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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小说恶毒女配那天,原主正被男主灌下绝子药。“区区商贾之女,也配怀孤的孩子?

”我笑着一饮而尽,反手将嫡姐推下护城河。“殿下可知,

当年救你之人——”“其实是我嫡姐冒名顶替?”---意识像被撕裂的锦帛,

骤然拼接的瞬间,冰冷和剧痛一同扼住了沈未离的喉咙。呛咳出声,

眼前模糊的景象晃动着聚焦。华美却压抑的宫殿,熏香里混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苦涩药味。

下颌被一只铁箍般的手狠狠掐住,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碎她的骨头,迫使她张开嘴。

一碗浓黑腥臭的药汁,正被毫不留情地往她嘴里灌。“唔…!”本能地挣扎,

四肢却酸软无力,被两个面无表情的嬷嬷死死按跪在冷硬的金砖地上。

冰凉的药汁混着无法吞咽的部分从嘴角溢出,滑过颈项,浸透衣襟,留下肮脏黏腻的痕迹。

“区区一个商贾贱妇,也配怀有孤的子嗣?”男人的声音,冰冷、厌恶,每一个字都淬着毒,

砸在她耳膜上。沈未离艰难地抬眼。玄黑衣袍,金线绣着狰狞的蟒纹,身形高大挺拔。

一张脸轮廓分明,俊美得极具攻击性,只是那双看向她的眼睛,

里面积攒着毫不掩饰的憎恶与轻蔑,仿佛在看什么令人作呕的秽物。太子,萧遇。

同时也是她刚刚猝死前看完的那本狗血小说里的男主。而自己……灌药,绝子,

商贾之女……脑海里原主的记忆碎片轰然涌入,与小说情节交织——她是沈未离,

皇商沈家次女,眼前的太子萧遇的侧妃。因嫡姐沈明月“无意”向太子哭诉,

暗示她可能用了下作手段才有了身孕,便被拖来此处,赐下这碗绝子药。在原书里,

原主懦弱痴情,饮下这药后便彻底心如死灰,身体也很快垮掉,

成了男女主爱情路上的一块垫脚石,死后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而此刻,占据这具身体的,

是来自异世的一缕亡魂。“喝干净!”按着她的嬷嬷厉声呵斥,又将碗沿狠狠往她齿间撞去,

浓郁的苦涩味冲得她一阵反胃。萧遇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神冰冷无波,

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垃圾。殿内垂手侍立的宫人全都眼观鼻鼻观心,无一人敢出声。绝望吗?

愤怒吗?有的。属于原主的残存情绪像困兽般在胸腔里冲撞,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但更多的,是属于她自己的、冰冷的、尖锐的清醒。她不是那个只会哭泣乞怜的沈未离了。

电光石火间,一个模糊的计划伴着剧痛在脑中成型——冒险,但值得一试。

灌药的嬷嬷终于松开了手,将空碗掷在一旁的托盘里,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沈未离脱力地伏倒在地,剧烈地咳嗽,喉咙和胃里都火烧火燎地疼。

按着她的嬷嬷也松了力道,退开一步。萧遇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似乎满意于她的狼狈,

转身欲走。就是现在!沈未离猛地抬起头,用尽刚刚积攒起的所有力气,

声音嘶哑却清晰地开口:“殿下…就从未怀疑过…”萧遇脚步一顿,并未回头,

只是侧脸线条冷硬。沈未离撑着发软颤抖的手臂,极其缓慢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衣裙脏污,发髻散乱,嘴角还挂着药渍,模样狼狈不堪。唯有那双眼睛。

不再是往日里的痴迷、怯懦或哀怨,而是淬了冰,又烧着火,

一种奇异而夺目的光亮在那片深不见底的幽黑里燃起。她看着他那截冷硬的下颌线,

低低地、断续地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咳喘后的沙哑,和一种令人极其不适的嘲弄。

“怀疑过…当年护城河边…救你之人…或许另有蹊跷?”“……”殿内死寂了一瞬。

空气仿佛凝固了。萧遇猛地转过身!那双总是盛满厌恶的眼睛里,

第一次清晰地撞入了一种名为惊疑的情绪,虽然只有一瞬,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随即就被更深的阴鸷所覆盖。他一步跨前,巨大的阴影瞬间将摇摇欲坠的沈未离完全笼罩。

那只刚刚掐过她下颌的手,再次狠狠攥住了她的衣襟,几乎将她提离地面,勒得她呼吸骤停。

“沈未离,”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磨出来的,

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杀意,“你想说什么?孤警告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污蔑明月,

孤立刻让你身首异处!”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带着实质性的窒息感。

沈未离却仿佛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怕。她只是迎着他杀人般的目光,因为窒息和虚弱,

