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刚放下医学实验报告，微信就弹出一条好友申请。

头像是个深空夜景，单名一个“澈”字。

验证消息：【通过一下。】

语气有点冲，不认识。

我正准备划掉，指尖一顿——可能是潜在客户。

最近在学术论坛挂了个私人咨询的私活，贴了微信。

毕竟我最喜欢的两件事：搞科研，以及搞钱搞科研。

通过。

对方秒进，没寒暄，直接弹出一条：

【多少钱一次？】

我挑眉，这么急？

我回复：【看项目难度和时长。常规五百每小时。】

那边输入了半天，蹦出来一句：【这么便宜？】

土豪？人傻钱多？

我耐着性子：【这个价钱仅限一对一服务，多人小组或者升级家庭服务需要按照人头收费。】

【还能同时服务多人？】

啧，质疑我专业？从高三开始到硕博连读，我俞素问就没屈居人下过！

我打字：【我的行业素养和口碑极好，小组服务也绝不会敷衍客户，还可赠十分钟体验。】

对面沉默了，似乎在挣扎。

良久，又冒出一条：【一对一服务即可。】

莫不是还有其他要求？

我思索：【需要提供其他非常规服务项目吗？研究方向侧重？文献类型？还是特殊生理结构或功能问题需要深入探讨？但是需要额外加钱，我会尽力满足。】

这次沉默得更久。

久到我以为他放弃了，屏幕才再次亮起。

【……加钱都可以？】

可以啊！我亲爱的客户！

我秒回：【当然！加钱可升级深度分析、详细报告或加时服务！您需要吗？】

消息已读。

然后，就没然后了。

等了五分钟，没动静。

怪人。

我放下手机，没多想，医学圈的，多少都有点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