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傅聿深傅总苏晚的是《假名媛她只想搞钱》,这本的作者是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香槟被动了手脚时我撞进了京圈太子爷的怀里。他捏着我下巴嗤笑:“这种拙劣戏码我见多了。”后来我踩着他的资源成为投行顶尖VP。他撕掉我的留学offer:“留下来,傅太太的位置给你。”我当着全场名媛的面把辞职
香槟被动了手脚时我撞进了京圈太子爷的怀里。
他捏着我下巴嗤笑:“这种拙劣戏码我见多了。”
后来我踩着他的资源成为投行顶尖VP。
他撕掉我的留学offer:“留下来,傅太太的位置给你。”
我当着全场名媛的面把辞职信拍在他胸口:
“傅总,我图的一直是你老婆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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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被烧得只剩下一簇灼人的火,在血管里噼啪乱响。
视野摇晃,奢靡的水晶吊灯扭曲成模糊的光团,耳边嗡嗡作响,混杂着不远处宴会上虚伪的笑语和杯盏碰撞。我死死掐着自己掌心,试图用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维持清醒。
刚才那杯香槟有问题。
是那个肥头大耳的李总,还是那个一直对我假笑,嫉妒我拿了单子的女同事林薇?
没时间想了。身体深处窜起的陌生潮热几乎要将我吞没,腿软得站不住。我踉跄着躲开一个想来扶我、眼神却不怀好意的男人,凭着最后一点本能,朝着宴会厅侧门人少的走廊逃。
呼吸滚烫,撞在喉咙口,带着铁锈味。
拐角,一扇沉重的雕花木门虚掩着,泄出一点静谧的光。我几乎是摔了进去,冰冷的空气瞬间裹住我,暂时压下了那阵令人窒息的燥热。
房间里很暗,只角落一盏落地灯晕开暖黄的光圈。
一个人影站在窗前,背对着我,身形挺拔,肩背宽阔,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勾勒出料峭的线条。他指间夹着一点猩红,淡淡的雪茄香气混合着冷冽的木质香,像终年不化的雪山顶上的松。
他听到了动静,转过身。
灯光掠过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鼻梁高挺,唇线很薄,下颌线绷紧,透着一股子拒人千里的矜贵和冷漠。那双眼睛尤其慑人,深不见底,像淬了寒冰的潭,没什么情绪地落在我身上。
**着门板,急促地喘息,浑身抖得厉害。额发被冷汗濡湿,黏在颊边,晚礼服的细肩带滑下一截,露出精巧却狼狈的锁骨。不用照镜子,我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一盘主动送上门,还冒着热气的菜。
他静静看了我两秒,然后迈步走过来。
皮鞋踩在厚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却像踩在我心跳的鼓点上。压迫感无声无息地弥漫开。
他在我面前一步远的地方站定,居高临下。那目光带着审视,像在评估一件突然闯入的、不合时宜的物品的价值,或者真伪。
随即,他极轻地嗤笑了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冰凉的指尖猝不及防地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绝对掌控的意味,强迫我抬起脸,迎上他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
“啧。”他开口,声音低沉,像名贵的大提琴弦拨动,却淬着毒,“下的什么药?这么不禁折腾。”
他的指尖像冰,激得我皮肤一颤。可那点冰冷的触感很快被体内重新窜起的火舌吞噬。
“放开……”声音出口是破碎的嘶哑,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毫无威慑力。
他眼底的讥诮更深了,俯身凑近了些,雪茄的微涩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冷香,更加清晰。他的呼吸几乎要喷在我滚烫的耳廓上。
“让我猜猜,”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每个字都像裹着冰渣,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是那边姓李的指使你来的,还是你自己……想搏一把?”
