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是我的自拍。

聊天内容，露骨又主动，我在言语间极力撩拨对方。

“我跟叙白的事情，全网都知道的。”

“是，他是供应商。可你不能为了利益，就不择手段啊，你也太不自爱了。”

“还有，我们快结婚了呀！”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我浑身冰凉。

“那不是我的微信！”

没人听我解释。

弹幕被“香精婊”“狐狸精”淹没。

手机疯狂震动，推送接连弹出：

【热搜第三：清茶物语香精婊】

【知名茶山主播林清漾被曝勾引供应商，以次充好！】

后台退款率飙升到65%。

下一秒，屏幕一黑。

【提示：您的直播间因违规被暂时封禁7天。】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许绾绾是有备而来的，我要做点什么，不能被动挨打。

我调出直播回放，找到证明茶叶批次的镜头，对准仓库里的批次码，开始录屏。

“这是今天的采摘记录，这是入库批次，海关报关单在这里……”

我一帧一帧剪辑，制作了一个《真假“清茶物语”对照》的短视频。

连夜发布，付费投流。

天亮时，视频上了热门。

后台数据开始回升，挽回了大约5%的粉丝。

我瘫在椅子上，精疲力尽。

手机再次响起。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我按下接听。

对面传来道女声，我听出来，是许绾绾。

“林清漾，难受吗？谁让你那么不要脸。”

“这就是你勾引我男朋友的代价，贱人！”

2.

我顿默一会儿，缓缓开口。

“许绾绾。”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

“是我又怎样？”她声音带着笑。

“我们见一面。”我说，“叫上周叙白。”

“行啊。”她爽快答应，“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第二天下午，我来到约定好的咖啡馆包厢。

许绾绾和周叙白并肩坐着。

我坐在他们对面。

“说吧，想怎么道歉？”许绾绾搅动着咖啡。

“我没勾引他。”我看着周叙白，“我们只谈过合作。”

周叙白移开视线。

许绾绾冷笑，从包里掏出一个泛黄的信封。

“认得这个吗？”

我愣住。

那是大四时，周叙白写给我的情书。

我们是校友，周叙白大我一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