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逼得公司破产,当天就遭遇了车祸,再度睁眼我竟成了他的新娘!
系统限我三天寿命,只有他亲口说对不起我才不会被抹杀。白天王府互撕,晚上抢咖啡,
我们人前秀恩爱,人后互掐架。国库漏洞、天火阴谋、钦天监监正要烧我祭天?先撕后甜,
边斗边富,死对头最后把我宠上天!第1章 破产、车祸与洞房我叫苏晓,26岁,
前天是财经博主界一姐,昨天是破产界新兵,今天……也许就没有今天了。这魔幻的现实,
得从三分钟前说起。当我终于把“晓说财经”那枚烫金的公司公章,
扔进办公室角落的垃圾桶时,我听见的不是梦想破碎的声音,是心在滴血——嘀嗒,嘀嗒,
那是三千万估值蒸发后的回响。“去他妈的资本寒冬,去他妈的谢无岐!
”要不是那个男人在发布会上,当着所有媒体的面,
冷冰冰地抛出那句“苏晓女士公司的估值,是本年度的最大泡沫”,我或许还能撑一撑。
可现在,什么都没了。失魂落魄地走到街边,脑子里全是员工散伙时麻木的脸,
和债主们催命的电话。刺耳的喇叭声炸响,我下意识抬头,只看见一辆重载卡车狰狞的车头,
在视野里无限放大。“哐——!”剧痛传来的瞬间,我最后一个念头是:也好,一了百了,
就是死相有点难看。然后,是无边的黑暗。不知过了多久,
意识被一股浓烈的檀香味和窒息感拽了回来。眼皮重得像挂了铅,我费力地睁开。
眼前是跳动的、暖昧的红光。眨了眨眼,才看清是几根儿臂粗的龙凤喜烛。
身下是硬得硌人的床板,身上盖着大红的锦被,绣着繁复的金龙戏珠图案,
空气中弥漫着陌生的熏香。这是哪儿?地狱的婚庆主题套房?我猛地想坐起来,
却浑身酸软无力。艰难地转过头,视线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一张俊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只是此刻,
这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审视和冰冷的疏离。我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谢!无!岐!
就算他化成灰,烧成炭,我也认得这张脸!那个一句话把我推入深渊的狗男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着一身古代的红袍?宿敌见面,分外眼红。现代社会的恩怨还没清算,
这算什么?阴间续费套餐?怒火像汽油一样被点燃,烧光了我所有的理智和虚弱。
我左右一扫,瞥见枕边放着一个沉甸甸的、温润剔透的玉枕。好东西,一看就价值连城,
正好拿来开瓢!几乎是用尽了穿越过来的全部力气,我抄起玉枕,朝着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
狠狠砸了下去!“去死吧,混蛋!”预想中的头破血流并没有发生。
手腕在半空被一只冰冷有力的大手死死钳住,力道大得我怀疑自己的骨头下一秒就要碎裂。
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薄唇轻启,
吐出的话比他的眼神更冷:“想活命,就安分点,跟我演好这场恩爱戏。”我气得浑身发抖,
想破口大骂,却因为缺氧和愤怒,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
一个毫无感情的机械音直接在我脑海深处响起:【生命绑定系统启动。宿主:苏晓。
状态:灵魂穿越。剩余寿命:72小时。请尽快完成初始任务,获取生存时间。】72小时?
寿命?我他妈刚活过来就只剩三天可活了?这比连续十个跌停板还让人绝望!“演你妹的戏!
听见没有,我快死了!”我几乎是尖叫着对谢无岐喊,
希望从这个唯一的“熟人”脸上看到一丝动摇。可他只是微微蹙眉,仿佛我在无理取闹。
门外适时地响起一个尖细阴柔的嗓音,带着刻板的恭敬:“王爷,王妃,吉时已到,
该饮合卺酒了。”谢无岐眼神瞬间一变。刚才的冰冷审视如同潮水般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温柔的宠溺。他松开钳制我的手,就势滑下去,
变成了十指紧扣的姿态,另一只手则无比自然地揽住了我的腰,将我带向他怀里。“夫人,
当心些,莫要摔了。”他声音温润如玉,低头看我的眼神能溺毙飞鸟。我胃里一阵翻腾,
演技派!绝对的演技派!这变脸速度,现代娱乐圈都欠他一座奥斯卡小金人!
脑子里“72小时”的倒计时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着。我咬紧后槽牙,
逼着自己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配合地端起旁边托盘上的另一杯酒。
酒杯冰凉的边缘刚碰到嘴唇,
机械音再次炸响:【初始任务发布:让谢无岐亲口对你说“对不起”。
任务时限:12个时辰。失败惩罚:立即抹杀。】“噗——咳咳咳!
