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精彩《我能看见线》本文讲述了江烬白线黑线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 我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医院天花板,而是缠在陌生男人脖子上的诡异黑线。他说,那线连着一个“不好的地方”,会把他拖走。我本该逃跑,因为我能看见所有人际关系的连线,唯独没见过他这样不祥的。直到我们指尖相触,
我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医院天花板,而是缠在陌生男人脖子上的诡异黑线。他说,
那线连着一个“不好的地方”,会把他拖走。我本该逃跑,
因为我能看见所有人际关系的连线,唯独没见过他这样不祥的。直到我们指尖相触,
一条独属于我和他的白色连线,凭空诞生。现在,我们被这条线绑在了一起。
他的黑暗命运因此松动,而我的平静生活,彻底失控。我睁开眼,
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而是缠在眼前这个男人脖颈上的那条线。极细,漆黑,
紧紧勒进他的皮肤里,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线的另一端,消失在病房惨白的墙壁深处。
“你醒了。”男人开口。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点沙哑。他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微微前倾着身体。“感觉怎么样?”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我的视线无法从他脖子上的黑线移开。那东西让我感到一种生理性的不适,胃里隐隐翻腾。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嘴角极轻微地勾了一下。“你看得见,对不对?”我猛地看向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温和,但深处藏着某种让我心惊的东西。我点了点头,
动作很小。“我叫江烬。”他说,“医生说你疲劳过度,晕倒在路边,是我送你来的。
”“……谢谢。”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我……我叫林晚。
”“林晚。”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语调没什么起伏,却让我心里莫名一紧。
“那条线……”我忍不住问,“是什么?”江烬抬手,指尖虚虚地划过自己的脖颈,
仿佛能触摸到那条不存在的黑线。“我不知道。从小就能看见。它连着……”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空无一物的墙壁,“……一个不好的地方。”我理解这种感觉。
因为我也能看见一些东西。不是他这种诡异的黑线,而是人与人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联系。
着油光的灰线;隔壁病床老太太和来看她的儿子之间那根纤细的、几乎快要断开的透明丝线。
但我从没见过江烬身上这样的。充满了不祥。“你看的东西,和我看的不一样。
”江烬突然说。我心头一跳。“你怎么知道?”“感觉。”他看着我,眼神专注,
“你看我的时候,不是在看我这个人,而是在看它。而且,
你刚才看向门口那个护士和医生时,眼神也变了。”我抿紧了嘴唇。这个江烬,
观察力敏锐得可怕。“你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联系’,对吧?”他问得很直接。
在他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撒谎似乎毫无意义。我再次点头。“很有意思。”他评价道,
听不出什么情绪。医生进来检查,说我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太累了,建议多休息。
江烬一直安静地站在旁边。等医生走了,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我。“喝点水。
”我接过水杯,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的。很凉。同时,我清晰地看到,
就在我们手指接触的瞬间,一条极细的、几乎透明的白色丝线,凭空出现,
连接在了我的指尖和他的指尖之间。我手一抖,水差点洒出来。“怎么了?”他问。
我盯着那条新生的线,说不出话。它那么细,那么脆弱,仿佛一扯就断,
和我见过的所有线都不同。江烬顺着我的视线,看向我们之间空无一物的空气。他微微蹙眉。
“有什么……东西出现了?”“……一条线。”我声音发颤,“连着你和我。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伸出手,似乎想触碰那条我看得见的线。他的手指穿过了空气,
什么也没碰到。但那根白线,因为他这个动作,微微晃动了一下。“什么样的线?
