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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了傅九黎12年。在他被保送哈佛那天,我嫁给了当地有名的小混混。三年后,

我丈夫死了。同一时间,傅九黎以华尔街投行大佬的身份回国。他当着各大媒体的镜头前,

单膝跪地跟我求婚。众人皆传,傅九黎定是爱惨了我。婚礼现场,傅九黎当众扯碎我的婚纱,

“苏眠这样贪恋权势的女人只配给我当狗”。我顾不得满身丑陋疤痕,苦苦哀求:“九黎,

求你了,别这样,我害怕”。他蹲下身,以极低的声音说道:“害怕了?学狗叫,我高兴了,

就放过你”。“汪汪汪”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了整个大厅。傅九黎,三个月你都不愿意等吗?

01.一件西装外套披到我身上,傅九黎扶起我,眼神中无一丝怜爱。

我被他拽着给宾客敬酒,酒精过敏的我脖子上满是红疹。酒精被灌入喉咙,

灼烧感呛的我忍不住流泪。“九黎哥哥,别让眠眠喝了,你看她的样子好可怕”。

说话的是许乔,我大学时期最好的朋友。傅九黎瞥了一眼,“她最会装可怜了,

不然我妈怎么会留下遗嘱让我娶个二婚女人”。“你别想用这招让我同情你,

和你结婚是完成我妈的遗愿,我玩够了自然会让你滚蛋”。话落,

傅九黎一只手搭上许乔的蛮腰,另一只手帮她整理洒落在脖颈的发丝。

身上的红疹让我忍不住抓挠,溃烂处的红色液体流到破碎的婚纱上。傅九黎踱步上前,

抬手贴近我身前。许乔面露恐惧拉住了傅九黎的手臂,颤着声音,“九黎哥哥,

眠眠是不是得了什么脏病,”。傅九黎倾在半空的手顿了顿,插回口袋,“去找医生来”。

医生诊断我是属于酒精过敏导致的,需要去医院处理抓挠后的伤口。许乔见傅九黎犹豫不决,

紧贴在他身前,“今天京西有头有脸的人都在,苏小姐作为新娘,现在走会很失礼吧,

要不就在这处理吧”。在这,被一群人围观,我不要,我眼中噙着泪,看向傅九黎,“求你,

我不要,不要在这”。片刻的安静后,傅九黎低沉的声音传来,“那就在这吧,

她应该也习惯了”。上大学的时候,我穿短裙被傅九黎没少说,他说过,

不能让别的人看到我的身材,男人女人都不行。得到了他的指示,我被医生带到角落,

躺在搭好的椅子上,衣物被褪下,我死死的抓住胸上残留的西装外套。

我身上宛如虫般的疤痕裸在外面,连医生在内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呼,余光间,

我看到了傅九黎厌恶的眼神。傅九黎,再给我三个月,只要三个月。02.婚礼结束后,

傅九黎说怕我有什么脏病传染他,派人送我回家,给我消毒。

我被佣人王妈按在60度的热水中浸泡了一个小时,随后又被扔进灌满酒精的桶里。我知道,

没有傅九黎的吩咐,他们不会这样。一番折腾后,我换好睡衣,来到卧室。

卧室里挂着我们的结婚照。那是我三年以来笑得最开心的一次,而他面无表情。收拾好床,

我准备睡觉了,想必傅九黎也不会回来,更不会碰我。睡梦中我回到了从前,

与傅九黎相遇的那天。那年我8岁,他10岁,我们是邻居。我内向,

总是被小区里面的孩子欺负,抢我玩具,剪我的辫子。那日,

我被一群孩子逼着跪在地上当狗,是傅九黎挺身而出,他从口袋拿出一根棒棒糖递给我,

嘴里嘟囔着哥哥保护你,不怕不怕。我13岁那年,父母因车祸离世,傅母见我可怜,

收留了我,傅九黎扬言我是他的媳妇。高考后我得到了清北大学的通知书,

傅九黎被保送哈佛,他说等我大学毕业他就娶我。如果没发生那件事,

我们应该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傅九黎的脸渐渐清晰,猩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感觉身体从高空被抛下,疼痛感惊醒了我。傅九黎回来了,身材高挑的他站在月光下。

