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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隐忍,猪狗不如。一朝龙吟,四海臣服。当他们将我打断双腿,弃于暴雨,却不知,

唤醒的是一尊神魔!我叫萧灼,灼烧的灼。从今以后,凡欺我者,我必让其……挫骨扬灰!

1 第一章 龙醒冰冷的雨水狠狠砸在脸上,混着血水流进嘴里,满是铁锈的味道。

骨头断裂的脆响,清晰地盖过了雷鸣。而他们的笑声,比这暴雨更冷。“废物!

连五十万都拿不出来,林家养你这条狗有什么用!”说话的是我的大舅哥,林伟。

他的皮鞋正碾在我的手背上,钻心的疼。“姐,你看他那死狗样!赶紧跟这废物离婚,

看着就晦气!”我艰难地转动眼球,望向站在不远处屋檐下的那个女人。我的妻子,林若雪。

她穿着一身精致的职业套裙,妆容一丝不苟,撑着一把透明的雨伞,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化不开的厌恶与冰冷。“妈,别闹了,让邻居看见不好。”她的声音,也跟这雨一样,

没有温度。站在她身旁的丈母娘张翠芬,双手叉腰,刻薄的脸上满是鄙夷:“看见又怎样?

我女儿堂堂公司总监,嫁给这么个窝囊废,我还怕人说?萧灼,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这五十万,你拿还是不拿!你弟弟被人设局欠了赌债,你不兜着谁兜着?”我趴在泥水里,

身体的剧痛远不及心脏的麻木。十年了。入赘林家整整十年,我任劳任怨,洗衣做饭,

包揽所有家务,只为换她林若雪一点真心。可我换来了什么?换来了十年如一日的冷眼,

换来了丈母娘的肆意***,换来了大舅哥的拳打脚踢。今天,林伟堵伯输了五十万,

他们逼我拿钱。我哪有钱?我在林家十年,身无分文,活得不如一条狗。“我……没有钱。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没有钱?”林伟狞笑一声,抬脚,

狠狠踹在我的小腿上。“咔嚓!”一声脆响,我的左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我的眼前阵阵发黑。“废物东西!”林伟啐了一口,“既然没钱,

那就去死吧!”林若雪的眉头终于皱了一下,却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林伟的粗俗。

她转过身,声音冷漠:“妈,我公司还有个会,先走了。”她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干脆利落,渐行渐远。张翠芬也骂骂咧咧地进了屋,

只留下林伟对着我残废的身体,又补了几脚。雨越下越大,意识开始模糊。

我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随着体温一同流逝。十年……我到底图什么?尊严被践踏,

人格被侮辱,如今连命都要没了。无尽的屈辱、愤怒、不甘,像岩浆一样在我胸口翻腾。

就在我意识即将坠入黑暗的最后一刻。轰!我的血液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一股滚烫的、蛮横霸道的力量,从我的心脏瞬间涌向四肢百骸!那股热流所过之处,

断裂的骨骼发出“噼啪”的声响,剧痛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感觉。

我的脑海里,响起一个古老而威严的声音。【神龙血脉,二次觉醒……检测到宿主生命垂危,

遭受极端背叛……】【“龙主”协议,激活!】我猛地睁开双眼,

一道金色的光芒在眼底一闪而逝。雨,似乎停了。世界的喧嚣,也消失了。

我只听见自己体内,那如雷鸣般的心跳,和血液奔流的咆哮。林家,

林若雪……你们的游戏结束了。我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2 第二章 龙主当我再次恢复意识,刺鼻的消毒水味变成了某种淡雅的檀香。

身下不再是冰冷的泥水,而是柔软到让身体深陷的床垫。我猛地坐起,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无比奢华的房间,面积大到夸张,装修风格沉稳而古朴,

每一件家具都透着一股厚重的历史感。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而我身处的位置,

是这座城市最高的地标建筑顶层。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衣服被换成了一套干净的丝绸睡衣,身体的伤痛荡然无存,断掉的左腿活动自如,

甚至感觉比以前更有力。这不是梦。那种体内奔腾汹涌的力量感,无比真实。“您醒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转头望去,

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者,正恭敬地站在那里,微微躬身。

他的眼神锐利,太阳穴微微鼓起,站姿沉稳如山,一看就是个顶尖高手。“你是谁?

