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豪门苏家收养的假千金。一个随叫随到,给真千金苏柔续命的移动血包。他们不知道,
我重生了,还意外发现我的心声能被全家听见。【我哥刚签的合同是陷阱,三天后苏氏破产,
他血本无归。】【我爸的白月光是商业间谍,正盘算着怎么把他送进监狱。
】【最可笑的是苏柔,她根本没病,只想骗走我的骨髓,再杀我灭口。】全家脸色煞白,
惊恐地看着我。而我那个权势滔天的未婚夫,将我死死抵在墙角,眼神晦暗。
我意外听到了他的心声:【怎么还不对我下药?再不动手,我怎么名正言顺把人抢回家?
】1“苏先生,苏太太,苏柔小姐的病已经到了末期,唯一的希望就是立刻进行骨髓移植。
”医院走廊里,主治医生的声音一寸寸割着我的神经。我被养母紧紧攥着手,
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脸上却是一副慈母的悲痛模样:“念念,你听到了吗?
只有你能救你妹妹了,你可是她唯一的希望啊!”我瑟瑟发抖,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只要能救妹妹,我……我什么都愿意。”【笑死,
又来这套催泪大戏。】【上辈子,
我就是这么被你们这群伪善的家人连哄带骗地送上了手术台。然后呢?骨髓一抽完,
我就被你们伪造成术后意外沉了江。】我身边的养父苏振邦和大哥苏亦辰,
身体几乎在同一瞬间僵住了。两人惊疑不定地对视一眼,
仿佛听到了什么绝不可能听到的声音。幻听吗?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哭得更加凄惨。
【还愣着干什么?觉得我在说梦话?】【你们怕是不知道,苏柔的主治医生早就被她买通了。
她的白血病,根本就是靠长期服用一种能破坏造血功能的禁药伪造出来的。】【目的嘛,
当然是我这身万里挑一的黄金骨髓。毕竟在黑市上,这玩意儿可是价值十个亿呢!
】“轰”的一声,我仿佛听到了他们大脑里惊雷炸响的声音。我爸苏振邦,
这位在商场上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枭雄,此刻端着茶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我哥苏亦辰,
那个向来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子,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
他们的反应,比我预想的还要有趣。重生归来,老天爷不仅让我重活一世,
还附赠了这么一个惊喜——我那从不敢宣之于口的内心想法,竟然能被他们听见!太好了。
实在是太好了。上辈子,我像个卑微的影子,活在苏柔的光环之下。他们收养我,
只是因为我的血型、骨髓,和他们病弱的宝贝女儿完美匹配。我存在的唯一价值,
就是为苏柔的生命续航。直到死前那一刻,我被麻袋蒙住头,冰冷的江水从四面八方涌来,
我才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真相——我根本不是什么孤儿,而苏柔,
也根本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一切都是骗局。而我,
就是那个蠢到亲手将自己的骨髓、身份、甚至是一切都奉献给仇人的大傻子。重活一世,
我怎么可能还让他们如愿?看着他们震惊到失语的表情,我心中是滔天的恨意和报复的快感,
面上却哭得更凶了。我扑到苏振邦的腿边,泣不成声:“爸爸,哥哥,你们快答应医生吧!
