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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赐婚!嫁给活阎王靖王?“什么?!”苏锦宁手里的算盘珠子“啪”一声,

掉了一颗。“小姐,圣旨到了!是赐婚!”丫鬟小桃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苏锦宁深吸一口气,

弯腰,慢条斯理地把那颗算盘珠子捡起来。“慌什么。”她淡淡地说,“赐婚而已。

又不是抄家。”小桃快哭了:“小姐!赐婚的对象,是,是那位‘活阎王’靖王啊!

”靖王萧澈。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手握三十万兵权,权倾朝野。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传闻这位王爷,性情暴戾,杀人如麻。三年前从北境战场回来,浑身煞气,能止小儿夜啼。

更有传闻,他府里之前送进去的几个美妾,不到三天,都是横着出来的。苏锦宁,

京都首富苏家的嫡女。可惜,是“前”首富。她爹一年前投资失败,家道中落。现在的苏家,

就是个空壳子。圣上这道赐婚,明摆着,是拿她苏家当“冲喜”的牺牲品。

苏锦宁“哦”了一声,把算盘珠子擦干净,放回盒子里。“活阎王啊。”她喃喃道。

小桃以为她怕了,哭得更凶:“小姐,怎么办啊!”苏锦ning却忽然抬起头,

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小桃,我问你。”“小姐您问。”“靖王府,是不是很有钱?

”“啊?”小桃愣住。“当朝亲王,战功赫赫。”苏锦宁开始掰手指,

“皇上赏赐肯定少不了。他的封地,听说也是最富庶的。”“他家,是不是缺个管账的?

”小桃彻底懵了:“小姐……您是说?”苏锦宁笑了。那笑容,看得小桃直发毛。

“别人是嫁过去当王妃。我,是嫁过去当‘账房先生’。”“他杀人,我数钱。

”“他要我的命。我要他的钱。”“这笔买卖,划算!”反正都是死。穷死,

和被活阎王砍死,她选择后者。至少,死前能摸到金子。第2章 洞房夜,

王爷他装什么高冷?靖王府的婚礼,办得极大。但全程没有一丝喜气。苏锦宁顶着红盖头,

被送进了新房。喜婆和丫鬟们都退下了,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她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冷香,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不愧是活阎王。苏锦宁稳如泰山。她在盖头下,

悄悄从袖子里摸出个小金元宝,捏了捏。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安心。吱呀——门被推开了。

一股比刚才浓烈十倍的压迫感袭来。苏锦宁感觉自己面前站了一个人。那人没动,也没说话。

苏锦宁心里开始盘算。按照流程,他该掀盖头了。可他不动。一刻钟过去了。他还是不动。

苏锦宁有点缺氧。她决定主动出击。“王爷?”她试探着开口,

声音娇柔得自己都起鸡皮疙瘩。面前的人,还是没反应。苏锦宁怒了。这活阎王什么意思?

玩“定力”游戏吗?她猛地一掀盖头!入眼,是一双极其深邃的眼睛。那双眼睛里,

没有传闻中的暴戾,反而……有点茫然?萧澈,当朝靖王。此刻他正穿着大红喜服,

站在床前。他长得……过分好看了。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只是那张脸,冷得像冰雕。

苏锦宁看呆了一瞬。可惜了,这么好看,却是个变态。“王爷。”苏锦宁站起身,福了福身,

“您是打算,让臣妾站到天亮吗?”萧澈的耳朵尖,悄悄红了。他清了清嗓子,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冷酷。“苏氏。”“臣妾在。”“既入王府,当守规矩。

”他背过身去,只留给她一个伟岸的背影。“一,非本王传召,不得踏入主院半步。”“二,

收起你那些商贾习气,安分守己。”“三,本王……不近女色。你我只做表面夫妻。”说完,

他大步走向旁边的软榻,合衣躺下。苏锦宁眨眨眼。就这?不打她?不骂她?不拿鞭子抽她?

只是不同房?苏锦宁简直想放声大笑!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事!有钱!有闲!老公不回家!

