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冬，县城纺织厂贴出裁员通知，林晚秋榜上有名，刚拿到遣散费，
就接到邻居电话说母亲王秀兰咳血晕倒。晚秋揣着仅有的80块钱赶回家，
看着病床上的妈和空荡荡的粮缸，急得一夜白头。1.妈咳血一九八五年冬，北风呼啸，
雪花纷飞。"林晚秋，你也别太难过。"车间主任老张***手，递过来一个信封，
"厂里实在没办法，这批要裁三十个人。"林晚秋接过薄薄的信封，
手指微微发抖："张主任，我...我在厂里干了三年，从来没迟到早退过。""我知道，
我知道。"老张叹了口气，"可这是上面的决定，咱们纺织厂效益不好，只能裁员。
这是八十块遣散费，你拿着。""八十块？"林晚秋捏着信封，"我一个月工资都四十五，
这...""没办法，厂里也困难。"老张摆摆手，"赶紧收拾东西吧，下午就不用来了。
"林晚秋默默走到自己的工位前，开始收拾东西。旁边的工友们都低着头，没人敢说话。
"晚秋姐..."同车间的李小花凑过来，"你找到下家了吗？"林晚秋摇摇头："还没。
""听说隔壁服装厂也在裁员，这可怎么办啊？""走一步看一步吧。
"林晚秋把最后一件工具放进布包，"我先回家了。"刚走出厂门，
传达室的老王就喊住了她："林晚秋！有你的电话，急事！"林晚秋心里一紧，
快步跑进传达室："喂？""晚秋啊，我是隔壁王婶！"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
"你妈咳血晕倒了！我刚把她扶到床上，你快回来看看吧！""什么？
"林晚秋手里的布包差点掉在地上，"我妈怎么样了？""脸色很不好，一直咳嗽，
还带血丝。"王婶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给她喝了点热水，可她不让我去找大夫，
说等你回来再说。""我马上回来！"林晚秋挂断电话，掏出刚领的遣散费看了看，
咬牙跑向公交车站。寒风刺骨，林晚秋站在公交站台上，不停地跺脚取暖。"这天可真冷啊。
"旁边等车的大妈裹紧了围巾，"姑娘，你这是下班了？"林晚秋勉强笑了笑："嗯。
""在哪儿上班啊？""纺织厂。""纺织厂好啊，稳定。"大妈羡慕地说，
"我闺女在食品厂，天天加班，累得很。"林晚秋低下头，没接话。公交车终于来了，
林晚秋挤上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师傅，到西街口多少钱？"前排有人问。
"一毛五。"售票员回答。林晚秋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心想这一毛五的车费，
以后都要省着花了。到家时，天已经黑了。林晚秋推开院门，
看见王婶正在院子里焦急地张望。"晚秋你可算回来了！"王婶拉着她就往屋里走，
"你妈刚才又咳了一次，我看着都心疼。"林晚秋快步走进里屋，看见母亲王秀兰躺在床上，
脸色苍白。"妈！"林晚秋扑到床边，"您怎么样？
"王秀兰虚弱地睁开眼睛："秋儿回来了...没事，就是有点咳嗽。
""都咳血了还说没事！"王婶在旁边插话，"晚秋，你得赶紧带你妈去医院看看。
"林晚秋摸了摸母亲的额头："妈，咱们去医院吧。""不去不去。"王秀兰连连摆手，
"医院花钱多，我躺两天就好了。""这怎么行！"林晚秋急了，"有病就得治！
""我真没事..."王秀兰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林晚秋赶紧给她拍背："您看您这样，不去医院怎么行！"王婶也劝道："秀兰姐，
身体要紧，钱没了可以再挣。"王秀兰喘着气说："秋儿刚工作没几年，
攒点钱不容易...""妈！"林晚秋打断她，"我有钱，您别担心这个。
"安抚母亲睡下后，林晚秋送王婶到门口。"王婶，今天真是谢谢您了。""邻里邻居的，
客气什么。"王婶压低声音，"晚秋啊，你妈这病看着不轻，得赶紧治。
"林晚秋点点头："我知道，明天就带她去县医院。""需要钱的话跟我说一声。
"王婶拍拍她的肩膀，"虽然不多，总能帮上点忙。"送走王婶，林晚秋回到屋里，
看着空荡荡的粮缸发愁。"秋儿..."王秀兰在里屋叫她。林晚秋赶紧走过去："妈，
您怎么醒了？""我听见你在外面叹气。"王秀兰挣扎着要坐起来，"是不是厂里有什么事？