我真的好怕妹妹有事……求求你们了,让我去救她吧!”我哭得越是卑微,越是顾全大局,
他们的表情就越是龟裂。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
2医院里的闹剧暂时以“需要进一步观察”为由收场。回到苏家别墅,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苏振邦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言不发;苏亦辰来来***地踱步,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和审视,
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他的特助打来的,
提醒他下午要去签一份他跟进了整整半年的海外能源合同。这份合同价值百亿,一旦签下,
苏氏集团的股价将一飞冲天,苏亦辰在董事会的地位也将彻底稳固。接完电话,他意气风发。
路过我身边时,习惯性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哟,
我这蠢货哥哥要去签卖身契了。】【还搁这儿跟我摆谱呢,都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
】苏亦辰刚迈出去的脚步,骤然停下。我能感觉到,他整个后背的肌肉都绷紧了。
我继续在心里疯狂输出:【这份百亿合同,根本就是对手王氏集团做的一个惊天陷阱。
那个所谓的海外能源公司,彻头彻尾就是个空壳。
】【就等着我这傻哥哥把苏氏集团所有的流动资金全部砸进去,三天之后,资金链一断裂,
王氏就会立刻发起恶意收购。】【到时候,他苏亦辰就会从天之骄子,
一夜之间沦为负债百亿的阶下囚,破产、坐牢,一条龙服务安排得明明白白。
】我感觉到一股冰冷的视线死死地钉在我的后脑勺上。苏亦辰猛地回头,
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我。我被他看得浑身一抖,
立刻做出一副怯懦又无辜的样子:“哥……哥哥,怎么了?”【看***嘛?
难不成你真的能听到我心里骂你?】【别耽误时间了,赶紧去跳坑啊!
我都等不及看你破产之后,跪下来求我的样子了,那场面一定很精彩。
】“你……”苏亦辰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黑。他想说什么,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理智告诉他,这太荒谬了,一个人怎么可能听到另一个人的心声?这一定是幻觉,
是他最近压力太大的缘故。可是,医院里那段关于“黄金骨髓”的话,
和他此刻听到的关于“百亿合同”的细节,都太过真实,真实到让他脊背发凉。
内心天人交战了足足一分钟,苏亦辰猛地一咬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个险,
他不敢冒!他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特助的电话:“暂停签约!立刻!马上!
启动最高级别的风险评估,给我把对方公司的所有底细,连祖坟都给我刨出来查一遍!
”挂了电话,他虚脱了一般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依旧低着头,
嘴角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一个小时后。苏亦辰的手机再次响起。
我看到他接电话的手都在抖。电话那头,
特助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恐:“苏总……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对方公司……果然是个空壳!我们查到,它背后的控股人,正是王氏集团的董事长,王海!
”“啪嗒”一声,手机从苏亦辰的手中滑落,摔在地板上,屏幕四分五裂。他死死地看着我,
鄙夷和高傲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一丝……敬畏。他终于明白,
那不是幻觉。这个他从未正眼瞧过的养女,真的能预知未来!或者说,她所“想”的,
就是未来!3我爸苏振邦在书房里枯坐了一下午,出来的时候,脸色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他看我的眼神,也和苏亦辰一样,充满了复杂和探究。显然,他们父子俩通过气了。现在,
这个家里,恐怕只有我那个恋爱脑的养母还被蒙在鼓里,依旧在为苏柔的“病情”唉声叹气。
别墅里的气氛,诡异得让人窒息。就在这时,管家恭敬地走进来通报:“老爷,林小姐来了,
说亲手为您炖了汤,正在客厅等您。”林婉儿。我爸苏振邦的白月光,
他挂在嘴边、念在心头,认为错过了便是一生遗憾的初恋情人。上辈子,
苏振邦对这个女人爱护备至,甚至在我死后,一度想将她迎进苏家,取代我养母的位置。
听到这个名字,苏振邦紧绷的神色果然柔和了几分。他整理了一下衣襟,快步走向客厅。
我远远地看了一眼那个站在客厅中央,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气质温柔似水的女人。
【来了来了,年度最佳女间谍闪亮登场!】正准备迈开步子的苏振邦,脚步骤然一顿,
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我内心毫无波澜,继续刷着弹幕:【还白月光呢,这个林婉儿,
根本就不是什么初恋。她的身份、名字、履历,全都是假的。她是我爸的死对头,
