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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纪家的第一顿饭,我徒手从昂贵的佛跳墙里抓出了一只蛊虫。

继母柳玉尖叫着说我没教养,毁了她为祖母特制的药膳,

同父异母的弟弟当场把一碗汤泼在我脸上。我擦掉脸上的油污,

看向病重垂危、满身黑气的祖母:「这汤里有子母连心蛊,母蛊在汤,子蛊在您心口,

再喝一碗,您就要为熬汤的人续命了。」全家骂我妖言惑众,只有大哥惊疑不定。

直到我当众撬开地板,从下面挖出刻着祖母生辰八字、早已腐烂的另一个「母亲」的牌位时,

柳玉的脸瞬间惨白如纸。1.纪家派人来接我时,我正在山里采最后一味药。那人西装革履,

站在泥泞的山路上,与周遭格格不入。他恭敬地递上名片:「大小姐,我是纪总的助理,

奉命接您回家。」我看着他,没接话,只是把背篓里一株刚挖出来的「七叶一枝花」

小心地用油纸包好。这东西能解蛇毒,也能解人心里的毒。回到纪家,

一栋矗立在半山的宏伟别墅,我甚至没来得及换下身上沾满泥土的粗布衣服,

就被管家直接领到了餐厅。长长的餐桌上,坐着我的亲生父亲纪维民,他的现任妻子柳玉,

他们的一双儿女纪明轩和纪明珊,还有坐在主位上,气息奄奄的祖母。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们。柳玉穿着一身精致的旗袍,妆容得体,保养极好。她看到我,

眉心微不可察地一蹙,随即又换上温婉的笑容:「月月回来了,快坐,就等你了。

知道你刚从乡下回来,我特意让厨房炖了佛跳墙,给你补补身子。」她语气里的亲昵,

像一把软刀子。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纪明轩,则毫不掩饰他的鄙夷,他捏着鼻子,

夸张地扇着风:「什么味儿啊,一股穷酸气,别把家里的空气都弄脏了。」

父亲纪维民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咳了一声,算是制止,却没多说一句维护我的话。

我没理会他们,目光落在了祖母身上。她很瘦,眼窝深陷,皮肤呈现出一种不祥的灰败色。

最重要的是,她周身萦绕着一团浓郁的黑气,尤其在心口位置,黑气几乎凝成了实质。这时,

佣人盛了一碗佛跳墙,放在我面前。汤色金黄,香气浓郁,里面是鲍鱼、海参等名贵食材。

柳玉亲自给祖母也盛了一碗,柔声劝道:「妈,您尝尝,这可是我盯着火候,

熬了整整八个小时的,对您的身体最有好处。」祖母虚弱地点点头,正要举起汤匙。

我突然伸出手,按住了她的手腕。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你干什么?」

纪明轩拍案而起。我没看他,只是死死盯着祖母面前那碗汤。在那浓稠的汤汁里,

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黑线在游动。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我直接将手伸进了自己面前那碗滚烫的佛跳墙里。手指被烫得通红,我却毫无感觉。

我迅速地在汤里搅动,然后猛地一抓,再摊开手掌时,一只通体漆黑、形如蚕蛹的虫子,

正在我掌心疯狂***。它的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2.餐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下一秒,柳玉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啊!你……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你在干什么!」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失了那份温婉贤淑。父亲纪维民也猛地站起来,指着我,

气得嘴唇发抖:「纪月!你疯了!这是你柳姨特意为祖母熬的药膳,你竟然……」「药膳?」

我冷笑一声,将掌心那只还在挣扎的蛊虫展示给他们看,「你们管这个叫药膳?」

纪明轩大概是从小养尊处优,哪里见过这种恶心的东西。他脸色发白,胃里一阵翻涌,

却还是强撑着对我怒吼:「谁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肯定是你从你那穷山沟里带回来的!

