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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美女总裁怀孕了,给我2000万让我当接盘侠。“你说2000万就2000万啊,

你以为你是谁啊?”当我看见那张写着2000万的支票的时候,二话不说立马就同意了,

迟疑一秒都是对钱的不尊重。毕竟那可是2000万啊,不要的人是傻子。

区区当接盘侠而已,当今社会娶二婚带娃的人都有不少了。关键我不用出钱,还赚一大笔。

1“姜哲先生,这是两千万的支票,以及一份协议。”对面的女人叫许嘉言,

长得……怎么说呢,就是那种你走在路上看见,会忍不住回头,然后撞在电线杆上,

并且觉得一点都不亏的类型。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

气质清冷,像一座冰山。而我,姜哲,一个刚被优化的前程序员,

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和一条大裤衩,正坐在她对面,

在她那间能俯瞰半个城市江景的总裁办公室里。我们之间的画风格格不入,

像是电影截图和表情包的错误拼接。我拿起那张薄薄的纸,上面的零多得让我有点眼花。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狗,

“你怀孕了,但不想让孩子没父亲,所以花两千万,找我跟你结婚,当这个孩子的‘父亲’?

”许嘉言点点头,表情没有一丝波澜。“是的。协议里写得很清楚,我们是契约婚姻,

为期三年。三年内,你需要扮演好丈夫和父亲的角色。三年后,我们离婚,孩子归我,

这栋楼对面那套大平层归你,作为补偿。”我手指哆嗦了一下。两千万,

再加一套市中心的大平层。这已经不是天上掉馅饼了,

这是天上掉下来一个满汉全席自助餐厅,还带终身免费VIP卡。“为什么是我?

”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我俩非亲非故,她怎么会找到我这个倒霉蛋?

“我的助理调查了全城符合条件的单身男性。”许嘉言的声音平淡得像在念报告,“你,

姜哲,二十八岁,本地户口,无不良嗜好,父母双亡,没有复杂的亲戚关系,社会关系简单。

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失业了,很缺钱,也足够聪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万万没想到,她引以为傲的背景调查,

漏掉了最重要的一项:我那帮“穷亲戚”的难缠程度,堪比世界级灾难。我捏着那张支票,

感觉它有千斤重,又感觉它轻飘飘的。当今社会,当个接盘侠好像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何况我这还是带薪上岗,年薪税后近七百万,外加期房一套。我咽了口唾沫,

看着她:“那个……孩子他亲爹呢?”许嘉言的眼神冷了一瞬,快得几乎捕捉不到。

“他死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死了?这情节有点**了。“我的意思是,在我的世界里,

他已经死了。”她补充道,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你不需要知道他是谁,

更不需要和他有任何交集。你的任务,就是当好我孩子的父亲。”我懂了。豪门恩怨,

带球跑路,现在需要一个挡箭牌。而我,

就是那个看起来最结实、最便宜、性价比最高的挡箭牌。“成交。

”我把支票小心翼翼地折好,揣进裤兜里,动作虔诚得像在供奉神明,“老板,

什么时候上班?”许嘉言的嘴角似乎牵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现在。

搬家公司已经在你家楼下了。你的所有东西,都会搬到我的别墅。”她递给我一把钥匙,

“这是家门钥匙和车钥匙。从今天起,你住那里。”我接过钥匙,一串沉甸甸的金属碰撞声,

听起来比任何音乐都悦耳。许嘉言的别墅在城东的富人区,独栋带花园和泳池的那种。

我站在门口,看着那扇雕花的铁艺大门,感觉自己像个走错片场的群演。

家当——一个行李箱、两箱书、还有一台陪伴我多年的旧电脑——搬进了一个巨大的储物间。

一个看起来很干练的阿姨走过来,对我鞠了一躬:“姜先生您好,我姓王,是这里的管家。

许总吩咐过了,您的房间在二楼朝南的主卧。”我跟着王阿姨走上旋转楼梯,

脚下的地毯软得能陷进去。主卧大得离谱,比我之前租的整个房子都大。

落地窗外是一个带躺椅的阳台,阳台下面就是波光粼粼的泳池。

衣帽间里挂满了崭新的男士服装,从休闲到正装,各种品牌我一个都不认识,

但吊牌上的价格让我心惊肉跳。“这些都是许总为您准备的。”王阿姨说,

“她说您之前的衣服……不太符合您的新身份。”我低头看了看我的大裤衩,嘿嘿一笑。

确实。许嘉言直到晚上才回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她脱下高跟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整个人放松下来,那座冰山似乎融化了一角。“还习惯吗?”她问。“报告老板,