"林晚秋扶母亲坐好，给她披上棉袄："没事，就是天冷，粮缸快见底了。
""明天我去买点玉米面。"王秀兰说，"你上班辛苦，得多吃点。""妈，
您别操心这个了。"林晚秋给母亲倒了杯热水，"先养好身体要紧。"夜里，
林晚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清冷的光。
她起身走到外屋，借着月光清点家里的存货。米缸里只剩下小半缸玉米面，煤筐也快空了。
算上今天的遣散费，全部家当不到一百块。"这可怎么办..."林晚秋喃喃自语。
她走到母亲的梳妆台前，想找找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抽屉里只有一个旧木盒，
那是母亲的嫁妆。林晚秋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些发黄的照片和几件旧首饰。
她轻轻抚摸着这些物件，突然摸到盒底有块硬物。"这是什么？"林晚秋取出那块玉佩，
发现它在月光下微微发热。2.祖传木盒"秋儿，这么早就起来了？
"王秀兰听见外屋的动静，轻声问道。林晚秋把玉佩塞进衣兜，快步走进里屋："妈，
您感觉怎么样？""好多了。"王秀兰勉强坐起来，"就是还有点咳嗽。
"林晚秋摸了摸母亲的额头："不发烧就好。妈，我去给您熬点粥。""米缸里还有米吗？
"王秀兰担忧地问。"有，您别操心。"林晚秋说着走向厨房。在厨房里，
林晚秋又掏出那块玉佩仔细端详。玉佩通体温润，在晨光中泛着淡淡的光泽。
"这到底是什么..."她喃喃自语，手指无意中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突然，眼前一花，
周围的景物瞬间变了样。林晚秋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空间里，四周是土坯墙壁，
头顶有柔和的光线照亮整个空间。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植物的清香。"这是哪里？
"她惊讶地环顾四周。这个空间不大，约莫有自家院子那么大。正中央是一口石缸，
旁边堆着几个麻袋。最神奇的是，这里的温度比外面暖和许多，像是春天的感觉。
林晚秋走到石缸前，伸手摸了摸："这缸是做什么用的？"她又走向那些麻袋，打开一看，
里面全是各种种子。"白菜、萝卜、黄瓜..."她辨认着种子袋上的标签，
"这都是蔬菜种子啊。"林晚秋突然想起什么，从衣兜里掏出早上吃剩的半个馒头，
放进石缸里。"试试看这缸有什么用。"她心念一动，眼前又是一花，
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厨房里，手里还攥着那块玉佩。"秋儿？"王秀兰在里屋叫她，
"粥好了吗？""马上就好！"林晚秋赶紧应道，心里却还在想着刚才的奇遇。她一边熬粥，
一边琢磨："那个空间...难道是玉佩变出来的？"粥熬好后，林晚秋端着碗走进里屋。
"妈，趁热喝。"她把粥碗递给母亲。王秀兰接过碗，慢慢喝着："秋儿，
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啊？没有啊。"林晚秋掩饰道，
"就是在想...想给您种点白萝卜，听说萝卜汤对咳嗽好。""这大冬天的，
上哪儿种萝卜去？"王秀兰摇摇头，"等开春再说吧。"林晚秋心里一动："妈，
我记得您那个木盒里有些老种子？""是啊，那都是你姥姥留下的。"王秀兰说，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想试试看能不能种出来。"林晚秋说，"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
"王秀兰叹了口气："秋儿，你跟妈说实话，是不是厂里出什么事了？
"林晚秋低下头："妈...我昨天被裁了。""什么？"王秀兰手里的勺子掉在碗里，
"怎么会...""厂里效益不好，裁了三十个人。"林晚秋轻声说，"不过您别担心，
我有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王秀兰着急地说，"这大冬天的，工作不好找啊！