“臣妾,”她努力憋着笑,用最悲痛的语气说,“遵……遵命。

”她赶紧爬上那张八宝拔步床,盖好被子。房间里再次陷入死寂。苏锦宁刚想闭眼。忽然,

她闻到被子里,有一股淡淡的……甜香?不是熏香。是那种,刚出炉的桂花糕的味道。

她愣了愣。再仔细一闻。味道是从枕头下面传来的。她伸手一摸,摸出一个油纸包。

打开一看。两块还温热的,金灿灿的桂花糕。苏锦宁:“……”这位活阎王,是不是有点,

表里不一?第3章 接管王府,这账本不对劲!第二天一早,苏锦宁神清气爽地醒来。

软榻上的活阎王已经不见了。她伸了个懒腰,心情极好。“小桃,给我梳妆。

拿我那套最……朴素的首饰。”“小姐,您不是说要当账房先生吗?怎么还朴素?

”“你懂什么。”苏锦宁敲了她脑袋一下,“我这是去‘面试’。第一天,要低调,

要展现我的专业素养。”管家早早就在门口候着了。“王妃,王爷上朝前吩咐。府中中馈,

今日起,全权交由王妃打理。”苏锦宁心中狂喜。来了!她的“事业”要开始了!

她故作镇定地“嗯”了一声,走进了账房。管家捧上了一大摞账本。苏锦ning坐下,

拿起算盘。她刚拨拉了两下,脸就绿了。“管家。”“王妃请吩咐。”“王府上个月,

采买燕窝,花了三千两?”管家擦汗:“是……是。”“这个‘翠玉轩’的头面,五千两?

”“是给侧妃……”“侧妃?”苏锦宁抬头,眼神锐利。

管家一哆嗦:“是……是王爷的表妹,柳侧妃。”苏锦宁冷笑一声。不是说不近女色吗?

表妹都有了?男人!她继续翻。越翻,她的手越抖。不是气的,是惊的。这王府,

外面看着光鲜亮丽。内里,早就被蛀空了!账面上的流水,和实际库房的存银,根本对不上!

这哪里是金山银山?这分明是个巨型“天坑”!“管家。”苏锦ning的声音冷了下来。

“王妃……”“去,把府中所有主子、下人,全叫到前厅。”“还有,把那位柳侧妃,

也‘请’过来。”“告诉她,新王妃上任第一天,要点个卯。不来,就别怪我亲自去‘请’。

”活阎王不在家。她苏锦宁,就是这个王府的“阎王”!第4章 小财迷,

本王的钱都给你前厅。苏锦宁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一杯茶。她没喝,只是用杯盖,

一下下撇着浮沫。底下跪了一地的人。唯独东侧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粉色罗裙的娇弱女子。

柳如烟,柳侧妃。“姐姐刚过门,就这么大阵仗,是想给谁下马威呢?”柳如烟娇滴滴地说,

帕子掩着嘴。苏锦宁看都没看她。“啪”一声。苏锦宁将账本摔在桌上。“管家,念。

”管家战战兢兢地拿起账本:“柳侧妃……上月,取用库房银一万两,购置‘南海明珠’。

”“膳房,采买李管事的表弟家的猪肉,价格高出市价三成。”“还有……”一条条念下来,

下面的人脸都白了。柳如烟也坐不住了:“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王爷都不曾管过我花钱!

”苏锦ning终于抬眼看她。“王爷不管,我管。”“你!”“从今日起,王府开支,

缩减一半。”“所有采买,三人竞价,价低者得。”“至于柳侧妃……”苏锦宁微微一笑,

“你那个‘南海明珠’,我看过了,假的。回头拿去当铺,能换二两银子就不错了。

”“苏锦宁!你敢!”柳如烟猛地站起来。“我为什么不敢?”苏锦宁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我乃圣上亲封的靖王妃,执掌中馈,名正言顺。”“你一个侧妃,见了本妃不行礼,