”我一口酒全呛在了喉咙里,咳得撕心裂肺,眼泪直流。谢无岐温柔地拍着我的背,
语气满是担忧:“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酒太烈了?”演得跟真的一样。
我心里一万头***狂奔而过。狗系统!狗男人!你们联手玩我是吧?!
让这个恨不得我立刻消失的男人道歉?还是亲口的?这任务不如直接让我原地爆炸来得痛快!
第2章 京城热搜与速溶咖啡合卺酒的流程总算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走完了。
宫女太监们鱼贯而出,厚重的殿门“吱呀”一声关上,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刚才还柔情蜜意的谢无岐瞬间松开了手,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他自顾自脱下沉重的外袍,
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房间里那张最宽敞、最华丽的拔步床,
和衣躺了下去。“你,”他闭着眼,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冷淡,
指了指窗户边那张看起来又窄又硬的矮榻,“睡那里。”我盯着他优越的侧脸轮廓,
恨不得用眼神在上面戳出两个洞。行,算你狠,谢无岐,咱们这梁子算是从现代结到古代,
不死不休了!这一晚,我躺在硬得像木板的矮榻上,身下是粗糙的锦褥,
身上是沉得压胸的被子,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破产的屈辱,车祸的惊悸,穿越的茫然,
系统的死亡通告,还有谢无岐这个阴魂不散的宿敌……所有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团乱麻,
堵在胸口。直到天快亮,我才精疲力尽地迷糊过去。感觉还没睡多久,
就被一阵隐隐约约的喧哗声吵醒了。阳光透过窗棂,刺得眼睛生疼,
闭上眼睛适应了好一阵才缓缓睁开。我揉着几乎断掉的腰和脖子坐起来,
谢无岐早已不见踪影。一个穿着绿色比甲的小丫鬟端着铜盆和布巾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低眉顺眼地伺候我梳洗,眼神却一直躲躲闪闪,不敢与我对视。“外面怎么回事?
吵吵嚷嚷的。”我一边就着冰凉的水洗脸,一边故作随意地问。小丫鬟手一抖,
布巾差点掉进盆里,声音细若蚊蝇:“回……回王妃娘娘,
是……是市井间都在传……”“传什么?
”“传王爷……王爷对新王妃您……极为爱重……”她憋红了脸,才吞吞吐吐地继续说,
“说……说昨夜您……您身子不适,腿脚不便,
王爷是亲自抱着您……上的婚床台阶……”我:“???”我瘸?我身子不适?
我昨天穿过来的时候虽然虚弱,但两条腿明明好得很!要不是谢无岐拦着,
我都能跳起来给他一套军体拳!等等……腿脚不便?咖啡!一个被忽略的细节猛地撞进脑海!
在现代,我和谢无岐那次著名的交锋,起因就是我在休息室想跟他缓和关系,
递给他一杯咖啡,结果他看都没看,直接挥手打翻!滚烫的咖啡泼了我一身,
也彻底泼灭了我最后一点幻想。这具身体的原主,难道真的腿脚有疾?
所以谢无岐才不得不抱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咖啡!
在这个没有星巴克、没有瑞幸的鬼地方,咖啡这个词本身,
就代表着一种来自现代世界的信号!这个发现让我瞬间激动起来,比发现金矿还兴奋。
对于一个靠咖啡续命的社畜来说,这玩意儿是灵魂慰藉品!一整天,
我借口“熟悉王府环境”,像个幽灵一样在偌大的摄政王府里游荡。
花园、回廊、厨房、甚至存放杂物的库房,我都翻了个遍,连个咖啡豆的影子都没见到。
就在我快要放弃,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咖啡想疯了出现幻觉的时候,
我溜达到了谢无岐的书房附近。趁守门侍卫换岗的间隙,
我像只猫一样滴溜着脚悄无声息的闪了进去。书房里陈设古朴,充满了权臣的威严和冷硬。
我的目光扫过书架、博古架,最后落在墙角一个不起眼的紫檀木矮柜上。鬼使神差地,
我伸手摸了摸柜子侧面,指尖触到一处极细微的凸起。轻轻一按。“咔哒。”一声轻响,
柜子侧面弹开了一个小小的暗格。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暗格里,
只放着一个巴掌大的紫金匣子,上面挂着一把精致的小铜锁。这难不倒我。
我拔下头上的一根银簪,凭着记忆里看过的开锁视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捣鼓起来。
几分钟后,“啪”一声,锁开了。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打开匣子。
里面没有预想中的密信或珠宝,
只有一样东西:一包真空包装的、印着某个蓝色天鹅logo的——三合一速溶咖啡!
我猛地捂住嘴,才没让自己惊叫出声!真的是咖啡!来自现代工业流水线的速溶咖啡!