王氏集团董事长王海,花了血本培养出来的商业间谍。】【她接近我爸,
为的就是盗取苏氏集团最新研发的盘古芯片的核心技术机密。】【上辈子,就是她,
里应外合,配合王氏集团,在我哥破产后,给了苏家最致命的一击,
直接导致苏氏集团被王氏吞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爸苏振邦身上那刚刚升起的柔情,
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他没有再往前一步,冷冷地看着那个笑靥如花的女人。
林婉儿端着汤走过来:“振邦,怎么了?站在这里发什么呆?我给你炖了你最爱喝的莲子羹,
快趁热喝吧。”【啧啧,影后级别的演技。】【她今天戴的这条项链里,
就藏着***和***。待会儿,她肯定就要借口头晕,去我爸的书房了。】【哦豁,
我爸书房保险柜里那份我哥早就准备好的假文件,终于要派上用场了。可惜啊,
上辈子我哥没机会用上就破产了。】苏振邦端起汤碗的手,在半空中猛然一顿。
他的目光射向林婉儿脖子上的那条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铂金项链。林婉儿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但还是强撑着笑容,果然,她柔弱地扶住额头,身体微微一晃:“振邦,
我……我突然有点头晕,可能是今天起太早了。能……能去你书房休息一下吗?”来了。
和我的心声一模一样!苏振邦面无表情地放下汤碗,那清脆的碰撞声,
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盯着林婉儿的眼睛,缓缓开口:“不必了。
”林婉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来人!”苏振邦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万钧之势。
两个保镖立刻从门外冲了进来。“把林小姐请出去。”“顺便,报警。
就说家里进了商业间谍。”林婉儿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苏振邦:“振邦……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哟,还装呢。
】【等警察来了,从你项链里搜出东西,看你还怎么装。
】苏振邦的眼神冷得像冰:“听不懂没关系,去跟警察解释吧。”保镖一左一右架住林婉儿,
她还在拼命挣扎:“振邦!你误会我了!我是婉儿啊!”苏振邦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她。
他转过身,目光越过大半个客厅,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身上。他知道,这个家,
如果不是因为能听到我的心声,今天,已经万劫不复了。4接连两次被我的心声说中,
苏振邦和苏亦辰对我这个“预言家”已经信了***分。他们看我的眼神变了,对苏柔的态度,
也变得微妙起来。骨髓移植的事情被一拖再拖,苏振邦只说是找到了国外更好的专家,
正在会诊,让苏柔安心休养。病房里的苏柔,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她发现,
一向对她有求必应的父亲和哥哥,来医院的次数越来越少。更让她惊恐的是,
她发现他们看我的眼神,竟然带上了一丝……她从未见过的郑重和小心翼翼。这怎么可以!
苏柔心中大急,她知道,计划拖得越久,变数就越多。她必须下猛药了。这天晚上,
苏家一家人都在病房里陪着她。苏柔算准了时机,在和养母说话的时候,猛地捂住嘴,
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大口的“鲜血”从她的指缝间喷涌而出,染红了雪白的被单。当然,
那是她事先藏在嘴里的血包。“柔柔!”养母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人都扑了过去。
被买通的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为首的主治医生检查了一番后,
声嘶力竭地对着我们喊道:“病人突发内出血!情况危急!再不立刻进行骨髓移植,
她撑不过今晚!”“必须马上手术!立刻!马上!”这番话,如同一道催命符。
养母彻底疯了,她猛地转过身,像一头失去理智的母兽,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就要把我往手术室的方向推。“苏念!你听见没有!你妹妹快死了!算我求你了,
你去救救她!救救你的妹妹啊!”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我被她推搡着,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我表面上惊恐万状,拼命地哭着摇头:“不……我怕……妈妈,
我怕疼……我不要去……”【演,接着演。】【全家都快被你们这伙骗子搞破产了,
还在这儿演什么姐妹情深。】【今晚,就是收网的时候了。】苏振邦和苏亦辰站在一旁,
脸色铁青。他们想阻止,却又被多年的父女、兄妹之情束缚,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养母见他们不动,哭喊得更加凄厉:“苏振邦!苏亦辰!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
