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夜，我撞见未婚夫在浴室帮我那柔弱的养妹搓背。水声哗哗，情意绵绵。“哥哥，

这里，再往下一点……”他回头看见我，眼神慌乱。“如烟，不是你想的那样！

妹妹她只是不小心烫伤了手！”我笑了。烫伤了手，所以就要另一个男人帮忙洗澡？好，

真好。1婚礼前夜，柳如烟算着时间，准备给顾言送去明天要用的定制袖扣。

这是她偷偷为他准备的惊喜。车停在顾言别墅门口，她拎着精致的礼盒，按响了门铃。

没人应。她又按了一次。还是没人。柳如烟心里泛起一丝奇怪的感觉。她有这里的密码，

是顾言的生日。输完密码，门“咔哒”一声开了。客厅里一片昏暗，

只有二楼的浴室透出朦胧的光。还有隐隐约约的水声。她换上拖鞋，放轻脚步，

疑惑地走了上去。顾言在洗澡？可他为什么不接门铃？越走近，那水声就越清晰，

还夹杂着一些别的声音。一个女人娇弱的，带着点享受的**。

“哥哥……水好烫……”这个声音！柳如烟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是柳清清！她的养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还在顾言的浴室里？“清清乖，忍一下就好了。

”紧接着，是顾言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柳如烟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的未婚夫，

和她的妹妹。在她明天就要举办婚礼的前一夜。荒唐！愤怒和屈辱像火山一样在胸口喷发，

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冲进去的冲动。但她忍住了。她想听听，他们到底能**到什么地步。

“哥哥，我背上够不到……好痒……”柳清清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辜和依赖。“别动，

我帮你。”顾言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柳如烟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只觉得浑身发冷。

她和顾言恋爱三年，他从未用这样宠溺的语气和她说过话。他总是说，如烟，你很独立，

你什么都能做好。是啊，她太独立了。独立到不需要他帮忙拧瓶盖，不需要他深夜送夜宵，

也不需要他在浴室里……帮忙搓背。所以，他就去帮那个永远柔弱不能自理的柳清清了？

柳如烟闭上眼，过去二十年的画面在脑海中飞速闪过。柳清清是六岁时被父母领养回来的。

从她进门那天起，柳如烟的一切就开始被分走。新买的公主裙，妈妈会说：“如烟，

你是姐姐，让给妹妹穿吧，她刚来我们家，怪可怜的。”爸爸买的**版娃娃，

爸爸会说：“如烟，你都多大了，还玩这个？给妹妹吧。”就连她考了第一名的奖状，

在家里也得不到一句夸奖，因为柳清清那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全家人的心都揪着。她以为，

顾言是不同的。顾言是只属于她的。是她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家的唯一希望。现在看来，

是她错了。错得离谱。柳清清的“可怜”，再一次轻而易举地夺走了属于她的东西。这一次，

是她的未婚夫。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响起。柳如烟猛地睁开眼，

眼中一片死寂。她没有躲。她就站在这里，等着看这场好戏。门开了。顾言赤着上半身，

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头发还在滴水。他手里还拿着一条毛巾，似乎正要递给里面的人。

当他看到门口站着的柳如烟时，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温柔和宠溺瞬间凝固，

变成了惊慌和恐惧。“如……如烟？”他身后的柳清清，身上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一条浴巾，

香肩半露，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粉红。她看到柳如烟，也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随即像是受惊的小鹿，躲到了顾言的身后，只露出一双泪汪汪的眼睛。

“姐姐……你怎么来了？”好一幅兄妹情深，美人出浴图。柳如烟看着他们，突然笑了。

她笑得那么灿烂，以至于顾言和柳清清都愣住了。“我怎么来了？

”柳如烟晃了晃手里的礼盒，“我来给你送袖扣啊，我的未婚夫。

”顾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扔掉手里的毛巾，慌乱地想上前来拉她的手。“如烟！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柳如烟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她的目光越过他，

落在柳清清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哦？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是……是妹妹她……”顾言语无伦次，“她在我家做客，洗澡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手，

