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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拐十四年才找回的真少爷。回家第一天,爸妈就为我安排了与世交之女的订婚。

他们说,这是为了巩固我的地位,他们不知我已经是首富的唯一继承人。订婚宴上,

养子弟弟,那个顶替了我十四年人生的假少爷,突然肾衰竭晕倒。

我的未婚妻当众拉住我:“既然你是哥哥,那就把你的肾捐给他吧。”我妈抱着养子,

对我道德绑架:“你亏欠了他十四年,这是你该还的!”我爸则直接叫来保镖,

将我按在地上。“今天这颗肾,你捐也得捐,不捐也得捐!”我看着这虚伪的一家人,笑了。

我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甩在他们脸上。“不好意思,想拿我的肾,

你们得先问问我身后这百亿资产的真正主人,同不同意。”1今天是中秋节,

也是我的订婚宴。我被接回顾家才一天。我的母亲,刘雪华,在我胸口别上新郎胸花,

手指冰冷。“别给我们顾家丢人。”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没有多看我一眼。

养父让我回来:认亲和结婚后,让我用尽一切办法拯救顾家;我平静地整理好西装领口,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走出休息室,走向那个充满期待的舞台。宴会厅里,

我的父亲顾建国正在致辞。可他始终盯着在另一个人,就是被他养了十四年的儿子,顾明。

“感谢各位来宾,见证我儿顾明……”他口误了,顿了一下,才改口,

“见证我儿顾尘和林玉蝶的订婚。”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我看到顾明站在台下,

竟然对着我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我的未婚妻林玉蝶,此刻正挽着我的手臂,

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终于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我拿出戒指,

准备套上林玉蝶的手指。就在这时,顾明突然冲到我面前,喷出一口鲜血。

血液溅到林玉蝶白色的婚纱上,也溅到了我的脸上。温热,带着铁锈味。

他直挺挺地在我面前倒下。全场一片死寂,然后爆发出尖叫。宴会瞬间乱成一锅粥。

医生很快赶到,做了初步检查后,脸色沉重地对顾建国和刘雪华说:“是急性肾衰竭,

必须立刻进行肾脏移植手术!”我还没从这戏剧性的一幕中回过神来。

林玉蝶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松开我,转而死死抓住我的手腕,双眼放光。“肾!阿尘!

你是他亲哥哥,你的肾一定能配上!”她尖叫道,声音刺破所有人的耳膜。我看着她,

这个上一秒还准备与我交换戒指的女人,此刻脸上没有半分对我的担忧,

只有对另一个男人的狂热。她仿佛找到了救世主,而我,就是那个可以被随意牺牲的祭品。

我没有说话,只是觉得这一切荒诞又可笑。林玉蝶见我沉默,以为我不同意。

她猛地甩开我的手,指着我的鼻子,对着全场宾客大声宣布。“顾尘,你听着!

你一个乡下来的,能用一颗肾换我未来小叔子的命,是你的福气!”她的话掷地有声,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别忘了,你能站在这里,能和我林玉蝶订婚,

都是因为你是顾家的儿子!现在,是你为这个家做贡献的时候了!”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理所当然。我想把他当家人,幻想着未来温馨的笑声,

顺手把顾家带上一个新的台阶,可如今他们却把我当做一个行走的器官库。来此之前,

我已经做了***匹配,如果我能配得上,我也愿意给弟弟一个肾,但是配不上,

同时我也知道弟弟的身世,内心已经接受了他,动用资源去帮他找合适的***。

我擦掉脸上的血迹,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内心毫无波澜。这时,

我的母亲刘雪华抱着昏迷的顾明,跌跌撞撞地冲到我面前。她双眼通红,头发散乱,

对我发出杜鹃啼血般的嘶吼。“顾尘!你为什么这么恶毒!你一回来明他就出事!

你是不是克他!”我不理解她的逻辑,但我选择不争辩。“你欠了他十四年的人生!

他辛苦替你当了十四年的大少爷,现在你用一颗肾来还给他,天经地义!”“天经地义?

”我终于开口,声音很平静,“谁定的天理?”刘雪华被我问得一愣,

随即更加疯狂地哭喊:“我定的!我是你妈!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马上给我去医院配型!现在,立刻,马上!”2我爸终于开口。他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直接对我下令。“我已经联系好医院,你现在就跟救护车过去,好好配合所有检查。

”“赶紧去,要是误了你弟弟的病情,你担不起责任。”我站着没有动,

看到医护人员将顾明抬上担架。宴会厅的混乱还在继续,尖叫和哭喊混成一片。

我妈刘雪华的哭声最响,林玉蝶则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我。我爸见我没动,眉头皱起。