"林晚秋握住母亲的手："妈，您相信我。我刚才...刚才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她从衣兜里掏出玉佩："您看这个。"王秀兰接过玉佩，
仔细看了看："这不是我嫁妆盒里那块玉吗？怎么在你这里？""我昨晚收拾东西时发现的。
"林晚秋说，"妈，这玉佩...很特别。""特别？"王秀兰不解，
"这就是块普通的玉佩啊。"林晚秋想了想，决定告诉母亲实情："妈，
这玉佩里有个神奇的空间，里面能种菜，还能存东西。"王秀兰愣住了："秋儿，
你是不是太累了？说什么胡话呢？""是真的！"林晚秋急切地说，"我刚才就进去过！
里面很暖和，有种子，还有口石缸..."见母亲还是一脸不信，林晚秋拉着她的手："妈，
您跟我来。"她带着母亲来到外屋，心念一动，两人瞬间进入了玉佩空间。
"这...这是哪儿？"王秀兰震惊地看着四周。"这就是玉佩里的空间。
"林晚秋扶着母亲，"您看，多暖和。"王秀兰摸着土坯墙壁，
又走到石缸前："这缸是..."林晚秋突然想起早上的馒头，赶紧打开石缸盖子。
只见那半个馒头还好好地躺在里面，摸上去还是温热的。"妈您看！"她拿出馒头，
"这是我早上放进去的，现在还是热的！"王秀兰接过馒头，
确实还带着余温："这...这太神奇了...""还有这些种子。"林晚秋指着麻袋，
"都是姥姥留下的老种子，在这里应该能种活。"王秀兰在空间里转了一圈，
脸上的震惊渐渐变成欣喜："秋儿，这真是老天爷给咱们的宝贝啊！""是啊妈。
"林晚秋兴奋地说，"有了这个空间，咱们冬天也能种菜了！
""可是..."王秀兰突然想到什么，"这种出来的菜，怎么解释来历？
"林晚秋想了想："就说是在屋里搭了暖棚种的。反正咱们院子大，别人也看不真切。
""这倒是个办法。"王秀兰点头，"秋儿，你想种什么？""先种白萝卜。"林晚秋说，
"给您煮萝卜汤治咳嗽。"母女俩说干就干。林晚秋从麻袋里找出白萝卜种子，
王秀兰教她怎么播种。"这种子要先泡水..."王秀兰一边示范一边说，
"你姥姥以前就是这么种的。"在母亲的指导下，林晚秋在空间里开出一小片地，
种下了第一批白萝卜种子。"希望能长出来。"林晚秋拍拍手上的土。"肯定能。
"王秀兰信心满满地说，"这地方这么暖和，比春天还适合种菜。"种完萝卜，
林晚秋又试验了石缸的储存功能。她把家里所剩不多的玉米面分出一半放进石缸，
打算明天看看效果。"妈，咱们该出去了。"林晚秋说，"待太久别人该起疑了。
"心念转动间，母女俩又回到了外屋。王秀兰还处在震惊中："秋儿，刚才那不是做梦吧？
""不是做梦，妈。"林晚秋握着玉佩，"这是真的。有了这个，咱们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王秀兰突然流下眼泪："老天爷总算开眼了...""妈，您别哭。
"林晚秋给母亲擦眼泪，"这是好事啊。等萝卜种出来，我先给您煮汤喝。""好，
好..."王秀兰连连点头，"秋儿，这玉佩的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知道。
"林晚秋郑重地说，"这是咱们家的秘密。"傍晚时分，林晚秋再次进入空间，
想看看萝卜种子有没有变化。让她惊喜的是，早上种下的种子已经冒出了嫩芽！"这么快？
"她蹲下身仔细观察，"这才半天时间..."嫩绿的小芽在温暖的空气中轻轻摇曳，
预示着新的希望。林晚秋轻轻抚摸着萝卜幼苗，脸上露出这些天来的第一个笑容。
"妈说得对，老天爷总算开眼了。"3.空间初探"秋儿，快来看！"王秀兰站在空间里，
惊喜地指着地上的萝卜苗。林晚秋快步走过去，只见昨天种下的萝卜苗已经长到两寸高，
嫩绿的叶片在温暖的空间里轻轻摇曳。"妈，这也太快了吧！"林晚秋蹲下身，
轻轻触摸着叶片，"这才一天时间...""这地方真是神仙宝地啊！"王秀兰激动地说，
"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几天就能收萝卜了。"林晚秋走到石缸前，
打开盖子检查昨天放进去的玉米面。让她惊喜的是，玉米面依然保持着放进去时的状态，
丝毫没有受潮。"妈，您看这石缸！"林晚秋捧出一把玉米面，"放进去什么样，
现在还是什么样。"王秀兰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真的！一点都没变！