我……我只是进去帮她一下！”“烫伤了手？”柳如烟的视线落在柳清清那只完好无损，

正紧紧抓着顾言胳膊的手上。柳清清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立刻松开手，把手藏到身后。

“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她开始掉眼泪，哭得梨花带雨，

“我不该麻烦顾言哥哥的，可我的手真的好痛，一个人没办法洗……我怕你误会，

所以才没敢告诉你……”这话说得，好像她是多么懂事一样。柳如烟在心里冷笑。二十年了，

还是这一套。装可怜，博同情，然后把一切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是吗？

”柳如烟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原来是烫伤了手啊。”她一步步走上前。

顾言紧张地挡在柳清清面前，像是在保护什么稀世珍宝。“如烟，你别冲动，

清清她不是故意的。”柳如烟的目光根本没在他身上停留。她看着他身后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孩子。“那你可要小心一点啊，清清。”“千万别再伤着了。

”“不然，明天没办法美美地来参加我的婚礼，那该多可惜啊。”说完，她转过身，

将那个她精心挑选了一周的袖扣礼盒，随手扔进了走廊的垃圾桶里。动作干脆利落，

没有一丝留恋。顾言和柳清清都僵在原地，看着她决绝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柳如烟没有回头。她挺直了背脊，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让她恶心的地方。

走出别墅大门的那一刻，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决然。婚礼？

当然要办。而且，要办得风风光光，永生难忘。2柳如烟回到家时，已经快午夜了。

客厅里灯火通明，父母还没睡。母亲周慧正拿着一本宾客名单，和父亲柳建国商量着什么。

看到她回来，周慧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点嗔怪。“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明天就要结婚了，

不好好在家休息，还到处乱跑。”柳如烟换了鞋，神色平静。“去给顾言送东西了。

”“顾言这孩子，就是太忙了。”柳建国放下名单，笑着说，“不过他对我们家清清是真好，

今天下午清清说想吃城西那家的蛋糕，顾言二话不说就开车去买了。

”周慧也跟着点头：“是啊，他把清清当亲妹妹一样疼。以后你们结了婚，

他就是清清的亲姐夫了，我们也能更放心。”亲妹妹？亲姐夫？柳如烟在心里冷笑，

只觉得无比讽刺。是啊，亲得都快不分彼此了，亲到浴室里去了。她垂下眼眸，

掩去眼底的寒意。“爸，妈，我累了，先上楼了。”“去吧去吧，早点睡，

明天要做最美的新娘。”周慧慈爱地拍了拍她的手。柳如烟一言不发地上了楼。回到房间，

她反锁上门，将自己扔进柔软的大床里。没有眼泪，也没有歇斯底里。

心脏像是被泡在冰水里，麻木得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她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第一个，

打给婚礼的策划师。“喂，Vicky吗？是我，柳如烟。”“明天的婚礼流程，

我需要做一个小小的改动。”“对，在交换戒指之后，主持人发言之前，加一个特别环节。

”“环节的名字……就叫‘惊喜’吧。”电话那头的Vicky虽然疑惑，

但还是专业地答应了下来。挂了电话，柳如烟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这是她大学同学，

现在在一家小有名气的珠宝定制工作室工作。“是我，如烟。帮我个忙，我需要一枚戒指。

”“男士的，款式越简单越好，不用刻字。”“最重要的是，明天早上十点之前，

必须送到我的化妆间。”“钱不是问题。”安排好一切，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手机在此时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顾言”两个字。她看了一眼，直接按了静音，

把手机扔到一边。很快，微信提示音又接连不断地响起。是柳清清。她点开，

是一连串的语音消息。点开第一条，柳清清那熟悉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姐姐，

你别生顾言哥哥的气好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麻烦他的。

”“我真的只是手烫伤了，没有别的意思，你相信我。”“姐姐，你回我一下好不好？

我好害怕……”柳如烟面无表情地听着。害怕？现在知道害怕了？躲在顾言身后，

享受着她未婚夫的“照顾”时，怎么不知道害怕？她一条都懒得听完，直接长按，删除，

然后将柳清清也拉进了黑名单。世界终于清静了。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楼下，

父母房间的灯还亮着。他们大概还在为明天的婚礼兴奋不已，为他们的好女婿，

为他们那个被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养女。没有人关心她这个真正的主角，此刻在想什么。也好。