”我声音沙哑,充满了警惕。“老奴龙伯,见过少主。”老者再次深深鞠躬,

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少主?”我皱起眉头。“是的,少主。”龙伯走上前来,

递给我一杯温水,“您是世界第一隐世豪门,萧家的唯一继承人。十年前,

萧家遭遇惊天剧变,老爷拼死将您送出,并封印了您的血脉和记忆,

让您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活下去。”他的话,像一道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萧家……这个模糊的词汇,触动了我记忆深处的某根弦。龙伯看着我的表情,

继续说道:“十年来,我们一直在暗中寻找您、保护您。按照老爷的遗愿,

除非您生命受到致命威胁,否则我们不能主动唤醒您。今天,林家的所作所为,

恰好成了您血脉二次觉醒的催化剂。”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原来,

我不是孤儿。原来,我这十年猪狗不如的生活,是一场被安排的“保护”。多么讽刺。

“我原来的家族……萧家,有多强?”我问道,声音因情绪的剧烈波动而有些颤抖。

龙伯的脸上露出一抹傲然:“少主,这么说吧,您脚下这座城市的首富,在我们萧家,

连当个管家的资格都没有。您现在身处的这栋天宇大厦,只是萧家在全球产业中,

不起眼的一处房产。”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们掌控着全球一半以上的经济命脉,

麾下‘龙卫’三十万,遍布世界各地。只要您一声令下,千军万马,可为您踏平一切。

”我沉默了。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我的大脑。十年赘婿,十年屈辱,十年猪狗。

我以为这就是我的一生。却在今天,被彻底打败。我不是废物,我是龙主。

我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那些曾经让我感到卑微渺小的霓虹,此刻在我的眼中,

渺小得如同尘埃。“林家……”我轻轻吐出这两个字,眼底闪过一抹森然的杀意。“少主,

”龙伯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恭敬道,“林家这种蝼蚁,不值得您亲自动手。只要您一句话,

老奴保证明天日出之前,整个林家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无声无息。”“不。”我摇了摇头,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让他们就这么消失,太便宜他们了。”“我要他们跪着,

看着我,是如何一步步拿回我失去的一切。”“我要让他们明白,他们曾经踩在脚下的,

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我要让林若雪那个女人,为她十年的冷漠和今天的转身,

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的声音不大,却让一旁的龙伯都感到了一股发自灵魂的寒意。

那是龙的怒火,足以焚尽苍穹!3 第三章 回家第二天清晨,

我回到了那个让我受了十年屈辱的“家”。我身上穿着龙伯为我准备的衣服,

一套普通的休闲装,看起来和昨天那个趴在泥水里的废物没什么两样。这是我的要求。游戏,

要慢慢玩才有意思。我用钥匙打开门,客厅里,张翠芬和林伟正坐在沙发上吃早餐,

电视里放着聒噪的早间新闻。看到我完好无损地走进来,两人都是一愣。

“你……你这废物怎么回来了?你的腿……”林伟指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昨天他亲手打断了我的腿,那种骨头断裂的手感,他记得清清楚楚。张翠芬也皱起了眉头,

刻薄地骂道:“真是命硬,这样都不死。滚去厨房给我们做饭,看见你就晦气!

”她们的语气,和昨天,和过去的十年,一模一样。仿佛昨天那场暴雨中的谋杀,

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小事。我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我的眼神,

让他们感到了莫名的心悸。今天的萧灼,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

他们又说不上来。只是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一口古井,让他们不敢直视。“看什么看?

