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部众生衡陈钧鸿作品第 27 回 混沌海衡：异序共护脉诗曰：混沌海深异序争，

顺逆相攻乱衡平。元初握珠寻共基，和而不同是天平。

第一节 《三序岛：斗止共做宴》混沌海的 “三序岛” 浮在墨蓝色的海面上，

岛身被三层不同色的灵脉气裹着 —— 东侧的 “顺序域” 泛着淡金色光，

域内的建筑都是规整的六边形，屋顶铺着储脉晶片，阳光落在晶片上，会折射出细碎的光带，

顺着域间的灵脉渠流淌；西侧的 “逆序域” 罩着淡紫色光，房屋都是倒锥形的，

门窗朝下、地基朝上，域里的灵脉泉是往上涌的，泉水落在空中，会凝成倒转的水滴，

再慢悠悠飘回泉眼；南侧的 “混序域” 则裹着淡绿色光，这里的建筑没个定形，

有的半边是六边形、半边是倒锥形，有的灵脉渠顺着顺序流，到了中段又突然逆着走，

域中央的 “随需亭” 更是奇特，亭柱会随脉流变化粗细，

亭顶的瓦片一会儿是晶片、一会儿是木片，像个活的玩具。此时的三序岛却没了平日的平和。

顺序域的 “储脉者” 们举着 “聚脉勺”，勺里裹着淡金色的灵脉气，

正对着混序域的方向挥：“你们这些没规矩的！灵脉该储着备急，哪能随用随取？

” 为首的储脉者叫金序，他穿着绣满顺脉纹的金袍，袍角缀着储脉晶珠，每走一步，

珠就会发出 “叮” 的轻响，像是在强调顺序的规整。

混序域的 “随需者” 们举着 “调脉杖”，杖尖的淡绿光忽明忽暗，

挡在域前：“灵脉是活的，哪能死储着？顺时多储、逆时多泄，按需来才对！

” 领头的随需者叫绿混，她的衣袍一半是金、一半是紫，头发上缠着灵脉藤，

藤叶会随她的话开合，此刻叶片正张得大大的，显露出不满。西侧的逆序域也没闲着，

“泄脉者” 们握着 “散脉壶”，壶里倒出淡紫色的灵脉气，

直往顺序域飘：“储着只会让脉气僵死！灵脉就得泄着用，越泄越活！

” 为首的泄脉者叫紫逆，他的靴子底朝上、鞋尖朝下，走路时是往后退的，

说话时眼睛也看着身后，像是习惯了逆着来，“顺序族最是僵化，混序族跟着学坏，

再这样下去，混沌海的脉早晚要枯！”三方的灵脉气撞在一起，

在岛中央凝成一团浑浊的 “乱脉雾”，雾里的脉流一会儿顺、一会儿逆，

偶尔还会突然停滞，让岛边的灵脉泉都跟着乱了 —— 顺序域的灵脉渠开始溢水，

储脉晶片被水浸得发暗；逆序域的倒转水滴不再回落，

直直掉进海里；混序域的随需亭柱忽粗忽细，差点砸到亭下的孩童。“别打了！

” 混序族的孩童小绿急得直跺脚，她手里握着 “顺逆球”—— 球是两半的，

一半金、一半紫，中间用灵脉藤缠着，她之前还和顺序族的小金、逆序族的小紫一起玩球，

可现在大人们却打了起来，球滚在地上，一半沾了顺序域的晶片碎，

一半沾了逆序域的泉水滴，看着可怜巴巴的。绿混护在小绿身前，

调脉杖对着冲过来的金序挥去：“我们混序族没碍着谁！上次顺序域储脉晶满了，

还是我们帮着调去逆序域的；逆序域泄脉太狠，也是我们帮着补的，你们现在倒好，

反过来攻我们！” 她的话让随需者们都红了眼，有的举起调脉杖，有的捡起地上的灵脉石，

准备和顺序、逆序两族硬拼。金序却没听进去，聚脉勺的金光更盛：“帮是情分，

规矩是本分！灵脉储放有定数，哪能像你们这样乱调？今天就得让你们知道，

顺序才是脉的正道！” 紫逆也跟着附和，

