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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要见范喻姐吗?”

白未染驳斥:“是她要见我,不是我要见她。”

解星言无视她的纠正,执着地问:“你去哪了?”

“寺庙。”

“干什么?”

干什么?来寺庙还能干什么?

白未染:“这的观音要退休,我来接班。”

解星言:……

没个正形。

午餐吃了庙里的素面,白未染吃完后就馋大鱼大肉。

约着顾特助回来带她去炫饭。

午后的禅修,傅夫人依旧不落,而白未染已经失去兴趣,百无聊赖地在禅舍小憩。

范喻给她发了几条无关痛痒的伪善关心。

——那会儿解星言打电话,范喻接过来,让她把自己从黑名单放出来。

白未染佯装不知情:“啊?怎么会这样啊?我为什么会拉黑你呢?”

范喻也不好说是因为自己和她闹掰了:“可能是不小心吧,不过没关系,你把我拉出来就好了。”

白未染哦哦两声,把她从黑名单里放出来,顺手设置了免打扰。

后面范喻发了什么,她一条未看。

问就是在抄经文。

*

整个下午直至晚上,傅夫人足不出户。

白未染蹭着寺庙僧人的晚餐又饱食了一顿。

餐后她去给傅夫人送饭,傅夫人只让她放在门口。

专心程度如同在扎小人。

夜深后,深秋的寒意更浓了,给古寺平添了几分空寂。

白日里尚未烧尽的青烟腾起,看着也比夏日的更沉。檐角的铜铃偶尔被风撞响,破碎出一丝凄清的回音。

最近连续几日,白未染倦意极少。

所以她躺在客寮的禅房中,睡得并不安稳。

陌生的木鱼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呼吸间弥漫的陈年檀香,也带着一股沉甸甸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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