还不快去!”张翠芬被我看得有些发毛,色厉内荏地吼道。我没有动,

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轻轻放在茶几上。“这里面是五十万,密码六个零。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林伟的赌债,我还了。”客厅瞬间安静下来,针落可闻。

张翠芬和林伟的眼睛,死死地盯在那张卡上,像是两头看见了肉的饿狼。

“你……你这废物哪来的钱?”林伟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抢过银行卡,

脸上满是怀疑和贪婪。“该不会是去偷去抢了吧?我告诉你萧灼,你要是敢连累我们林家,

我扒了你的皮!”张翠芬尖声道。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嚣,

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刚刚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林若雪。她也换上了一身干练的西装,看到我时,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冰冷。“你哪来的钱?

”她问了和她家人同样的问题。我看着她,这个我爱了十年的女人,

这个在我生死一线时冷漠转身的女人。我的心里,再也没有一丝波澜。“这不重要。

”我淡淡地说,“重要的是,从今天起,我们两清了。”“两清?

”林若雪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她不喜欢这种脱离她掌控的感觉。“什么两清不清的,

你一个赘婿,吃的住的都是我们林家的,还想两清?”张翠芬撇撇嘴,“这五十万,

就当是你这十年在我们家吃住的费用了!”林伟已经迫不及待地拿着卡冲了出去,

要去查余额,要去还债。我没有再看他们,径直走向我住了十年的那个小杂物间。“萧灼,

你站住。”林若雪叫住了我,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你最好老实交代这笔钱的来路。我不希望因为你,给林家带来任何麻烦。”我停下脚步,

转过身,第一次用一种平等的,甚至带着一丝俯视的目光看着她。“林总监,

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现在的你,没资格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说完,

我不再理会她震惊的表情,走进了那个阴暗潮湿的杂物间,关上了门。门外,

林若雪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第一次发现,这只她养了十年的狗,

似乎……想要咬人了。而她不知道的是。那不是狗。是龙。4 第四章 蝼蚁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得异常平静。每天依旧是打扫卫生,洗衣做饭,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林家人也渐渐放下了戒心。在他们看来,我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打骂的废物,

只不过是走了狗屎运,不知道从哪弄来一笔钱罢了。林伟用那五十万还了赌债,

又开始在外面花天酒地。张翠芬则每天对着我颐指气使,变着法地让我做各种活。

林若雪依旧是那副冰山模样,只是偶尔看我的眼神里,会多出一丝探究和疑惑。而我,

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我在等。等一个让这些人,坠入深渊的契机。这天晚上,

我正在厨房做饭,别墅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林伟!给老子滚出来!”一声暴喝,

一个光头纹身,满脸横肉的男人,带着七八个手下闯了进来。为首的男人我认识,

是城西地下**的负责人,人称彪哥。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张翠芬吓得尖叫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再不走我报警了!”“报警?”彪哥狞笑一声,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脚翘在茶几上,“你去报啊,

你看警察来了是抓我还是抓你那个宝贝儿子!”林伟从楼上房间里探出头,看到彪哥,

吓得脸都白了,转身就想跑。“想跑?”彪哥身后的两个小弟立刻冲上楼,

像拖死狗一样把林伟拖了下来,扔在彪哥脚下。“彪哥,

我……我不是说了宽限几天吗……”林伟吓得浑身发抖。“宽限?

”彪哥一脚踩在林伟的脸上,“你上次借的一百万,说好三天还,现在都一个星期了,

连个屁都没见着!你当老子是开慈善堂的?”“一百万?

”张翠芬和刚下班回家的林若雪都惊呆了。“妈!姐!救我啊!”林伟哭喊着。

张翠芬心疼儿子,壮着胆子对彪哥说:“你……你别乱来!我们家若雪可是大公司的总监,

我们有钱,会还你的!”“有钱?”彪哥不屑地笑了,“就你们家这点家底,老子还看不上。

今天,要么拿两百万出来(连本带利),要么,我就卸他一条腿!”彪哥说着,

从腰后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扔在茶几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林若雪的脸色也变了。

