了一个老旧小区的一室一厅,虽然简陋,
但干净整洁,窗外有一棵高大的玉兰树。她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字,叫“沈念安”,
寓意念想平安。她找了一份在花店帮忙的工作,工资不高,但老板娘和善,工作也轻松。
日子平静得像一汪湖水。孕吐反应开始出现,她小心翼翼地隐藏,对外只说是胃不舒服。
偶尔,她会从花店的旧电视或者客人遗落的报纸上,看到关于京城的消息。
陆烬的名字依然时常出现,通常是又完成了怎样惊人的并购,
或是与林家的联姻传闻甚嚣尘上。每一次看到,心口还是会泛起细密的疼,但更多的是释然。
他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她专心养胎,学习孕期知识,和肚子里的宝宝说话。
宝宝是她全部的希望和力量。这天傍晚,沈微下班后,提着老板娘送的几支残次百合,
慢慢走回出租屋。路过巷口时,她看到一个男人靠墙坐着,低着头,似乎很不舒服。
他穿着剪裁考究的西装,但此刻沾满了尘土和疑似血迹,与这个破旧的巷格格不入。
沈微本不想多事,准备绕开。但就在她经过时,男人抬起了头。
那是一张极其英俊却异常苍白的脸,额角有伤,鲜血顺着鬓角流下。
最让沈微心惊的是他的眼睛,深邃,锐利,
带着一丝野兽般的警惕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尽管他的气质和陆烬的冷硬完全不同,
更偏向于一种深沉的野性,但那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却隐约相似。男人看清她的脸时,
眼神似乎恍惚了一下,嘴唇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声音:“水……”沈微犹豫了。
帮助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男人,风险太大。尤其是,他看起来惹了不小的麻烦。可是,
看着他虚弱的样子,以及那双眼睛里的某种东西,她终究没能硬下心肠。她叹了口气,
从包里拿出没开封的矿泉水,拧开,递到他嘴边。“你还好吗?需要帮你叫救护车吗?
”男人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水,力气恢复了一些。他摇摇头,试图站起来,却踉跄了一下。
沈微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他一把。“不用去医院。”他的声音沙哑,
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麻烦你……帮我找个地方,暂时躲一下。
”沈微皱紧了眉。这麻烦看来比想象中还大。“先生,我恐怕……”男人看向她,
眼神复杂:“我不会连累你。只要……一晚。”他顿了顿,补充道,“我可以付钱。
”沈微看着他额角不断渗出的血,又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却被宽松衣服遮掩的小腹。
一种同为“逃亡者”的微妙共情,让她做出了冲动的决定。“跟我来吧。”她低声说,
搀扶着他,尽量避开路人,回到了自己那个小小的出租屋。
她用医药箱简单帮他处理了额角的伤口。男人很沉默,除了必要的沟通,一言不发。
但他看她的眼神,却带着一种探究和……困惑。“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沈念安。
”沈微面不改色地回答。“我叫……霍临深。”男人说道。沈微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霍临深?那个传说中与陆烬势均力敌、甚至在某些领域更胜一筹的港城霍家掌权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云城这种小地方,还弄得如此狼狈?她感觉,自己平静的生活,
似乎要被这个意外闯入的男人,彻底打破了。沈微看着眼前自称霍临深的男人,心头巨震。
港城霍家,那是能与陆烬的商业帝国分庭抗礼的存在。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弄得如此狼狈?霍临深似乎看穿了她的惊疑,简短解释:“遇到点商业上的麻烦,
连累你了。”他没细说,但眼神里的锐利和疲惫交织,说明这“麻烦”不小。沈微没多问。