还敢在此叫嚣?”“来人!”“王妃!”“柳侧妃目无尊卑,按王府规矩,

禁足‘烟雨阁’一个月。月例,停发。”柳如烟不敢置信。这个商贾之女,她怎么敢!此时,

皇宫。御书房。靖王萧澈刚议完事。暗卫“风”无声地出现:“王爷,王妃把柳侧妃禁足了。

还彻查了账本,抓了十几个蛀虫。”萧澈正在批阅奏折的手,顿了顿。他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嗯。”风:“王妃还说……王府太穷,她要开始搞钱了。”萧澈的嘴角,极轻微地,

上扬了零点零一公分。“随她。”风犹豫了一下:“王爷……您辛辛苦苦攒的私库,

昨天全被您搬去充盈王府库房了……真的,随她花?”那可是您攒了十年,

准备娶王妃的“老婆本”啊!萧澈抬眸,眼神冰冷。风立刻噤声。萧澈的脑海里,

却闪过昨晚洞房里。她掀开盖头,那双亮晶晶的,仿佛落满星辰的眼睛。他等这一天,

等了八年了。他的小财迷。本王的钱,本就是为你准备的。全都给你。第5章 王妃开张!

在王府里搞事业!苏锦宁雷厉风行,三天就把王府整顿得明明白白。蛀虫清出去了。

开销减少了。但看着账房里那点可怜的存银,苏锦宁还是愁得睡不着。不行。

“节流”是够了,必须“开源”!她把小桃叫来。“小桃,你觉得,咱们王府,

有什么能卖钱的?”小桃吓傻了:“小姐!您要变卖王府家产?那可是杀头的啊!

”“胡说什么。”苏锦宁瞪她,“我是说,咱们能‘创造’什么价值。”她站起来,

在院子里踱步。“王府的地段,是京都最好的。”“王爷的名声,是京都最响的。

”“这两个,就是最大的‘IP’!”小桃听不懂:“挨批?”“笨!”苏锦宁灵光一闪,

“有了!”“王府后花园那块地,空着也是空着。拿来种菜!”“啊?王妃种菜?

”“这不叫种菜!这叫‘皇家特供·无污染·靖王府亲选’时蔬!专门卖给那些达官贵人!

”“还有,王府的厨房,养了那么多大厨,闲着干嘛?”“推出‘靖王府私宴’定制!限量!

价高者得!”苏锦宁越说越兴奋。“对了,我再调配几款独家香膏。

就叫‘活阎王的心尖宠’!”小桃:“……”小姐,您是真不怕王爷砍了您啊。说干就干。

苏锦宁立刻画出图纸,开始招人,改造后院。靖王府的动静,很快传遍了京都。“听说了吗?

靖王妃在王府里种菜!”“她还开了个‘私宴’,一桌要一千两银子!”“疯了吧!

靖王不管吗?”“管?靖王估计都快被她气死了!”然而,靖王府。书房。

暗卫“风”再次出现,一脸复杂。“王爷……王妃把后花园改成菜地了。”萧澈:“嗯。

”风:“她还……还卖香膏,叫……叫‘活阎王的心尖宠’。”萧澈的毛笔,“啪”一声,

断了。风吓得一哆嗦。完了,王爷要发怒了。萧澈缓缓抬起头,脸颊泛红。他努力绷着脸,

用冰冷的声音问:“她……她那个香膏,卖得如何?”风:“……据说,刚推出,

就被京中贵女抢购一空。”萧澈沉默了片刻。“传令下去。”“王爷请吩咐。

”“让‘风雨楼’(王爷的秘密商号)去订一百桌‘靖王府私宴’。”风:“啊?

”萧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王妃刚开始搞事业,本王……总得支持一下。”“是!

”风退下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王爷,您这“支持”的马甲,还能穿几天?第6章 王爷,

你的土味情话掉了苏锦宁的“事业”搞得风生水起。短短半个月,

王府的库房肉眼可见地充盈起来。苏锦宁每天抱着账本睡觉,做梦都在笑。这天,

她刚算完账,伸了个懒腰。“小桃,去厨房拿点吃的。饿死我了。”“小姐,

您都快成‘钱袋精’了。”苏锦宁刚走出账房,就撞上了一堵“墙”。一堵冰冷的,

带着龙涎香的“墙”。她抬头,对上了萧澈那***冰山脸。

苏锦ning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这位“活阎王”大股东,终于要来查账了?