这可比咱们家的米缸强多了。""有了这个，咱们就能多存些粮食了。"林晚秋兴奋地说，
"妈，我想把遣散费换成粮食存起来。"王秀兰想了想："秋儿，咱们得省着点花。
你那些钱...""妈，您放心。"林晚秋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今天我就去黑市看看，
换点玉米面回来。""去黑市？"王秀兰担心地说，"那地方不安全啊。""没事的妈。
"林晚秋安慰道，"我小心点就是了。现在粮食管控严，不去黑市买不到足够的粮食。
"早饭后，林晚秋揣着八十块钱遣散费出了门。"秋儿，早点回来！"王秀兰在门口叮嘱。
"知道了妈！"林晚秋挥挥手，"您在家好好休息。"来到县城边缘的黑市，
林晚秋小心地观察着四周。这里人来人往，但大家都保持着警惕。"姑娘，买什么？
"一个裹着头巾的大妈低声问道。林晚秋压低声音："大妈，您这儿有玉米面吗？""有。
"大妈打量着她，"要多少？""五十斤。"林晚秋说，"多少钱？
"大妈眼睛一亮："五十斤？姑娘，你要这么多做什么？""家里人多。"林晚秋含糊地说，
"您就说多少钱吧。""一块五一斤。"大妈报出价格，"五十斤就是七十五块。
"林晚秋心里盘算了一下："太贵了，一块二我就全要了。""一块四，最低了。
"大妈摇头，"现在粮食紧张，就这个价。"林晚秋咬咬牙："行，一块四就一块四。
"她数出七十块钱递给大妈："剩下的钱等我验完货再给。""跟我来。
"大妈领着林晚秋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那里堆着几个麻袋。林晚秋打开一个麻袋，
抓起一把玉米面闻了闻："质量还行。"她悄悄把玉佩握在手里，心念一动，
五十斤玉米面瞬间消失在麻袋里。"这..."大妈揉了揉眼睛，"玉米面呢？
"林晚秋故作镇定："我让人搬走了。给，剩下的五块钱。"大妈接过钱，
还在纳闷："奇怪，我明明看见..."林晚秋不等她说完，快步离开了黑市。
走到没人的地方，林晚秋进入空间检查。五十斤玉米面整整齐齐地堆在石缸旁边。"太好了！
"她高兴地拍了拍手。从空间出来，林晚秋又去了药店。"同志，买止咳药。
"她对售货员说。"要哪种？"售货员指着柜台里的几种药，"这个五毛，这个八毛，
好一点的一块二。"林晚秋想了想："要一块二的，再来点润喉糖。""一共一块五。
"售货员把药包好递给她。林晚秋付了钱，小心地把药收好。现在她只剩下三块五毛钱了。
"得想办法赚钱了。"她自言自语道。回到家时，王秀兰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妈，
您怎么出来了？"林晚秋赶紧上前，"外面冷，快进屋。""没事，晒晒太阳舒服。
"王秀兰笑着说，"事情办得怎么样？"林晚秋扶着母亲进屋，小声说："妈，
玉米面买回来了，五十斤呢。""这么多？"王秀兰惊讶地说，"花了多少钱？""七十块。
"林晚秋说，"还买了止咳药。"王秀兰叹了口气："这一下子就花了七十多...""妈，
您别心疼。"林晚秋说，"有了这些粮食，咱们这个冬天就不愁了。
而且..."她拉着母亲进入空间："您看！"王秀兰看到堆成小山的玉米面，
眼睛都直了："这么多！这得吃到什么时候去？""存在这里又不会坏。"林晚秋笑着说，
"等咱们的萝卜长成了，还能卖钱呢。"王秀兰走到萝卜地边，
惊喜地发现萝卜苗又长高了不少。"这长得也太快了！"她蹲下身仔细查看，"照这个速度，
再过三四天就能收萝卜了。""妈，我想好了。"林晚秋说，"等萝卜熟了，
我就拿到县城去卖。反季萝卜肯定好卖。""可是..."王秀兰担心地说，"这么冷的天，
萝卜怎么保存？"林晚秋指着石缸："放在这里面啊！您忘了？放在石缸里的东西都不会坏。
"王秀兰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把这个忘了！"晚上，林晚秋用空间里的玉米面熬了粥，
又给母亲熬了止咳药。"妈，喝药了。"她端着药碗走进里屋。王秀兰接过碗，
慢慢喝着："秋儿，这药不便宜吧？""不贵。"林晚秋撒了个谎，"才五毛钱。
""你别骗妈了。"王秀兰摇摇头，"好药都不便宜。秋儿，妈这病...""妈！
"林晚秋打断她，"您别说这种话。有我在，一定会把您的病治好的。
"王秀兰握住女儿的手："秋儿，妈知道你孝顺。可是...""没有可是。