她知道,知道得越多越危险。她只是默默拿出干净的毛巾和温水递给他。
“你自己处理一下身上的尘土吧。我这里只有简单的止血药,你的伤……”“够了,谢谢。
”霍临深接过,动作间依旧带着上位者的矜持,但语气还算客气。
狭小的出租屋因为一个陌生男人的闯入而显得格外逼仄。沈微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她简单地煮了两碗清汤面,两人沉默地吃完。夜里,
沈微把唯一的卧室让给了伤患,自己抱了被子准备在沙发上将就。霍临深站在卧室门口,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忽然开口:“沈小姐,你似乎……并不太害怕。
”沈微铺被子的动作一顿,没有回头。“怕有用吗?既然选择了帮你,就想好后果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一种经历过大事后的淡然。这种淡然,让霍临深眼底掠过一丝探究。
普通女人遇到这种情况,早就惊慌失措了。可她不仅冷静,处理伤口时手法也算稳妥,
甚至……她身上有种与这简陋环境格格不入的温婉气质。“你怀孕了。”霍临深不是疑问,
而是陈述。他目光扫过沈微在宽松家居服下依旧能看出细微变化的腰腹。沈微身体猛地一僵,
下意识用手护住小腹,倏然转身,眼神里充满了警惕。霍临深抬手,做了个安抚的动作。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只是观察力还算敏锐。”他顿了顿,“一个孕妇,独自生活,
还愿意帮助一个陌生人。沈小姐,你很不一般。”沈微抿紧嘴唇,没说话。她不想谈论孩子,
更不想谈论过去。霍临深识趣地没再追问。“明天天亮我就走。今晚,多谢。”他退回卧室,
关上了门。沈微躺在沙发上,却毫无睡意。窗外偶尔传来车辆驶过的声音,让她心惊肉跳。
她怕陆烬的人找到这里,也怕霍临深带来的未知危险。但奇异的是,霍临深的存在,
像是一道暂时的屏障,隔绝了部分来自京城的恐惧。这是一种与虎谋皮的脆弱安全感。
第二天清晨,沈微醒来时,发现霍临深已经起来了,正站在窗边,透过窗帘缝隙观察着楼下。
晨曦勾勒出他挺拔的背影,侧脸线条冷硬。“醒了?”他转过头,额角的伤口结痂,
更添了几分悍厉之气。“追我的人可能还在附近。沈小姐,我需要多打扰几天。
”他不是商量,而是告知,但语气并不让人反感,反而有种坦诚。沈微皱眉。
“我这里并不安全。”“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霍临深走到她面前,
从钱夹里取出厚厚一叠现金,放在小茶几上。“这是报酬,也是房租和生活费。我不会白住。
”沈微看着那叠钱,足够她生活好几个月。她需要钱,为了孩子。而且,霍临深说得对,
他现在离开,万一被抓住,很可能牵连出她。留着他,至少能知道危险在哪。
“我可以让你留下,但约法三章。”沈微抬起头,目光清亮而坚定,“第一,
你不能把我的存在和怀孕的事告诉任何人。第二,你的麻烦你自己解决,不能牵连我和孩子。
第三,伤好了就立刻离开。”霍临深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欣赏。
他喜欢这种清晰明了的交易。“成交。”于是,两个各自带着秘密的“逃亡者”,
在这间小小的出租屋里,形成了一种微妙而短暂的共生关系。沈微照常去花店上班,
霍临深则留在屋内,用沈微新买的匿名手机处理着他的“麻烦”。几天下来,相安无事。
霍临深伤势恢复得很快,他话不多,但举止有度,甚至会在她孕吐难受时,
默不作声地递上一杯温水。这种沉默的体贴,是沈微在陆烬那里从未体验过的。
陆烬的“好”是带着施舍和掌控的,而霍临深的“好”,更像是一种平等的交换和……尊重?
沈微甩甩头,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这只是暂时的同盟,等风头过去,桥归桥,路归路。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天下午,沈微刚下班走到小区门口,
就看到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眼神锐利的男人在四处张望,挨个打量着进出的居民。
他们的气质与这个小城格格不入,身上带着和陆烬手下相似的、令人不安的气息。
沈微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是陆烬的人?还是霍临深的对头?
