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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纪念日当晚,妻子苏晴端来亲手做的长寿面,喂给病榻上失语的母亲。

我拿起她刚放下的空碗,指尖触碰的瞬间,一股冰冷的恶意像毒蛇般钻进我脑子,

一个清晰的念头炸开:【这老东西怎么还不死?】我浑身僵住,这不是我的想法。

是苏晴留下的。第1章“阿阳,妈今天气色好多了呢,你快看,她好像在对我们笑。

”苏晴的声音温柔得像三月的春风,她正拿着热毛巾,细致地擦拭着我母亲的脸颊和手。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任谁看了,

都会赞叹一句“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媳”。如果是在一个小时前,我也会这么认为。我叫陈阳,

和苏晴结婚三年。三年来,她温柔体贴,孝顺贤惠,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对我半身不遂、口不能言的母亲更是照顾得无微不至。我一度以为,

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娶到了天使。我母亲一年前因为脑溢血瘫痪在床,

失去了语言能力,日常生活全靠人照顾。苏晴辞掉了工作,全心全意地伺候她,端屎端尿,

擦身按摩,从无半句怨言。我的亲戚朋友,街坊四邻,

没有一个不夸苏嘉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媳官。我更是对她感激涕零,把家里所有的资产,

包括这套母亲名下的老房子,都写上了她的名字,发誓要一辈子对她好。可就在刚刚,

一切都变了。那只青花瓷碗,是我母亲最喜欢的,苏晴特意用它来盛长寿面。

当我的指尖碰到碗沿,

那股阴毒的、不耐烦的、充满杀意的念头就那么直挺挺地冲进了我的脑子里。

【这老东西怎么还不死?剂量是不是太小了?】那念头里带着苏晴独有的腔调,

那种撒娇时微微上扬的尾音,我绝不会认错。我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算什么?某种幻觉?还是我最近压力太大,精神出问题了?

我死死盯着苏晴那张温柔美丽的脸,试图从上面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但没有,

她的眼神清澈又无辜,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动作轻柔,充满了对我母亲的“爱意”。

她擦完手,又拿起一个苹果,用小刀一圈一圈地削着皮,果皮连贯而下,薄如蝉翼。

这是她的绝活,以前总削给我吃,她说,这代表着我们俩的感情,长长久久,永不断绝。

“老公,发什么呆呢?来,把苹果切成小块,妈的牙口不好,得喂她吃。

”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我机械地接过。苹果的表面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

而当我握住它的那一刻,新的念头再次涌入。【林峰那个蠢货,让他搞点特效药都磨磨蹭蹭。

等老东西一死,房子一卖,谁还认识他。】林峰!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的记忆。

那是我大学时的“好友”,后来因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闹掰了,

不过苏晴倒是和他一直保持着联系,说是她闺蜜的表哥,不好撕破脸。原来如此。我手一抖,

苹果掉在了地上,滚到了床底。“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苏晴嗔怪地看了我一眼,

弯腰去捡,“没事,我再削一个。”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一股寒气从脊椎骨升起,

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我不是疯了,也不是出现了幻觉。

我似乎……有了一种能读取物体上残留情绪和念头的诡异能力。这种能力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不知道。也许是天生就有,只是以前没碰到过情绪这么强烈的物体。又或许,

是老天爷可怜我母亲,不忍心让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

所以才给了我这样一个揭开真相的机会。我必须验证一下。我稳住心神,

装作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没事,可能昨天没睡好,有点晃神。我来削吧,你照顾妈也累了。

”我拿起另一个苹果和水果刀,苏晴也没多想,继续去给我妈按摩小腿。我一边削苹果,

一边悄悄伸出手指,碰了一下苏晴刚刚坐过的那把椅子的椅背。【这按摩真他妈累人,

要不是为了房子,鬼才伺候这个老瘫子。等拿到钱,我就去巴黎买十个爱马仕,

林峰那个穷鬼,一个都舍不得给我买。

】怨毒、贪婪、鄙夷……种种负面情绪像是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我。

我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阿阳,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苏晴终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皱着眉头站了起来。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慌,绝对不能让她看出任何破绽。现在的我,没有任何证据,如果当场跟她撕破脸,