"林晚秋坚定地说，"妈，咱们现在有玉佩空间，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夜里，
林晚秋再次进入空间。萝卜苗在温暖的环境中茁壮成长，已经能看到小小的萝卜头了。
她轻轻抚摸着萝卜叶，心里充满了希望。"再等两天..."她轻声说，"等萝卜长成了，
就能卖钱了。"从空间出来时，她听见母亲在里屋咳嗽。"妈，您没事吧？
"她赶紧走进里屋。"没事..."王秀兰摆摆手，"就是嗓子有点痒。
"林晚秋给母亲倒了杯热水："妈，您再坚持两天。等萝卜熟了，我天天给您煮萝卜汤。
"王秀兰笑着点头："好，妈等着喝你种的萝卜汤。"林晚秋帮母亲掖好被角，
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母亲过上好日子。4.黑市换钱"妈，您今天感觉怎么样？
"林晚秋端着早饭走进里屋。王秀兰靠在床头，脸色比前几天好了些："好多了，
咳嗽轻多了。"林晚秋把粥碗递给母亲："那就好。妈，我想今天再去趟黑市。
""又去黑市？"王秀兰放下碗，"秋儿，那里太危险了。""妈，咱们需要煤。
"林晚秋解释道，"天越来越冷，没有煤取暖可不行。
"王秀兰叹了口气："可是咱们没钱了啊。
"林晚秋从衣兜里掏出一块旧手表："我想把这个卖了。""这不是你爸留给你的手表吗？
"王秀兰惊讶地说，"这怎么能卖？""妈，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林晚秋握着手表，
"先渡过眼前的难关再说。"王秀兰沉默了一会儿："秋儿，苦了你了...""不苦。
"林晚秋摇摇头，"等咱们的萝卜卖了钱，日子就好过了。"早饭后，林晚秋再次来到黑市。
这次她直接找到了一个卖煤的摊位。"同志，煤怎么卖？"她问摊主。
摊主是个中年汉子："一块钱十斤，要多少？""五十斤。"林晚秋说，"能便宜点吗？
""五十斤？"摊主打量着她，"姑娘，你要这么多煤做什么？""家里冷。"林晚秋说，
"老人受不了冻。"摊主想了想："四块五，五十斤煤。不能再便宜了。
"林晚秋掏出手表："同志，我用这个换煤行吗？
"摊主接过手表仔细看了看："这表...能走吗？""能走，就是有点旧了。"林晚秋说，
"这是我爸留下的，值点钱。"摊主把手表放在耳边听了听："这样吧，表我收了，
给你五十斤煤，再给你十斤猪肉。""猪肉？"林晚秋眼睛一亮，"您还有猪肉？
""刚弄到的。"摊主压低声音，"要不要？""要！"林晚秋连忙点头，"都要！
"摊主领着林晚秋走到摊位后面，那里堆着煤块，旁边还有一个篮子，里面放着猪肉。
林晚秋悄悄握住玉佩，心念一动，煤块和猪肉瞬间消失。"这..."摊主揉了揉眼睛，
"东西呢？""我让人搬走了。"林晚秋故作镇定，"手表给您。"摊主接过手表，
还在纳闷："奇怪，我明明看见..."林晚秋不等他说完，快步离开了。走到没人的地方，
她进入空间检查。五十斤煤块和十斤猪肉整整齐齐地堆在石缸旁边。"太好了！
"她高兴地拍了拍手。从空间出来，林晚秋又去了趟供销社。"同志，买点白菜。
"她对售货员说。"要多少？"售货员问。"十斤。"林晚秋说，"再来五斤鸡蛋。
""一共一块八。"售货员把东西称好。林晚秋付了钱，趁人不注意，
把白菜和鸡蛋也收进了空间。现在她身上只剩下最后一块七毛钱了。"得赶紧把萝卜卖出去。
"她自言自语道。回到家时，王秀兰正在厨房忙活。"妈，您怎么又下床了？
"林晚秋赶紧上前。"躺久了难受。"王秀兰笑着说，"秋儿，事情办得怎么样？
"林晚秋扶着母亲坐下："妈，煤和肉都买回来了。""真的？"王秀兰惊喜地说，
"花了多少钱？""没花钱。"林晚秋说，"用手表换的。
"王秀兰愣了一下："手表...卖了？""嗯。"林晚秋点点头，"不过换得很值，
五十斤煤，还有十斤猪肉呢。""十斤猪肉？"王秀兰不敢相信，"这么多？
"林晚秋拉着母亲进入空间："您看！"王秀兰看到堆着的煤块和猪肉，
眼睛都直了："这么多煤！这么多肉！这得花多少钱啊...""没花钱，妈。
"林晚秋笑着说，"就是那块旧手表换的。"王秀兰走到猪肉前，
伸手摸了摸："这肉真新鲜...秋儿，咱们今晚就吃肉！""好！"林晚秋高兴地说，
"我给您做红烧肉！"母女俩从空间出来，开始准备晚饭。林晚秋切了一斤猪肉，
王秀兰在旁边指导。"肉要切大块点..."王秀兰说，"这样炖出来才香。""知道了妈。