散脉壶的紫光对着绿混射去：“泄脉才是活脉的法子！你们混来混去，

早晚把脉气搅成一滩烂泥！”乱脉雾越来越浓，岛边的混沌海水开始翻涌，

墨蓝色的浪里裹着淡黑色的气 —— 是 “序斗怨”，

这怨气会顺着脉流渗进三族的灵脉器具里，让争斗更难平息。小绿抱着顺逆球蹲在地上哭，

球上的灵脉藤慢慢枯萎，像是也在为这场争斗难过。就在这时，

一道淡青色的光从海面上飘来，光里站着元初，她手里握着归藏珠，珠身泛着柔和的光，

刚靠近三序岛，就把乱脉雾冲开一道小口。“你们都要吃饭，只是方式异，

何必为脉用争得你死我活？” 元初的声音裹着灵脉气，传到三族每个人耳里，

像一阵暖风吹过，让原本紧绷的气氛松了些。金序举着聚脉勺，警惕地看着元初：“你是谁？

凭什么管我们三序族的事？” 紫逆也往后退了退，散脉壶对准她：“别是来帮混序族的吧？

我们逆序族的事，外人别插手！”元初没急着辩解，只是将归藏珠举过头顶，

珠身的淡青光突然爆亮，在空中凝成一道 “共需碑”—— 碑是淡青色的，

碑面刻着三列图案：第一列是 “光”，

画着顺序族的储脉晶片、逆序族的倒转泉、混序族的随需亭，

都在吸收阳光；第二列是 “水”，画着三族的人都在泉边饮水，

不管是顺序域的渠水、逆序域的倒泉水，还是混序域的调脉水，

都能解渴；第三列是 “土”，画着三族的孩童在同一片田里种灵脉麦，麦种在土里发芽，

不管是顺序域的规整田、逆序域的倒转田，还是混序域的乱形田，麦都长得壮。

碑底还刻着 “三序食谱”：顺序族的 “储脉糕”，用储脉晶粉和灵脉麦做的，

吃了能补储脉者的灵脉气；逆序族的 “泄脉汤”，用倒转泉的水和灵脉草熬的，

喝了能帮泄脉者顺气；混序族的 “随需粥”，用调脉水和杂粮煮的，

能随人的需补不同的脉气。三族的人都盯着共需碑，眼里的敌意慢慢淡了。

金序看着碑上的 “光” 图，想起上次顺序域储脉晶片晒不到太阳，

还是混序族帮着调整亭顶的瓦片，让光反射到晶片上；紫逆看着 “水” 图，

想起逆序域的倒转泉曾干涸过，是顺序族从储脉渠里调水过来，

才让泉重新涌水；绿混看着 “土” 图，想起去年混序域的田缺肥，

是顺序族送的储脉肥、逆序族送的泄脉土，才让麦长得好。

“原来…… 我们都需要光、水、土啊。” 金序的聚脉勺慢慢垂了下来，金光也暗了些，

“之前是我太固执，忘了规矩之外还有情分。” 紫逆也收起散脉壶，

紫色的光变得柔和：“我也不对，总觉得泄脉才是对的，没考虑到其他族的需。

”绿混看着两人，调脉杖的绿光也淡了：“其实我们混序族也有不对，有时候调脉太乱，

没和你们商量。” 随需者们也跟着点头，有的放下调脉杖，有的捡起地上的灵脉石，

还给顺序、逆序两族的人。小绿看到大人们停战，立刻抱着顺逆球跑过来，

球上的灵脉藤在归藏珠的光里慢慢恢复绿色：“金序叔叔，紫逆叔叔，我们一起玩球吧！

就像之前一样！” 小金和小紫也跑过来，小金手里拿着储脉糕，小紫手里拿着泄脉汤，

三人把吃的和球放在一起，笑得格外开心。“不如我们做顿三序宴吧！” 元初笑着提议，

“顺序族备料，逆序族烹饪，混序族摆盘，让大家尝尝彼此的吃食，也聊聊脉用的事。

”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三族的赞同，

—— 有储脉晶粉、灵脉麦、晒干的灵脉果；紫逆带着泄脉者们去逆序域的倒转泉边搭灶，

