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沈薇薇陆明轩顾衍之,书名叫《流产后二婚死对头首辅大人》,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血,好多血。身下不断蔓延开的热流和撕扯般的绞痛让沈薇薇几乎喘不过气。视线模糊间,只看到丫鬟春桃惨白着一张脸,疯了似的往外跑,声音带着哭腔:“快去请大夫!少夫人见红了!快去请世子爷回来!”夜还很长,窗棂外
血,好多血。身下不断蔓延开的热流和撕扯般的绞痛让沈薇薇几乎喘不过气。视线模糊间,
只看到丫鬟春桃惨白着一张脸,疯了似的往外跑,声音带着哭腔:“快去请大夫!
少夫人见红了!快去请世子爷回来!”夜还很长,
窗棂外隐约传来远处街市喧嚣的锣鼓和鞭炮声,今儿是上元节,满城花灯如昼。她的夫君,
承恩侯世子陆明轩,一早就被柳如玉派人来请走了,说是身子不适,
想让他陪着去看花灯散心。腹痛一阵紧过一阵,像有只无形的手在肚子里狠狠搅动、下坠。
冷汗浸透了中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阵阵寒意。她死死咬着唇,尝到了血腥味,
双手护住小腹,那里曾经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悄然孕育,
是她在这冰冷侯府中唯一的暖光和期盼。“孩子……我的孩子……”她无力地呻吟,
意识在剧痛中浮沉。不知道过了多久,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带着一股刺骨的寒风涌入房内。
不是陆明轩,是她的婆婆,承恩侯夫人赵氏。赵氏由嬷嬷扶着,站在离床榻几步远的地方,
拿帕子掩着口鼻,眉头拧得死紧,瞥了一眼床上血色尽失的沈薇薇和那褥子上刺目的暗红,
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惜,只有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责备。“没用的东西!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我们陆家要你何用!”声音又冷又硬,像淬了冰的刀子,“早就说过,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儿,
上不得台面,福薄命浅,担不起世子夫人的尊荣。果然被我说中了!”沈薇薇想开口,
想为自己辩解,想说不是她的错,是白天在柳如玉那里,对方“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她才……可她连一丝力气都挤不出来,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赵氏见她这般,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哼,摆出这副死样子给谁看?明轩心善,
当初看你可怜才娶你过门,你倒好,进门两年无所出,好不容易怀上了,却这般不当心!
我看你就是存心要绝我们陆家的后!活该被休弃!”“休弃”两个字,如同最后的判决,
砸得沈薇薇眼前彻底一黑,残存的意识也彻底溃散。陷入黑暗前,
她仿佛听到春桃带着哭腔的哀求,和赵氏更加尖刻的斥骂……再次恢复些许意识时,
天似乎已经蒙蒙亮。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药味,死寂一片。她艰难地转动眼珠,
看到春桃红肿着眼睛,正轻手轻脚地收拾着染血的被褥。“孩子……没了,是不是?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春桃的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扑到床边,
握住她冰凉的手,泣不成声:“小姐……您还年轻,
养好身子……还会有的……”沈薇薇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入鬓发。不会有了。
她知道。陆明轩的心从来不在她这里,从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这时,
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带着一丝清晨的凉意和……若有似无的、属于另一个女子的淡淡馨香。陆明轩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宝蓝色锦袍,容颜依旧俊朗,只是眉眼间带着一丝宿醉未醒般的疲惫,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丈夫对刚刚失去孩子的妻子应有的痛惜与安慰,只有一片淡漠,
甚至还有几分被扰了清梦的不耐。“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会小产?”他开口,
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沈薇薇的心,在那瞬间彻底沉了下去,碎成了齑粉。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她曾经倾心爱慕、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五脏六腑都像是被冻僵了。
“你昨晚……在哪里?”她听到自己问,声音平静得可怕。陆明轩眉头微蹙,
似乎很不满她此刻的质问,但还是答道:“如玉身子不适,我陪她去散心看了会儿花灯。
谁知府里就出了这样的事。”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苍白如纸的脸,添了一句,
“母亲说得对,你确实太不当心了。”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沈薇薇强行咽了下去。她看着他,
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凄楚而悲凉,带着无尽的嘲讽,不知是嘲他,还是嘲自己。
“不当心?陆明轩,你当真不知我为何会摔那一跤?就在你的好如玉‘不小心’撞向我之前,
我还看到她对你露出那个只有你们才懂的笑!”陆明轩脸色微变,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但随即被恼怒取代:“沈薇薇!你胡说什么!自己保不住孩子,还想污蔑如玉?她心地善良,
柔弱不能自理,怎会做这等事!我看你是失了孩子,心神恍惚,开始胡言乱语了!
”“心地善良?柔弱不能自理?”沈薇薇重复着这两个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啊,
她最是善良柔弱,所以需要你彻夜相伴看花灯,而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流产濒死,
却连你一句温言都换不来……”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
一字一句道:“陆明轩,我们和离吧。”陆明轩愣住了,似乎没料到她会主动提出和离。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眼神复杂,有惊讶,有审视,最终化为一丝解脱和轻蔑:“和离?
沈薇薇,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提和离?一个连子嗣都无法延续的妇人,按《户婚律》,
我休了你都理所应当!看在往日情分上,我给你留几分颜面,你自请下堂吧。”往日情分?