"林晚秋熟练地切着肉，"您坐着歇会儿，我来做。"红烧肉的香味很快飘满了整个院子。
"真香啊..."王秀兰深吸一口气，"好久没闻到这么香的肉味了。
"林晚秋把炖好的肉盛出来："妈，您先尝尝。"王秀兰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
慢慢咀嚼着："好吃...真好吃...""妈，您多吃点。"林晚秋给母亲夹了好几块肉，
"把身体养好最重要。"晚饭后，林晚秋又进入空间查看萝卜的长势。让她惊喜的是，
萝卜已经基本成熟了，白白胖胖的萝卜头露出土面。"明天就能收了！"她高兴地对母亲说。
王秀兰也进来看了看："这萝卜长得真好，比普通的萝卜大一圈呢。""妈，
我想明天就去县城卖萝卜。"林晚秋说，"反季萝卜应该好卖。
""可是..."王秀兰担心地说，"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带过去？
"林晚秋指着石缸："放在这里面带过去啊！到了县城再拿出来卖。
"王秀兰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个！"夜里，林晚秋躺在床上，
心里盘算着明天的计划。
"一斤萝卜卖两毛钱...一筐大概二十斤...那就是四块钱..."她翻了个身，
继续盘算："如果能卖两筐，就是八块钱...够买不少东西了..."想着想着，
她渐渐进入梦乡。梦里，她看见自家的日子越过越好，母亲的病也完全好了。第二天一早，
林晚秋就起床准备。她摘了两筐萝卜，小心地放进空间石缸里。"秋儿，路上小心。
"王秀兰叮嘱道。"知道了妈。"林晚秋背上空筐子，"我卖完就回来。"走出院门时，
她回头看了看自家的小院，心里充满了希望。"今天一定要把萝卜卖出去！
"5.初成果"妈，您尝尝这个。"林晚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萝卜汤走进里屋。
王秀兰靠在床头，闻到香味抬起头："这是什么汤？这么香。""萝卜汤。
"林晚秋把碗递到母亲手里，"用咱们空间里种的萝卜熬的。
"王秀兰惊讶地看着碗里："萝卜？这么快就长成了？""是啊。"林晚秋笑着说，
"昨天我看萝卜已经长好了，就拔了两根。您快尝尝。"王秀兰舀了一勺汤，
慢慢喝下："嗯...这萝卜汤真鲜，萝卜也特别甜。""空间里种出来的萝卜就是不一样。
"林晚秋看着母亲喝汤，"您多喝点，对咳嗽好。"王秀兰连着喝了几口，
突然停下来："秋儿，这萝卜...你拔了几根？""就两根。"林晚秋说，
"剩下的还在地里长着呢。""那得赶紧摘了去卖啊！"王秀兰着急地说，"这么好的萝卜，
肯定能卖上好价钱。"林晚秋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天我就摘一筐去县城卖。
"早饭后，林晚秋进入空间，开始采摘萝卜。让她惊喜的是，短短几天时间，
萝卜长得又大又水灵，个个都有小臂那么粗。"这萝卜长得真好。
"她一边拔萝卜一边自言自语。装了满满一筐萝卜，林晚秋提着筐走出空间。"秋儿，
这么多萝卜？"王秀兰看见筐里的萝卜，眼睛都亮了，"这得卖多少钱啊？
""我打算卖五毛钱一斤。"林晚秋说，"现在市场上普通萝卜才两毛，
但咱们这是反季萝卜，应该能卖上价。""五毛？"王秀兰吃惊地说，"会不会太贵了？
""不贵。"林晚秋信心满满，"妈您想，大冬天的，谁家不想吃点新鲜蔬菜？
咱们这萝卜又大又好，值这个价。"王秀兰还是有些担心："那...你小心点，
卖不完就早点回来。""知道了妈。"林晚秋把萝卜筐绑在自行车后座上，"我走了。
"来到县城集市，林晚秋找了个空位，把萝卜摆出来。"新鲜萝卜！反季新鲜萝卜！
"她学着旁边摊贩的样子叫卖起来。很快就有人围过来看热闹。"姑娘，这萝卜怎么卖？
"一个老大爷问道。"五毛钱一斤。"林晚秋回答。"五毛？"老大爷摇摇头，"太贵了，
市场上才卖两毛。""大爷，您看我这萝卜。"林晚秋拿起一个萝卜，"又大又水灵，
还是反季的。冬天能吃上这么新鲜的萝卜可不容易。
"旁边一个大妈拿起萝卜掂了掂："倒是挺沉的。能便宜点吗？""最低四毛五。
"林晚秋说，"这萝卜可好了，煮汤特别鲜。"大妈犹豫了一下："那...给我来两个。
""好嘞！"林晚秋高兴地称重，"两个三斤二两，一块四毛四，您给一块四就行。