你想害祖母!」说完,他端起手边的一碗汤,毫不犹豫地朝我脸上泼来。

温热油腻的汤汁顺着我的头发和脸颊往下淌,狼狈不堪。我没有躲,甚至没有眨一下眼睛。

我只是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是在救她。」

我擦掉脸上的油污,目光越过他们,直直地看向病榻上被吓得说不出话的祖母。

「这汤里有子母连心蛊,母蛊在汤,子蛊在您心口。」我指着祖母心脏的位置,

「这东西能吸食您的生气和寿元,再喝一碗,您就要为熬汤的人续命了。」我的话音刚落,

柳玉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她反应极快,立刻哭倒在纪维民怀里:「老爷,

我没有……我怎么会害妈呢!月月她……她是不是在乡下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污蔑我!」纪维民心疼地搂着她,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愤怒:「妖言惑众!纪月,我本以为你只是不懂规矩,

没想到你心思如此歹毒!刚回家就想搅得家宅不宁吗?立刻给你柳姨道歉!」「道歉?」

我看着这对惺惺作态的男女,觉得可笑至极,「爸,你和她同床共枕这么多年,

就没发现她身上有什么不对劲吗?」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掠过柳玉的腰间。那里,

挂着一个看似精致的香囊。柳玉下意识地捂住了那个香囊,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一直沉默的大哥纪明辰,此刻却突然开口,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探究:「小月,

你说的……可是真的?」他的眼神里没有鄙夷,只有惊疑。我迎上他的目光:「是真是假,

一验便知。大哥,你信我吗?」纪明辰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柳玉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不再理会其他人,径直走到餐厅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红木柜子前。师父说过,养蛊之人,

必有其巢穴,用来供奉和增强蛊力。而这巢穴,通常会选在阴气最重、离目标最近的地方。

整个餐厅,只有这里,让我感到了一股挥之不去的阴冷。「你要干什么!别碰我的东西!」

柳玉尖叫着想冲过来拦我。纪明辰却先一步挡在了她面前。我没用什么力气,

就挪开了那个沉重的柜子。柜子后面的墙纸有明显的拼接痕迹。我撕开墙纸,

露出了后面的木质地板。我蹲下身,用指甲在几块地板的缝隙中划过,

找到其中一块有松动的,用力一撬。「嘎吱」一声,木板被掀开,

一股混杂着腐烂和檀香的诡异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地板下,是一个暗格。暗格里,

赫然供奉着一个早已腐烂发黑的木制牌位。牌位上,用朱砂歪歪扭扭地刻着一行字。

不是纪家任何一个祖宗的名字,而是一行生辰八字。那八个字,正是我祖母的。

而在牌位的正上方,还贴着一张黄纸符,上面画着一个女人的肖像,面容模糊,

嘴角却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那张脸,分明就是柳玉的「母亲」——那个我从未见过,

据说早已病逝的女人。柳玉在看到那个牌位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惨白如纸。

3.「这……这是什么?」父亲纪维民的声音都在发颤。他再蠢,也看出了这东西的邪门。

在一个活人的生辰八字上,贴着另一个死人的画像,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柳玉瘫软在地,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不是的……不是我……」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是你?那这个牌位,为什么会藏在你每天都要经过的餐厅地板下?

为什么上面,刻着祖母的生辰八字?」我捡起那个牌位,将它递到父亲面前。

那腐烂的木头散发着恶臭,纪维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子母连心蛊,最是阴毒。

需要用至亲之人的怨气来养。」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柳玉,你用***的牌位镇在这里,

日日夜夜吸食祖母的生气,再通过那碗所谓的‘药膳’里的母蛊,将生气渡给你自己。

我说的,对吗?」柳玉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纪维民的脸色从震惊,到怀疑,

最后变成了滔天的愤怒。他一把抓住柳玉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说!

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我没有……」柳玉还在狡辩,眼泪流得更凶了,「维民,

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我怎么会害妈……这一定是她,是这个丫头,她一回来就……」

「够了!」纪维民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她脸上。清脆的响声回荡在餐厅里。

纪明轩和纪明珊都吓傻了,他们何曾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的火,更没见过母亲如此狼狈的模样。

「妈!」纪明轩反应过来,冲过来想扶起柳玉,却被纪维民一把推开。「爸!你干什么!

你凭什么打我妈!」他对我怒目而视,「都是你这个扫把星!你一回来我们家就不得安宁!」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大哥,」我转向纪明辰,「麻烦你,

去把柳姨腰间的那个香囊拿过来。」纪明辰没有犹豫,走过去,不顾柳玉的挣扎,

一把扯下了那个香囊。香囊入手,一股阴寒之气传来。我接过香囊,当着所有人的面扯开。

里面没有香料,只有一撮缠绕着黑线的头发,和几颗被碾碎的动物牙齿。「这是祖母的头发。

」我将那撮头发展示给他们看,「用目标的头发和生辰八字,再加上施蛊者的血,

就能让子蛊精准地找到宿主的心脉,日夜啃噬。」我看向柳玉,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惊恐。「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柳玉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抵赖,她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是!是我做的!