们去混序域的随需亭准备摆盘的器具 —— 有会变颜色的灵脉盘、能随脉气发光的灵脉筷。

顺序域的储脉仓里，金序一边给储脉者们分任务，一边感慨：“之前总觉得灵脉储着就好，

现在才懂，储着是为了用，不是为了守着。” 一名年轻的储脉者点头：“金序首领，

下次混序族需要调脉，我们还帮他们，反正储脉仓的晶粉够多。”逆序域的灶边，

紫逆正教泄脉者们用散脉壶控制火候：“泄脉气不能太猛，不然汤会糊；也不能太弱，

不然煮不熟。就像泄脉一样，得看脉的需来定。” 一名泄脉者笑着说：“紫逆首领，

之前顺序族的储脉糕，咱们也学学做，以后泄脉累了，也能吃点补的。”混序域的随需亭里，

绿混正和随需者们商量摆盘的样式：“把顺序族的储脉糕摆成六边形，

逆序族的泄脉汤盛在倒锥形的碗里，我们的随需粥放在会变颜色的盘里，

再用灵脉藤把盘子连起来，像三族的脉流一样。” 小绿在一旁帮忙，

把顺逆球放在摆盘的中央，说：“这样大家一看就知道，我们三族是连在一起的！”很快，

三序宴就准备好了。顺序族的储脉糕泛着淡金色光，咬一口，甜里带着灵脉气，

能让人的储脉能力变强；逆序族的泄脉汤是淡紫色的，喝一口，凉丝丝的，

能让人的泄脉气更顺；混序族的随需粥是淡绿色的，喝着会根据人的需变味，有的喝着甜，

有的喝着咸，格外神奇。三族的人围坐在随需亭下，一边吃，一边聊脉用的事。

金序尝了口泄脉汤，笑着说：“之前觉得泄脉气没用，现在才知道，偶尔泄泄，

储脉气反而更活。” 紫逆吃了块储脉糕，点头道：“储脉也不错，以后泄脉前，

先储点备用，就不怕脉气不够了。” 绿混喝着随需粥，说：“以后我们混序族调脉，

会先和你们商量，不让脉气乱了。”小绿、小金、小紫坐在一起，小绿把随需粥分给两人，

小金把储脉糕递给小绿和小紫，小紫把泄脉汤分给大家，三个孩子的笑声像灵脉泉的水，

清亮又温暖。随需亭的柱上，顺逆球被挂在中央，球上的灵脉藤缠着三族的灵脉气，

慢慢开出了淡青色的花。“以后这岛就叫‘和序岛’吧！” 金序突然说，“和而不同，

才是脉的衡。” 紫逆和绿混都点头，三族的人一起喊：“和序岛！和序岛！

” 喊声传到海面上，混沌海的浪突然变得温柔，

墨蓝色的浪里泛着淡青、淡金、淡紫、淡绿的光，

凝成 “通脉浪”—— 浪顺着三序岛的灵脉渠流淌，把三族的脉流连在一起，

渠里的水变得更清，泉眼里的水涌得更欢。可没人注意到，通脉浪的底下，

一道淡黑色的 “反衡源” 正在慢慢脉动。源的形状像一团活的黑雾，

正顺着浪里的序斗怨往上游，怨气被源吸得越来越多，源的体积也越来越大。突然，

源里冒出三道淡黑色的影 —— 是 “三序极端者” 的虚影，

分别长着金序、紫逆、绿混的样子，却比他们狰狞百倍，眼里满是戾气，

嘴里喊着 “灭他序，保己序”，像三道活的诅咒，藏在通脉浪的阴影里。

反衡源的脉动越来越快，黑雾里传出冷硬的笑声：“序斗怨越多，超魇就越强，等超魇成了，

这些异序族，都得死！” 黑雾慢慢往和序岛的方向飘，离随需亭下的三族越来越近，

只是此刻的众人都在欢声笑语中，没人察觉到这藏在暗处的危险。元初握着归藏珠，

珠身突然微微颤动，珠里映出通脉浪下的反衡源虚影，只是这虚影很快又淡去，

像是被浪里的灵脉气遮住了。她皱了皱眉，往海面望去，墨蓝色的浪平静无波，

只有通脉浪的光还在流淌。“是我多心了吗？” 元初小声嘀咕，握紧归藏珠，