我忍着疼痛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没等摸到床边,就被傅九黎抓了起来。双脚腾空让我很恐惧,

我奋力挣脱。傅九黎松开手,我掉落在床上,他顺势骑坐在我身上,双手捏住我的脸。

我闭上眼,泪水从睫毛间滑落。“就这么不情愿吗?你在他的床上也是这样吗?”。

我知道他说的那个他是谁,是我结婚三年的丈夫,全市出了名的混混贺景辰。

“我和贺景辰…”没等我说完,一巴掌打到我脸上。“我不想听你们那点破事,

从今天起你睡地上”,傅九黎直接把我扔下床。那一晚,时间过得很慢,我蜷缩在地上,

把头埋进被子,隐约间能听到傅九黎翻来覆去磨蹭床单的声音。第二天一早醒来,

傅九黎已经不在。我打算去拜祭傅母,她也算是我半个妈妈,父母离世后,她对我视如己出,

傅九黎有的我都有,能嫁给傅九黎,也是傅母为我做的打算。来到林园,我登记了信息。

傅母的墓地在山上,走路需要半个小时。我跪坐在墓碑前,

呆呆的看着墓碑上傅母慈祥的照片。“妈,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

可傅九黎已经不是过去的他了,即使我告诉他当年的那些事,他也不会相信”。

“你在这干嘛,谁让你来的”,傅九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来看看妈”。“你也配喊妈?

你对得起她对你的宠爱吗?她临终前还在为你做打算”。对于傅九黎的话,我没有反驳,

那都是事实,是我当初伤害了她最爱的儿子,我认。许乔从一旁走出,在墓碑前拜了拜,

“九黎哥哥,眠眠也是为了尽孝心,你别生气了,再气坏了身体”。“呵,

她长心她当初就不该大学都不念,还嫁…”傅九黎蹙着眉。“九黎哥哥,我听说在浮光寺,

行三拜九叩之礼,反复数次,最能为已逝之人祈福,

只是不知道眠眠愿不愿意”许乔一脸得意的看着我。“三跪九叩…不”。“我愿意”。

不等傅九黎回答,我应下了。我是该感谢傅母,是她成全了我的喜欢。我用力的拽下衣袖,

遮住手臂处的针孔。03.浮光寺今日异常热闹,我低下头,从人群中穿过。给了香火钱,

转身走入祠堂。弯腰、鞠躬、双手扶膝下跪。“你可让我们好找啊,这是在这给辰爷忏悔吗?

”。身后的声音很熟悉,是贺景辰的心腹。我继续起身,弯腰,鞠躬…“继续装,

我不会放过你”,他走近我身边,低声说道。几个穿黑色西服的小弟拉起我的头,

一下下磕在地上,重击下额头渗出鲜血。“谁力气最大我给他10万,她不磕到100次,

不能让她走”,男人吩咐手下后,手下的人更卖力了。上天有灵,我只愿傅九黎平安喜乐,

万事无忧…。醒来周围人已散去,外面下着雨。我一瘸一拐的下了山,

抬头街边停着黑色迈***,是傅九黎的车,他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看到我刚…。不假思索,