眼睁睁看着柔柔去死吗?快把她按住!把她送进手术室啊!”苏亦辰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苏振邦的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他们看着我梨花带雨的脸,又看看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苏柔,
陷入了剧烈的挣扎。就是现在!就在我被养母和两个冲上来的护士死死按住,
即将被强行按上那张冰冷的手术推床的瞬间——我抬起头,
泪眼朦胧地看着那两个还在犹豫的男人,在心里,发出了最后的的呐喊:【永别了,
我愚蠢的家人们。】【反正,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就在给苏柔换完骨髓之后,
她的主治医生会立刻给我注射超剂量的麻醉剂,让我“意外”死去。
】【而你们的宝贝女儿苏柔,她会拿着我的骨髓,用着我的身份,
去继承我那对从未谋面的亲生父母留给我的千亿跨国集团。】【没错,我,苏念,
才是真正的豪门千金!】【你们苏家,不过是我亲生父母千挑万选,
用来暂时保管我的养父母罢了!】【你们养了我十八年,不是恩情,是交易!而你们,
却妄想杀了真正的主人,让一个冒牌货取而代之!】这道心声,如同一道九天惊雷,
狠狠地在苏振邦和苏亦辰的脑海中炸开!5苏振邦和苏亦辰如遭雷击,浑身冰冷。
千亿跨国集团的继承人?苏家只是被挑选的养父母?收养苏念,不是他们的施舍,
而是他们苏家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而他们……他们这十八年来,
都对这位真正的千金做了什么?!他们把她当成一个予取予求的血包,一个卑微低贱的替身,
一个可以随意牺牲的工具!现在,他们甚至还要亲手把这份天大的福气,推向地狱!
“住手——!”苏振邦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他状若疯虎地冲上前,
一脚狠狠踹开那个正要把我往手术床上按的主治医生,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
死死地护在了我的面前。“谁敢动她一下试试!
”养母和那两个护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病床上的苏柔,
更是惊得忘记了继续吐血,一双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惊恐。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砰!
”手术室那扇厚重的精钢大门,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外面狠狠撞开!门口,
逆光站着一个男人。他身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高定西装,身形挺拔如松,
周身散发的气场冰冷如霜。俊美到极致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滔天的怒火和后怕。九州首富,
顾言洲!我名义上的未婚夫!也是上辈子,在我死后,不惜散尽家财为我报仇,
最终亲手将苏家和王家全部送入地狱的男人!他怎么会来!他身后,
跟着一队杀气腾腾的黑衣保镖,以及另一组一看就非同凡响的医疗专家。
顾言洲的目光越过所有人,像一把利剑,精准地落在了我身上。当他看到我被养母死死抓住,
瑟瑟发抖的模样时,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脱下自己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将还在发抖的我紧紧裹住,然后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熟悉的雪松冷香将我包围,我浑身一颤,僵硬的身体在他怀里,竟然奇迹般地放松了下来。
“动我的人,”顾言洲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最后定格在面如死灰的苏振邦和苏亦辰身上,“苏家,是想从九州除名吗?”他的声音不大,
甚至可以说是很轻。却像来自九幽地狱的审判,让整个走廊的温度,骤然降至冰点。
苏振邦和苏亦辰看着眼前这一幕,再回想起我刚刚那段打败他们认知的心声,双腿一软,
差点当场跪在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他们不仅差点害死了这位流落在外的真千金,
还得罪了整个九州最不能得罪的男人!顾言洲怀里,我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内心却毫无波澜。
【来得正好,省得我再费力气演戏了。】苏振邦和苏亦辰听到这句心声,
脸上更是火辣辣地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她连恐惧和眼泪,都是演的。
她从一开始,就在等着这一刻。这个他们养了十八年的养女,
心思竟然缜密、隐忍到如此地步!他们输了,输得一败涂地。6顾言洲带来的专家团队,
迅速接管了整个病房。他们是国内最顶级的血液病专家,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就当场揭穿了苏柔假病的全部真相。所谓的白血病,
不过是长期服用违禁药物导致的各项血液指标异常。所谓的内出血,更是可笑的血包障眼法。
证据确凿,百口莫辩。苏柔和那个被她收买的主治医生,被顾言洲的保镖死死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