她虽然是公司总监,但年薪也就几十万,家里所有的资产加起来,也凑不出两百万。

“彪哥是吧?有话好好说。”林若雪强作镇定,“我们家一时半会拿不出这么多钱,

你看能不能……”“不能。”彪哥直接打断她,“我今天来,就两个选择。给钱,或者给腿。

”整个客厅的气氛,瞬间凝固到了冰点。张翠芬和林伟已经吓得面无人色。

林若雪也咬着嘴唇,不知所措。就在这时,我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吃饭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死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彪哥眯着眼睛打量着我:“你就是那个废物赘婿?”显然,他对林家的情况了如指掌。

我没有理他,只是将菜放在餐桌上,然后解下围裙。我的平静,和林家人的惊慌,

形成了鲜明对比。“小子,你很狂啊。”彪哥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用手拍了拍我的脸,

“看到老子,不知道怕吗?”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淡淡地说道:“一只蝼蚁在我面前叫嚣,我为什么要怕?”5 第五章 掌嘴“你说什么?

”彪哥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狰狞。他身后的几个小弟也纷纷围了上来,

个个面露凶光。“小子,***找死!”一个黄毛小弟怒吼着,一拳就向我的面门砸来。

林家人吓得闭上了眼睛,张翠芬甚至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在她们看来,

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下一秒就要血溅当场。然而,预想中的惨叫没有发生。

我只是随意地抬起手,后发先至,精准地抓住了黄毛的手腕。轻轻一捏。“咔嚓!”“啊!!

!”黄毛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他的手腕以一个不自然的形态扭曲着,显然是断了。

我松开手,他抱着手腕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包括彪哥。他没想到,这个传闻中任人欺凌的废物赘婿,

竟然是个硬茬子。“一起上!给我废了他!”彪哥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吼道。

剩下的小弟一拥而上。我摇了摇头。太慢了。在觉醒了神龙血脉的我眼中,他们的动作,

慢得像是在放电影。我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

都伴随着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和一声惨叫。不到十秒钟。彪哥带来的所有小弟,

全部躺在地上,哀嚎不止。而我,依旧站在原地,连衣服都没有乱一丝。彪哥彻底傻眼了。

他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身手。“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声音颤抖,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我没有回答他,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

“少主。”龙伯恭敬的声音传来。“城西有个叫王金彪的,认识吗?”我淡淡地问道。

电话那头的龙伯沉默了两秒,似乎在查询信息。“回少主,

此人是城西‘黑虎堂’的一个小头目,黑虎堂的堂主叫李黑虎,他名下产业的30%股份,

由我们萧家间接控股。”“很好。”我点了点头,“告诉李黑虎,他手下有条狗,

在我面前吠。”“明白!”我挂断了电话。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对面的彪哥,

也就是王金彪,听得云里雾里,但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就在这时,

他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他颤抖着手接通电话,里面立刻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咆哮声。

“王金彪!***惹了谁?!老子让你去收个账,***差点把天给捅破了!

”是李黑虎的声音。“虎……虎哥,我……”“你什么你!你面前的那位大人,

是你我能惹得起的神仙吗?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能让那位大人满意,老子不仅要沉了你,

还要把你全家都扔进江里喂鱼!”李黑虎的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王金彪的魂都快吓飞了。他“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我的面前,浑身抖得像筛糠。

“大……大人……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是人,我就是条狗!”他一边说,

一边左右开弓,狠狠地抽着自己的耳光。“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客厅。

林家三口人,已经彻底石化了。他们看着跪在地上自扇耳光的彪哥,

又看了看那个神情淡漠、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小事的萧灼,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还是那个他们欺辱了十年的废物吗?一个电话,就能让凶神恶煞的道上大哥,

跪地求饶?他,到底是谁?6 第六章 她的悔王金彪带着他那群断手断脚的小弟,

连滚带爬地逃走了。那一百万的欠条,被他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

还附带了一张五百万的支票,作为“赔罪”。我把欠条当着林伟的面撕得粉碎,那张支票,

随手扔进了垃圾桶。整个过程,林家三口人一句话都不敢说。客厅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死寂。

张翠芬和林伟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陌生。他们缩在沙发的一角,大气都不敢出。

而林若雪,则站在原地,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我。有震惊,有疑惑,有探究,

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懊悔。“你……”她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你到底是谁?”我没有看她,径直走到餐桌旁,拿起碗筷,自顾自地吃起了饭。

