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千里之外,助理竟发来妻子的睡照。“哥,嫂子一个人在家太寂寞,我帮你。
”他嚣张地附言。我没回复助理,直接将截图发给妻子。妻子秒回电话,
语气急促得近乎尖叫。“我马上就到你酒店,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仓皇辩解。我挂断电话,眼里一片冰冷。1手机屏幕上,
是我妻子苏晴的照片。她侧躺在我们婚房那张价值不菲的定制大床上,
身上穿着我上个月刚给她买的真丝吊带睡裙,乌黑的长发散在枕头上,睡颜安详。
如果不是这张照片的发件人,是我的助理张扬,这本该是一副温馨的画面。照片下面,
还有张扬发来的一行字:“林哥,这次去欧洲谈项目辛苦了。嫂子一个人在家太寂寞,
我帮你照顾照顾,解解乏。”字里行间,满是炫耀和挑衅。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足足一分钟,
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去。没有愤怒,没有心痛,只有一种计划终于收网的平静。
我“破产”的这半年,身边的人和鬼,都一个个露出了真面目。苏晴,我的妻子,以及张扬,
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助理,显然是其中最迫不及待的两个。我没有回复张扬,
而是将聊天记录截图,直接发给了苏晴。几乎是截图发送成功的下一秒,
苏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接通,听筒里立刻传来她惊惶失措的声音,
语速快得像是怕晚一秒就会被判死刑。“老公!老公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扬他……他那是P的图!对,就是P的!他一直对我有非分之想,
你破产之后他就更变本加厉了,他这是在报复你,在挑拨我们夫妻的感情!
”她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变得尖利,甚至带着哭腔。好一个P图。
P图能把我们卧室窗帘的一角,还有床头柜上我送她的那个永生花摆件都P得一模一样?
我没有戳穿她,只是平静地说:“我在希尔顿酒店,总统套房。”苏晴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想到“破产”的我还会住这种地方。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立刻说:“我马上过去!
你等我,我当面跟你解释清楚!”“不用急,”我淡淡地开口,“我还有个会。”说完,
我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在一旁。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中央空调轻微的出风声。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这座城市的夜景。灯火辉煌,车流如织。半年前,我,
林氏集团的总裁林彦,对外宣布公司资金链断裂,申请破产保护。这个消息震惊了整个商界。
所有人都以为我从云端跌落,成了负债累累的丧家之犬。我的亲戚对我避之不及,
合作伙伴忙着和我撇清关系,而我的妻子苏晴,也从最初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慢慢变成了怨怼和嫌弃。她开始频繁地参加各种派对,彻夜不归,
对我这个“落魄”的丈夫视而不见。而我的助理张扬,则成了她的护花使者,
开着他新买的保时捷,终日接送。他们大概以为我被债务和失败打击得一蹶不振,却不知道,
这一切,不过是我导演的一场戏。一场为了揪出集团内部蛀虫,也顺便考验一下人性的戏。
现在看来,结果很令人满意。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是我的另一位助理,陈默。“林总,
欧洲这边的并购案已经全部敲定,对方董事会全票通过。从现在起,
欧洲最大的奢侈品集团‘荣光’,正式归于您名下。”“知道了。”我应了一声。“另外,
”陈默继续汇报,“您让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张扬挪用公款的证据链已经完整。
他利用职务之便,在过去一年里,通过虚报项目款、抬高采购价等方式,
共计侵占公司资产一千三百二十七万元。这些钱,大部分都用在了苏晴小姐和她家人的身上。
”“他给苏晴买了一辆法拉利,一套市中心的公寓。还投资了三百万,帮他未来的老丈人,
也就是苏晴的父亲苏国强,开了一家小公司。”我听着陈默的汇报,
手指在玻璃窗上轻轻敲击。果然如此。苏晴的父亲苏国强,一直是我最看不起的人。
当年我和苏晴结婚,他看中的不过是林家的财势。我“破产”后,
他是第一个跳出来劝苏晴和我离婚的。如今,他倒是用着我公司的钱,当起了老板。
“那家公司,现在怎么样了?”我问。“刚起步,目前主要依赖一个大客户,
叫‘华泰贸易’,百分之八十的业务都来自他们。”陈默的回答精准而迅速。
“华泰贸易……”我念叨着这个名字。“是的,林总,”陈默补充道,“华泰贸易的董事长,