"做成第一笔生意，林晚秋更有信心了。"新鲜萝卜！冬天难得的新鲜萝卜！"她继续叫卖。
快到中午时，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男子走过来。"姑娘，你这萝卜不错啊。
"他拿起一个萝卜仔细看了看，"还有多少？"林晚秋看了看筐里："还有大概二十斤。
""我全要了。"男子爽快地说，"给你按五毛一斤算。""全要？"林晚秋愣住了，
"您要这么多萝卜做什么？""我是国营饭店的采购。"男子掏出工作证，"冬天蔬菜少，
你这萝卜看着新鲜，我们饭店正需要。"林晚秋赶紧称重："一共二十一斤半，十块七毛五。
"男子数出十一块钱："不用找了。姑娘，你这萝卜是哪儿种的？""自家暖棚种的。
"林晚秋早就想好了说辞，"就种了这些。""以后还有的话，直接送到我们饭店来。
"男子递给她一张纸条，"这是地址。""好的好的！"林晚秋接过纸条，心里乐开了花。
卖完萝卜，林晚秋数了数今天的收入：十一块七毛钱！她高兴地收拾好筐子，
推着自行车在集市上转了一圈。"妈一直想吃肉..."她看着肉摊上的猪肉，咬了咬牙，
"今天就买点肉给妈补补。"走到肉摊前，林晚秋问道："同志，猪肉怎么卖？
""一块二一斤。"卖肉的大叔说，"要多少？""来...来两斤。"林晚秋说。
大叔麻利地切下一块肉："两斤二两，算你两斤半的钱，两块四。"林晚秋付了钱，
小心地把肉包好。想了想，她又去买了半斤鸡蛋。回到家时，王秀兰正在院子里张望。
"秋儿！"看见女儿回来，王秀兰快步迎上来，"怎么样？萝卜卖完了吗？""卖完了！
"林晚秋兴奋地说，"妈，您猜卖了多少钱？""多少？"王秀兰紧张地问。"十一块七毛！
"林晚秋掏出钱，"还有一个饭店的采购说要长期合作呢！"王秀兰接过钱，
手都在发抖："十一块七毛？这...这都快赶上你半个月工资了！""是啊妈！
"林晚秋把买的肉和鸡蛋拿出来，"您看，我还买了肉和鸡蛋。"王秀兰看着肉，
眼睛湿润了："秋儿...咱们终于能吃上肉了。""妈，以后咱们天天吃肉！
"林晚秋挽着母亲的手臂，"等下一茬萝卜长出来，还能卖更多钱呢！"晚上，
林晚秋做了红烧肉和炒鸡蛋。"妈，您多吃点。"她给母亲夹了一大块肉。王秀兰吃着肉，
眼泪掉了下来："秋儿，妈这是在做梦吗？""不是做梦，妈。"林晚秋也给母亲夹了鸡蛋，
"这都是真的。等明天，我再种点别的菜。""种什么？"王秀兰问。"我想种黄瓜。
"林晚秋说，"反季黄瓜应该更值钱。""好，好。"王秀兰连连点头，"妈帮你一起种。
"饭后，林晚秋进入空间，把卖萝卜的钱放进石缸里保存。"这下好了。
"她看着石缸里的钱，"有了这些本钱，就能种更多菜了。"她从种子袋里找出黄瓜种子，
在萝卜地旁边又开了一小块地。"希望黄瓜也能长得这么快。"她一边播种一边说。
从空间出来时，王秀兰已经睡下了。林晚秋轻手轻脚地走到母亲床边，给母亲掖好被角。
"妈，您就等着享福吧。"她轻声说。6.县城赶大集"秋儿，今天还去卖萝卜吗？
"王秀兰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林晚秋摇摇头："妈，萝卜都卖完了。
我想今天去县城大集看看，买点年货。""年货？"王秀兰愣了一下，
"这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早点准备嘛。"林晚秋笑着说，"而且我想买点猪肉存着。
马上要下大雪了，到时候肉价肯定要涨。"王秀兰想了想："也是...那你去吧，
路上小心。"林晚秋数了数钱："妈，我带上十块钱，剩下的放在家里。""带这么多？
"王秀兰担心地说，"小心别丢了。""没事的妈。"林晚秋把钱揣进内兜，
"我小心点就是了。"来到县城大集，林晚秋被眼前的热闹景象惊呆了。临近年底，
集市上人山人海，各种年货琳琅满目。"同志，猪肉怎么卖？"她挤到一个肉摊前问道。
卖肉的是个胖乎乎的大叔："一块一一斤，要多少？""能便宜点吗？"林晚秋问，
"我想多买点。"大叔打量着她："你要多少？""二十斤。"林晚秋说。"二十斤？
"大叔眼睛一亮，"你要这么多猪肉做什么？""家里要办喜事。"林晚秋随口编了个理由，
"能便宜点吗？"大叔想了想："你要是真买二十斤，我给你按一块钱一斤算。""行！
"林晚秋爽快地说，"我要二十斤。"大叔麻利地切肉称重："二十斤整，二十块钱。