除了上厕所都得走半分钟之外,一切良好。”我嬉皮笑脸地回答。她没理会我的贫嘴,

从包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我:“这是副卡,没有额度限制。日常开销,或者你需要买什么,

都可以用。”我接过来,感觉这卡比刚才那串钥匙还重。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朴实无华,

且枯燥。“协议第一条,”她看着我,眼神很认真,“在任何人面前,我们都是恩爱夫妻。

尤其是我的家人。”“明白。”我点点头,“老板放心,我专业对口。

大学时候我可是话剧社的最佳男主角。”她似乎对我这种态度很满意,转身准备上楼。

“那个……”我叫住她。她回头。“晚饭吃了吗?王阿姨做了很多菜,我给你热热?

”许嘉言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她沉默了几秒,然后轻轻摇了摇头:“没胃口。

”她说完就上了楼。我看着她的背影,瘦削,但挺得笔直。这个女人,

好像也不是那么刀枪不入。我走进厨房,把饭菜在微波炉里转了转,端着托盘上了二楼。

我敲了敲她的房门。她的房间就在我对面。“进来。”她正坐在书桌前看文件,

听到声音抬头看我。“吃点吧,孕妇不能饿着。”我把托盘放在她旁边的茶几上,

“王阿姨说你最近孕吐得厉害,特地做的酸汤鱼,很开胃。”她看着我,

眼神里有些复杂的东西在闪动。“协议里没有规定你必须做这些。”“就当是员工福利吧。

”我耸耸肩,“你是我老板,你要是饿出个好歹,我的两千万和房子可就泡汤了。

我这是在保护我的个人财产。”她没再说话,拿起了筷子,小口地吃了起来。吃完饭,

我端着托盘准备出去。“姜哲。”她忽然开口。“嗯?”“谢谢。”声音很轻,但很清晰。

我咧嘴一笑:“不客气,老板。”关上门,**在门上,长出了一口气。这活儿,

好像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一点。它不仅仅是演戏,还得走心。适应富豪生活的第一周,

我过得战战兢兢。每天从五百平米的大床上醒来,面对着几十个衣帽间的选择,

我都会陷入深深的哲学思考:今天,是穿这件看起来就很贵的衬衫,

还是那件摸起来就很贵的T恤?许嘉言很忙,早出晚归。我们俩的交流基本靠微信。

她:【下午有个产检,两点,医院门口见。】我:【收到老板!】她:【别叫我老板。

】我:【好的总裁!】她:【……】产检的时候,我全程陪同。当医生拿着B超图,

指着那个小小的影子说“看,这是宝宝的心跳”时,我凑过去看。屏幕上那个小小的光点,

一闪一闪,很有力。那一刻,我心里某个地方,被轻轻地敲了一下。很奇妙的感觉。

我下意识地握住了许嘉言的手。她的手很凉,微微有些颤抖。我感觉到她身体僵了一下,

但没有抽回去。走出医院,她忽然说:“我爸妈下周回国,要见我们。”我心里一个激灵。

来了,第一场硬仗。“放心,保证完成任务。”我拍着胸脯。她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点怀疑。“我爸妈都是人精,尤其是我爸,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半辈子,

一眼就能看穿人心。”“那更好办了。”我神秘一笑,“对付人精,就不能按套路来。

”她不知道,我从小就是在各种人精亲戚的注目下长大的,对于怎么糊弄他们,我经验丰富。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我不太想接的电话,我的堂哥,姜伟。“喂,姜哲啊,

最近混得怎么样啊?我听说你那破公司裁员,你是不是被裁了?

