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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落】耳麦里传来刺耳的电流噪音,随即彻底陷入死寂。我背靠着冰冷异常的金属墙壁,

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肋下隐隐作痛。刚才的爆炸来得太突然,

气浪将我狠狠掀飞,要不是及时抓住了一根裸露的管道,

恐怕此刻已经坠入下方深不见底的能源井。“通讯中断,

退路被堵……真是个标准的‘请君入瓮’。”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

空气里弥漫着硝烟和一种电路烧焦后的特殊臭氧味。这是一处位于小行星带的非法研究所,

表面进行着无害的矿物分析,实则根据情报,在进行着禁忌的深空能量人体实验。

我的任务是潜入、侦查、获取关键数据。前半段顺利得不可思议,

直到我踏入这个核心区域——陷阱瞬间触发,厚重的隔离闸门轰然落下,将所有通道封死,

自毁程序启动的倒计时红光,像恶魔的眼睛一样在走廊尽头规律地闪烁。六十标准分。

我必须在这点时间内找到出路。尝试了所有备用通讯频段,无一应答。绝望像细密的冰水,

开始顺着脊椎向上蔓延。我知道组织会发现异常,但等支援找到这里,

恐怕只能为我收殓——如果还有东西剩下的话。

就在我试图用随身的能量切割器对闸门做徒劳努力时,

一阵与自毁警报截然不同的、沉闷的爆炸声从外侧传来,紧接着是激烈的能量武器交火声。

有人在外面强攻?心猛地提了起来。是敌是友?交火声持续了片刻,渐渐停歇。然后,

是死一般的寂静。我屏住呼吸,紧握着手中的脉冲手枪,

对准了唯一可能被突破的方向——那扇厚重的合金闸门。

“滋——”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熔解声响起,闸门中心亮起刺目的红热,

随即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部暴力破开一个足够一人通过的洞口。烟尘弥漫中,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通道外应急灯惨白的光线,清晰地映入我的眼帘。

黑色的特制作战服完美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

每一寸布料下都仿佛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手臂和胸前的部位覆盖着哑光的深灰色护甲,

更添几分硬朗。他脸上戴着标准的战术目镜,但那双透过镜片望过来的眼睛,

以及那头标志性的、在混乱气流中微微拂动的银灰色短发,让我瞬间认出了他。秦彻。

他怎么来了?!他利落地收起臂甲上延伸出的高周波切割刃,目光锐利地扫过我所处的空间,

确认没有立即的威胁后,最终定格在我身上。那眼神,一如既往的冷静,

甚至带着点惯有的、不易察觉的疏离,但在此刻,却像定海神针一样,

瞬间稳住了我慌乱的心神。“还能动吗?”他的声音透过微型面罩传出,低沉而稳定,

听不出丝毫刚刚经历过激战的波澜。“可以。”我立刻点头,强忍着不适站直身体。

他几步走到我面前,动作迅捷而无声,带着一种经过千锤百炼的精准。离得近了,

更能感受到他身形带来的压迫感。作战服紧贴着他的身躯,胸肌和臂膀的轮廓清晰可见,

充满了力量感。“跟紧我。”他言简意赅,视线快速扫过我全身,似乎在确认我的状态,

“自毁程序已经启动,这里不安全。”“我知道,谢谢你来……”我话未说完,他忽然抬手,

示意我噤声。他侧耳倾听着什么,战术目镜上数据流飞速滚动。突然,他脸色微变,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量很大却不失分寸,猛地将我向他身后拉去。“小心!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们刚才站立位置的上方,天花板轰然塌陷,

数块巨大的金属结构砸落下来,激起漫天烟尘。而更令人心悸的是,伴随着塌陷,

数道红色的激光瞄准射线从破口处射下,牢牢锁定了我们。埋伏!真正的杀招在这里!

秦彻的反应快得超乎想象。在拉动我的同时,他另一只手已经抬起,

臂甲上瞬间展开一面小型能量护盾,挡住了几发射来的高速穿刺弹,溅起刺眼的能量火花。

“走!”他低喝一声,护着我向旁边一条相对完好的通道退去。他的手掌温热而干燥,

紧紧握着我的手腕,传递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跟在他身后,

能清晰地看到他宽阔的背部肌肉在作战服下绷紧,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张力。子弹和能量光束擦着我们身边飞过,打在周围的墙壁和设备上,

爆开一团团火光和碎片。他带着我在错综复杂的通道内快速穿行,时而急停转向,

时而矮身规避,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我几乎是被他带着跑,

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跟上他的步伐,以及抵抗因为高速运动和紧张而加剧的肋下疼痛。

他的背影,在这一刻,成为了混乱与危险中唯一清晰可靠的坐标。终于,在拐过一个弯道后,

暂时甩掉了身后的追兵。秦彻停下脚步,松开我的手腕,迅速在墙壁上找到一个控制面板,

尝试接入。“不行,主控系统被锁死了,权限更高。”他沉声道,

手指在面板上快速敲击了几下,屏幕闪烁了几下,彻底暗淡下去。“那怎么办?

