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伺候瘫痪婆婆的第三年，大姑姐回来了。她把房产证摔在我脸上，让我滚。我看向我老公，

他却让我体谅他姐。一片混乱中，我那瘫了三年的婆婆，在公公的冷笑中，自己掀开被子，

下床走了两步。公公指着我，一字一句道：“装病三年，

就是为了看清你这条喂不熟的白眼狼。”01空气里常年弥漫着消毒水和药油混合的，

一种属于病人的沉闷气味。我刚给婆婆秦秀莲**完因为“瘫痪”而肌肉萎缩的双腿，

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妈，今天感觉怎么样？腿有没有舒服点？”我柔声问着，

手上动作不停。三年来，每一天，都是如此。就在这时，门锁“咔哒”一声，

被人用钥匙粗暴地拧开。一个身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尖锐的声响，像要凿穿我的耳膜。是我三年未见的大姑姐，陆佳琪。她妆容精致，

一身名牌，与这个被病痛和琐碎占据的家格格不入。她看都没看病床上的亲妈一眼，

径直走到我面前，眼神里全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沈念，你还要不要脸？

在我家赖着不走？”我愣住了，手里还沾着药油，一时没反应过来。“姐，你回来了。

”我下意识地站起身。她冷笑一声，从名牌包里甩出一本暗红色的册子，狠狠砸在我脸上。

纸张的边角锋利，瞬间在我脸颊上划开一道**辣的口子。是房产证。“看清楚了，

这房子是我爸妈的名字！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住在这里？赶紧给我滚！”我脸上疼，

心里更是一片茫然。我下意识地看向我的丈夫，陆远航。他是这个家里，

我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我希望他能站出来，像从前一样，把我护在身后，

对陆佳琪说一句“别闹了”。可他只是站在那里，眼神躲闪，眉头紧锁，最后，

他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念念，你体谅一下我姐，她就是这个脾气。”体谅？

我被她用房产证砸脸，被她指着鼻子骂滚，你让我体谅她？我的心，在那一刻，

像是被泡进了冰水里，一寸寸地凉下去。全家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审视和敌意。

一片死寂的混乱中，一个最不可能发生的声音响起了。是床板被挪动的“嘎吱”声。

我猛地回头。那个我伺候了整整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瘫痪在床，

吃喝拉撒全靠我一人的婆婆秦秀莲，竟然自己掀开了被子。她动作虽然有些生涩，

但绝对不是一个瘫痪三年的人能做出来的。她坐起身，然后，在公公陆正德冰冷的注视下，

双脚稳稳地踩在了地上。她甚至，还走了两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都离我远去，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荒诞而不真实。我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她。陆正德冷漠的脸上，

终于扯出一个残酷的笑。“沈念，我们全家陪你演了三年的戏。”“装病三年，

就是为了看清你这条喂不熟的白眼狼！”“白眼狼”三个字，像炸雷一样在我耳边轰鸣。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家子人，他们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冷漠与算计。原来，这是一场骗局。

一场针对我，精心策划了三年的骗局。秦秀莲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

她看着我，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沈念，这三年让你端屎端尿，天天闻着我这身味儿，

委屈你了？”她的话语里，全是戏耍成功后的得意。陆佳琪上前一步，用力推了我一个踉跄。

“戏看够了就赶紧滚！这房子是我爸妈的，跟你没半点关系！别想着离婚分财产，门都没有！

”我扶住墙壁才站稳，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我最后一次，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陆远航。

那个曾经在大学校园里，抱着吉他为我唱情歌的男孩。那个曾经信誓旦旦，

说会爱我一辈子的男人。我嘴唇颤抖，几乎发不出声音。“陆远航……你也知道？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头颅深深地垂下，用一个沉重的默认，将我彻底推入了深渊。

公公陆正德从茶几下拿出几张打印出来的A4纸，甩在我面前。“你自己看看！

你安的什么心！”纸上，是我和我妈微信聊天的截图。“妈，

我好累啊……”“每天给她**就要两个小时，腰都快断了。”还有一张，

是我在手机上搜索本市房价的网页截图。陆正德的声音，像是法官在宣判我的死刑。

“你早就盼着她死，好分房子吧？天天在你妈面前抱怨，背地里却盘算着怎么捞钱！

我陆家真是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个恶毒的媳妇！”我浑身发冷，手脚都失去了知觉。原来，