她赶紧堆起职业假笑:“王……王爷,您怎么来了?今天下朝这么早?”萧澈垂眸看着她。

小丫头瘦了点,但眼睛更亮了。像揣了两颗小星星。他喉结滚了滚。他今天,

是特地“早退”的。因为暗卫告诉他,苏锦宁这几天为了算账,都没好好吃饭。他绷着脸,

努力回忆着军师(暗卫风)教他的话。“苏锦宁。”他开口,声音低沉。“臣妾在。

”萧澈:“你……你可知错?”苏锦宁一愣:“知错?臣妾何错之有?

”“你……”萧澈卡壳了。(军师的原话是:先震慑她,再关心她,这叫“反差”。

)萧澈深吸一口气,继续“震慑”:“你把王府,搞得乌烟瘴气。”苏锦宁的笑脸垮了。

“王爷此言差矣。臣妾是让王府‘财源广进’。”“哼。”萧澈从袖子里,

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苏锦宁警惕地看着:“这是?”“……毒药。”萧澈冷冷道。

苏锦宁:“……”她就知道!活阎王终于要对她下手了!她颤抖着接过,打开一看。

里面不是药丸。是一块精致的,还冒着热气的……红豆糕。苏锦宁:“???

”萧澈的耳根又红了。他故作不耐烦地说:“看你瘦得像根竹竿,影响王府体面。

”(军师的原话:女人都喜欢甜食,送这个,她会感动。)苏锦宁看着那块红豆糕,

又看看他。她忽然想起新婚夜的桂花糕。她试探着问:“王爷,这红豆糕,莫非有什么寓意?

”萧澈心头一紧。她看出来了吗?红豆……相思。他绷着脸,冷酷道:“寓意?本王看你,

像个‘饭桶’。”苏Kinnin:“……”好。好一个活阎王。连骂人都这么别致。

她拿起红豆糕,咬了一口。很甜。“多谢王爷赏赐。”苏锦宁敷衍地行礼,“臣妾吃完了。

不打扰王爷了,臣妾回去算账了。”说完,她转身就走。萧澈僵在原地。不对啊!军师说,

她会感动得扑进他怀里的呢?“站住。”他又喊。苏锦宁回头。萧澈憋了半天,

又从袖子里掏出一沓……银票。“这个,给你。”苏锦宁眼睛“噌”地亮了。她一把抢过来,

当场就数了起来。“一,二,三……哇!一万两!”她抬头,看着萧澈,

露出了嫁进王府以来,最真心实意的笑容。“王爷!您真是个好人!

”萧澈:“……”他胸口闷闷的。为什么银票的效果,比红豆糕好一万倍?

第7章 白莲花登门?耽误我赚钱!苏锦宁的“私宴”火了。一千两一桌,还得排队。这天,

王府来了个“贵客”。当朝太傅的千金,号称“京城第一才女”的林清婉。

也是萧澈的……青梅竹马兼头号爱慕者。林清婉一身白衣,弱柳扶风,一进门,眼眶就红了。

“王妃娘娘。”她行了个礼,声音里带着哭腔。苏锦宁正在看新一批的“菜地”规划图,

头也没抬。“林小姐,有事?”“我……我是来求王妃,放过澈哥哥的。”苏锦宁笔一顿。

“放过他?他欠你钱了?”林清婉被噎了一下。“王妃!您怎能如此市侩!我与澈哥哥,

自幼情投意合。若不是您……您横插一杠,王妃之位,本该是我的!”苏锦宁乐了。

她放下图纸,打量着眼前的“白莲花”。“哦?情投意合?”苏锦宁笑了,“可我怎么听说,

是林小姐你单方面‘情投’,王爷他‘不合’呢?”“你!”林清婉气得发抖,

“你这个商贾之女!你根本配不上澈哥哥!”“我配不配得上,轮不到你操心。

”苏锦宁站起来。“我只知道,你现在坐的这张椅子,是花梨木的,价值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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