”我喘着气问。他转过头,战术目镜后的目光看向通道深处:“有个备用逃生舱库,

坐标我已经获取。但需要穿过中控区,那里恐怕是防御最严密的地方。”他的语气依旧平静,

但我知道,这意味着前路将是龙潭虎穴。“我跟你去。”我毫不犹豫。他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似乎在我略显苍白的脸上停顿了一瞬,随即点了点头:“跟紧,注意我的指令。

”就在这时,整个空间再次剧烈震动,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头顶的照明系统彻底熄灭,

只剩下应急红灯疯狂闪烁,刺耳的警报声仿佛要撕裂耳膜。“自毁程序进入最后阶段了。

”秦彻的声音在警报的间隙中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凝重,“我们时间不多了。

”他向我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抓住手腕,而是摊开了掌心。

我看着那只骨节分明、带着战术手套的手,没有丝毫犹豫,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他的手立刻收紧,将我的手完全包裹。“走!”【彻骨暖意】爆炸的冲击波像是无形的巨锤,

狠狠砸在背后的通道墙壁上。秦彻在千钧一发之际,

用身体护着我扑入一个相对坚固的设备间角落。

气浪裹挟着灼热的金属碎片从我们头顶呼啸而过,整个空间都在哀鸣。震动稍歇,

他率先起身,动作依旧敏捷,但在我借着他的力道站起来时,

敏锐地注意到他眉心极快地蹙了一下,呼吸也有瞬间的凝滞。“你受伤了?”我立刻问道,

目光落在他左侧肩背处。那里的作战服颜色似乎比其他地方更深了一些,像是被液体浸染,

而且有一道不规则的撕裂痕迹,边缘处隐约可见下方的护甲也有损伤。“小伤。

”他轻描淡写,试图转移话题,“前面左转,应该快到备用舱库了。”“秦彻!

”我拉住他未受伤的右臂,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坚持和担忧,“让我看看!

如果是贯穿伤或者伤到了动脉……”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在昏暗闪烁的应急红光下,

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似乎不习惯被人如此关切,又或许是……不想让我担心。但最终,

他还是妥协了,微微侧过身:“只是被飞溅的碎片划到了,不影响行动。”我绕到他身侧,

凑近仔细观察。靠近了,能闻到一丝极淡的血腥味混合着硝烟的气息。作战服的撕裂口下,

可以看到一道约十厘米长的伤口,不算太深,但皮肉外翻,仍在缓慢地渗着血。

伤口边缘沾染了些许灰尘和金属碎屑。“需要清理一下,

不然感染或者影响你后续发力就麻烦了。”我语气坚决,不等他反对,

已经从自己的急救腰包里拿出了消毒喷雾和生物凝胶敷料——这是每个外勤人员的标准配备。

他沉默了一下,大概是意识到我说的有道理,也可能是看出了我的坚持,终于低声道:“好。

”这个设备间不大,堆放着一些覆着薄尘的废弃仪器箱,

空气中弥漫着金属和机油的冷冽气味。我让他背对着我,半坐在一个相对稳固的箱子上。

他依言坐下,微微俯身,这个姿势让他背部的肌理线条愈发清晰地展现在我眼前。

那件特制的黑色作战服在左肩胛下方被划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边缘因高温灼烧而微微卷曲发黑。我小心地将破损的布料掀开更多,

完整的伤口和其周围大片的肌肤暴露在昏暗闪烁的应急红光下。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的呼吸微微一滞。他的背部宽阔而坚实,

是长期高强度训练下塑造出的、毫无赘余的倒三角形。皮肤是健康的蜜色,

此刻因疼痛和肌肉紧绷,泛着一层薄薄的湿光,更凸显了那充满力量感的轮廓。

斜方肌与背阔肌的线条流畅而饱满,如同精心雕琢的山脉走向,从颈部向下蔓延,

在脊柱沟处形成一道深邃的阴影,最终收束于***的腰部。肩胛骨的骨骼轮廓清晰利落,

此刻正因为他的忍耐而微微凸起,像一双收敛的鹰翼,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张力。而那道伤口,

就斜斜地撕裂在这片充满生命力的肌理之上,约十厘米长,皮肉外翻,

深红色的创口与周围紧绷的、光滑的肌肤形成了强烈而残酷的对比。鲜血仍在缓慢地沁出,

沿着他紧实的背部皮肤,划出一道蜿蜒的、刺目的红痕,最终没入他腰际的作战服边缘。

一种混合着心疼、担忧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被这极致力量感冲击后的悸动,在我心头交织。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集中精神,

将注意力完全放在处理那处破坏了他完美背部的伤口上。我小心翼翼地用消毒喷雾冲洗伤口,

他身体的肌肉瞬间绷紧,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脊背线条显得更加硬朗。

我尽量放轻动作,用无菌棉签吸掉多余的血水和消毒液,然后挤出生物凝胶,

仔细地覆盖在伤口上。凝胶触体即凝,能有效止血并促进愈合。

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背部其他位置的皮肤,触感温热而坚实,

带着战斗人员特有的弹性。我的脸颊有些发烫,

只能强迫自己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处理伤口上。“好了。”我贴上敷料固定边缘,轻声说。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下来。“谢谢。”他低声道,

声音比平时似乎柔和了少许。“应该是我谢你。”我收起急救包,看着他重新站起身,

活动了一下左肩,确认动作无碍,“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已经……”“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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