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秘密任务,兴冲冲回家团聚打开门的瞬间屋里欢声笑语,童声溢出:“爸爸,妈妈,
快点,宝宝好饿!”我的丈夫楚芎一脸笑穿着围裙,一脸笑的端着菜,
眼睛温柔的看着后面的女人。一个陌生的女人跟在他的身后,娇滴滴的,
含情脉脉的挽着拉着他的衣摆。两人都穿着紫色的兔兔情侣拖鞋。我却好像被人给点了穴,
瞬间石化。回家的兴奋,期待,欣喜,瞬间转化成了天旋地转。1手边的行李箱也无力拿起,
整个身体倚靠在墙上,努力的平复情绪,不让自己失控。手指用力的掐着掌心,
疼痛感让我保持脑子最后一丝清醒。如果不是里面有楚芎,我都要以为自己进错了房间。
这就是我五年来迫不及待的团聚。当初离开前我提出了离婚,拉着我的手指天发誓,
承诺等我的男人,就是这样等着我的。习惯性的拿出手机记录数据,给他们拍了一张全家福。
拍照的咔嚓声,终于惊醒了眼神还在拉丝的两人。刚刚还欢声笑语的客厅,
瞬间寂静得落针可闻。楚芎与女人惊恐的看着门口的我。
最后还是餐桌旁的小男孩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阿姨,你找谁?
”还没有从惊涛骇浪中醒过来的我,再次被这一声阿姨当头一棒。
眼睛定定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小男孩。犹记得,去基地两个月后,有一次熬夜晕倒,才知道,
我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欣喜又苦涩。本不想要的,是实验室的同事们劝解我,
孩子既然来了就是缘分。工作重要,孩子是祖国的未来,一样重要,我就咬牙留下了孩子。
因为科研任务的紧张,不便抚养,忍着骨肉分离的痛,刚出月子就把孩子送到了楚芎身边。
从此以后,就没有再见过孩子一面,这一过就是四年。如今,
孩子见我的第一面竟然叫我阿姨。怎么能让我不心疼。可是谁知道,让我更心疼的还在后面。
仔细端详孩子的相貌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紧咬牙关,鲜血从嘴角流出,
才不至于让自己失控。肯定是自己看错了。眼眶里的泪水虽然模糊的双眼,
依旧坚持着仔细打量眼前的孩子。眼前的孩子与我的孩子相差无几。但,我肯定,
他不是我的孩子。一向被大家称为冷情冷面的我,再也忍不住,抽噎的哭泣,泪流满面。
眼前的孩子不是我的,家里也没有再看见第二个孩子。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窜上百会穴。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我的孩子死了,要么被楚芎遗弃了。楚芎也从孩子的这句话中惊醒,
急忙放下手中的盘子。向我走了两步,急忙解释:“那个,洪玲,你不要多想,
孩子只是从来没有见过你!一时间没有认出来。”我眼含滔天的恨意看着楚芎,
想从他的眼中看出点什么,手掌已经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血。也许是我想多了,
我脚步轻浮的把各个房间都看了一遍。走到卧室的时候,果然如我猜想的一样。
我亲手挑的婚床上,凌乱的床单,女人的内衣散乱的摆在枕头上。地上,散乱的纸团,
正散发着一股子高昂的***味道。梳妆台上摆放着各种女性护肤品,衣柜里,
更是摆满了不属于我的女性衣物。我机械的拿出手机拍照,录像,上传。回到客厅,
看到我拍摄的照片。楚芎慌了,冲进来抢夺我的手机,因为太过突然,手机掉落。
苏婉婷状似无意的对着我的手机用力踩了一脚,手机屏幕咔嚓一声,碎了。看着被毁的手机,
我气得发抖,想捡起来,苏婉婷趁机一脚踩在了我的手背上,并用力的碾压。
最后我只得痛苦的收回手。手背不仅红肿,还渗着血。苏婉婷还故作柔弱的,
躲到了楚穹的怀里:“穹哥哥,刚刚我只是不小心崴到了脚,踩在上面了。
”楚芎心疼的搂着苏婉婷的腰“洪玲,刚刚回来,你就又是拍又是录的。
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我过分,我们卧室枕头上面的红色蕾丝内衣,
梳妆台上大量的女***,以及散落一地的计生用品,不要告诉我,你不知情?”“玲玲,
不是你想的那样?”楚芎有些心虚,没有想到洪玲会突然回来,一切都还没有来得及收拾。
这都捉奸到家了,还不是我想的那样!看着眼前曾经追求了我三年,信誓旦旦,
即使我一心科研,他也要与我过一辈子的男人。满心满眼爱着的男人,
我怎么不知道他睁眼说瞎话本领这么强,多么的讽刺呀!我咬着牙,
努力不让自己最后一丝理智丧失。刚刚拉着楚芎衣摆的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子***味道。
柔弱的走到楚芎身边,开口就带着一股子指责味道。“玲玲姐,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芎哥哥只是太想你了,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屋子。”与想欲盖弥彰的人说再多都是浪费口舌,
我已经没有开口说话的欲望,只是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男女。这个女人我以前曾经见过,
那时候楚芎说,是公司新来的秘书,苏婉婷。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我印象深刻。几年不见,
就已经完成了睡我的男子,住我的房子。正想着,苏婉婷突然上前,用力拉住我的手,
并用指甲猛掐我的肉:“玲玲姐,你打我吧!都是我没有来得及收拾屋子!”“放手!