谢无岐的书房密室里,为什么会有这个?他……狂喜和巨大的疑问同时淹没了我。
我像做贼一样,迅速将那包咖啡揣进怀里,合上匣子,恢复暗格,溜出了书房。
刚回到我暂住的那个偏僻小院,还没等我找个地方把咖啡藏起来,
一个慢悠悠的、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就从院门口传了过来:“找什么呢?这么投入。
”我后背一僵,缓缓转过身。谢无岐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斜倚着门框,双手环胸,
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的目光精准地落在我因为藏着咖啡而微微鼓起的胸口,
眼角微微上挑:“想要那个?
”第3章:备注是“狗”的深夜吵架怀里的那包速溶咖啡烫得像块火炭。我僵在原地,
脑子飞速运转,思考着一百种死不认账的可能性。谢无岐却并没立刻发作,
他只是慢悠悠地踱步过来,目光在我脸上和胸口之间逡巡,最后停在我强作镇定的眼睛上。
“看来,本王的书房,进了只小老鼠。”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谁是小老鼠?
”我梗着脖子,输人不能输阵,“这王府里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碰的?
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虽然是个假的,还是个快死的。他轻笑一声,
带着点嘲弄:“王妃?一个连合卺酒都喝不利索,深更半夜不睡觉,
溜进丈夫书房偷东西的王妃?”“我那是……那是熟悉环境!”我嘴硬,
手下意识捂紧了胸口。这咖啡是我的命根子,是连接过去世界的唯一念想,
绝不能被他抢回去。“熟悉环境,熟悉到能精准打开本王设了机关的暗格?”他挑眉,
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带着无形的压迫感,“苏晓,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惊喜’?
”我被他逼得后退,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无路可退。他伸出手,不是来抢,
而是用指尖轻轻拂过我散落在鬓边的一缕头发,动作带着一种危险的暧昧。“想要那包东西?
”他压低声音,气息拂过我耳廓,“求我。”又是这两个字!我心头火起,现代被他羞辱,
古代还要被他拿捏?我猛地偏过头,躲开他的触碰,用我能做出的最鄙夷的表情看着他,
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想得美!”他眸色一沉,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硬扛。空气瞬间凝滞,
只剩下我们两人对峙的呼吸声。当晚,我抱着那包偷来的咖啡,像抱着绝世珍宝,
缩在硬榻上,怎么也睡不着。一方面是气的,一方面是饿的——晚膳那点清汤寡水,
根本填不饱我这个现代胃。到了后半夜,实在熬不住,肚子咕咕叫,
加上对咖啡的渴望达到了顶峰。我偷偷爬起来,再次溜进小厨房。这次我学乖了,
找了个最不起眼的小陶罐,烧了少量水,小心翼翼地撕开咖啡包装,
将那些褐色的粉末倒进去。久违的、浓郁独特的香气弥漫开来,我几乎要感动落泪。
也顾不上烫,我赶紧把咖啡倒进自己找来的一个旧暖壶里,准备藏起来慢慢品尝。刚转身,
差点就被吓得魂飞魄散,汗毛根根分明都竖起来了。谢无岐就跟个幽灵似的,
悄无声息地靠在厨房门框上,手里正拿着那个空空如也的速溶咖啡包装袋,慢条斯理地晃着。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半明半暗的脸上,眼神晦暗不明。“苏晓,”他开口,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你是不是又偷了我命的根子?”这个“又”字,像根针,
精准地扎破了我的伪装。看来现代那杯咖啡,他记得跟我一样清楚。慌乱之下,
我脑子里瞬间弹出现代吵架时常用的那个狗都不理表情包,
脸上也下意识地摆出了同款嫌弃和不屑。谢无岐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秒,忽然嗤笑一声。
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小巧的、看起来像是用来记录事项的硬皮小本本和一支炭笔,
唰唰写下两个字,然后举到我面前。借着月光,我看清了那两个字——“狗”。
我他妈……他这是给我改备注了?!士可杀不可辱!我一把抢过炭笔,
在本子上愤然写下:“偷心贼!”写完了觉得不对,划掉,又写:“刻薄鬼!”他拿回本子,
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写下了直戳肺管子的话:“破产的。
”我抢过来:“面瘫脸!”他接过:“腿短。”我们俩就这么站在深夜寂静的小厨房里,
借着灶膛里将熄未熄的微弱红光,用炭笔在那个小本本上你来我往,
无声地吵了足足几十个回合。字越写越小,也越写越潦草,
字里行间充满了硝烟弥漫的火药味。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我实在困得眼皮打架,
脑袋一点一点的,连笔都快握不住了。突然,他扔下炭笔,伸手,
在我因为熬夜而乱糟糟的头发上胡乱揉了一把。动作有点生硬,甚至称得上粗鲁,
和他平时那副矜贵模样截然不同。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疲惫:“天快亮了,
睡吧。今天……先不斗了。”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