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以为大局已定时，我终于开口了。

“我能说几句吗？”

秦妙妙皱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没有理她，只是走到投影仪前插上我的U盘。

“在各位董事做出决定之前，我想请大家看一段项目花絮。”

秦妙妙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可屏幕上亮起的根本不是什么项目报告，而是一段高清监控视频。

画面里是一家高档咖啡馆。

秦妙妙正和一个男人相谈甚欢。

而那个男人正是竞争对手娱乐公司的法务总监。

我按下了暂停键。

“秦小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上周三下午三点十五分，你说你要去参加一个‘慈善活动’？”

秦妙妙脸上血色瞬间褪去。

她尖叫起来。

“这是伪造的！这是P的！我只是去见一个普通朋友！”

“是吗？”

我笑了笑，播放了第二段文件。

这次是录音。

“……你放心，漏洞的位置我标出来了，非常隐蔽，只有最后审计的时候提出来，他们才来不及反应……”

“事成之后，你们答应我的女主角位置，还有那笔钱……”

是秦妙妙的声音，清晰无比。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董事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脸色惨白的秦妙妙。

我平静地做出最后的总结陈词。

“各位董事，真相是所谓的财务漏洞，是我故意留下的一个钩子。”

“而我泄露给秦妙妙的也只是一个筛选过、不会造成实质性损失的假漏洞。”

“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进行一次‘职场忠诚度及商业道德’压力测试。”

我顿了顿，看向已经瘫软在椅子上的秦妙妙，和一脸震惊到失语的顾云深。

“我的合同里有一条无限责任条款。任何因我监管不力导致的艺人损失，都将从我的奖金和薪水中十倍扣除。”

“为了保护我的天价佣金，我必须对公司内部任何潜在的、可能威胁到我佣金安全的风险，进行识别、评估和清除。”

我走到秦妙妙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