他们一直在监视我。我每一次因为疲惫而忍不住的抱怨，都成了他们眼中我恶毒的证据。

我每一次对未来的规划，都成了他们口中我图谋家产的铁证。秦秀莲见我面如死灰，

戏瘾更足了。她捂着脸，开始干嚎起来，声音却中气十足。“我真是命苦啊！

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娶了个媳妇就忘了娘！我这要不是留了个心眼，假装瘫了，

提前考验考验她，我们家这套房子，早就被她算计了去！”“我这三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就是怕被她看出破绽啊！”考验？我回想起过去三年。

我放弃了公司唾手可得的晋升机会，辞职回家，全心全意地照顾她。我每天五点起床，

给她准备营养餐，一口一口地喂。我每天给她擦洗身体，处理大小便，从无怨言。

我学了专业的**手法，每天跪在床边给她推拿活血，一按就是两个小时，

手上磨出的老茧又厚又硬。夏天怕她热，我整夜整夜地打扇。冬天怕她冷，

我把自己的羽绒服盖在她腿上。这，就是他们的“考验”。

我看到陆远航快步走到秦秀莲身边，体贴地递上一杯温水，满眼都是心疼。“妈，都过去了，

你受苦了。”他看他妈的眼神，好像她才是那个真正受了三年罪的人。而我，

这个付出了三年青春和心血的刽子手，活该被千刀万剐。那一瞬间，我心里的某个角落，

彻底塌了。我笑了。先是低低地笑，然后声音越来越大，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那不是悲伤的哭泣，是极致的愤怒和荒唐之下，压抑不住的冷笑。我的笑声，

让他们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会跪地求饶。他们没料到，我会笑。

笑得这么大声，这么讽刺。02我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刺得他们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你笑什么？疯了？”陆佳琪尖声叫道。我终于止住了笑，用手背随意地抹掉眼角的泪。

我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看过去，像是要把他们此刻的嘴脸，永远刻在脑子里。“演完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不像我自己。“演得真好，奥斯卡都欠你们全家一座小金人。

”陆佳琪被我的话激得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沈念你还敢嘴硬！

你个不要脸的白眼狼！”我懒得理她，绕开她伸过来的手，

径直走到刚刚还在“活动筋骨”的秦秀莲面前。她被我看得有些心虚，往后缩了缩。

我微微弯下腰，视线与她齐平，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妈，既然您病好了，大喜事啊。

”“那这三年的护理费、误工费、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咱们是不是也该趁着今天高兴，

结一下？”“唰”的一下，整个客厅安静得能听到灰尘落地的声音。

全家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他们大概从没想过，我，

这个一向温顺隐忍的沈念，会跟他们提钱。还是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公公陆正德，他气得胡子都在抖。“你还要脸吗！吃我家的，住我家的，

你还敢跟我们要钱？！”“我吃了你家几粒米，住了你家几天，我这三年，

搭进去的难道不是钱吗？”我冷冷地反问。我没有再和他们争辩，而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我解锁屏幕，点开一个相册。这个相册，我命名为“我的工作记录”。“别急，

账我们慢慢算。”我把手机举到他们面前，“从我伺候您的第一天起，

也就是2021年3月15号，我每天都记录了您的‘病情’。”“您什么时候‘抽搐’了，

什么时候‘没知觉’了，我拍了视频和照片。

”“还有您每天的食谱、用药清单、体温血压记录，我都整理得好好的，

比医院的护工都专业。”我划动着屏幕，一张张照片、一段段视频在他们眼前闪过。

他们的脸色，随着我手机屏幕的滑动，变得越来越难看。我停在一张照片上，

放大了给他们看。照片里，秦秀莲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但被子的一角被掀开了，

露出一只手。那只手正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点击着，屏幕上是“开心消消乐”的游戏界面。

“比如这张，您看。拍于半年前的一个深夜，我起夜时看到的。”我抬头，

看向脸色已经瞬间煞白的秦秀-莲，故意用疑惑的语气问：“妈，我查过资料，

帕金森患者的手指，能有这么灵活，一秒钟点好几下吗？”秦秀莲的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陆远航也慌了，他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念念，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竟然**我妈！”我侧身躲过，眼神冷得能掉下冰渣。“**？陆远航，

你们在我手机里装监控软件，偷录我跟我妈的私人通话时，怎么不说‘偷’这个字？

”他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像是被人扇了一耳光。我没理他，

继续对着脸色铁青的陆家三口说：“哦，对了，还有我这三年为这个家花的每一笔钱。

”我切换到另一个APP，那是我用了多年的记账软件。

“从给你妈买的上千块一罐的进口蛋***，到家里坏掉的水龙头，我换一个花了三十块，

每一笔，我都记着账呢。”“毕竟，我得向你们证明，我不是‘白眼狼’，对吧？

”我看着他们从嚣张、得意，到惊疑、慌乱，再到此刻的愤怒和恐惧。他们脸上的表情，

比川剧变脸还要精彩。心中那股被背叛的彻骨寒意。“想让我净身出户？”我一字一句，

清晰地告诉他们。“没那么容易。”03陆佳琪和陆正德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最后只能色厉内荏地撂下几句狠话，和秦秀莲一起回了主卧，关门声震天响。客厅里，