”他收回手,问道。“白色的,很细。”我老实回答。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诧异,很快又消失了。“看来,
我们之间产生了某种‘联系’。”这联系让我感到不安。我非常确定,在几分钟前,
我和他之间绝对什么都没有。“别紧张。”江烬语气平淡,“先休息。我去办出院手续,
然后送你回家。”他说完就转身出去了。那条连接着他脖颈与墙壁的黑线,
随着他的移动而延伸。那条连接着我们指尖的白线,也像被无限拉长,穿透了墙壁,
始终存在。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乱成一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烬开车送我回家。一辆黑色的SUV,里面很干净,没什么多余的东西。
我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尽量不去看驾驶座上的他,
也不去看那两条碍眼的线——一条诡异的黑,一条突兀的白。“你住哪里?”他问。
我报出地址。车厢里陷入沉默。这沉默并不令人放松,反而充满了某种无形的压力。
“你……”我忍不住打破沉默,“你脖子上的那条黑线,一直都有吗?”“嗯。
”他目视前方,专注开车。“它连着哪里?”“一个地方。”他回答得含糊其辞。
“那个地方……很不好?”“嗯。”他顿了顿,补充道,“至少对我来说,不好。
”他似乎不愿意多谈这个。我识趣地没有再问。过了一会儿,他主动开口。
“你能看见人与人之间的‘联系’,这种能力,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小就有一点模糊的感觉,上大学以后变得清晰了。”我说。
这秘密在我心里埋了很多年,第一次对人说出来,
对象却是一个刚认识的、浑身透着古怪的男人。“能看到什么样的联系?”“很多。颜色,
粗细,都不一样。比如,感情好的夫妻之间通常是粉色或者红色的线,比较粗。
利益关系的线是灰色,油乎乎的。快要断掉的亲情或者友情,线会很细,颜色很淡,
几乎透明。”我解释道,“像你脖子上那种黑色的,我第一次见。”“白色呢?”他问。
我卡壳了。“……也是第一次。”前方红灯,车缓缓停下。江烬转过头来看我。
他的眼神很沉,像深不见底的潭水。“林晚。”他叫我的名字,“我们之间这条白色的线,
你觉得,代表什么?”我被他问住了。代表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我甚至不明白它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我不知道。”我老实回答,
“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绿灯亮了。江烬转回头,重新启动车子。“很有意思。
”他又说了这个词。车停在我家楼下。我解开安全带,低声道谢,准备下车。“林晚。
”他又叫住我。我回头看他。“我们之间的联系,已经产生了。”他看着前方的空气,
目光仿佛能捕捉到那条白线,“你觉得,它能被切断吗?”我的心猛地一沉。切断?
我当然想切断。和这样一个带着不祥黑线、眼神捉摸不透的男人产生莫名其妙的联系,
绝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也许……过一段时间,自己就消失了?”我抱着侥幸心理说。
江烬笑了笑,那笑容很浅,未达眼底。“也许吧。”他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串数字。
“我的号码。如果……这条线有什么变化,或者你看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可以联系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纸条。指尖再次相触时,那条白线似乎微微亮了一下。
“……好。”我拿着纸条,几乎是逃也似的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楼道。回到家,
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我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太奇怪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奇怪了。那个叫江烬的男人,他脖子上的黑线,
还有我们之间那条莫名其妙出现的白线……我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往下看。
那辆黑色的SUV还停在原地。过了几分钟,它才缓缓启动,驶离了我的视线。
但它消失之后,那条连接着我与他的白色丝线,依然横亘在空气中,穿透墙壁,
指向他离开的方向,清晰无比。……接下来的几天,我试图恢复正常生活。我照常上班,
下班,吃饭,睡觉。但那条白线无处不在,时刻提醒着我江烬的存在。
它似乎不会因为距离而变淡或消失。更让我心烦的是,我总能隐隐约约地感受到线的另一端,
传来一种微弱的、难以言喻的情绪波动。不是具体的想法,更像是一种……感觉。
有时是平静,有时是……专注?我说不清楚。他没有联系我。我也没有联系他。
那张写着号码的纸条,被我塞在钱包最里层。直到周五晚上。我加完班,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刚打开门,那种从白线另一端传来的感觉骤然变得清晰——紧绷,
压抑,带着一丝冰冷的锐利感。他就在附近。而且,状态不对。我的心跳莫名加速。
我放下包,走到客厅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向外望去。楼下路灯旁,站着一个人。是江烬。
他穿着黑色的外套,几乎融入夜色。他微微仰头,正看着我这扇窗户的方向。距离太远,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脖颈上那条黑线,在昏暗的光线下,似乎比之前更浓重了。