她不敢冒险,立刻低下头,转身想绕道从另一个门进去。就在这时,
一个黑衣男人注意到了她,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似乎拿出了手机在对比什么,
然后径直朝她走了过来!沈微后背发凉,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如擂鼓。完了……“念安,
下班了?怎么不等我一起回家。”一个低沉熟悉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沈微猛地回头,
看见霍临深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他自然地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半护在怀里。
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神却锐利如刀,扫向那个走过来的黑衣男人。那男人愣了一下,
看着霍临深和沈微亲密的姿态,又对比了一下手机,似乎有些不确定,最终停下了脚步,
对着耳麦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转身走开了。霍临深揽着沈微,姿态从容地走进小区,
直到拐进楼道,看不见那些人了,他才松开手。沈微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脸色煞白。“他们……他们是……”“是找我的人。”霍临深语气平静,
但眼神冰冷,“看来,他们已经摸到这一带了。”沈微抬头看他,
声音带着后怕的颤抖:“你刚才为什么……”“不那样说,你怎么脱身?”霍临深看着她,
“他们手里可能有你的照片,但信息不全。我假装是你的丈夫,能暂时混淆视听。
”丈夫……这个词让沈微心头泛起一丝异样。她看着霍临深冷静的侧脸,
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危险和……可靠并存。京城,陆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陆烬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车水马龙,背影孤冷。助理秦风站在他身后,
大气不敢出。“还是没消息?”陆烬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但办公室里弥漫的低气压几乎让人窒息。“陆总,”秦风硬着头皮汇报,
“我们查到了云城的线索,沈小姐确实在那里出现过,用‘沈念安’的名字租了房子,
还在一个花店工作过。但是……就在我们的人快要找到具体地址时,她好像又消失了。
花店的工作也辞了,租的房子也退了。”“消失了?”陆烬缓缓转身,眼底是骇人的风暴,
“一个大活人,怀着孩子,能凭空消失?
”秦风冷汗涔涔:“我们排查了云城所有的交通枢纽,没有发现沈小姐的购票记录。
她好像……刻意避开了所有需要实名认证的方式。而且,最近云城似乎不太平,
港城霍家那边好像也出了点事,他们的人也在云城活动,
我们的人还和他们有过一点……小摩擦。”“霍家?”陆烬眯起眼睛,“霍临深?”“是的。
听说霍临深在那边遇到了袭击,下落不明。”陆烬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沈微的突然消失,
和霍临深的下落不明,发生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这会是巧合吗?
一种极其不舒服的猜测在他心中滋生。沈微决绝离开的样子,
她说的“腻了”……难道她早就找到了下家?还是说,她的离开,
根本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与霍临深有关的阴谋?这个想法让他胸口闷痛,怒火中烧。
他陆烬的女人,即便不要了,也轮不到别人染指,尤其是霍临深!“加派人手!
”陆烬的声音冷得像冰,“给我盯紧霍家在云城的动向!就算把云城翻过来,
也要把沈微给我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我必须见到她的人!”“是,陆总!
”与此同时,云城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气氛同样凝重。经过小区门口的惊魂一幕,
沈微和霍临深都知道,这里不能再待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霍临深当机立断,
“我的人已经安排好了新的地方,更安全。”沈微抱着自己的小行李箱,
里面是她全部的家当。她看着这个短暂给予她安宁的小屋,心中不舍,
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去哪里?”“邻市的一个小镇,靠海,环境复杂,更容易隐蔽。
”霍临深看着她苍白的脸,语气放缓了些,“沈微,你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单独行动,
你很可能下一秒就被陆烬或者我的对头找到。”他第一次叫她的真名。沈微猛地抬头看他。
霍临深眼神深邃:“我查过你。虽然费了点劲。京圈陆烬身边消失的金丝雀,沈微。
”沈微的心沉了下去,苦笑道:“所以,你早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还……”“因为我们现在的目标一致:避开你不想要的人,和我想要我命的人。
”霍临深说得直接,“合作,对我们双方都有利。我保证你的安全,作为回报,
你需要暂时配合我,扮演好‘沈念安’这个角色。”他向她伸出手:“相信我一次。
”沈微看着他的手,又看看自己隆起的小腹。她确实别无选择。陆烬的追查如影随形,
而霍临深,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伤害过她,甚至还保护了她。她深吸一口气,
没有去握他的手,而是拎起了行李箱。“走吧。”霍临深收回手,并不在意,
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这女人,警惕性真高。他们趁着夜色,
坐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悄然离开了云城。车子驶向未知的沿海小镇,
也将他们更加紧密地捆绑在了一起。沈微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