他顿了顿,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我最后的遮羞布。
“这种自荐枕席的拙劣戏码,我见多了。”语气里的轻蔑,浓得能滴出来。
屈辱和药效一起在脑子里炸开。我知道他误会了,他把我当成了那些费尽心思想爬他床的女人。
是,我是想往上爬,从那个充斥着酒鬼嘶吼和廉价烟味、逼仄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家里爬出来,从那些仗着资历就敢把咸猪手往我裙底伸、把恶心玩笑当有趣的职场渣滓脚下爬出来。我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包括这张还算不错的脸,包括刻意练就的、能恰到好处讨好男人的笑。
但我从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想解释,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往下滑。
捏着我下巴的手松开了。
下一秒,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却揽住了我的腰,猛地将我带向他。
猝不及防地撞进他怀里,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结实的肌肉线条和温热的体温。那气息更浓了,强势地侵占了我所有的感官。
我惊喘一声,手下意识抵住他胸口。
他低着头,唇几乎贴着我耳尖,温热的气息拂过最敏感的那片皮肤,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
“不过,”他的话锋突兀地一转,声音压得更低,含混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那眼神,那姿态,已经昭然若揭。
一种冰冷的绝望攫住我。刚出狼窝,又入虎穴?而且是这样一头……惹不起的猛虎。
京圈傅家,傅聿深。这个名字代表的意义,我这种摸爬滚打、削尖脑袋想挤进这个圈子的人,太清楚了。傅家的产业遍布全球,傅聿深本人更是手段狠戾,说一不二,是真正站在金字塔尖、俯瞰众生的存在。
惹怒他,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可被他这样当成玩物……体内的火和心里的冰交织碰撞,几乎要把我撕裂。
他似乎察觉到我细微的颤抖和僵直,低笑了一声,揽在我腰后的手收紧了些,几乎是将我半抱着,转身走向房间里侧的另一扇门。
那扇门后是他的专属休息室。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心脏疯狂地擂动,像是要挣脱胸腔的束缚。
不行。绝不能是这种方式。
就在他伸手推门的刹那,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或许是濒临崩溃的孤注一掷,猛地偏过头,张开嘴,一口咬在了他揽着我的那只手腕上!
用了狠劲,舌尖瞬间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
傅聿深动作猛地一顿。
揽着我的手臂肌肉骤然绷紧。周围空气瞬间降至冰点。
他低下头,看着手腕上那圈清晰的、甚至渗出血丝的牙印,眼神阴鸷得可怕。
“找死?”他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趁着他瞬间的松懈,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出来,踉跄着后退好几步,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墙壁,才勉强支撑住发软的身体。
胸口剧烈起伏,我抬起头,迎上他骇人的目光。恐惧让指尖都在发麻,但一种破罐破摔的狠劲也冒了上来。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尽力让每个字都清晰:
“傅……傅总……香槟……是宴会上有人……动了手脚……”我喘着气,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我……我不是……冲您来的……”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模糊了视线,但我死死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示弱可以,但不能是这种任人宰割的乞怜。
“打扰了……我这就走……”
说完,我扶着墙,挪动着虚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腿,想从他身边绕开,逃出去。
经过他身边时,手腕却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猛地攥住。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浑身一僵,绝望地闭上眼。
完了。
预想中的暴怒没有来临。
他只是攥着我的手腕,沉默着。那沉默比咆哮更令人窒息。
空气中只剩下我压抑不住的、急促的喘息声。
过了几秒,或许只有一秒,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他忽然有了动作。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了个号,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
“1608,找人处理一下。另外,调十分钟前宴会厅侧门走廊的监控。”
他挂了电话,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审视的意味更重,像是在重新评估一件失而复得、却依旧存疑的古董。
体内的火越烧越旺,意识又开始涣散,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滑。
他没有扶我,只是在我彻底软倒之前,猛地一拽手腕,将我扯得离他更近。
我失控地撞回他怀里,额头抵着他坚硬的胸膛。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几乎擦过我的发顶,声音低沉地砸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裁决。
“戏不错。”
“名字?”
“……苏晚。”
“苏晚?”他重复了一遍,像在舌尖品味这两个字,随即极淡地勾了下唇角,那笑意未达眼底,“我记住你了。”
话音未落,敲门声响起。
他松开手,像丢开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我腿一软,几乎立刻被门外进来的、穿着干练西装的人扶住。
失去意识前最后一秒,我只听见他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吩咐道:“带下去,弄干净。”
以及落在我背上,那道冰冷又滚烫,仿佛能剥皮拆骨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