珠身的淡青光又亮了些，悄悄往海面的方向飘去，像是在警惕那藏在浪下的威胁。

和序岛的欢笑声还在继续，

三族的人正商量着以后的脉用安排 —— 顺序族每月帮逆序族储一次脉，

逆序族每周帮顺序族泄一次脉，混序族则负责调和两族的脉流，让三族的脉都能活起来。

随需亭下的灵脉麦长得更壮，顺逆球上的花也开得更艳，一切都透着 “和序” 的美好，

只是那藏在通脉浪下的反衡源，还在默默吸收着序斗怨，等着超魇成型的那天。

第一节完要知化怨台的说怨会如何化解三族积怨，

混族童的顺逆球又将怎样唤醒极端者的初心，且看下节分解。

共护脉第二节 《化怨台：童声破魇生花》和序岛的 “化怨台” 筑在通脉浪最缓的岸边，

台基是三族共造 —— 底层用顺序域的储脉晶砖铺就，砖缝里灌着逆序域的倒转泉泥，

中层裹着混序域的灵脉藤，藤叶间缀着三族的灵脉果，

顶层则用归藏珠的余温烘过的陶土抹平，陶面上刻着 “怨如雾，和如阳” 六个字，

字的笔画一半顺、一半逆，末笔还缠着混序的曲线，像把三序的特质都融在了台里。

台周的 “听怨栏” 也透着共生的意 —— 栏柱是顺序域的六边形晶柱，

柱身缠着逆序域的倒转藤，藤上挂着混序域的随需铃，风一吹，铃就发出 “叮铃” 的响，

响里裹着淡青的灵脉气，能让人说话时少些戾气。此刻栏下聚满了三族的人，

顺序族的储脉者们抱着聚脉勺，站在东侧的晶砖区；逆序族的泄脉者们拎着散脉壶，

靠在西侧的藤柱旁；混族的随需者们握着调脉杖，围在南侧的陶土边，

小绿、小金、小紫三个孩童挤在栏前最前排，

手里还攥着昨晚一起做的 “三序同心结”—— 结用金绳、紫线、绿藤编的，

中间串着颗小灵脉珠，珠里映着三人的笑脸。元初握着归藏珠站在台中央，

珠身的淡青光顺着陶土面的字流开，把 “怨如雾，和如阳” 照得透亮：“今天请大家来，

不是要断谁对谁错，是想听听心里的怨，也看看别人的难 —— 脉用不同，

可护脉的心是一样的，别让怨把心裹住了。”金序第一个走上台，

手里攥着本泛黄的 “储脉册”，册页上记着近百年顺序域的脉流数据，

纸边都被翻得起了毛。他翻开册页，指尖指着其中一页：“不是我们要怨，

去年混沌海脉流弱，我们储了三个月的脉气，想着三族一起用，可逆序族偏要泄，

说储着会僵，结果没到月底，脉气就泄了大半，顺序域的储脉晶都暗了，若不是混族帮着调，

我们连基础储脉都难维持。” 他的声音带着委屈，金袍上的储脉晶珠也跟着颤，

“我们守着顺序，不是要为难谁，是怕脉气断了，大家都没活路。

”台下的储脉者们纷纷点头，一名老储脉者举起聚脉勺：“金序首领说得对！

上次逆序族泄脉太狠，我们的灵脉渠都快干了，还是我们自己半夜去调的水！

” 另一名年轻储脉者补充：“混族虽好，可有时候调脉没个准头，上次帮我们调储脉晶，

差点把顺脉纹调成逆的，还好及时发现！”紫逆听完，也走上台，手里拿着块 “泄脉镜”，

镜面映着逆序域的脉流图，图里的脉气都是倒着走的。“我们泄脉，不是要浪费！

” 他往后退了两步，鞋尖碰到栏柱，才想起自己习惯逆着走，又赶紧转过来，

“逆序域的脉流本就比别的域快，不泄出去，脉气会堵在泉眼里，去年倒转泉就堵过一次，

泉眼都裂了，还是顺序族送的储脉晶粉补的 —— 可你们储脉太死，脉气在晶里放久了，

会变成‘僵脉气’，用着没活力，我们泄出去，是让脉气活起来，不是浪费！