沈薇薇只觉得这四个字讽刺至极。他们之间,何曾有过什么情分?若有,
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和他的虚与委蛇。“好。”她闭上眼,不再看他,
声音轻得像一缕即将散去的烟,“如你所愿,我自请下堂。”承恩侯世子夫人沈氏,
因“不慎”小产,体弱无法再担宗妇之责,自请下堂。消息传出,京城哗然。
众人明面上唏嘘几句,暗地里无不嘲笑沈薇薇福薄命贱,攀了高枝却无福消受,
落得如此下场。而承恩侯世子陆明轩,在其母赵氏的操持下,在于沈薇薇和离不到三月,
便风光迎娶了他的“心头月”、吏部侍郎的庶女柳如玉为继室。---五年光阴,弹指而过。
又是一年上元将至,京城银装素裹,寒意凛冽。位于城东朱雀大街的顾府,却是温暖如春,
暗香浮动。不同于承恩侯府的浮华奢靡,这座府邸处处透着清雅与底蕴,一草一木,
一砖一瓦,皆有其章法,低调而显赫。已是夜深,书房内烛火通明。沈薇薇,
如今的首辅夫人顾沈氏,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捧着一本账册,就着明亮的琉璃灯,
细细翻阅。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缕金百蝶穿花云锦裙,外罩一件雪狐镶边黛青色坎肩,
乌黑的发髻挽成雍容的凌云髻,斜插一支赤金点翠步摇,流苏垂下,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五年的时光,仿佛格外厚待她。褪去了少女时期的青涩与怯懦,如今的她,
面容愈发清丽绝伦,眉眼间沉淀着一种从容与沉静,肌肤细腻,莹润生光,
周身气度华贵内敛,不怒自威。只有偶尔在无人注意的瞬间,
她眼底深处会掠过一丝极淡的、历经沧桑后的冰冷。“夫人,时辰不早了,
明日还要入宫赴宴,早些安歇吧。”贴身嬷嬷林妈妈端着一盏温好的牛乳进来,轻声劝道。
沈薇薇抬起眼,微微一笑,那笑意暖融,驱散了眼底那丝寒意:“看完这一页就好。
衍之那边……还在忙?”林妈妈脸上立刻堆起慈爱的笑容:“首辅大人还在前厅书房,
说是还有几封紧要公文要处理,让夫人不必等他。”沈薇薇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落回账册上,
心思却有些飘远。顾衍之。当朝首辅,权倾朝野,天子帝师,亦是……她如今的夫君。当初,
她带着满身伤痕和一颗死寂的心,拿着微薄的嫁妆离开承恩侯府,
只带了忠心耿耿的春桃和一个老仆,在京郊赁了一处小院居住。所有人都以为她此生完了,
要么青灯古佛了此残生,要么郁郁而终。就连她自己,也几乎认命。直到那个雨天,
她在城外寺庙为那个无缘的孩子祈福归来,马车陷入泥泞,狼狈不堪时,
遇到了时任礼部尚书的顾衍之。他撑着一把青竹伞,身着常服,气质清隽儒雅,眉目温和,
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仪。他并未因她的落魄而有丝毫轻视,只吩咐随从帮忙推车,
言语间客气有礼。后来,因缘际会,又有过几次接触。
他欣赏她于困境中仍不放弃打理自己那点小生意的坚韧与聪慧,
怜惜她看似柔弱实则内里刚强的性情,更知晓了她那段不堪的过往。他向她求亲时,
说得直接而坦诚:“顾某倾慕夫人品性,愿以正妻之位相待,此生绝不纳二色,
护你余生安稳顺遂。不知夫人可愿给顾某这个机会?”她当时怔住了。顾衍之的名声,
她是听过的。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才华盖世,深得帝心,且洁身自好,后院空虚,
不知是多少京城贵女的***里人。他为何会看上她这样一个下堂妇?是怜悯?
还是别有目的?她踌躇不定。他却极有耐心,给了她足够的时间考量。最终,
是她自己想通了。既然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既然有一条路可以让她彻底摆脱过去的阴影,堂堂正正地站在人前,
甚至……站得比那些人更高,她为何不走?于是,她点头了。这场婚事,震惊了整个京城。
谁能想到,位高权重的顾首辅,竟会娶一个被承恩侯府休弃的下堂妇为正妻?流言蜚语,
揣测非议,如潮水般涌来。承恩侯府那边,据说赵氏和柳如玉听到消息后,
砸碎了好几套名贵瓷器。可顾衍之用他的行动,将所有的非议都挡在了外面。大婚之日,
十里红妆,风光无限,比之当年她嫁入侯府,有过之而无不及。婚后,他待她极好,
尊重、爱护,甚至可称得上是宠爱。他手把手教她如何执掌中馈,如何应对京中人情往来,
将偌大的首辅府打理得井井有条,也将她保护得滴水不漏。他从不问她过去的事,
却在她因梦魇惊醒时,默默将她拥入怀中,给予无声的安慰。这五年来,
她在他的庇护与引导下,一点点蜕变成如今的模样。
那个在侯府里唯唯诺诺、任人欺凌的沈薇薇早已死去,活下来的是顾夫人沈氏,
是连宫中贵妃都要客气几分的存在。只是,那个无缘的孩子,
始终是她心底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这些年,她暗中一直在调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