那又怎么样!」她指着病榻上的祖母,面目狰狞:「这个老不死的!凭什么她能锦衣玉食,

我妈就要在病床上活活熬死!我就是要用她的命,来换我妈的命!不,换我的命!」

她的情绪已经彻底失控。「纪维民,你以为我真的爱你吗?我爱的是你们纪家的钱,

是纪家能给我的一切!我等了这么多年,就是等这个老东西死!只要她死了,

纪家的一切就都是我的,是我儿子的!」父亲被她的话刺激得浑身发抖,他指着柳玉,

你了半天,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过去。「疯子!你这个疯子!」就在这时,

一直躺在床上没什么反应的祖母,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黑血从她嘴里喷出,

溅在了床单上。她心口的黑气,在这一刻暴涨!我脸色一变:「不好!母蛊被毁,牌位被挖,

子蛊反噬了!」4.「什么意思?」纪明辰急切地问。「子蛊感觉到了威胁,

正在加速吞噬祖母的生气,想做最后一搏。」我迅速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取出一套银针,

「必须立刻施针,封住她的心脉!」我冲到祖母床边,不顾她身上喷出的污血,

撩开她的衣服,准备下针。「你让开!」纪明轩却一把将我推开,「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刚才就想害祖母,现在又想干什么!」他像一头护食的恶犬,死死地挡在床前。「明轩!

别胡闹!」纪明辰厉声喝道。「我胡闹?大哥,你也被她灌了迷魂汤吗?

她就是个从山里来的野丫头,她会什么医术?我看她就是想趁机害死奶奶!」

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手里的银针差点掉在地上。我看着这个蠢得无可救药的弟弟,

眼神冷了下来:「你再耽误一分钟,神仙也救不了她。」「我就是不让你碰!」

我不再跟他废话,手腕一翻,一根银针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冰冷的触感让他瞬间僵住。

「滚开。」我只说了两个字。纪明轩的脸涨得通红,他想反抗,

但看着我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毫不怀疑,如果他再多说一个字,

那根针会毫不犹豫地刺穿他的喉咙。他屈辱地、不甘地挪开了脚步。我不再看他,

立刻开始施针。「天枢、气海、关元……」我一边念着穴位,

一边将银针稳准狠地刺入祖母的身体。我的动作极快,旁人只能看到一片残影。

随着一根根银针落下,祖母心口那团浓郁的黑气,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给罩住,

开始慢慢收缩。祖母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所有人都被我这一手镇住了,

连刚刚还在撒泼的柳玉,都忘了哭喊。纪维民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愧疚,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最后一针,我刺在了祖母的眉心。「噗」的一声,

一股黑色的细线从祖母的心口被逼出,顺着经脉,一直游走到她的指尖。

我拿起旁边的一把小刀,划破她的指尖。一滴黑得发亮的血珠滲出,紧接着,

一只比之前那只母蛊小上许多,但同样狰狞的子蛊,从伤口里被挤了出来,掉在地上,

抽搐几下,便不动了。我长舒了一口气,收回银针,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好了,子蛊已经取出来了。」纪明辰连忙上前扶住祖母,探了探她的鼻息,

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惊喜地回头道:「奶奶的呼吸平稳了!体温也恢复了一些!」他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小月,谢谢你。」我摇了摇头:「蛊虽然取出来了,

但祖母的身体被亏空得太厉害,需要好好调养。最重要的是……」我的目光,

重新落在了柳玉身上。「施蛊之人,必须受到惩罚。否则,这蛊,还会回来。」

柳玉听到我的话,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地扑到纪维民脚下,抱着他的腿哭嚎:「老爷,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也是一时糊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看在明轩和明珊的份上,

你饶了我吧!」纪明轩和纪明珊也反应过来,跪下来求情。「爸,你饶了妈妈吧!

