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逼婚,京圈太子爷沈聿找了个和我姐姐长相相似的替身,也就是我。
那晚他猩红着眼对我说:“做我的女人,我让你姐姐在圈子里横着走。
”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第二天,我姐带着一身暧昧痕迹出现在他面前,娇羞地说:“沈少,
昨晚……”沈聿愣住了,看向我时,眼神冰冷又复杂。他把我堵在洗手间,掐着我的腰,
咬牙切齿:“你到底是谁?”我这才知道,他找的是我,睡的也是我,但要负责的对象,
却是我那个冒名顶替的双胞胎姐姐。1.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脑子里乱成一锅浆糊。
那张支票,被我揉成一团,扔在角落,像一朵皱巴巴的白色耻辱。房门被敲响,不等我回应,
姐姐林星瑶就推门进来了。她穿着一身高定香槟色长裙,手里拎着最新款的限量版手袋,
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星月,妈叫你下去吃饭。”她目光扫过我房间里陈旧的家具,
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姐姐劝你一句,别痴心妄妄想。沈聿是什么人?他看上的是我,
你不过是个意外。”她把那个崭新的手袋放在我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看,
这是聿哥今天刚送我的。他说,他最喜欢我这双眼睛。”她凑近我,
指了指她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会以为你嫉妒得要发疯了。”她说完,转身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没多久,
我妈端着一碗汤进来。“星月,快把汤喝了。你姐姐和沈少的事,是天大的喜事,
你别在这时候闹脾气,给你姐姐添堵。”她把汤碗塞进我手里,语气里满是告诫。
“你看看你姐姐,多会为人处世。你要是有她一半的本事,我也不用为你操心了。
”我握着温热的汤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这个家里,林星瑶是太阳,是珍宝,
我只是她不起眼的影子。那天晚上,我正准备睡觉,窗户传来轻微的叩击声。
我心脏猛地一跳。一道黑影熟练地翻窗而入,带着一身清冽的酒气和寒意。是沈聿。
他反手锁上我的房门,一步步向我逼近。我被他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他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黑暗中,他眼神灼热得吓人。“她身上,没有你的味道。
”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一只手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说,你到底是谁?
”我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酒气,不敢出声。他突然低头,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狠狠落了下来,
粗暴又野蛮。我挣扎着,却被他另一只手死死扣住腰。直到我快要窒息,他才稍稍松开我,
额头抵着我的。“别再让我问第三遍。”2.第二天,京圈震动。所有媒体的头版头条,
都是沈聿和林星瑶在高档画廊亲密看展的照片。照片上,林星瑶笑靥如花地挽着沈聿的手臂,
身上那件独家设计的星空裙,是我昨晚在沈聿手机上看到的拍卖品。
他们被称为“天作之合”。晚上家庭聚餐,气氛前所未有的热烈。“瑶瑶,
沈少对你可真好啊。”“我们家瑶瑶就是有福气,这下半辈子都有靠了。
”亲戚们的奉承声不绝于耳。林星瑶被捧在中心,
满面红光地宣布:“聿哥下周要带我去私人海岛度假,已经安排好私人飞机了。
”全家人都沸腾了,我妈激动得眼眶都红了。我默默地低头吃饭,仿佛一个局外人。
饭吃到一半,我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收拾行李。带上泳衣。”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个号码,
是沈聿那天晚上塞给我的不记名手机卡。出发去海岛的前一天,沈聿突然对外宣布,
欧洲分公司出了紧急状况,他必须立刻飞过去处理。林星瑶的豪华海岛游泡汤了。
她在家里大发脾气,摔了两个花瓶,骂我是扫把星,看见我就晦气。
我妈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哄着她。而我,在她们看不见的角落,悄悄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凌晨四点,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巷子口。我拉着行李箱,坐了上去。驾驶座上,
沈聿穿着一身休闲装,侧脸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轮廓分明。他什么也没说,一脚油门,
车子便汇入了寂静的夜色里。我们没有去机场,而是到了一个私人停机坪。
直升机螺旋桨的巨大轰鸣声中,我看着脚下的城市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一片璀璨的光海。
我被带到了那座,本该属于林星瑶的私人海岛。3.海岛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没有了外界的审视和伪装,沈聿像是变了个人。他不再是那个冷漠暴戾的京圈太子爷,
话依然很少,但不再带着刺。碧蓝的海水没过我的膝盖,我有些害怕。他站在我身后,
双手扶着我的腰,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放松,我托着你。”他的声音很低,
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我慢慢放松身体,在他的指引下,
第一次感受到了漂浮在水中的滋味。阳光,沙滩,海浪。一切都像一场不真实的梦。晚上,
我们并排躺在沙滩上,看漫天繁星。“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他突然开口问。
我愣了一下,想了想,说:“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事吗?”我脑海里闪过一个片段。
“有一次,在庙会上和家里人走散了,我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哭。有个小哥哥,给了我一颗糖。
”我说完,感觉身边的男人身体僵了一下。我转头看他,他却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神情,
仿佛刚刚的僵硬只是我的错觉。“傻子,一颗糖就被骗了。”他嘲讽道。这短暂的温存,
被一个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沈聿接起电话,只听了几句,脸色就瞬间沉了下去。
“我们得回去了。”他挂掉电话,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冰冷。回去的路上,
我们之间又是死一般的沉默。车子在离我家还有一条街的地方停下。“下车。”他命令道。
我推开车门,他没有看我一眼,直接驱车离开。我知道,他要去接林星瑶了。
我拖着空空的行李箱,慢慢走回家。刚进门,一个耳光就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是林星瑶。
她双眼通红,像一头发怒的母狮。“你去了哪里?”她指着我的鞋子,“这上面,
为什么有海边的白沙?”我被打得偏过头,脸颊火辣辣地疼。“说话啊!你这个贱人!
