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1 坠楼真相偷窥顶流死后七天,我穿回现场顶流顾琛意外坠楼身亡,全网刷屏「死得好」。

我匿名发布他资助山区孩子的证据,却被骂「洗白死人」,私信里多了很多不堪入目的***,

他们好像一群吃人的怪兽,在庆祝他们的狂欢。

直到意外收到他生前寄给我的日记本:「如果重来一次,会有人愿意救我吗?」穿越第十次,

我终于抓住他下坠的手。他却笑着挣脱:「别白费力8气了,这是我自愿的。」

身后传来脚步声——那个真正推他下楼的人,正举着枪对我微笑。

---顾琛摔死的那天晚上,全网放起了鞭炮。微博崩了十分钟,不是因为哀悼,

是因为庆祝他死得好的帖子发得太多。热搜前十条,有八条带着血红的“爆”字,

标题个个诛心:顾琛坠楼劣迹艺人终遭天谴死得干净。我缩在电脑椅里,

屏幕的冷光打在脸上,手指机械地刷新着页面。

那些恶毒的、狂欢的、迫不及待盖棺定论的词句,像冰锥一样扎进眼睛。他们说他***,

说他嫖娼,说他欺压后辈,说他是娱乐圈最大的毒瘤,死不足惜。可我知道不是。一个月前,

我因为一个公益项目的对接,偶然接触过顾琛。那是在一个地图上都难找的傈僳族寨子里,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蹲在泥地上给一群孩子分铅笔,侧脸在高原的阳光下柔和得不像话。

孩子们叫他“小顾老师”,围着他叽叽喳喳。他耐心地应着,眼神干净,

和热搜上那个面目狰狞的“恶魔”判若两人。那天之后,我鬼使神差地开始留意他。

不是留意那个星光熠熠的大明星,而是留意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缝隙。蛛丝马迹汇拢起来,

指向一个完全不同的顾琛:他匿名资助了上百个贫困学生,捐款记录可以追溯到七年前,

那时他刚出道,自己还租着地下室;他连续五个暑假都在那个最偏远的寨子支教,

教语文和音乐;他甚至签了器官捐献协议。这些发现像火一样烧着我的心。在他死后第三天,

当舆论开始狂欢着“清算”他所谓的“遗产”时,

我匿名在几个最大的论坛发布了整理好的证据——那些汇款单的扫描件,

支教时的合影(他的脸打了码,但熟悉的人能认出),还有器官捐献卡的复印件。

但是这篇帖子石沉大海。零星几个回复,要么是“P图技术不错”,要么是“死了还想洗白?

恶心”,最多的还是那句:“就算做了点好事,就能掩盖他烂到根的人品吗?

”无力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这个世界不需要真相,他们只需要一个安全的、光鲜的靶子,

他们期盼着光鲜亮丽的人是个恶魔,以此来发泄自己内心的不堪,

他们擅长把一个正直善良的人落下神坛,用高高在上的姿态看他在泥潭中深陷,

他们之间没有恩怨,他们只是享受把一个干净的人毁掉的快感,

他们又擅长把他包装成一个‘恶魔’,他们把恶魔踩进泥潭了,

更能让他们获得道德层次的优越感,他们内心虚伪不堪,却又披上道德的外衣,

进行肆意批判。想起东野圭吾的一句话,有些人的恨是没有原因的,

他们平庸、没有天分、碌碌无为,于是你的优秀、你的天赋,你的善良和幸福都是原罪。

这是第一次深刻感受到人无端的恶意是多么恐怖。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收到了一个快递。

没有寄件人信息,拆开来,是一本厚厚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硬壳日记本。扉页上,

是熟悉又陌生的笔迹,挺拔而克制:“如果重来一次,你愿意救我吗?”落款是,顾琛。

日期,是他死前一周。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日记记录了他进入娱乐圈后的点点滴滴,

光鲜背后的疲惫,无处不在的算计,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善意如何小心翼翼地进行,