”我咬着牙,忍着疼,努力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刚刚被她碾压,现在又被她掐,痛彻心扉,
我这手不想留疤都难了。谁知道,这个女人突然松开我的手向后倒,
接着就是一声惊叫:“阿,好痛!”“呜呜呜,玲玲姐,我知道,
你生气屋里的卫生我没有做好,可怎么打我呀!”“洪玲,够了,回来就打人!
你怎么这么恶毒!”“我恶毒!”“楚芎,你与苏婉婷勾搭在一起,一屋子的男欢女爱,
难道要送去实验室检验才承认吗?”楚芎见无法掩饰,恼羞成怒,瞬间火冒三丈,
用力推了我一把,让我一个趔趄直接摔出了房间。后脑勺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发出扑通一声巨响,楚芎看都没有看一眼,只是一味的抱起女人,一脸心疼:“洪玲,
***什么,你推婉婷就是不对,赶紧给婉婷道歉。”“妈妈!你怎么了?你是坏女人!
”小男孩也惊惧的跑到苏婉婷的身边,对我恨恨的吼道。“好痛!穹哥哥!
”苏婉婷捂着脸娇弱的扑在楚芎怀里哭泣。“洪玲,赶紧给婉婷道歉!”我眼前黑了一瞬,
想要爬起来,可惜没有成功,昏迷的瞬间,我按下了紧急呼叫按钮。楚芎厌恶的看了我一眼,
抱起苏婉婷,疾步出门:“装什么装。婉婷坚持住,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洪玲,
回来我再跟你算账。”“爸爸,等等我!”就这样,眨眼间三人都离开了家。没有人管我,
小男孩,路过我身边还踢了我一脚。2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师姐,
你终于醒了!”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我的小师弟穆勒川,一脸的焦急。
刚刚好像有一只温柔的手抚摸着我的眼睛,让我心安。恍惚间,一群医生,护士进入房间,
给我做了检查。确定已经脱离危险,没有大碍后,才全部离开。待人都走后。“勒川,
我怎么在这里!”不说这还好,一说这他就来气。师姐高高兴兴的回了个家,
这才不到一天就差一点丢了性命。听说国安部的赶到,师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要不是师姐有一个紧急呼救器,再晚去那么一会,天才师姐就要变成植物人,
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头好痛!”“你后脑勺受到重创,有肿块,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哦!”我闭上眼睛,感受到后脑勺拉扯着疼。“对了,师姐,是谁伤了你!”“楚芎!
”“姐夫!”穆勒川想不通,在实验室的时候,偶有空隙,都能看见,
师姐对着姐夫的照片甜甜的笑。手指摩挲着照片上的男人,眼里的爱意溢出成河。
听说楚芎非常爱师姐,追了师姐三年。师姐曾经为了这次研究回不了家提出离婚,
楚芎也不同意,当着众人的面发誓。大家都打趣,师姐真是嫁对了郎,
这么多年都愿意等师姐。看着这样的师姐,一直爱慕师姐的他,
只能把这份爱偷偷的藏在了心里。谁知道,仅仅分开一天,
刚到家的他就接到师姐重伤住院的消息,他立刻毛遂自荐赶过来照顾。师姐住院三天,
医生说再不醒来就成植物人了,他真的好担心,那么明艳,天才的师姐怎么能成植物人呢?