是不是你又去勾引沈聿了?”她扑上来,要撕扯我的头发。我没有反抗,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吗?”4.从海岛回来后,
沈聿和我的秘密关系进入了一种更加扭曲的阶段。白天,他是林星瑶那个完美体贴的未婚夫。
晚上,他是我房间里那个沉默又暴躁的掠夺者。
他送给林星瑶一套名为“星瑶之光”的蓝宝石首饰,在慈善晚宴上亲手为她戴上,
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可没人知道,那套首饰的主石,是一颗极罕见的“星月”蓝宝石。
他给了林星瑶一张额度惊人的信用卡副卡。却在某个深夜,把一张黑色的卡片扔给我。
“密码,你的生日。”我不想再做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我找了一份工作,
在一家小小的艺术画廊做助理。画廊的老板是一位温文尔雅的画家,
他很欣赏我对色彩的敏锐度,常常和我讨论画作。那天下午,他指着一幅印象派的风景画,
笑着对我说:“星月,你的眼睛里,有和这幅画一样的光。”我还没来得及回应,
就感觉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画廊门口,沈聿倚着他那辆骚包的跑车,
正冷冷地看着我们。第二天,我刚到画廊,就发现气氛不对。同事告诉我,
画廊最大的赞助商突然换人了,变成了沈氏集团旗下的一个子公司。
而那位夸我眼睛里有光的画家,被一纸调令,“提拔”到了千里之外的海外分部,即日启程。
我站在画廊中央,浑身冰冷。下班后,我被沈聿堵在了画廊的储藏室。
他身上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怒气,将我狠狠按在墙上。“长本事了?嗯?
”他一把扯下我脖子上的员工卡,扔在地上。“谁准你对着别的男人笑的?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林星月,别忘了,你是我的人。”与此同时,
林星瑶的胃口越来越大。名牌包和珠宝已经满足不了她,她开始向沈聿索要沈氏集团的股份。
“聿哥,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的不就是我的吗?”沈聿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我的钱,
你一分都别想动。”被拒绝的林星瑶,开始将目光投向了别处。她和沈聿生意上的死对头,
那个姓张的男人,越走越近。一场盛大的慈善拍卖会。沈聿是主办方,林星瑶作为他的女伴,
出尽了风头。我作为画廊的工作人员,在会场里忙碌着。经过一桌时,
林星瑶“不小心”手一抖,一杯红酒完完整整地泼在了我纯白色的工作服上。“哎呀,妹妹,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她嘴上说着抱歉,眼里却没有丝毫歉意。我一言不发,
转身走向洗手间。我正对着镜子,用冷水擦拭着胸口的酒渍,洗手间的门被推开。
林星瑶走了进来,她抱臂倚着门,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妹妹,别白费力气了。就像这酒渍,
有些人,生来就是污点,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的。”她从手包里拿出一张支票,
轻飘飘地放在洗手台上。“拿着。这笔钱,够你和你那个病秧子妈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拿着钱,滚出这个城市,永远别再出现。”我看着那张支票,上面是“一百万”的字样。
在她们眼里,我的人生,就值这点钱。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我不走。”“你!
”林星瑶被我的态度激怒,扬手就朝我脸上扇来。“不知好歹的东西!
”就在她的巴掌快要落下的瞬间,洗手间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了。门口站着的,
是沈聿的母亲,沈夫人。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旗袍,气质雍容,眼神锐利。
她看了一眼林星瑶扬起的手,又看了一眼我狼狈的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
5.沈夫人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缓缓从林星瑶举在半空的手,
滑到洗手台上那张刺眼的支票,最后,落在我红了一片的脸颊上。林星瑶的脸瞬间白了。
她慌忙收回手,脸上立刻挤出委屈的泪水。“伯母,
您别误会……是妹妹她……她一直嫉妒我能和聿哥在一起,总想着法子勾引聿哥,
我气不过才……”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沈夫人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那双历经风霜的眼睛,只是静静地,一寸一寸地审视着我。“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林星月。”听到这个名字,沈夫人的瞳孔似乎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探究,有审视,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然后,
她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又孤寂的回响。
林星瑶看着沈夫人离去的背影,脸上血色尽失。那一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午夜,沈聿又一次翻窗而入。他身上没有酒气,神色间带着一种罕见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