半小时前刚和您通过电话,表示非常希望能和您共进晚餐。”我的嘴角牵动了一下。
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小。“告诉他,晚餐可以。但在这之前,
我希望他终止和苏国强那家小公司的所有合作。”我吩咐道,“理由,
就说他们的产品质量不过关。”“明白。”挂断电话,我再次看向窗外。游戏,才刚刚开始。
2苏晴来得比我想象中要快。她几乎是闯进来的,身上还穿着家居服,头发有些凌乱,
脸上是精心画过的妆,但眼底的慌乱怎么也掩盖不住。“老公!”她一进门就扑向我,
试图抱住我的胳膊,被我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扑了个空,表情有些尴尬,
但很快又调整过来,挤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你终于肯见我了。那张照片真的是假的,
是张扬那个混蛋陷害我!他得不到我,就想毁掉我!”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一颗一颗,
像是计算好了角度。以前,她一哭,我就会心软。但现在,我只觉得吵闹。“是吗?
”我拉开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没有看她。“那他为什么要陷害你?我和他无冤无仇,
甚至还提拔他当了我的助理。”苏晴哽咽着说:“因为……因为他嫉妒你!
就算你现在破产了,你依然是林彦,你依然比他优秀!而且,而且他还觊觎我的美色!
”她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我的表情,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动容。可惜,
她什么也看不到。我现在的表情,应该和我办公室里那块镇纸差不多。“老公,你要相信我,
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苏晴见我没反应,走过来,从背后轻轻抱住我的脖子,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我们是夫妻啊,这么点小小的挑拨,
怎么能影响我们的感情呢?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大,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等我们东山再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放在以前,这或许是夫妻间的情趣。但此刻,从一个刚刚躺在我助理床上的女人嘴里说出来,
只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不适。我轻轻拉开她的手,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苏晴的眼睛亮了一下,大概以为我的态度有所松动。她仰起脸,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只要你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就相信你。”“证明?怎么证明?”苏-晴急切地问。“很简单,”我拿出手机,
点开录音功能,然后拨通了张扬的电话,并按下了免提键。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张扬轻佻的声音传了出来:“喂?林哥,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是不是看到我发的照片,想嫂子了?”苏晴的身体瞬间僵硬,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手里的电话,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没理会她的反应,对着电话那头说:“张扬,苏晴就在我身边。
她说照片是你P的,是你为了挑拨我们的关系,故意陷害她。”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爆发出一阵张狂的笑声。“哈哈哈哈!林彦,你是不是傻了?P图?
苏晴她自己是什么货色,你心里没数吗?她亲口跟我说,早就受够你这个没用的废物了!
要不是看你还有点利用价值,她连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张扬!你***什么!
”苏晴终于反应过来,对着手机尖叫起来,“你这个卑鄙小人!是你勾引我的!是你骗我的!
”“我骗你?苏晴,你摸着良心说说,是谁主动给我发性感照片的?是谁在我身下的时候,
一边叫着我的名字,一边骂林彦无能的?”张扬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哦,对了,林哥,
忘了告诉你,你那方面,确实不行啊。嫂子跟我说,跟你在一起三年,
她都没体会过什么叫真正的快乐。还是我,能让她满意。”“你闭嘴!你给我闭嘴!