她不是故意的!」「爸,我不要没有妈妈!」纪维民看着一双儿女,脸上露出了犹豫和不忍。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毫无波澜。「爸,」我平静地开口,「你可知道,我母亲,

是怎么死的?」【付费点】5.纪维民的身体猛地一震,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我,

又缓缓转向柳玉。柳玉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慌。

「你……你胡说什么……***不是病死的吗……」纪维民的声音干涩。

我自嘲地勾了勾唇角:「病死?爸,你真是这么认为的吗?」我走到那个被挖开的地板洞前,

指着那个腐烂的牌位。「这个牌位,上面刻着祖母的生辰八字,镇着柳玉母亲的画像,

是为了给柳玉续命。」「那你们猜,在我亲生母亲当年睡的房间,同样的位置,

会不会也藏着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只不过,那上面的生辰八字,是我母亲的。

而镇在上面的,又是谁呢?」我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纪维民心上。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扶住桌子才勉强站稳。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柳玉,那眼神,

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不……不是的……维民,你别听她胡说!她是为了报复我,

她在挑拨我们!」柳玉疯狂地摇头,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是不是胡说,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淡淡地说道。纪明辰的脸色也变得无比凝重,他立刻对管家说:「去,

把二楼夫人……以前大小姐母亲住的那个房间,给我撬开!」管家不敢怠慢,

立刻叫了几个佣人,拿着工具就往楼上跑。柳玉彻底绝望了,她瘫在地上,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纪明轩还想说什么,却被纪明辰一个严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他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没过多久,

管家脸色惨白地跑了下来。「老……老爷……找到了……真的……真的有一个……」

纪维民的身体晃了晃,像是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他不用上去看,

只看柳玉那副死灰般的表情,就已经知道了答案。原来,他放在心尖上疼了十几年的女人,

不仅是个心肠歹毒的蛇蝎,还是杀害他前妻的凶手。而他,与仇人同床共枕了十几年,

还把她生的孩子当成宝贝。多么可笑,多么讽刺。「为什么……」纪维民的声音嘶哑,

充满了痛苦,「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柳玉抬起头,脸上挂着泪,

笑容却诡异而怨毒:「你对我好?你给我的,不过是苏婉不要的东西!你心里真正爱的人,

从来都只有她!」「你睡梦里叫的都是她的名字!就连给我买的珠宝,都是她喜欢的款式!

我活在她的影子里,活了整整十五年!」「我恨她!我恨不得她去死!所以我就让她死了!

我让她死得不明不白,让你永远都找不到她,只能把我当成她的替代品!」她的话,

像最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凌迟着纪维民的心。「你这个毒妇!」纪维民目眦欲裂,他冲上去,

掐住柳玉的脖子,「我要杀了你!」「爸!」「老爷!」纪明辰和管家连忙上去拉开他。

我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半分同情。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如果他能对我母亲多一分信任,少一分猜忌,如果他能在柳玉进门时多一分警惕,

或许就不会是今天的结局。「爸,杀了她,太便宜她了。」我缓缓开口。

纪维民猩红着眼睛看向我。「子母连心蛊,母蛊已毁,子蛊已除。但施蛊之人,会遭到反噬。

」我走到柳玉面前,蹲下身,看着她惊恐的眼睛,「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从今天起,祖母被你吸走的生气和寿元,会一点一点地从你身上流失。你会迅速衰老,

皮肤会起皱,头发会变白,直到变成一个八十岁老太婆的模样。」「你种下的因,

终究要自己尝这个果。」柳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脸,

仿佛上面已经长满了皱纹。「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她尖叫起来。

我站起身,不再看她。「大哥,报警吧。」6.警察很快就来了。

面对蓄意伤害和可能存在的谋杀指控,柳玉被直接带走了。纪明轩和纪明珊哭喊着追了出去,

却被警察拦在了门外。他们回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仿佛我才是毁了他们家庭的罪魁祸首。我不在乎。父亲纪维民像是被抽走了魂,

瘫坐在椅子上,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这场认亲宴,以一场惊心动魄的闹剧收场。

祖母被安顿回房间,纪明辰请来了最好的私人医生团队为她会诊。检查结果出来,

医生们都啧啧称奇,说老夫人的身体虽然虚弱,但生命体征已经奇迹般地稳定下来,

简直是医学奇迹。他们自然不知道,这世上,有许多事,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纪明辰处理完所有事情,来到我房间门口。「小月,」他敲了敲门,「我能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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