”电话那头传来他幸灾乐祸的声音。“还行吧,准备自己干。”我含糊地应付着。“自己干?

就你?得了吧。跟你说个事,周末我不是提了辆新车嘛,宝马5系,落地五十多万呢。

家里人说好久没聚了,让我做东,在‘福满楼’请大家吃个饭,你可一定要来啊,

让你也开开眼。”我都能想象到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行啊,一定到。”我挂了电话。

许嘉言问:“朋友?”“一个远房亲戚。暴发户心态,买了辆宝马,想在家族聚会上炫耀。

”我撇撇嘴。她了然地点点头,然后按了一下车钥匙。不远处,

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发出了“嘀”的一声。“这周末我没什么事,”她说,“我陪你一起去。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那辆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宾利。我忽然觉得,这个周末的家庭聚会,

一定会非常、非常有趣。周六,福满楼。姜家亲戚们济济一堂,

整个包厢里都充斥着姜伟和他爸妈吹嘘的声音。“哎呀,我们家姜伟就是有出息,

年纪轻轻就当上部门主管了,现在车都买好了,下一步就是买房娶媳妇了!

”我大伯母满脸红光。“这宝马开起来就是不一样,动力足,有面子!

”姜伟把车钥匙拍在桌子上,生怕别人看不见那个蓝天白云的标志。

我那个势利眼的二婶凑过去:“哎哟,这得不少钱吧?”“还行吧,五十多万。

”姜伟故作谦虚地说。亲戚们发出一阵惊叹。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

“姜哲啊,你呢?听说你工作都丢了?哎,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我早就跟你说,

你堂哥他们公司招保安,一个月也有四千块,五险一金呢,你去问问?

”大伯阴阳怪气地开口。我正准备说话,包厢的门被推开了。许嘉言走了进来。

她今天没穿职业装,换上了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散下来,脸上化着淡妆,

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知性,但那股与生俱来的气场,还是让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呆了。“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她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她径直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然后对着满桌的亲戚们微微一笑:“大家好,

我是姜哲的……妻子,许嘉言。”“砰!”姜伟手里的茶杯掉在了地上。

大伯母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整个包厢落针可闻。“妻……妻子?

”二婶结结巴巴地问。“嗯,我们上个月刚领的证,本来想找个时间再告诉大家的。

”我忍着笑,一脸“幸福”地看着许嘉e言。许嘉言配合地靠在我肩膀上,动作亲昵。

她万万没想到,我这个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家伙,演起戏来居然这么自然。而我更没想到,

她这座冰山,演起恩爱夫妻来,居然也毫无破绽。“姜哲,你……你小子可以啊!

什么时候谈的恋爱?我们怎么都不知道!”还是我一个叔叔先反应过来。“我们比较低调。

”我谦虚地说。姜伟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看看许嘉言,再看看我,

眼神里的嫉妒都快溢出来了。“弟妹在哪里高就啊?”大伯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开了个小公司,随便做点生意。”许嘉言轻描淡写地说。“开车来的吗?姜哲,

你现在开什么车啊?”姜伟不甘心地追问,试图找回一点场子。我还没说话,

许嘉言从她那个看起来就很贵的包里,拿出了一串钥匙,放在桌上。钥匙串上,

一个银色的“B”字标志,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今天出门急,随便开了辆宾利过来,

不太好停车。”许嘉言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姜伟看着那串宾利钥匙,

再看看自己桌上那个宝马钥匙,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引以为傲的宝马5系,

在这辆宾利面前,就像个玩具。这脸打得,啪啪响。整个饭局,气氛都变得很诡异。

之前还对我冷嘲热讽的亲戚们,一个个都换上了谄媚的笑容,拼命给我夹菜,

打听许嘉言家里的情况。我应付自如,把“低调”和“谦虚”发挥到了极致。“哎呀,

就是个小公司,不值一提。”“房子?哦,在城东,随便住住。”“没什么了不起的,

都是我老婆厉害,我就是个吃软饭的。”我说得越是轻描淡写,他们脸上的表情就越是精彩。

饭局结束,我和许嘉言走出饭店。“演得不错。”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你也不赖。

”我学着她的样子,“合作愉快。”坐上车,她忽然开口:“谢谢你。”“谢我什么?