声音更轻,更飘忽,却像一根最尖细的毒针,精准地刺入他坚不可摧的铠甲缝隙。

“胡言…乱语?”她艰难地扯动嘴角,那笑意破碎又诡异,

起过…她拖你上岸时…腰间挂着的…是一枚…绣着…离字的…破旧香囊…”每一个断续的词,

都让萧遇瞳孔骤缩一分。他眼底的暴怒和杀意凝滞了,

被一种更深、更暗、更无法理解的震动所取代。攥紧她衣襟的手指,无意识地松了一丝力道。

沈未离趁机猛地吸进一口空气,趁热打铁,

一句:“而非…她沈明月…日后…时时佩戴在身的那枚…簇新的…鸳鸯佩…”“……”死寂。

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死寂。萧遇死死地盯着她,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女人的脸。

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任何一丝撒谎的痕迹,任何一丝心虚的波动。但没有。只有苍白,虚弱,

濒临破碎的狼狈,以及那双眼睛里奇异燃烧的、不容错辨的……真相的光芒。还有那嘲弄。

对他,或许,也是对那个他深信不疑的“明月”。他猛地松开了手。

沈未离重重摔回冷硬的地面,膝盖磕得生疼,伏地剧烈咳嗽。头顶上方,

传来萧遇冰冷至极、却又暗流汹涌的声音,不再是全然的不信,

而是带上了审慎的、压抑的风暴。“你,如何得知?”如何得知?沈未离趴在冰冷的金砖上,

咳得肺叶生疼,喉咙里全是铁锈般的腥气,心里却在冷笑。

自然是那本上帝视角的小说告诉她的。原著里,

这个秘密直到很后期才被另一个配角无意中揭破,引发了男女主之间一场巨大的信任危机,

也是***情深的重要一环。如今,倒成了她绝境中的第一把刀。她艰难地撑起一点身子,

抬起头,脸上泪痕(或许是刚才呛咳出来的)与药渍狼藉交错,眼神却亮得惊人,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凄楚和嘲弄。“殿下以为…我为何这些年…对此事绝口不提?

”她声音嘶哑,每个字都像是磨着喉咙出来,

…警告我若敢泄露半个字…便让我那本就步履维艰的娘亲…死无葬身之地…”她适时地哽咽,

垂下眼睫,掩去眼底真正的算计,只露出微微颤抖的、苍白脆弱的脖颈。

言轻…不过是商贾之女…如何敢与嫡母嫡姐相争…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她吸了口气,

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

“殿下今日既已绝了我所有的念想…让我此生无望…那我还有什么…可怕…可隐瞒的?

”这一番话,半真半假。原主当年确实被嫡母恐吓过,

但更多的是她自己懦弱和对萧景珩求而不得的绝望自卑,让她不敢说出真相。

此刻被沈未晞巧妙加工,变成了忍辱负重的戏码。萧遇僵立在原地,

脸上的肌肉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他眼底风暴更甚。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滋长。

尤其是,沈未离给出的细节太过具体——绣着“离”字的旧香囊。那是极私密的东西,

若非亲身经历,如何得知?沈明月从未提过什么旧香囊,她展示的,

始终是那枚精致昂贵的鸳鸯佩,说是她最重要的贴身之物。他一直深信不疑。

可如果……如果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那他这些年的深情、偏爱、对沈明月的百依百顺,

以及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折辱……又算什么?一场笑话?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眼神复杂地落在沈未离身上,那目光里不再只有纯粹的厌恶,而是掺杂了惊疑、审视,

甚至是一丝极其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摇。沈未离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她不再看他,也不再说话,只是蜷缩在地上,低低地咳嗽,肩膀单薄得像是随时会碎掉。

无声地强调着她的“弱小、无助、以及被逼到绝境后的不得已”。良久。

头顶传来萧遇冰冷的声音,比之前少了几分杀气,却多了几分晦暗难辨的沉郁。“今日之事,

若让孤查到你有半句虚言……”他没有说完,但那里的威胁丝毫不减。沈未离没有回应,

仿佛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看好她。”萧遇对旁边的嬷嬷丢下一句,语气烦躁,

旋即猛地转身,衣袂带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宫殿,背影都透着一股混乱的戾气。

殿门重重合上。压抑的气氛骤然一松。两个嬷嬷对视一眼,眼神惊疑不定,

显然也被刚才的变故弄懵了。她们上前,动作不再像之前那样粗暴,

带着几分迟疑地将沈未离从地上搀扶起来。沈未离任由她们搀着,

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靠过去,显得虚弱不堪,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有低垂的眼帘下,