她那种颠倒黑白的本事,只会把我污蔑成一个因为照顾母亲压力过大而精神失常的疯子。

到那时候,我不仅救不了我妈,可能连自己都会被她和那个林峰联手送进精神病院。

我必须忍。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弯腰捡起刀,说:“真没事,

就是公司最近有个项目,压力有点大。我出去抽根烟,马上回来。”我逃也似的冲出了病房,

靠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那个我爱了三年的女人,那个在外人眼里贤惠孝顺的妻子,

竟然一直在用慢性毒药谋害我的母亲!她做这一切,

就是为了我妈名下这套价值千万的老房子。我掏出手机,颤抖着手点开了一个号码,

那是***老李的电话。我没有丝毫犹豫,拨了过去。“喂,老李,是我,陈阳。

帮我查个人,林峰,还有……我老婆,苏晴。他们之间所有的联系,通话记录,资金往来,

越详细越好。另外,帮我找一个最顶尖的临床药理专家。”挂了电话,我点燃一支烟,

狠狠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我的眼神逐渐从震惊、愤怒,变得冰冷、坚定。苏晴,林峰。

你们想要这套房子,想要我妈的命。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我要让你们知道,

什么叫地狱无门,你们偏要闯进来。我调整好情绪,掐灭了烟,

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温和的、带着一丝疲惫的笑容,推门走回了病房。“老婆,我回来了。

苹果我来切吧,你歇会儿。”苏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探究,

但最终还是被我的“坦然”所迷惑。她点点头,重新坐下,开始玩手机。我一边切苹果,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她。她正对着手机屏幕,嘴角带着一丝甜蜜的笑,

手指飞快地打着字。我找了个机会,假装去洗手间,路过她身边时,

手指“不经意”地碰了一下她的手机壳。【亲爱的,别急嘛,那老东西快不行了。

医生都说她身体各项机能都在衰竭,撑不过这个月了。】【等她一死,我们就把房子卖了,

拿着钱远走高飞,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陈阳那个傻子,到现在还把我当成宝呢,

真可笑。】冰冷的文字,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在我的心上。我走进洗手间,

用冷水一遍又一遍地冲着脸。镜子里的我,双眼通红,面目猙狞,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傻子?对,过去三年的我,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但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们知道,

傻子被逼急了,会变成什么。他会变成魔鬼。回到病房,我对我妈说:“妈,

医生说您需要更好的环境静养,我们现在住的这个老房子,又旧又潮,对您身体恢复不好。

我和苏晴商量了一下,准备把这套房子卖了,换一套带电梯的江景大平层,

再给您请两个专业的护工,好不好?”我妈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她虽然不能说话,

但能听懂。她艰难地眨了眨眼,表示同意。苏晴一听我要卖房子,眼睛瞬间就亮了,

但她还是假惺惺地推辞:“老公,这不太好吧?这毕竟是妈住了一辈子的地方,有感情了。

”“感情能比妈的身体重要吗?”我“义正言辞”地打断她,“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房产证上也有你的名字,卖房子的事,就辛苦你多操心了。

”我把一个巨大的、香甜的诱饵,亲手递到了她的嘴边。“为了妈,我不辛苦。

”苏晴的脸上绽放出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那笑容里,藏着贪婪,藏着迫不及待。很好,

鱼儿上钩了。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爱她,更加依赖她。

我会给她买昂贵的包包,会说肉麻的情话,会把公司的一些业务也交给她“参考”,

让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了我,掌控了这个家。而苏晴,也彻底放下了对我最后一丝戒心。

她开始光明正大地和林峰联系,商量着卖掉房子后的美好未来。这一切,

都在我悄悄安装在客厅里的针***头下,被记录得一清二楚。老李的效率很高,三天后,

就给了我第一批资料。苏晴和林峰在大学时就是情侣,毕业后因为林峰家境不好而分手。

苏晴在工作中认识了我,被我的家境吸引,于是主动追求。和我结婚后,

她就立刻和林峰旧情复燃。更让我恶心的是,资料显示,

苏晴每个月都会从我们的共同账户里,转一笔不小的钱给林峰,名义是“借给闺蜜周转”。

而那个药理专家的初步结论也出来了。根据我偷偷从母亲水杯里提取的样本分析,

里面含有一种非常罕见的植物神经毒素。这种毒素无色无味,极难被常规体检发现,

长期小剂量服用,会导致人的神经系统和身体器官缓慢衰竭,

症状和脑溢血后遗症、老年人自然衰老几乎一模一样。“陈先生,提供这种毒素的人,

绝对是专业人士。”专家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凝重,“而且,他心肠太歹毒了。

这根本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折磨人,让病人在漫长的痛苦中,一点点耗尽生命。

”我挂了电话,看着窗外万家灯火,心里一片冰冷。林峰,你不仅是个骗子,还是个帮凶。

苏晴,你这个毒妇。你们的死期,不远了。我需要一个契机,

一个能让你们的罪行彻底暴露在阳光下,让你们永世不得翻身的机会。很快,机会就来了。

苏晴兴冲冲地告诉我,房子已经找到了买家,对方出价一千五百万,全款,

要求我们尽快搬走。“老公,太好了!我们马上就能换大房子了!”她激动地抱着我,

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抱着她柔软的身体,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心里却只有无尽的翻涌。我强忍着恶心,微笑着说:“太好了,老婆,你真是我的福星。