这样，明天的“惊喜”，才会足够震撼。她转身，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婚纱上。圣洁的白色，

繁复的蕾丝，长长的拖尾。这是她梦想了三年的嫁衣。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穿着它，

走向顾言的场景。如今，它像一个巨大的讽刺。柳如烟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冰凉的绸缎。

她还是会穿上它。穿着这件最美的嫁衣，去埋葬她那段可笑的爱情。为顾言，也为柳清清，

送上一份永生难忘的新婚大礼。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化妆师团队就到了。

柳如烟安静地坐在镜子前，任由她们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有些苍白，

但眼神却异常明亮。明亮得有些吓人。手机在化妆台上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新信息。

来自顾言。柳如烟拿起来看了一眼。“如烟，求求你，我们谈谈。我就在楼下，我爱你，

我不能没有你。”爱她？不能没有她？柳如烟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被精心描画的脸，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拿起手机，慢慢地打出一个字。“等。”等我化好妆。

等我穿上婚纱。等我，亲手为你和柳清清的“爱情”，拉开华丽的序幕。

3婚礼在全市最顶级的酒店举行。宴会厅里，水晶灯璀璨夺目，

空气中弥漫着香槟和鲜花的味道。宾客云集，衣香鬓影，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祝福的笑容。

柳建国和周慧穿着体面的礼服，在门口热情地招待着来宾，脸上的骄傲和喜悦藏都藏不住。

柳清清穿着一身粉色的伴娘裙，站在他们身边，乖巧地微笑着，只是眼眶还有些红肿，

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不少宾客都在夸她。“柳先生柳太太好福气啊，两个女儿都这么漂亮。

”“是啊，清**是越来越水灵了。”柳清清羞涩地低下头，“谢谢叔叔阿姨夸奖，

今天是我姐姐的主场，她才是最美的。”顾言站在舞台上，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看起来有些紧张，频频望向入口的方向，

眼神里充满了焦虑和一丝侥幸。当婚礼进行曲响起，柳如烟挽着柳建国的手臂，

出现在红毯尽头时，全场都安静了下来。今天的柳如烟，美得让人窒息。

洁白的婚纱衬得她肌肤胜雪，精致的妆容让她本就出色的五官更加明艳动人。

她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目光平静地望向舞台上的男人。顾言在看到她的那一刻，

明显松了一口气。她来了。她穿着婚纱来了。她还对着他笑。看来，昨晚的事情，

她已经想通了，原谅他了。巨大的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激动地迎上前，

从柳建国手中接过了柳如烟的手。他的手心全是汗。“如烟，你今天真美。”他低声说，

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柳如烟没有回答，只是维持着脸上的微笑。

柳建国把女儿的手交到顾言，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回到了主桌，在周慧身边坐下。

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司仪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说着千篇一律的祝福词。台下的宾客们，

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都露出了感动的神情。终于，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

司仪高声问道：“顾言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柳如烟**为妻，无论贫穷还是富贵，

无论健康还是疾病，都爱她，照顾她，对她不离不弃，直到生命的尽头？

”顾言深情地望着柳如烟，毫不犹豫地大声回答：“我愿意！”声音洪亮，

充满了喜悦和坚定。台下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司仪满意地点点头，又转向柳如烟。“那么，

柳如烟**，你是否愿意嫁给……”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柳如烟打断了。

她从司仪手中接过了话筒。全场都安静了下来，不解地看着她。顾言也愣住了，

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如烟？”柳如烟没有看他，而是转向台下所有宾客，

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有一个特别的惊喜，要送给大家。

”“这个惊喜，是为了证明我的未婚夫，顾言先生，他那博大、无私、满溢而出的爱。

”惊喜？台下一片交头接耳。顾言更是满头雾水，但看到柳如烟那明艳的笑脸，

他只当这是新娘特意准备的浪漫环节，心里不禁有些得意和期待。柳家的主桌上，

周慧也笑着对身边的亲戚说：“这孩子，就喜欢搞这些花样。”柳清清则紧张地攥紧了裙摆，

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舞台上，柳如烟的声音通过话筒，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最后，