”“谢谢你……没有让我难堪。”她说,“我以为你会借着这个机会,在我面前羞辱他们。

”我发动车子,宾利平稳地滑入车流。“那多没意思。”我说,“猫抓老鼠,

最有意思的不是一口吃掉,而是看它在你面前拼命挣扎,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许嘉言看了我一眼,笑了。那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笑得这么开心。自从家庭聚会后,

我在许嘉言心中的形象,似乎从“一个缺钱的程序员”变成了“一个有点意思的合作伙伴”。

我们的关系也融洽了不少。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总裁,我也收敛了我的嬉皮笑脸。

我们开始像真正的夫妻一样生活。她会因为孕期反应,半夜想吃城南那家店的麻辣烫。

我虽然嘴上抱怨着“大**就是难伺候”,但还是会开车穿过大半个城市去给她买。

我打游戏打到半夜,她会从书房出来,给我端一杯热牛奶,

然后用平板电脑在我旁边处理工作,静静地陪着我。王阿姨看着我们,脸上总是挂着姨母笑。

她肯定以为我们是自由恋爱,恩爱有加。她不知道,我们之间隔着一纸协议,

和两千万的支票。这天,许嘉言的父母回来了。约在家里吃饭。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这可比应付我那些亲戚难多了。许嘉言的父亲许建国,是个看起来很儒雅的中年男人,

但眼神锐利,仿佛能洞穿一切。母亲林芸,保养得宜,气质温婉,

但眉宇间自有一股大家主母的气度。“爸,妈。”许嘉言介绍我,“这是姜哲。

”“叔叔阿姨好。”我赶紧站起来,紧张得差点同手同脚。许建国打量着我,没说话。

林芸倒是很热情,拉着我坐下:“小姜是吧?别紧张,就当自己家一样。”饭桌上,

许建国看似随意地问了我很多问题。“小姜在哪里工作啊?”“之前在一家互联网公司,

现在准备自己出来创业。”我按照我们事先商量好的说辞回答。“哦?创业?有想法是好的,

不过现在市场环境不好,年轻人还是要稳妥一点。”许建国喝了口茶。“爸,他很有能力的。

”许嘉言替我说话。“能力不是嘴上说的。”许建国看了我一眼,“我听说,

你们是……奉子成婚?”来了,重头戏来了。我心跳加速,手心里全是汗。我正准备开口,

许嘉言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心也是凉的,但给了我一股力量。“是的。

”我迎上许建国的目光,坦然承认,“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孩子是个意外的惊喜,

所以我们决定提前把婚礼办了。”我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许建国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久到我以为自己要被他的目光凌迟了。然后,他忽然笑了。

“行了,别演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露馅了。许嘉言的脸色也白了。“爸,

你说什么呢?”“你们俩,”许建国指了指我们,“一个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一个从我们进门开始就全身紧绷。你们要是真心相爱,会是这个样子?”姜还是老的辣。

我和许嘉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挫败。“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许建国语气严肃了起来。许嘉言咬着嘴唇,沉默了。我知道,这个时候,

该我这个“男人”站出来了。我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对着许建国和林芸,深深鞠了一躬。

“叔叔,阿姨,对不起,我们骗了你们。”“是我,一时糊涂,做了错事。”许嘉言抢着说,

把所有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不是她的错,是我的问题。”一个冰冷又傲慢的声音,

忽然从门口传来。我们回头。一个穿着高定西装,长相英俊但眉眼间满是戾气的男人,

站在门口。他手里捧着一束巨大的蓝色妖姬,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许嘉est言,

完全无视了屋子里的其他人。“嘉言,我回来了。我们结婚吧。

”我看到许嘉言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知道,这个男人,

就是那个在她世界里“已经死了”的,孩子的亲生父亲。他叫顾城。顾城的出现,

像一颗炸弹,在客厅里炸开。许建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顾城?你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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