”苏-晴彻底崩溃了,她想上来抢我的手机,被我侧身躲过。
我依旧平静地对着电话说:“说完了吗?”张扬似乎被我冷静的态度激怒了。“林彦,
你装什么装?一个破产的废物,老婆都跟人跑了,还有脸在这儿跟我装深沉?我告诉你,
苏晴现在是我的人了!你识相的,就赶紧跟她离婚,别占着茅坑不拉屎!”“离婚?
”我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然后轻笑了一声,“好啊。”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苏晴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地看着我,
嘴里喃喃自语:“不……不是这样的……是他,都是他逼我的……”我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苏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签了字,我们好聚好散。否则,
我不介意让所有人都听听刚才的这段录音。”苏晴猛地抬起头,瞳孔里充满了恐惧。她知道,
我做得出来。3第二天上午,我提前十五分钟到了民政局。苏晴也到了,眼睛又红又肿,
看起来一夜没睡。她看到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
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没有争吵,没有拉扯。我们平静地填表,签字,按手印,
像是两个合作多年的生意伙伴,在签署一份到期的合同。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
苏晴的手抖了一下。我把属于我的那本收好,转身就走。“林彦!”她突然在背后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你就……一点都不留恋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三年的感情,说断就断了?”我沉默了片刻,反问她:“在你躺在别人床上的时候,
你留恋过吗?”身后再没有声音。走出民政局的大门,阳光有些刺眼。我抬手遮了一下,
看到陈默已经开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辉腾等在路边。我拉开车门坐进去。“林总,都办妥了?
”陈默问。“嗯。”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张扬那边,可以动手了。”“明白。
”陈默发动了车子,“法务部已经联合警方介入,以‘职务侵占罪’对他进行立案调查。
最多一个小时,抓捕令就会下来。”“他名下那套公寓和法拉利,都是用赃款买的,
会被一并查封。至于他本人,”陈默顿了顿,“涉案金额巨大,情节严重,初步估计,
至少十年起步。”十年。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来说,这辈子基本也就这样了。
“苏国强那边呢?”我问。“华泰贸易一早就发布了公告,单方面终止了和他的所有合作。
苏国强的公司,现在就是一个空壳子。银行那边也收到了风声,正在催缴***。
他现在估计已经焦头烂额了。”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这就是背叛我的代价。
我不会让他们死,但会让他们活在比死还难受的地狱里。车子平稳地行驶着。我睁开眼,
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以为我至少会有些伤感,但实际上,
什么都没有。或许,当我知道自己被背叛的那一刻,所有的感情就已经死了。剩下的,
只有冷静的清算。“对了,林总,”陈默像是想起了什么,
“苏晴小姐刚才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您看需要回过去吗?”“不用。”我淡淡地说,
“从现在开始,拦截所有和她以及苏家有关的电话和信息。
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他们的消息。”“好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不是苏晴,
是张扬。“林彦,你个王八蛋!你对我做了什么?警察为什么会来公司抓我?你敢动我,
我让你不得好死!”短信的内容充满了气急败坏的咒骂。我看着那条短信,
可以想象出张扬此刻的表情。应该是惊恐,愤怒,又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吧。