那条连接着我们之间的白线,在夜色中发出微弱的、只有我能看见的光。他来了。
他想干什么?我放下窗帘,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我该怎么办?假装没看见?几分钟后,
门铃响了。清脆的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门铃又响了一次。然后,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我直觉知道,是他。
我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喂?”“林晚。”江烬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和那天在医院时一样,听不出什么情绪,“我在你家门口。”“……有什么事吗?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开门。”他说。语气不是请求,更像是一种平静的告知。
“很晚了,不方便。”我拒绝。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那条黑线,”他突然说,
“最近变粗了。”我握紧了手机。“我感觉不太好。”他继续说,声音低了一些,“我想,
这可能和我们之间的白线有关。我们需要谈谈。”我的心沉了下去。和他的黑线有关?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犹豫再三,我还是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他站在门外,低着头,
手机还贴在耳边。“……你等一下。”我挂断电话,解开防盗链,打开了门。江烬站在门口,
楼道的光线勾勒出他的轮廓。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眼底有淡淡的阴影。他脖子上那条黑线,
的确,比我上次见时更粗了一些,颜色也更深沉,像一道丑陋的枷锁。“打扰了。”他说,
目光落在我脸上,然后微微偏头,看向我们之间的空气——那条白线所在的位置。
“它好像……更明显了。”我侧身让他进来。“怎么回事?”他走进客厅,站在屋子中央,
环顾了一下四周。我的家很小,但布置得还算温馨。“我也说不清楚。”他转过身面对我,
“就是感觉,那东西……”他指了指自己脖子,“躁动不安。而每次它躁动的时候,
我都能更清晰地感觉到我们之间这条线。”他看向我,眼神认真。“林晚,
你最近有没有通过这条线,感觉到什么?”我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有一点……很模糊的感觉。你的……情绪?”“看来我的感觉没错。”他走近一步,
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短,那条白线在空气中显得更短了。“这条线,
似乎在传递我们之间的某种状态。”“所以你的黑线变化,是因为这条白线?”我紧张地问。
“不确定。但时间点太巧合了。”他盯着我,“我查过一些资料,也找过很多人。
你是唯一一个,能看见‘它’,并且和我产生这种‘联系’的人。
”他的目光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我们必须弄清楚,我们之间的‘联系’到底是什么。
这很重要。”“怎么弄清楚?”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江烬的视线下移,落在我的手上。
“也许,试试接触。”“接触?”“像在医院那样。”他朝我伸出手,掌心向上,
“第一次出现,就是在我们接触的时候,不是吗?”我看着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
那条白线的一端,正连接在我的指尖。我很抗拒。我不想再和他有更多的牵扯。“林晚。
”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如果我脖子上的线彻底失控,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许,
会波及到我身边的人。”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们之间的白线。这是威胁吗?
还是陈述事实?我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无法判断。最终,对未知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我慢慢抬起手,犹豫着,将自己的指尖,轻轻放在了他的掌心。很凉。和他的指尖一样凉。
就在接触的瞬间,那条白色的丝线猛地亮了起来,发出柔和但清晰的白光。同时,
一股清晰的、强烈的情绪顺着白线汹涌而来——不是我的,是他的。压抑的焦躁。
冰冷的决绝。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找到锚点般的松懈。我惊得想抽回手,
他却迅速收拢手指,握住了我的。“别动。”他说,声音比刚才哑了一些,“你感觉到了吗?
”我僵住了。感觉到了。太清晰了。他此刻的情绪,像水一样通过我们交握的手,
通过那条发光的白线,传递过来。“看来,接触会加强这种‘感知’。”他得出结论,
但并没有松开手的意思。他的拇指,无意识地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
让那股传递过来的情绪泛起一丝微澜。我猛地抽回手,后退两步,心脏狂跳。“够了!
”我喘着气说。手心的触感消失,那条白线的光芒也渐渐暗淡下去,恢复成之前的样子。
但那种被他情绪冲刷的感觉,还残留着。江烬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掌,然后抬眼看向我。
“你害怕了。”这不是疑问句。“这不正常!”我脱口而出,“这不正常,江烬!
我能看见那些线就已经够奇怪了!现在还有这个!还有你!你到底是谁?