精准地落在了第一排伴娘席位上，那个穿着粉色裙子的身影上。“这份爱，是如此的深沉，

如此的伟大。”“伟大到，不仅仅是给了我这个未婚妻。”“它还毫无保留地，

延伸到了我那亲爱的妹妹——柳清清的身上。”柳清清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柳如烟的语气突然一转，带着一丝俏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恶意。

“这份爱伟大到什么程度呢？伟大到就在昨天晚上，我们的新郎官，还在浴室里，

亲手帮我这位柔弱不能自理的妹妹……搓背呢。”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宴会厅，

死一般的寂静。4寂静只持续了三秒。三秒之后，整个宴会厅像是被投下了一颗炸弹，

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

在舞台上的柳如烟、顾言和台下的柳清清之间来回扫射。

震惊、疑惑、鄙夷、看好戏……各种各样的眼神，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

将三个人牢牢困在中央。顾言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涨红变成了惨白。

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想到柳如烟会把这件事，在这样的场合，用这样的方式说出来。

“如烟……你……”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完整。伴娘席上，柳清清更是如遭雷击。

她浑身颤抖，脸色白得像纸，嘴唇毫无血色，像是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主桌上，

柳建国和周慧的笑容彻底僵在了脸上。柳建国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台上的柳如烟，

气得浑身发抖。“柳如烟！你疯了！你知道你在***些什么吗！”周慧也反应过来，

急忙起身打圆场：“各位，各位，小女她……她只是在开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大家别当真，

别当真……”开玩笑？有开这种玩笑的吗？宾客们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更加精彩了。

“开玩笑？”柳如烟举着话筒，轻笑一声，声音里的嘲讽不加掩饰。“妈，我可没开玩笑。

不信，你问问你的好女婿，问问你的宝贝养女，问问他们昨晚在浴室里，

是不是‘兄妹情深’得很啊？”顾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急切地辩解道：“不是的！

大家不要听她胡说！我……我只是在帮清清！她手烫伤了！”“哦？烫伤了手？

”柳如烟的语气充满了甜蜜的恶意，“是啊，烫伤了手，所以需要我未来的丈夫，

帮她脱掉衣服，帮她冲洗身体，帮她……搓洗后背？”她的声音不大，但通过音响的放大，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所有人的心上。

“哇哦……”人群中已经有人发出了不加掩饰的惊叹和嘲笑。顾言的父母，顾家的二老，

坐在主宾席上，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顾母气得嘴唇都在发抖，指着柳如烟，

尖声叫道：“你这个疯女人！我们顾家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让你这种人进门！

简直不知廉耻！”“不知廉耻？”柳如烟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转头，

目光直直地射向自己的父母。“爸，妈，你们不是从小就教育我，要大度，要懂得分享吗？

”“说妹妹刚来我们家，很可怜，让我把新裙子让给她。”“说妹妹身体不好，

让我把出国留学的名额让给她。”“说妹妹喜欢顾言，让我……哦，这个你们倒是没说，

是她自己抢的。”柳如烟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可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荒芜。“我现在，

不正是在听从你们的教诲吗？”“我在分享啊。”“我把我最心爱的男人，

分享给我最‘可怜’的妹妹。”“我这么大度，你们怎么还不高兴呢？”这一连串的话，

像一把把尖刀，不仅刺向了顾言和柳清清，更狠狠地扎在了柳建国和周慧的心上。

他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站在那里，被所有宾客的目光审视着，狼狈不堪。

“你……你这个逆女！”柳建国气得说不出话来。柳如烟却不再看他们。她提着婚纱的裙摆，

一步一步，走下舞台。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每一下，

都像是踩在顾言和柳清清的心尖上。她径直走到了伴娘席。柳清清吓得缩成一团，

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姐姐……我错了……你原谅我……不是那样的……”柳如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