眸色沉静如寒潭深渊。第一步,成了。……回到偏僻简陋的“听竹轩”(原主的住处),

屏退了那几个明显心不在焉、甚至带着轻视的宫人,沈未离才真正松懈下来,

瘫坐在冰冷的硬榻上。浑身都在疼,喉咙和胃里更是难受得厉害。那绝子药药性猛烈,

原主的身体本就娇弱,此刻更是如同被掏空了一般。她强撑着起来,自己倒了一杯冷茶,

漱了漱口,压下那翻涌的恶心感。脑子却在飞速运转。萧遇的疑心已经被勾起,

他必然会去查证,或者去试探沈明月。但沈明月母女经营多年,绝不会轻易承认。

这是一场博弈。而她,绝不能坐以待毙。原主在这东宫,毫无根基,

名声也被刻意败坏得差不多了(多半是沈明月的手笔),几乎四面楚歌。正思忖间,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和一个刻意拔高的、娇柔做作的声音。“妹妹可在屋里?

听闻妹妹身子不适,姐姐特来探望。”沈未离眼底冷光一闪。来了。沈明月。消息倒是灵通。

萧遇刚走,她就迫不及待地来验收成果、顺便炫耀踩踏了。沈未离迅速躺回榻上,

拉过薄被盖好,闭上眼,调整呼吸,做出虚弱昏沉的模样。门被推开,环佩叮当,

一阵甜腻的香风先袭了进来。沈明月穿着一身水粉色的宫装,妆容精致,

发髻上的步摇金钗熠熠生辉,与这简陋的屋子格格不入。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眼底却藏不住那抹得意和轻蔑。她身后跟着两个俏丫鬟,也是趾高气扬的模样。

“妹妹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苍白?”沈明月快步走到榻边,

用绣着蝶恋花的手绢轻轻掩着口鼻,仿佛受不了屋里的药味和“穷酸气”,语气却满是关切,

“听说殿下……哎,妹妹你也真是,怎能惹得殿下如此动怒?那药岂是乱喝的?

日后可如何是好?”她句句往心窝子里戳。若是原主,此刻怕是早已心痛如绞,泪流满面。

沈未离缓缓睁开眼,眼神涣散而空洞,看向沈明月,声音气若游丝:“……姐姐来了。

”她艰难地想要撑起身子,却又无力地跌躺回去,呼吸急促了几分,

眼角隐隐有泪光闪烁:“姐姐……我…我以后…是不是再也……”欲语泪先流,

将一个骤然遭受巨大打击、绝望无助的可怜虫形象演得入木三分。沈明月看着她这副模样,

眼底的快意几乎要溢出来。她假意叹息,在榻边坐下,伸手想去握沈未离的手:“妹妹别怕,

就算……以后没有子嗣,安心侍奉殿下,总是……哎,只是可惜了,

殿下他……”她话只说一半,留下的全是恶意满满的想象空间。

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沈未离的瞬间——沈未离像是突然激动起来,猛地一挥手,

恰好“无意”地狠狠打开了沈明月的手,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哭腔和一丝崩溃的疯狂:“安心侍奉?殿下他今日如此待我!灌我喝下那等虎狼之药!

他心中只有姐姐!何曾有过我半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动作突然,情绪激动,

吓得沈明月惊呼一声,猛地缩回手,手背上已经被指甲划出了一道细细的红痕。“你!

”沈明月柳眉倒竖,当即就要发作。沈未离却已经重新瘫软下去,捂着脸哀哀哭泣起来,

肩膀剧烈颤抖,仿佛真的悲痛欲绝到了极点。沈明月到嘴边的斥责又咽了回去。

看着沈未离这副彻底崩溃失态的样子,她只觉得无比畅快。一点小冒犯,

比起彻底毁掉这个贱人,算得了什么?她揉着手背,

重新换上那副虚伪的怜悯嘴脸:“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胡话!殿下乃是储君,

***雨露俱是君恩!你怎可心生怨望?快别哭了,仔细伤了身子。”她说着安慰的话,

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却几乎掩饰不住。沈未离透过指缝,看着她那副得意的嘴脸,心中冷笑。

哭?确实是该哭。为你自己哭吧。又假意安慰(刺激)了几句,沈明月心满意足地站起身,

理了理裙摆:“妹妹好生歇着吧,缺什么短什么,尽管让人去我那儿取。姐姐就先回去了。

”她扶着丫鬟的手,仪态万方地转身离开,那背影都写着“胜利”二字。门重新关上。

沈未离立刻放下了手。脸上哪还有半点泪痕和崩溃?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和算计。

她摊开手心,里面静静躺着一枚小巧玲珑、做工极其精致的赤金海棠花耳坠。

刚才她“激动”挥手打开沈明月时,指尖巧妙地带过了沈明月的耳垂,

神不知鬼不觉地摘下了这枚耳坠。沈明月沉浸在打压她的快感中,竟丝毫没有察觉。

沈未离拈起这枚耳坠,走到窗边,就着微弱的光线仔细看了看。赤金足量,

海棠花瓣栩栩如生,花蕊处嵌着细小的珍珠,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绝非原主所能拥有。