你脖子上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情绪有些失控。这几天积压的不安和困惑全都涌了上来。
江烬静静地看着我,等我发泄。“我不知道我是谁。”他开口,语气平静得可怕,
“从有记忆起,我就在不同的地方流浪。我不知道父母是谁,不知道来历。只有这条黑线,
一直跟着我。它告诉我,我和某个‘不好的地方’绑在一起。我试过很多方法,都摆脱不掉。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直到遇见你。林晚,你是第一个能看见它的人。也是唯一一个,
和我产生新‘联系’的人。”他朝我走了一步。“对我来说,你就是异常世界里,
出现的唯一一个同类。唯一的变数。”他的话像一块巨石砸进我心里。同类。变数。
我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却仿佛能透过那层面具,看到他内心深处和我一样的茫然与孤独。
甚至,他背负的东西,比我的更沉重,更黑暗。那股通过白线感知到的、属于他的压抑情绪,
再次隐隐浮现。我的敌意和恐惧,在这一刻,奇妙地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复杂的,混合着同情、好奇,以及一丝同病相怜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声音低了下来,“我帮不了你。”“你可以。
”他又走近一步,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至少,现在这条白线出现后,
那条黑线的‘躁动’,我似乎能……稍微控制一点了。”他低下头,看着我们之间。“也许,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中和’。”中和?我对他那诡异的黑线,有中和作用?这个认知,
让我心头更加混乱。“很晚了。”我避开他的目光,下了逐客令,“你先回去吧。
我……需要时间想想。”江烬看了我几秒,点了点头。“好。”他转身走向门口,打开门。
在踏出去之前,他停住脚步,回头看我。“林晚。”“什么?”“我们之间的线,
”他指了指空气,“好像在变粗。”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条白线,
似乎……真的比刚才要略微粗了一点点。“晚安。”他说完,带上了门。我独自站在客厅里,
看着那扇关上的门,看着那条穿透门板、连接着我和一个陌生男人的白色丝线,
感觉自己的生活,从遇见他的那一刻起,已经彻底失控了。而这一切,显然才刚刚开始。
好的,我们继续。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站在原地没动,
视线无法从那条穿透门板的白色丝线上移开。它真的变粗了一点,像一根细细的棉线,
固执地连接着我和门外那个谜一样的男人。过了几分钟,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启动的声音,
然后渐渐远去。但他留下的那种感觉,以及这条实实在在存在的线,却挥之不去。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踏实。梦里全是交错飞舞的、各种颜色的线,
最后都被一条狰狞的黑线和一条柔韧的白线吞噬。第二天是周六。我醒来时,
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照了进来。第一眼,我就看向那条白线——它还在,
安静地悬浮在空气中,指向江烬离开的方向。另一端传来的感觉是平稳的,
类似于沉睡的平静。这让我稍微安心了一点。我起床,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早餐。吃饭的时候,
我忍不住一直盯着那条线。它仿佛成了我房间里一个新的、诡异的固定摆设。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江烬发来的短信,只有一个地址和一个时间。【下午两点,这里见。
有事。】地址是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离我不远。我看着短信,又看了看那条白线。
拒绝的话还没想好,另一条短信又进来了。【关于这条线。很重要。
】他精准地抓住了我的软肋。我叹了口气,回复了一个字:【好。】下午一点五十,
我站在了那家咖啡馆门口。透过玻璃窗,我看到江烬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黑色长裤,看起来比昨晚放松一些。他脖子上那条黑线依然醒目,
但我们之间的白线,在阳光下几乎看不清,只有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我推门进去,
风铃叮当作响。他抬起头,目光准确地落在我身上。我走到他对面坐下。“什么事?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推了一杯已经点好的拿铁到我面前。“给你点的。”“……谢谢。
”我有点意外。“我昨晚回去后,做了一个实验。”他切入正题,声音平稳,
“我尝试集中注意力在我们这条白线上。”我端起咖啡的手顿住了。“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当我极度专注的时候,似乎能……稍微‘拉动’它。
”他看着我们之间的空气。“拉动?”我心里一紧,“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他伸出手指,在空中做了一个轻轻牵拉的动作,“我能感觉到一种微弱的抗力。
线的另一端,是你。”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指尖,那里是白线连接我的地方。
“你拉动了?我……我没什么感觉。”“可能力度很小,或者距离还不够近。”他分析道,
“但这证明,这条线不仅仅是视觉上的,或者情绪感知上的。
它可能具有某种……物理层面的互动性。”物理层面?这听起来更离谱了。“你想干什么?
江烬,这太奇怪了。”“我知道奇怪。”他看着我,眼神坦诚得让人无法怀疑,
“但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林晚,我们必须了解它,才能知道怎么应对它,
或者……怎么切断它。你不想切断吗?”我当然想。我比谁都更想恢复正常。“所以,
你的计划是?”我问。“我们需要更多的测试。”他说,“在不同的距离,不同的环境下,
尝试互动。看看这条线的极限在哪里,它到底能传递什么,又能做到什么。
”这听起来像是一场不可控的冒险。但看着他平静却坚定的眼神,我知道我没有更好的选择。
被动地等待,只会让不安与日俱增。“……好吧。”我妥协了,“怎么测试?
”“先从简单的开始。”他站起身,“走吧,我们出去。”我跟着他走出咖啡馆。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们并肩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那条白线在我们之间轻轻晃动,
像一道无形的纽带。“现在,试着把注意力集中在线上。”江烬低声说,“感受它的存在,
别去想别的。”我依言照做。起初很难,周围嘈杂的声音和行人很容易分散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