”泄脉者们也跟着附和，一名中年泄脉者晃了晃散脉壶：“紫逆首领说的是！

上次我们泄的脉气，都顺着通脉浪流到混族了，帮他们调活了随需亭的柱脉，你们怎么不说？

” 另一名年轻泄脉者指着混族的方向：“混族调脉是灵活，可有时候没跟我们商量，

就把逆脉气调成顺的，我们的散脉壶都跟着乱了！”绿混握着调脉杖，慢慢走上台，

杖尖的淡绿光轻轻晃着：“我们混族随需调脉，确实有考虑不周的时候，没提前跟两族商量，

让大家受了委屈。” 她低头看了看台下的小绿，又抬起头，“可我们调脉，

从来没偏过谁 —— 顺序族储脉满了，我们帮着调到逆序族；逆序族泄脉狠了，

我们帮着补；有时候三族脉气都乱，我们整夜守在随需亭，调脉杖都握酸了，

就是想让大家都有脉用。”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头发上的灵脉藤叶也垂了下来，

“我们不想争，就想安安稳稳护脉，随需来，不好吗？”随需者们都红了眼，

一名老随需者抹了抹眼角：“绿混首领说得对！上次三族脉气乱，我们绿混首领三天没合眼，

调脉杖都快断了，才把脉理顺！” 小绿也跟着喊：“我们混族没坏心！

小金的储脉糕掉在泥里，是我们帮着用灵脉气弄干净的；小紫的散脉壶丢了，

是我们帮着找回来的！”小金和小紫也跟着点头，小金举着手里的同心结：“是啊！

我们还一起种灵脉麦呢！” 小紫也说：“上次我往后退着走路，差点掉进海里，

是绿混阿姨拉的我！”元初看着台上的三人，又看了看台下的各族，

轻轻举起归藏珠：“大家的怨，都不是恶意，

只是站在自己的族里想事 —— 金序怕脉气断，紫逆怕脉气僵，绿混怕脉气乱，

其实都是为了护脉。” 珠身的光突然亮了，在空中映出一幅幅画面：画面里，

顺序族的储脉者们帮逆序族补泉眼，金序用聚脉勺把储脉晶粉一点点填进裂缝，

汗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滴；画面里，逆序族的泄脉者们帮顺序族活脉气，

紫逆用散脉壶把僵脉气一点点泄出来，鞋尖都被晶粉染白了；画面里，

混族的随需者们帮两族调脉流，绿混握着调脉杖，在顺序域的渠和逆序域的泉之间来回跑，

灵脉藤叶都被风吹掉了好几片；画面最后，是小绿、小金、小紫三个孩童在田里种灵脉麦，

小金帮小绿扶着麦种，小紫帮她们浇水，阳光落在三人身上，像裹着一层暖光。

这些画面都是三族之前互相帮衬的事，只是争斗时都忘了。金序看着画面里补泉眼的自己，

手里的储脉册慢慢合上；紫逆看着画面里活脉气的自己，

散脉壶也垂了下来；绿混看着画面里跑调脉的自己，灵脉藤叶又慢慢抬了起来。

“是俺们太固执了。” 金序先开了口，走到紫逆身边，把储脉册递给他，“以后储脉的事，

俺们多跟你商量，不让脉气僵了。” 紫逆也把泄脉镜递给绿混：“泄脉的事，

也跟你们混族说，不让脉气乱了。” 绿混握着调脉杖，笑着把镜还给紫逆：“以后调脉，

俺们提前跟两族打招呼，再也不冒失了。”台下的三族也跟着松了口气，

储脉者们和泄脉者们互相点头，随需者们也笑着往两族的方向凑，

栏前的小绿、小金、小紫更是高兴地抱在一起，同心结上的灵脉珠也跟着亮了。可就在这时，

归藏珠突然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