他大概到死也想不明白,一个“破产”的我,是怎么能调动警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将他送进地狱的。我没有回复,直接将他的号码拉黑,然后把手机关机,扔到了一旁。
世界清净了。4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切断了和过去的所有联系。
我没有回那个曾经的“家”,而是住进了市中心的一套顶层公寓。这里视野开阔,
可以将大半个城市的景色尽收眼底。陈默每天会准时向我汇报最新的情况。
张扬已经被正式批捕,所有资产被冻结,等待他的是法律的严惩。苏国强的公司,
在失去唯一的大客户后,资金链瞬间断裂,银行上门催债,员工纷纷离职。
他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却没人敢在这个时候伸手拉他一把。不到一周,就宣布了破产。据说,
苏国强接受不了这个打击,一夜之间白了头,还因为急火攻心,中风住进了医院。而苏晴,
在和我离婚,并且得知张扬被抓,父亲公司破产后,彻底慌了神。她找不到我,
就发疯一样地给我所有可能联系到的朋友、亲戚打电话,但所有人都接到了我的通知,
对她避而不见。她还去林氏集团的总部大楼下堵过我,但连大门都进不去。
“她现在住在之前张扬给她买的那套公寓里。不过那套房子很快也要被法院查封了。
”陈默在电话里说,“她母亲到处跟人哭诉,说女儿命苦,嫁了个没良心的男人,
刚一破产就把她女儿给甩了。”我听着,只觉得可笑。“由她们去说。”“还有一个情况,
”陈默的声音变得严肃了些,“我们安插在董事会的眼线回报,有几位老家伙,
最近似乎有些不安分。他们好像在暗中接触一些外部资本,想要趁您‘落魄’,
夺取公司的控制权。”这正是我最想听到的消息。我策划这场“破产”大戏,最主要的目的,
就是要把这些藏在暗处的蛀虫,一次性全部揪出来。“带头的是谁?”我问。“您的三叔,
林建国。”林建国。我一点也不意外。他是我父亲的亲弟弟,在公司里倚老卖老,
一直对我坐上总裁的位置心怀不满。这些年,仗着自己是长辈,没少在背地里给我使绊子。
看来,他终于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让他们继续蹦跶。”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鱼要养肥了,才好下钩。你让眼线盯紧了,把所有参与进来的人,
还有他们和外部资本接触的证据,都给我一一记录在案。”“明白。”“另外,放出消息去,
”我看着窗外翻涌的云层,“就说我为了还债,准备***手中持有的林氏集团全部股份。
”陈默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林总,您这是要……”“引蛇出洞。”我打断他,
“林建国他们不是想要公司的控制权吗?我就给他们这个机会。我倒要看看,
为了吃下我手里的股份,他们会露出怎样一副吃相。”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在暗中酝酿。
而我,是那个手握风暴中心的人。5消息放出去的第三天,林建国主动联系我了。
他约我在一家私人茶馆见面,说是许久未见,叔侄俩该聚聚了。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了。
穿着一身中式盘扣的衣服,面前摆着一套紫砂茶具,正慢悠悠地洗着茶杯,
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阿彦,来了。”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语气平淡,
却带着一股长辈的审视。“三叔。”我在他对面坐下。他给我倒了杯茶,茶香四溢。
“听说你最近……遇到点麻烦?”他状似关心地问。“是遇到了点麻烦。”我没有否认,
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年轻人,做事还是太冲动。”林建国叹了口气,
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林氏集团是你父亲一生的心血,交到你手上,才几年功夫,
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啊,让我怎么去跟你九泉之下的父亲交代。”他一边说,
一边观察着我的脸色。我面无表情地喝着茶,没有接话。见我没什么反应,
他继续说:“不过,你也不用太灰心。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吃了亏,长了教训,
以后就稳重了。”“这次的窟窿,很大吧?我听说,你准备卖掉手里的股份?