"林晚秋付了钱，趁大叔包肉的工夫，悄悄握住玉佩。心念一动，
二十斤猪肉瞬间消失在案板上。"咦？"大叔揉了揉眼睛，"肉呢？
刚才明明放在这里的...""我让人拿走了。"林晚秋故作镇定，"谢谢您啊大叔。
"不等大叔反应过来，她赶紧挤进了人群。走到卖鸡蛋的摊位前，林晚秋松了口气。"同志，
鸡蛋怎么卖？""一毛二一个。"卖鸡蛋的大妈说，"要多少？""来五十个。"林晚秋说。
大妈数出五十个鸡蛋："六块钱。"林晚秋付了钱，同样趁人不注意把鸡蛋收进了空间。
接着她又买了三十斤白菜、十斤土豆，都悄悄存进了空间。"这下过冬的菜都齐了。
"她满意地拍了拍衣兜。正准备回家时，林晚秋看见一个卖棉被的摊位。"同志，
棉被怎么卖？"她走过去问道。"八块钱一床。"摊主是个年轻小伙，"新棉花做的，
可暖和了。"林晚秋摸了摸棉被，确实很厚实。想到母亲晚上总说冷，她咬了咬牙。
"给我来一床。"抱着新棉被，林晚秋推着自行车往家走。刚出县城，就听见有人叫她。
"林晚秋？"她回头一看，是同村的沈庭舟。"沈大哥？"林晚秋有些意外，
"你怎么在这儿？"沈庭舟推着自行车走过来："我来县城办点事。你这是...买年货？
""嗯。"林晚秋点点头，"买床棉被。"沈庭舟看了看她手里的棉被："我帮你拿吧，
你推着车不方便。""不用不用..."林晚秋连忙摆手。"没事。"沈庭舟接过棉被，
轻松地放在自己车后座上，"正好顺路。"两人推着车并肩走着。"听说你不在纺织厂干了？
"沈庭舟问道。林晚秋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村里都在传。"沈庭舟说，
"说你回村种地了。""嗯..."林晚秋低下头，"厂里效益不好，裁员了。
"沈庭舟点点头："种地也挺好。你现在种什么？""就...种点蔬菜。
"林晚秋含糊地说，"在屋里搭了个暖棚。""暖棚？"沈庭舟有些惊讶，
"冬天能种出菜来？""能。"林晚秋说，"就是长得慢点。
"沈庭舟看了她一眼："需要帮忙吗？种地的话，我还有点力气。
""不用了..."林晚秋连忙说，"我自己能行。"走到村口时，天已经快黑了。
"谢谢你啊沈大哥。"林晚秋接过棉被，"我自己回去就行。""我送你到家吧。
"沈庭舟说，"天黑了，你一个人不安全。""真的不用..."林晚秋话没说完，
沈庭舟已经推着车跟了上来。走到家门口，林晚秋停下脚步："我到了。
"沈庭舟看了看她家院子："需要修什么东西的话，可以找我。
""好..."林晚秋点点头，"谢谢你。"看着沈庭舟走远，林晚秋才推开院门。"秋儿！
"王秀兰从屋里迎出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大集转了转。"林晚秋把棉被抱进屋，
"妈，您看，新棉被！"王秀兰摸着厚实的棉被："这得花多少钱啊...""八块钱。
"林晚秋说，"但是值得。您晚上就不用怕冷了。""八块？"王秀兰心疼地说，
"太贵了...""妈，您别心疼。"林晚秋拉着母亲的手，"我还买了更多好东西呢！
"她拉着母亲进入空间，指着堆成小山的物资："您看！
"王秀兰看到二十斤猪肉、五十个鸡蛋、三十斤白菜、十斤土豆，
眼睛都直了："这么多...这得花多少钱啊...""没花多少。"林晚秋笑着说，
"猪肉一块钱一斤买的，比其他地方便宜。鸡蛋一毛二一个，也比供销社便宜。
"王秀兰走到猪肉前，伸手摸了摸："这肉真新鲜...秋儿，咱们今年能过个好年了。
""是啊妈。"林晚秋挽着母亲的手臂，"等下一茬菜长出来，还能卖更多钱呢！
"从空间出来，林晚秋开始做晚饭。"妈，今晚咱们吃猪肉白菜炖粉条！"她高兴地说。
王秀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女儿忙碌的身影，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秋儿真的长大了..."她轻声说。晚饭时，母女俩吃着热乎乎的炖菜，心里都暖洋洋的。
"妈，您尝尝这个肉。"林晚秋给母亲夹了一大块猪肉，"可香了。"王秀兰吃着肉，
突然想起什么："秋儿，刚才是不是沈家那小子送你回来的？""啊？"林晚秋脸一红，
"您看见了？""我在窗口看见了。"王秀兰笑着说，"那孩子挺不错的，老实本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