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无聊的闹剧。我的无视,让林若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曾几何时,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总是充满了爱慕和讨好,像一只永远在摇尾乞怜的狗。

只要她一句话,一个眼神,他就能为之赴汤蹈火。可现在,他的眼里,再也没有她了。

那是一种彻底的,发自骨子里的漠视。这种感觉,让她的心,莫名地抽痛了一下。“萧灼,

我在问你话!”她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慌乱。我夹起一块红烧肉,

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味道不错,看来我这十年的厨艺没有白练。“和你有关吗?

”我终于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林若雪的身体僵住了。是啊,和他有关吗?

他们已经快要离婚了。不,就算没离婚,她又何曾真正关心过他的身份,他的过去?

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入赘的工具人,一个可以随意使唤的下人。可现在,这个工具人,

展现出了她完全无法理解的力量。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吃完饭,

我像往常一样收拾碗筷,准备去厨房清洗。林若雪鬼使神差地走上前,拦住了我。“我来吧。

”她说。这是十年来,她第一次主动说要洗碗。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只是把碗筷递给了她,然后转身走向杂物间。看着我离去的背影,林若雪端着碗,愣在原地。

她以为他会惊讶,会受宠若惊,甚至会因此对她回心转意。但他没有。他的反应,

平淡得像是把碗递给一个陌生人。她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刷着她的手。

她看着水池里自己的倒影,那张精致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迷茫。这十年来,

她一直认为自己嫁给萧灼,是她人生最大的污点和牺牲。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付出,

同时又鄙夷着他的卑微。她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可是,当那个卑微的男人,

突然展现出万丈光芒时,她才发现,自己或许……错得离谱。那个被她视为污点的男人,

或许才是她一生都高攀不起的存在。一丝悔意,像藤蔓一样,悄悄地在她心底蔓生。

7 第七章 危机自彪哥事件后,林家的气氛变得极其压抑。张翠芬和林伟彻底老实了,

他们不敢再对我大呼小叫,甚至在家里都绕着我走,生怕惹我不快。林若雪则变得更加沉默。

她开始尝试对我示好,比如主动给我买新衣服,在我吃饭时给我夹菜。但她的示好,

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功利。我全部视而不见。一件被丢进垃圾桶的东西,脏了,

就再也回不来了。这天,林若雪的公司似乎出了大问题。她一整晚都在打电话,

脸色越来越难看,语气也从一开始的强势,变得近乎哀求。挂断最后一个电话后,

她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公司出什么事了?”我随口问了一句。

或许是我的主动开口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她立刻坐直了身体,

急切地说:“公司最大的合作方,天河集团,突然单方面终止了我们所有的合作项目,

还要求我们支付巨额的违约金。”“天河集团?”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对!

”林若雪以为我对商业感兴趣,连忙解释道,“天河集团是我们市的龙头企业,

我们的公司有一半以上的业务都依赖他们。他们现在一撤资,公司的资金链立刻就断了,

明天……明天公司可能就要宣布破产了!”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

这家公司,是她父亲一生的心血,也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如果破产了,她将一无所有。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最终,还是咬着牙说道:“萧灼,

你……你上次能让彪哥那么怕你,是不是认识什么大人物?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求求情?

”这是她第一次,用“求”这个字对我说话。放作以前,我可能会激动得睡不着觉。但现在,

我只觉得可笑。“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反问道。林若雪的脸色一白,嘴唇翕动着,

却说不出话来。是啊,他凭什么帮她?她又是以什么身份来求他?“萧灼,

就当……就当我借你的,行吗?只要你帮公司度过这次难关,我……我可以不跟你离婚!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抛出了自己的***。不离婚。多么可笑的施舍。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失态的脸,缓缓地摇了摇头。“林若雪,

你还没搞清楚状况。”“不是我要不要跟你离婚。”“而是我,要不要你。”我的话,

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扎进了她高傲的心脏。她呆呆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还有,”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别再用你那可怜的自尊心来试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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