这样,我们庆祝一下。我听说城东新开了一家温泉山庄,环境特别好,

我们周末带上妈一起去放松一下,怎么样?”“带……带上妈?”苏晴的笑容僵了一下。

“当然了,换了新环境,妈肯定也高兴。而且那里的温泉对老年人身体好。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你不是最孝顺的吗?怎么,不愿意?

”“当然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呢!”苏晴立刻反应过来,脸上重新堆起笑容,“好,

都听你的,老公。”我看着她言不由衷的样子,心里冷笑。去吧,苏晴。

去我为你们精心准备的,最后的舞台。这场戏,也该到***部分了。

我悄悄给她和林峰都发了一条匿名短信。给苏晴的短信是:【我知道你和林峰的秘密。

】给林峰的短信是:【你被苏晴骗了,她还勾搭了别人。】然后,

我订了温泉山庄最大、最豪华的那个套院,里面有三个独立的房间,还有一个露天的私汤池。

我倒要看看,当你们两个各怀鬼胎、互相猜忌的时候,会演出一出怎样精彩的狗咬狗。周六,

我们出发了。苏晴一路上都有些心神不宁,频频看手机。我假装没看见,专心开着车,

偶尔还和她聊几句对未来新家的畅想。到了山庄,安顿好我妈之后,我对苏晴说:“老婆,

我出去见个客户,就在山庄的茶室,很快回来。你先陪妈泡泡温泉。”苏晴巴不得我赶紧走,

满口答应。我前脚刚离开,后脚就用另一部手机,

给林峰发去了我们所在套院的定位和房间号。然后,我走进了山庄的监控室。

经理是我一个远房表哥,早就打好了招呼。监控屏幕上,

清晰地显示着我们那个小院里的一切。我看到苏晴把我妈推进房间后,就立刻拿出手机,

鬼鬼祟祟地打起了电话。很快,一个男人出现在了院子门口。是林峰。我嘴角的笑意,

越来越冷。好戏,开场了。第2章监控画面里,林峰的脸色很难看,

一进院子就劈头盖脸地质问苏晴:“那条短信是谁发的?

***是不是还背着我找了别的男人!”苏晴显然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

连忙把他拉到院子的角落,压低声音说:“你疯了!来这里干什么!陈阳随时都可能回来!

”“我再不来,恐怕就要被人戴绿帽子了!”林峰一把甩开她的手,情绪激动,“苏晴,

我为了你,连犯法的事情都干了!你要是敢背叛我……”“我没有!”苏晴急得快哭了,

“那条短信肯定是有人恶作剧!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然我费这么大劲图什么啊!

”两人在角落里激烈地争吵着,声音虽然听不清,但从他们的表情和动作就能看出来,

我发的那两条短信,已经成功地在他们之间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我对我表哥说:“哥,帮个忙,把这个院子周围的信号屏蔽掉,

再‘不小心’把总电闸弄跳闸,五分钟后再恢复。”“没问题。”表哥比了个OK的手势。

屏幕上,苏晴和林峰还在拉拉扯扯。突然,整个院子陷入了一片黑暗。“怎么回事?停电了?

”苏晴惊叫了一声。林峰也愣住了。黑暗和信号的消失,会放大人类内心的恐惧和猜忌。

我就是要给他们创造一个“密室”环境,让他们互相撕咬。我看着屏幕,静静地等待着。

五分钟后,灯光重新亮起。但院子里的气氛,明显已经变了。苏晴和林峰分开了好几米远,

互相警惕地看着对方,像是两只准备随时扑向对方的野兽。看来,在刚刚那五分钟的黑暗里,

发生了一些“有趣”的对话。我没有立刻回去,而是继续在监控室里看着。

只见苏晴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决定。她快步走到林峰面前,

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塞到他手里。“这是最后一剂了。

”苏晴的声音透过微弱的监听设备传来,带着一丝狠厉,“今晚就动手。只要老东西一死,

陈阳肯定会方寸大乱,到时候我们就说是突发心梗,没人会怀疑。等房子一过户,钱一到手,

我们就走!”林峰捏着那个小瓶子,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会不会太快了?

