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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嫣被保镖拖上岸时,呕出几口夹杂血丝的水,躺在地上意识迷离。

一旁,贺京澜几番忍耐,仍是皱眉脱下西装,轻盖住她几近走光的雪白胸线。

俯身时,男人清俊的眉眼间神色复杂。

“嫣嫣,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我昨天已经说过了,只要你好好配合,一旦贺家同意朝朝进门,我会立刻放你走。”

“你,做梦......”

她是要走,但是想让她给别人铺路,做梦!

沈如嫣虚弱咬牙,抓起身上的西装,拼命朝他砸回去。

最后,还是沈继明忍无可忍:“逆女,你母亲的骨灰还在我手里,你要是再不听话,别怪我明天就用她的骨灰来做场法事!”

这一刻,沈如嫣缩在地上,彻底石化住。

法事?

她忽然想起母亲去世的第二年,沈家生意斗转急下。

沈继明找了个大师,说要想转运,需将亡妻的骨灰揉进泥人里,只需困她一辈子,便可保佑沈氏风生水起。

是很多港城富商惯用的手段了。

可沈如嫣怎会同意,她妈被风流成性的丈夫蹉跎了一辈子,死后竟也不得安生!

那一次,她交出了母亲留下的全部股份,替母亲换了份亡者的安宁。

沈如嫣忽然讽刺地笑了,可越笑,眼泪越止不住。

见她安静下来,沈父冷声吩咐保镖:“把大小姐拉去祠堂,在她母亲的牌位前罚跪,我倒要看看她这无法无天的性子,到底改不改!”

5

那一日,任凭沈如嫣如何反抗,最后还是被摁在了那块凹凸不平的木板上。

而她一旦挣扎起身,保镖手中的戒尺便会重重落下。

如果是在过去,沈如嫣早就要把这房子掀了天,可沈继明深知她的软肋,但凡涉及到母亲,她终究只会妥协。

膝盖上的刺痛密密麻麻,后背被戒尺抽出的血迹干涸到可怖......

一日过后,祠堂门终于被推开了。

摇晃起身的沈如嫣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直直摔向地面。

可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来,她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接进了怀里。

贺京澜紧紧揽住她,眼底情绪复杂:“嫣嫣,你这又是何苦?今日是你父亲的婚礼,我来接你过去。”

沈如嫣拼命推开他,扬手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直把男人的嘴角扇出血丝。

“别碰我!贺京澜,你假惺惺的样子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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