好一会,头疼缓解,我想拿出手机再次确认我的猜想。才发现手机不在“勒川,
你有看见我的手机吗?”“没有!”问了一圈医院的医生护士,都没有见过我的手机。
才想起,那日手机被楚芎抢夺后,掉地上,想捡起来,受到苏婉婷故意阻拦,后来她就昏迷,
想来还留在家里。手机里面除了宝宝的照片,还有很多与科研相关的重要信息,
必须尽快拿回来。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师姐,你干什么?!”穆勒川情急的一把拦住我。
“我的手机掉家里了,必须尽快去拿回来。”“我知道了!等等,我上报一下。
”我点了点头。回到家,发现钥匙竟然打不开门锁了。深吸一口气,按了门铃。
好一会才听见脚步声,门开了,是穿着黑色真丝睡衣楚芎。“你……”没有想到竟然是洪玲,
她不是应该一消失就是很多年的吗。那天他带着苏婉婷回来,家门大敞,以为她又走了。
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想到屋里还睡着的苏婉婷,他真不想让洪玲进屋。
穆勒川感觉到楚芎的神色不对,一把用力的替我推开了门。“你谁呀!
”楚芎才注意到眼前高大英俊的年轻男子。转念,他又想到什么,
怒气上冲的对着我指责道:“洪玲,这个男人不会是你这些年养在外面的姘头吧!
”此话一出,穆勒川瞬间火冒三丈,余光间,
他已经看到了一个女人穿着睡裙袅袅婷婷的从卧室走过来。“楚芎,谁呀,一大早的!
”看见我的瞬间,只是心虚了瞬间。立刻就谈定,没半分害怕。前几天那一出,
苏婉婷已经认定,眼前的洪玲就是个怂包货。知道她与楚芎的关系又怎么样,
捉奸在床又如何。最后不也是被楚芎打昏迷,狼狈的消失不见,于是对着洪玲勾唇得意一笑。
“玲玲姐,你看我的眼神好吓人啊,你不会又要打我吧!”楚芎立刻退后几步,
如母鸡护小鸡般把苏婉婷护在身后。“玲玲姐,你真的误会了。你常年不在家,
一直都是我住在家里,照顾闻闻与穹哥哥的。”虽然他依旧爱着洪玲,生意越做越大的他,
觉得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何况,他只找一个已经很对得起洪玲了。“洪玲,
你不知道感谢婉婷就算了,上次还打她,这次回来,必须给婉婷道歉。”我没有搭理他们,
努力回想那日的情况,蹲到沙发前。看着我的动作,穆勒川瞬间明白。“师姐,你头上有伤,
坐着休息,我来替你找!”楚芎才注意到我的脸上有些蜡黄,
不过想来肯定是不愿意给婉婷道歉故意装的。“装什么装,回来就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洪玲,
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我依旧没有理他们,只是努力的回想那日手机掉落的方位。
给穆勒川指了几个方位。苏婉婷却走到穆勒川跟前,阻挡:“你谁呀!
到我家来就翻东翻西的,信不信,我立刻报警抓你们!”“她是谁,为什么住在我家,楚芎,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管好你的小三,不要耽误我找手机。”楚芎才想起那日,
他因为心虚打落的我的手机。那日只顾着送苏婉婷去医院,回来又没有见到洪玲,
这个事情就被他忘记了。“让开!”穆勒川没有搭理他们,继续寻找着。很快,卧室的地面,
客厅的地面都被他找完。“师姐,没有!”我闭上眼睛想了想,
对上苏婉婷的视线:“把我的手机还我!”“什么手机?”苏婉婷双手抱于胸前,立刻反问。
“那天你走的时候,没有关门。指不定,被小偷给拿走了!”“就是,你自己弄丢了,怪谁?
”楚芎立刻帮腔。“师弟,立刻报警!”我没有搭理他们两个,只吩咐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