只剩下我和陆远航。空气仿佛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关上门，

脸上那种因为被我戳穿而产生的恼怒和难堪，迅速被一种伪装的温情所取代。他走过来，

想像以前一样抱我，被我嫌恶地躲开了。我的身体，在我意识到之前，

已经做出了最诚实的选择。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念念，我知道你委屈。

”他开始打感情牌，声音放得又低又软。“我知道我妈她们做得不对，但是……但是你想想，

她也是为了我好，怕我被骗。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就为了这点事，闹到这个地步吗？

”我看着他，只觉得一阵反胃。“为了你好？”我重复着这四个字，

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为了你好，就可以把我当猴耍？为了你好，

就可以把我三年的青春和心血踩在脚下？”“为了你好，就可以伙同全家，

给我设一个长达三年的骗局？”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索性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虚无缥缈的“母爱”，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我妈她……她就是那样的人，刀子嘴豆腐心。念念，你大度一点，别跟她计较。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他这副理所当然、避重就轻的样子。

见我无动于衷，他似乎也耗尽了耐心。他从身后拿出一份打印好的文件，递到我面前。

“你看，我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我们毕竟夫妻一场，好聚好散。”“这十万块钱，你拿着，

算是我个人……给你的补偿。”我的视线落在那份文件上。

标题是刺眼的四个大字——《离婚协议书》。而最让我气血翻涌的，是其中一条条款，

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女方沈念，自愿放弃一切婚内共同财产分割权利。”十万。

我放弃了事业，放弃了尊严，像个保姆一样伺候了他妈三年，最后，他用十万块钱，

来买断我的一切。像打发一个街边的乞丐。原来，这才是他们今天这场大戏的最终目的。

揭穿骗局，污蔑我，羞辱我，最后用一份侮辱性的协议，逼我净身出户。我笑了，

笑得浑身发抖。我接过那份协议，在他错愕的注视下，一寸一寸地，将它撕得粉碎。

纸屑像雪花一样，从我指缝间飘落，落在我们之间，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陆远航，

你觉得我三年的青春，我的事业，我的尊严，就值这十万块钱？”他的脸色骤然铁青，

伪装的温情彻底撕裂，露出了恼羞成怒的狰狞。“沈念，你别给脸不要脸！”“给你脸的，

是你自己。”我冷冷地看着他。“我告诉你，这婚，必须离。”“但这房子，我要一半。

”“三年的护理费，一天按最低标准五百块算，总共是五十四万七千五百块，一分都不能少。

”“还有精神损失费，我们法庭上慢慢谈。”他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嘲讽地大笑起来。

“沈念，你是不是气疯了？这房子是我爸妈婚前全款买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你还想要一半？你去做梦吧！”“是吗？”我平静地看着他，

抛出了我的底牌。“那你大概忘了。”“三年前，你爸为了给你姐陆佳琪凑买新房的首付，

把这套房子抵押给了银行，***了五十万。”“这笔***，

用的是我们夫妻的共同银行账户还的，每月还款五千六，还了整整三十六期，

总计二十万零一千六百块。”“这件事，房产证上，可没写。”陆远航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脸上的嘲讽和不屑，一点点凝固，最后变成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他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第一天认识我。“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当初他爸爸拿着抵押合同让他签字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他随手签了字，

就把合同扔进了书房的抽屉里。他忘了，我没忘。我不仅记得，我还偷**了照，

连同那三十六期的银行还款流水，一起存在了我的“工作记录”里。我看着他惨白的脸，

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是的，这套房子是他的婚前财产。但在婚后，它被用于抵押***，

并且用我们的婚内共同财产进行了还款。根据法律，房产增值的部分，

以及我们共同还贷的部分，我都有权进行分割。他以为能让我净身出户。他错了。这场游戏，

我早就准备好了我的***。04陆远航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猛地拉开门，冲进了主卧。

“爸！你是不是拿房子去抵押***了？！”紧接着，房间里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陆正德的怒吼，秦秀莲的哭嚎，还有陆佳琪尖锐的叫骂。“那笔钱是给我买房子的！