最重要的是,内侧似乎还刻了一个极小的“月”字。沈明月的标志性饰物之一。很好。

沈未离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接下来,就差一个“人赃并获”的场合了。

她需要一场大戏,一个所有关键人物都在场的舞台。机会,很快就来了。三日后,宫中设宴,

招待此番大胜归来的北境将领。据说那位神秘莫测、战功赫赫的镇北王也会出席。

东宫有品级的妃嫔皆需赴宴。沈未离这个刚被灌了绝子药、“病”得起不来床的侧妃,

原本是可以不去的。

但沈明月怎会放弃这个继续展示她“善良大度”和“碾压式优越感”的机会?

她亲自去求了萧景珩,说什么“姐妹一场”、“让妹妹散散心也好”,

硬是把沈未离的名字加进了名单。萧遇因着那日的疑窦,这几日对沈明月似乎冷淡了些许,

但并未深究,这种小事便随口答应了。于是,赴宴那日,沈未离强撑着“病体”,

穿了一身半新不旧、颜色素净的衣裙,脸上施了薄粉,却依旧掩盖不住那份憔悴和虚弱,

沉默地跟在花枝招展、与太子并肩而行的沈明月身后,像一道黯淡的影子。

宫宴设在临水的琉璃阁,灯火璀璨,丝竹悦耳,觥筹交错。沈未离低着头,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目光却在不经意地扫视全场。萧遇坐在上首,沈明月依偎在他身旁,

巧笑倩兮,不时与他低语,一副恩爱眷侣的模样。萧遇回应着,

但眼神偶尔会掠过沈未离的方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和探究。酒过三巡,

气氛愈加热络。沈明月似乎多喝了几杯,脸颊绯红,起身柔声对萧景珩道:“殿下,

臣妾有些气闷,想去湖边透透气。”萧遇颔首准了。沈明月带着丫鬟,

袅袅婷婷地走向连接着琉璃阁的九曲回廊,那回廊一路延伸至湖心的水榭。就是现在。

沈未离心脏微微收紧,也缓缓站起身,对着上首微微一福,声音微弱:“殿下,

妾身也有些不适,想出去透口气。”萧遇看了她一眼,眼神淡漠,随意摆了摆手。

沈未离低着头,缓步跟了上去。她的脚步有些虚浮,身影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不少席间的目光或同情或鄙夷地落在她身上,都以为她是受不了刺激,想去找沈明月的晦气,

或是企图挽回太子。无人阻拦。走到回廊深处,远离了宴厅的喧嚣,灯火渐暗,

只有月光洒在湖面上,泛着粼粼波光。沈明月正凭栏而立,欣赏着湖景,听到脚步声,

回过头来。看到是沈未离,她脸上立刻浮现出惯有的、带着优越感的虚假笑容。

“妹妹也来了?也是,里面是闷得很。”她语气轻慢,“只可惜,有些东西,

不是出来透透气,就能得到的。妹妹说,是吗?”沈未离在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住脚步。

脸上所有的怯懦、虚弱、哀怨在这一刻褪得干干净净。她抬起头,直视着沈明月。月光下,

她的眼神平静得可怕,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姐姐说得对。”沈未离开口,

声音不再虚弱,清晰而冰冷,“有些东西,偷来的,终究是偷来的。戴得再久,

也不会变成自己的。”沈明月脸上的笑容一僵,眉头蹙起:“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沈未离缓缓朝她走近一步,摊开手心,那枚赤金海棠耳坠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姐姐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沈明月目光落在耳坠上,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耳垂,

脸色猛地一变!“怎么会在你这里?!”她失声,语气瞬间变得尖利。

“自然是那日‘探望’我时,落在我那里的。”沈未离语气平淡,“姐姐的东西太金贵,

我这等卑贱之人,可不敢私藏,特来物归原主。”她说着“物归原主”,手却猛地一扬!

那枚耳坠划出一道细微的金光,“噗通”一声,轻响,落入了回廊外侧的湖水之中。“你!

”沈明月简直气疯了,这个贱人!竟敢如此挑衅她!“沈未离!你找死!

”她彻底撕破了伪善的面具,上前一步,扬手就要朝沈未离脸上扇去!就在此时!

沈未离脸上骤然浮现出极度惊恐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

猛地向后踉跄一步,失声尖叫:“姐姐不要!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别推我——啊!”她的声音凄厉绝望,充满了恐惧,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与此同时,她整个人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猛地推搡了一下,脚步一滑,

惊叫着向后倒去——方向却计算得精准无比,是回廊内侧坚实的木板地面,而非外侧的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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