我走向车边,车窗摇下,映入眼帘的是傅九黎黑着的脸。他皱了皱眉,“还不滚上车”。

我伸手打开车门,后座上许乔依偎在傅九黎怀中。我转身走向副驾。许乔探出头,

娇嗔道:“九黎哥哥,副驾有我新买的裙子,会弄脏的,这个地方也好打车,

让眠眠打个车就好了”。“开车吧”,傅九黎摇上车窗。我站在路边,等了两个小时,

也没有车肯停下,雨水打湿了全身,额头上的伤口被水浸湿,流到嘴边,咸咸的。

一辆警车停在路边,是负责贺景辰案子的李警官。上了车,身体温暖了许多,我看向窗外,

一辆黑色轿车朝着相反方向疾驰而过。李警官将外套递给我,“苏眠,我看了前几天的报道,

需要我去和傅九黎说明情况吗?”。我摇了摇头,“不必了,他不感兴趣”。

“贺家的人今天出现在这又刚好遇到我,很奇怪”。“我回去查一下,

你务必保证自己的安全”。安全吗?不重要了。04.我回到家,洗了个澡,走进卧室,

傅九黎满脸通红,地上散落着破碎的酒杯。我伸手扶起坐在地上的傅九黎,他用力的推搡,

“你滚,你真是能耐,勾完混混勾警察,别碰我,我嫌你脏”。我懒得解释,他也不会听,

我蹲下收拾着地上的玻璃碎片。他拽起我,拖到床上。“苏眠,你是没有心吗?

我说过毕业我们就结婚,你为什么嫁给贺景辰”。我深呼吸叹了口气,尽量保持平静。

“我不想读书了,我爱他”。他疯狂的大笑,眼神中满是怒火。“好一个爱他,

那你怎么不跟着他去死,你去死啊,你答应跟我结婚又是为什么?为了钱?”。“我答应妈,

会照顾你”,我忍住心脏的抽痛回答道。“照顾?很好,那你好好照顾照顾我”,话落,

他粗暴的撕碎我的睡衣,如猛兽般进入我的身体,不带一丝怜惜。

身体的疼痛让我觉得自己要碎掉了,我张嘴恳求道:“九黎,痛,不要…”。

我的喊叫声淹没在他的呼吸中,他将我揉碎,碎的体无完肤。折腾了几次,他累了,睡下了。

在高考后的暑假,他曾亲吻过我,在图书馆的角落,他的吻很轻柔,他说他舍不得的用力,

我是他的小白花,养了十几年,不舍得摘。我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换了睡衣,洗了澡,

半坐在床边。傅九黎很帅气,五官比例较好,睫毛长长的,高高的鼻梁,

我用手摸了摸他的嘴。在高中他就是全校女生的暗恋对象,学习好,家境好,性格也好,

他告诉所有人,他喜欢我,因为这事老师还找过我们,告诫不要早恋。楼下传来关门声,

有家里门卡的只有我,傅九黎和王妈,王妈请假回老家了。我起身关上卧室门,下了楼。

许乔走了进来,看到我,脸上充满惊讶。“你…你怎么回来了”。“这是我家,

我不回来我去哪”。她一改往日柔弱的样子,“没想到,贺家那群废物没把你弄死,

真可惜”。贺家?我就说为什么那么巧我会碰到贺家的人,原来是她。“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想要你死,谁知你命那么大,贺景辰那个废物没把你折磨死”。

“我从高中就喜欢傅九黎了,可他眼里只有你,好不容易等到他回国,

我以为他不会再与你联系,谁知他又和你结婚,好在他只是为了报复你”。我眼神空洞,

冷冷的回应道:“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她大步向前,将手机置于我眼前:“你说,

我要是把这些视频给傅九黎看,他还会不会要你这个烂货”。视频中漆黑的房间,我光着身,

被抽打着,哭泣声中夹杂着男人的嘲笑声。和贺景辰结婚的那三年是我的噩梦,

我如狗一般被折磨了三年。这些绝不能被傅九黎看到,绝对不可以。我装作若无其事,

“傅九黎爱我,他不会相信这些,你想怎么做你随意”。话落,我转身上了楼,走进客房。

折腾了一天,实在不适合睡在地上。隔天早晨,我被傅九黎从床上抓了起来。“苏眠,

你太恶毒了,许乔身子那么弱,你让她在门口坐了一晚”。“九黎哥哥,你别责怪眠眠了,

是我做了出格的事,我不该跟你…”许乔哭的梨花带雨。我抬起头,盯着傅九黎,

“是不是她说什么你都信”。他眼眸深邃,低沉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我不信她,

我信你吗?是我玷污了许乔的清白,你个妒妇还把她赶出去,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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