跟她沈念有什么关系！她凭什么分！”“你个没用的东西！这么点事都让你媳妇知道了！

”“都是你！当初非要装病！现在好了，惹了一身骚！”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这个曾经在我面前坚不可摧的家庭联盟，因为“钱”这个最现实的问题，出现了第一道裂痕。

我反锁上房门，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噪音。世界瞬间清静了。**在门上，深呼吸，

努力平复着狂跳的心脏。然后，我拨通了一个电话。“瑶瑶，是我。”电话那头，

是我大学最好的闺蜜，孟瑶。她现在是本市最出名的金牌离婚律师。“念念？怎么了？

你声音听起来不对。”我用最简洁的语言，将这三年，以及今天发生的一切，全部告诉了她。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十几秒。然后，是孟瑶压抑不住的怒火。“操！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吗？！

一家子畜生！”“念念，你别怕！”她立刻切换到了专业模式，“他们这是欺诈！

是精神虐待！你手上的所有证据，照片、视频、记账记录、录音，全部发给我！

一样都不能少！”“我明天就给你起草律师函，寄到他们单位去！让他们知道知道，

什么叫法律！”孟瑶干脆利落的声音，像一针强心剂，注入我几乎要崩溃的神经里。是的，

我不是一个人。我有关心我的朋友，我还有法律这个最强大的武器。“砰砰砰！

”房门被砸得震天响。“沈念！你给我滚出来！把话说清楚！”是陆正德的声音。

他们吵完了，现在又一致对外，想来找我算账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客厅里，

陆家三口怒气冲冲地瞪着我，像三只斗败了又想找回场子的公鸡。我没有理会他们，

而是将手机屏幕转向他们。屏幕上，是正在视频通话的孟瑶。她穿着干练的职业装，

眼神犀利，隔着屏幕都透着一股强大的气场。“陆先生，陆太太，我是沈念的**律师，

孟瑶。关于沈念女士和陆远航先生的离婚事宜，

以及这三年贵府对沈念女士造成的精神及经济损失，我的当事人已经全权委托我处理。

”孟瑶专业而冰冷的话语，让他们三个的气焰瞬间矮了三分。我当着他们的面，

气定神闲地在手机上操作了一下。一段新的视频，开始在客厅里播放。视频是深夜拍的，

画面有些昏暗，但依然能看清。秦秀莲，那个“瘫痪”的婆婆，正蹑手蹑脚地从卧室出来，

做贼一样溜进厨房。她打开冰箱，拿出我昨天刚买的一盒车厘子，还有半盒提拉米苏，

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那矫健的身手，那狼吞虎咽的吃相，哪里有半点病人的样子。吃完，

她还仔细地擦了擦嘴，把垃圾藏好，又悄无声息地溜回了房间。

“这是您昨晚的康复训练成果吗，妈？”我微笑着问。秦秀莲的脸，

已经不能用煞白来形容了，那是死人一样的灰败。接着，我又点开了一段录音。录音里，

是陆正德和陆远航父子俩的对话。陆正德：“她今天又跟她妈抱怨了，你听听，录下来。

”陆远航：“爸，这样不好吧……”陆正德：“有什么不好的！留个证据！万一以后闹起来，

这就是她不孝的铁证！让她在亲戚朋友面前抬不起头！”录音播放完毕，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我看着他们从惊慌到恐惧的脸，

心里涌起一股黑色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快意。秦秀莲像是疯了一样，尖叫着朝我扑过来，

想抢我的手机。“你这个**！你算计我！”我早有防备，轻松躲开。我举着手机，

冷冷地看着他们。“别急，这只是开胃菜。”“我云盘里备份了整整几十个G的‘好东西’。

”“你们要是觉得还不够**，我完全可以把这些视频、录音，打包发到我们小区的业主群，

你们公司的同事群，还有老家的亲戚群。”“让大家都好好欣赏欣赏，你们陆家，

到底是怎样高尚的家风。”“砰”的一声。陆正德气得浑身发抖，一掌拍在茶几上，

结果用力过猛，把自己震得捂住了胸口，大口喘着粗气。陆佳琪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见了鬼，

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而陆远航，他看着我，那眼神里，第一次，充满了浓浓的恐惧。

他终于意识到，他面前的这个女人，不是那个可以任他***的软柿子。

而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会咬人的狮子。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场战争的主动权，

已经彻底，回到了我的手上。05孟瑶的动作快得惊人。第二天下午，

一封措辞严厉的律师函，就通过最快的同城速递，分别寄到了陆家和陆远航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