”他终于图穷匕见。“嗯。”我点了点头,“欠了不少钱,总得想办法还。
”林建国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喜色,但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
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唉,走到这一步,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阿彦你放心,
你手里的股份,三叔不能让它落到外人手里。这毕竟是咱们林家的产业。”他看着我,
眼神“真挚”:“这样吧,你把股份转给三叔。价格方面,你放心,三叔不会让你吃亏。
按市价的七折,怎么样?也算是三叔帮你渡过难关了。”市价的七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林氏集团虽然对外宣称破产,但那只是为了迷惑外界的烟雾弹。公司的实际价值,
只有我们这些核心成员才清楚。他用七折的价格,就想把我这个最大的股东踢出局,
然后名正言顺地接管整个集团。真是我的好三叔。我放下茶杯,看着他,忽然笑了。“三叔,
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很缺钱的样子吗?”林建国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问。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回答他,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陈默的电话。
“让王董他们进来吧。”话音刚落,茶馆的门被推开。一行西装革履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
正是华泰贸易的董事长,王德发。而在他身后,跟着好几位在本地商界举足轻重的人物。
林建国看到这些人,脸色瞬间变了。这些人,他都认识。其中好几个,
前两天还跟他在一起吃饭,信誓旦旦地表示会支持他,共同从我手里“收购”股份。可现在,
他们却跟在王德发身后,对我毕恭毕敬。“林总。”王德发走到我面前,恭敬地弯了弯腰。
他身后的一众大佬,也纷纷跟着行礼:“林总好。”林建国的下巴都快惊掉了。他指着我,
又指着王德发他们,嘴唇哆嗦着:“你……你们……”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
走到林建国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三叔,忘了告诉你。华泰贸易,
以及在座各位名下的产业,背后最大的投资方,一直都是我。”“还有,”我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欧洲的荣光集团,昨天刚被我全资收购了。
你联系的那个想帮你吃掉我股份的海外资本,就是荣光旗下的一个子公司。你说,巧不巧?
”林建国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眼睛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你……你没有破产?”他颤声问。“你说呢?”我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只是想看看,我不在的时候,公司里到底有多少牛鬼蛇神想跳出来。
现在看来,收获颇丰。”我转向陈默:“把东西,拿给林董事看看。”陈默上前一步,
将一个平板电脑放在林建国面前。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是林建国和那几位董事,
在一个会所里,和所谓的“海外资本”代表推杯换盏,商议着如何瓜分林氏集团的监控录像。
画面清晰,声音清楚。林建国只看了一眼,就浑身发软,瘫坐在了椅子上。“林建国,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勾结外人,意图侵占公司财产。你这个董事,也该当到头了。
”6茶馆里的气氛,凝重得像一块铁。林建国瘫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嘴里反复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他筹谋了半辈子,
以为终于等来了最好的机会,却没想到,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跳梁小丑,一举一动,
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这种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打击,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所有意志。
王德发和其他几位大佬,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他们看着林建国的下场,
心里庆幸自己站对了队。“陈默,”我开口打破了沉寂,“通知法务部,
即刻启动对林建国的调查。同时,召开紧急董事会,罢免他的一切职务。另外,以我的名义,
向所有参与此事的董事,发出律师函。”“是,林总。”“至于三叔你,
”我最后看了一眼林建国,“念在父亲的面子上,我给你留几分体面。主动辞职,
交出所有股权,安安分分地去养老。否则,等待你的,就不是一封律师函那么简单了。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向外走去。王德发他们立刻跟了上来,簇拥着我走出茶馆。
“林总,真是好手段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万钧!”“是啊是啊,林总运筹帷幄,
我们佩服得五体投地!”一路上,恭维声不绝于耳。我没有理会这些,径直上了车。
陈默坐进驾驶座,问:“林总,现在回公司吗?”“不。”我摇了摇头,“去一个地方。
”我报了一个地址。是市里最高档的奢侈品商场。半小时后,车子停在商场门口。
我独自一人下了车,走了进去。商场里人来人往,到处都充斥着金钱和欲望的气息。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经过一家家熟悉的品牌店。这些品牌,如今大部分都归我所有了。
走到一家珠宝店门口,我停下了脚步。橱窗里,陈列着一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我认得它,
这是荣光集团旗下最顶级的设计师,今年的收官之作,全球限量一条,名字叫“昔日之星”。
我记得,苏晴曾经在杂志上看到过它,抱着我的胳膊撒娇,说如果谁能送她这条项链,
她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那时候,我觉得她天真可爱。现在想来,只觉得讽刺。“先生,
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店员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
但当她的目光落在我一身休闲的打扮上时,那微笑里,便多了一丝不易察셔的轻慢。毕竟,
能来这里消费的,非富即贵,个个都穿戴得体。我这样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