生怕被媒体扭曲成作秀。越往后翻,笔触越沉重,字里行间缠绕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最后几页,提到了几次“被跟踪”、“车被人动过手脚”、“收到奇怪的威胁信”。

他写道:“他们不会放过我了。也许,只有我彻底消失,有些人才能安心。”“明晚八点,

皇朝酒店顶楼。该结束了。”皇朝酒店,正是他坠楼的地方。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痛的我无法呼吸,我几乎是颤抖着翻完了日记的最后一页。那潦草甚至有些扭曲的字迹,

描绘出一个正被无形之手拖向深渊的灵魂。他不是意外坠楼,他是被逼死的!

2 次轮回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发冷。就在我合上日记本的瞬间,

一股无法抗拒的眩晕感猛地攫住了我。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旋转,

电脑屏幕的光斑拉长成诡异的色带。我感觉自己被抛入了一个时空旋涡,

巨大的撕扯力几乎要将我碾碎。如果真的能重来一次呢?我不知道是怎么触发那个机制的。

也许是因为执念太深,也许是日记本本身藏着什么秘密。当我再次清醒时,

刺耳的警笛声、嘈杂的人声、呼啸的风声同时灌入耳朵。意识恢复时,

凛冽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我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空旷的、令人眩晕的高处——星冠酒店顶层停机坪的边缘。

脚下是城市缩小的、流光溢彩的脉络,而就在我前方不到三米的地方,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修长身影,正背对着我,摇摇欲坠。是顾琛!时间,

就是他坠楼的那一刻!我第一次穿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嘶吼,

眼睁睁看着他砸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鲜血在我脚边溅开温热的触感。世界瞬间黑白。

第二次,我冲进了酒店大堂,却被保安死死拦住,无论我怎么解释、怎么挣扎,

都被当成疯子。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听着顶楼传来的模糊争执声,然后是重物落地的闷响。

第三次,我设法爬上了消防梯,却在那扇通往天台的铁门前,

被一把从外面新加的锁挡住了去路。我拼命砸门,指甲抠出血,

回应我的只有风声和最终那声绝望的坠落。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我试过报警,

电话被敷衍挂断;试过提前在天台埋伏,

却总被各种“意外”支开;试过想找出那些威胁他的人,却像撞在一堵无形的墙上。

每一次失败,都让我更清晰地感受到那张缠绕着顾琛的网有多么严密和冷酷。同时,

在一次次的循环中,我透过门缝,透过通风口,看到、听到了更多顶楼上的片段。

我看见顾琛遍体鳞伤的躺在地上,但他的声音,并不总是恐惧,有时是愤怒的斥责,

有时是疲惫的谈判。他似乎握着某个秘密,让对方投鼠忌器,却又坚决不肯妥协。第九次,

我终于抢在八点前的一分钟,用藏在身上的工具撬开了那把该死的锁。

狂风瞬间灌满我的口鼻。我冲上天台,正好看到顾琛站在栏杆边缘,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高大身影背对着我,正朝他逼近。“顾琛!”我尖叫着扑过去。

他闻声回头,看到我,眼中闪过极大的震惊,然后是……一种了然的悲哀?

就在我指尖即将触到他衣袖的瞬间,他居然主动向后一仰!我抓住了他的手腕。

下坠的巨大力量差点把我也带下去,我另一只手死死抠住粗糙的水泥边缘,骨头像要断裂。

“放手!”他朝我喊,风刮得他的声音支离破碎。“我不放!”我几乎咬碎牙齿,“上来!

求你!”他仰头看着我,楼下的霓虹在他脸上明明灭灭。那一刻,

他脸上没有任何对死亡的恐惧,反而有一种近乎解脱的平静。他甚至还努力对我笑了笑,

那笑容脆弱得像清晨的露水。“别白费力气了,”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我耳中,

“这是我自愿的。”什么?没等我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他手腕猛地一拧,

用一种决绝的力量挣脱了我的手。“不——!”“不要!”我失声尖叫,用尽全力扑过去。

全文阅读>>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