我心中感到寒意。这就是父亲的命令,不带任何商量,只有执行。他见我仍毫无反应,

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簿。他写下一串数字,撕下,屈指一弹。那张纸片飘飘荡荡,

落在我脚下。“一个肾而已,死不了人,你还有 一个呢,拿着这钱,

你都赚大了,别给脸不要脸。”“你应该感谢顾明大度,不嫌弃你这个哥哥的肾。”我低头,

看见了支票上的数字,一百万。它静静躺在那,旁边就是一滩顾明留下的血迹。我没有弯腰,

脚也没有动一下,没有任何要捡的意思。周围的宾客立刻发出窃窃私语。“真是冷血,

一百万都不要?乡下人就贪心,不懂得知足!”“一个乡下来的,家人都对他那么好了,

还想坐地起价?”“没见过世面的穷酸样,装什么清高!”林玉蝶抱着手臂,

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顾尘,别以为这样就能抬高价码。一百万卖个肾脏,你也占便宜了,

够你在乡下活一辈子了,知足吧。”她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我无视了所有人。

这些声音对我来说,就是一堆无意义的噪音。他们以为钱能买到一切,

他们以为我在待价而沽。真是有趣。我抬头,目光直直对上我爸的眼睛。

我问出一个他们无法理解的问题。“爸,叶氏投资的季度审核就在国庆节后,你们的资金链,

还撑得住吗?”在次之前,我应暗地里帮他们很多次了,

他们错误以为是他们有能力解决的;这次也在我帮助的计划内,

准备和家人一起分享我的资源。一瞬间,我爸的都愣住了。

他以为我在用他不懂的商业机密威胁他。“逆子!不就一个肾而已吗?又不是给别人,

而是给你弟弟,你竟敢威胁我?”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乡下生活让你那么自私,

没一点良心;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他以为我是在拿顾明的命,

来换取我在顾氏集团的地位。他完全不懂我的话,只听出了他自己内心的想法。

看来我让王律师做两手准备是对。他对着站在不远处的两名保镖一挥手。“把他给我按住!

今天这颗肾,由不得他!”两名穿黑西装的男人立刻向我走来。他们身材高大,面无表情,

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看着他们向我扑来,我笑了。我缓缓将手伸入西装内侧的口袋。

这个动作让保镖的脚步顿了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住了我的手。

3两名保镖的手按住我的肩膀,瞬间将我压倒在地。我的膝盖撞击地面,发出响声。

林玉蝶和刘雪华走到我面前,她们低头看我,嘴角微微上扬。在她们的眼里,

我一只被他们领回家宰杀的牲口而已“早这样不就好了?少一个肾又不影响生活,

非要闹得这么难看。”林玉蝶的声音带着愉悦。“你这种白眼狼,就配跪在地上!

”刘雪华对我啐了一口。她们以为自己赢了。这种愚蠢的得意,真是可笑。看来,

我满心期待拯救他们的那套方案行不通了,必要启动王律师那套方案了。我爸走到我跟前,

他弯下腰。他捡起地上那张一百万的支票。他用支票在我脸上拍了拍,动作很轻,

侮辱性却很强。“记住,你这种货色,连跟我谈条件的资格都没有。”他的声音很低。

“给你钱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顾明……你就不配回这个家,

还得给你花钱。”“得保证肾是活的,否则你早就躺在太平间了,还省钱。

”他的逻辑永远这么简单,金钱就是一切。他根本不知道,他公司的资金链,

比这张纸还要脆弱。顾家的宾客爆发出哄笑。手机的闪光灯不停亮起,他们都在录像。

“豪门教子,今天这标题有了。”“这小子真是不识抬举,一百万都不要,活该!

”“跟顾家作对,他以为自己是谁?”这些人的议论,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他们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了什么,却急着给我定罪。这就是人性。

一名保镖从怀里拿出一支注射器。里面装满了透明的液体,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那是强效镇定剂。我爸冷酷地挥了挥手。“打晕,直接送手术室!”“顾明还等着要他的肾。

”“别让他情绪波动太大,影响肾的质量。”刘雪华的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快!快打!

别让他再耍花样!”这就是我的亲生父母,为了就养弟的命,不管亲生儿的生死。

他们要用最直接的暴力,来夺走我身体的一部分。我爸站直身体,他环视全场。“在这京城,

我顾家的决定,就是天理!”宾客们鸦雀无声,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膜拜。

他沉浸在自己的权力幻觉里。他不知道,他的“天理”,马上就要被我戳破了,

跪着向我求饶了。就在那根针头即将刺入我脖子皮肤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

将一直藏在西装内袋里的手猛地抽出!一个文件袋被我甩了出去,正中我爸的脸!

文件从袋中散落,飘飘扬扬。“又是装神弄鬼!”林玉蝶发出刺耳的尖叫。

她像疯了一样冲上来,一把抓住那些飘落的纸张!她用尽全力,将那份文件撕得粉碎!

纷纷扬扬地落下,有些还落在了我的脸上。“我让你装!我让你拿东西出来吓唬人!

”她一边撕一边疯狂地吼叫。“弟弟要你的肾,是给你面子,是的福分,你应该懂得感恩!

”我看着那些碎片。那是叶氏投资对顾氏集团的最终评估报告,也是他们唯一的生路。现在,

被她亲手毁掉了。真好,有些人生来就是死在愚蠢的偏见里。这下,谁也救不了他们了。

4看着满地纸屑,我反而轻笑了。两个保镖对视一眼,按住我肩膀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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