万一被发现……”“发现个屁!”苏晴不耐烦地打断他,“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了!

她本来就随时可能死!我们只是帮她‘解脱’而已!你到底干不干?不干我找别人!”“干!

”林峰咬了咬牙,把瓶子收了起来,“听你的。”看到这里,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好一个“解脱”。苏晴,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再也看不下去,

关掉了监控,对我表哥说:“哥,谢了。接下来的事,我自己处理。”我回到小院,

苏晴和林峰已经不见了。我猜林峰应该是从后门溜走了。苏晴正坐在客厅里,看到我回来,

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完美的微笑:“老公,你回来啦,客户谈得怎么样?”“还行。

”我装作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把她揽进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

是林峰的味道。我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柔声说:“老婆,今晚我们早点休息吧,

明天还要早起泡温泉呢。妈那边……就拜托你了。”我特意加重了“拜托”两个字的语气。

“放心吧老公,妈就是我亲妈,我肯定会照顾好她的。”苏晴乖巧地依偎在我怀里,

声音甜得发腻。深夜,我躺在床上,却没有丝毫睡意。我竖着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果然,

凌晨两点左右,我听到了轻微的开门声。是苏晴的房间。我立刻起身,悄无声息地跟了出去。

月光下,苏晴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衣,像个鬼魅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我妈的房门前。

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了房门,闪身了进去。我没有立刻跟进去,

而是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王队吗?我是陈阳。

我怀疑我妻子正在对我母亲实施故意伤害,对,就在温泉山庄XX号院。

我妈的房间里我已经提前安装了高清摄像头,你们现在过来,正好可以人赃并获。

”打完电话,我又给***老李发了条信息。【把东西准备好,十分钟后,发给林峰。

】做完这一切,我才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我妈房间的门。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苏晴正背对着我,站在我妈的床边。她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

正准备往我妈挂着的输液瓶里注射什么东西。我妈睁着眼睛,惊恐地看着她,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妈的,老东西,算你命大,

还能多活这么久。”苏晴一边准备注射,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

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贤淑,“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生了个有钱的儿子,

还占着这么好的房子不肯死!你早点下去,我们大家都能早点解脱!”她举起了注射器,

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你在干什么!”我一声怒喝,如同平地惊雷。

苏晴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注射器“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她猛地回头,

看到我站在门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老……老公?你怎么……”她惊慌失措,语无伦次。

我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眼神冷得像冰。“我若不来,怎么能看到我贤惠善良的好妻子,

是如何‘照顾’我母亲的?”“不……不是的!你听我解释!”苏晴连连后退,

直到后背抵住了墙壁,退无可退,“我……我是看妈的输液瓶快空了,

想给她换一瓶……”“换一瓶?”我冷笑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注射器,“用这个换吗?

苏晴,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她的心上。

苏晴的脸色彻底失去了血色,她知道,一切都败露了。但她还是不肯放弃,突然,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抱着我的腿大哭起来。“老公,我错了!我都是被逼的!是林峰!

都是林峰那个王八蛋逼我这么做的!”她开始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颠倒黑白,嫁祸于人,

“他欠了好多赌债,就拿我们以前的事情威胁我,逼我帮他搞钱!他说你妈反正也活不久了,

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把房子弄到手!我一开始是不同意的,可是他用我的裸照威胁我!老公,

我真的没办法啊!我好害怕!”她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要是一般男人,

可能真的就心软了。可惜,我不是一般男人。我看着她精湛的演技,甚至有点想笑。“是吗?

他逼你的?”我缓缓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那你告诉我,

往我妈的饭菜里下毒,一连下了一年,也是他逼你的?”苏晴的瞳孔猛地一缩。

“把我给你买的包,转手就送给他当生日礼物,也是他逼你的?

”“每个月从我们共同账户里转五万块钱给他花,也是他逼你的?”“跟他计划着,

等我妈一死,就卷走我所有的钱,远走高飞,双宿双栖,也是他逼你的?”我每说一句,

苏晴的脸色就更白一分。到最后,她已经面无人色,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你……你怎么会知道……”她喃喃自语,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我想知道的事情,就没有不知道的。”我甩开她的下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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