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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澜有个秘密,他偷偷爱了青梅温以宁二十年。他帮她赶桃花,替她背黑锅,

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所有人都笑他是温以宁的“专属备用男友”,

就连她也拍着他肩膀:“放心,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哥们儿!”一场意外让他以为即将失去她,

积攒二十年的爱意彻底失控。他红着眼将她抵在墙边:“温以宁,我从来不想当你哥们!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告白前,温以宁早已对闺蜜坦白:“我喜欢沈听澜,喜欢了好多年,

就等这个笨蛋开口。”“以宁!蹲下!”温以宁正弯腰去捡滚落在地的听诊器,

一股带着消毒水清冽气息的力量猛地将她拽进一个坚实的怀抱。几乎是同时,

“哐当”一声刺耳巨响,一支金属输液架擦着沈听澜的后背,重重砸在她刚才的位置上。

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温以宁惊魂未定,抬头就对上沈听澜紧绷的下颌线。

他白大褂下的手臂肌肉贲张,一个利落的擒拿手,直接将闹事的壮汉反扣在地,

动作干净得像教学视频。“保安!三楼B区需要支援!”他的声音冷得能掉冰碴子,

可低头瞪她的眼神却烧着火,“温以宁,你的反射弧是绕地球三圈了吗?

”“我那是救人本能!”温以宁指着角落里吓白了脸的小护士,不服气地回呛,

“刚才要不是我扑过去,小玲就被飞溅的玻璃划伤了!你凶什么凶!

”闺蜜苏晓举着手机旋风般冲过来,镜头对准地上嗷嗷叫的男人:“证据确凿!

持械伤医未遂,等着进去踩缝纫***您嘞!”说完镜头一转,

对准沈听澜和还被他紧紧箍在怀里的温以宁,

画风瞬间从法制频道切换到偶像剧现场直播:“哇哦~沈医生,你刚才这英雄救美的姿势,

怎么有点像变形金刚小心翼翼搂着他的芭比娃娃?”温以宁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沈听澜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红色,触电般松开她,故作镇定地整理白大褂,

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包装熟悉的草莓糖,迅速塞进她手心,语气硬邦邦:“压惊。

”“哟哟哟!”苏晓的眉毛快飞出发际线,“沈医生,您这24岁高龄了,

还随身携带小朋友哄哭专用糖果呢?”沈听澜面不改色,眼神却飘忽:“没办法,

某位同志五岁时在手术室门口哭到差点晕厥,历史经验表明,只有这个能有效阻断她的水闸。

”温以宁老脸一红,愤愤地撕开糖纸——这黑历史她能记一辈子!5岁的沈听澜割阑尾,

她以为他要死了,抱着医院走廊的柱子哭得天崩地裂,最后是被手术出来后还虚弱的他,

用一颗皱巴巴的草莓糖哄好的。从此,

这草莓糖就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免***”和“安抚剂”。闹事者被保安带走后,

急诊室恢复了忙碌的秩序,但空气中还残留着紧张。

温以宁下意识揉了揉刚才被沈听澜握紧的手臂,那里似乎还留着他掌心的温度。一抬头,

发现沈听澜并没走远,就站在几步外,看似在和小玲交代注意事项,

眼角的余光却始终锁在她身上。“还愣着干嘛?”苏晓用肩膀撞她,压低声音,

“快去关心一下你家‘变形金刚’啊,我看他后背刚才好像被刮了一下。”温以宁心里一紧,

赶紧走过去。“沈听澜,你后背没事吧?”沈听澜身形一顿,转过身,

已经恢复了平时那副清冷模样:“没事,白大褂厚。”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她还没来得及吃的草莓糖上,“糖……不喜欢这个口味了?”“谁说的!

”温以宁立刻把糖塞进嘴里,熟悉的甜味在舌尖化开,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她看着他微微蹙起的眉头,鬼使神差地加了句:“比五岁那颗甜。”沈听澜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一抹极浅的笑意从他眼底掠过,快得让人抓不住。“那是因为,”他微微倾身,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五岁那颗,是我偷我妈的。这颗,是特意给你买的。

”温以宁的心跳,漏了一拍。晚风裹挟着江水的气息,吹散了白天的惊心动魄。

三人像小时候一样,并排走在霓虹闪烁的跨江大桥上。

温以宁还在回味那颗“特意买的”草莓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苏晓用手肘撞了撞沈听澜,

挤眉弄眼:“喂,澜哥,你下午不是有‘重大事项’要宣布吗?现在风和日丽,气氛到位,

赶紧的!”正举着手机拍江面月影的温以宁疑惑转头。只见沈听澜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次,

路灯下,他的侧脸线条绷得紧紧的,像是在进行一场极其艰难的思想斗争。

就在温以宁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时,他居然憋出一句:“等……等你有丈夫了,

我再告诉你。”空气瞬间凝固。连江风都识趣地停了。短暂沉默过后。

“沈听澜你脑子被医院的自动门夹了吗?!”苏晓第一个炸毛,跳起来差点把奶茶扣他头上,

“等以宁有丈夫?你怎么不等到你俩头发白了坐在摇椅上再说?

你是准备在她婚礼上以娘家人身份致辞的时候补上这句吗?我这按头小分队队长当了十几年,

你就给我看这个?”温以宁举着的手机僵在半空,屏幕里映出沈听澜窘迫得快要冒烟的帅脸。

他的睫毛剧烈颤抖,像是受惊的蝴蝶翅膀。“我……我说错话了!”他猛地转身,

双手握住温以宁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她微微吃痛,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慌乱和坚定,

“温以宁,我其实——”“喜欢我?”温以宁突然歪着头,打断了他酝酿半天的告白,

眼睛弯成了狡黠的小月牙,“是从你10岁往我铅笔盒里放毛毛虫开始?

还是16岁帮我写情书结果署名写成你自己那次?或者,是上大学后,

故意在我每个追求者面前晃悠,摆出一副‘此路是我开’的臭脸开始?

”沈听澜的脸彻底红透,连脖子都染上了绯色,张嘴想反驳,却一时语塞。他没想到,

自己那些幼稚的、别扭的心思,她全都知道。温以宁笑着踮起脚尖,凑近他通红的耳廓,

声音轻快得像在唱歌:“巧了不是。

打架然后自己赔医药费、替我藏不及格试卷、现在连告白都蠢得如此别致的——沈、听、澜!

”“啊啊啊!锁死!立刻给我锁死!”苏晓兴奋地原地蹦跳,疯狂拍打桥栏,

“我的CP终于官宣了!苍天有眼啊!沈听澜你还愣着干嘛!亲她啊!

”沈听澜像是被这句“指令”激活了,他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女孩,

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满都是他的倒影。他不再犹豫,低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带着草莓糖甜味和夜晚凉风的吻,生涩,却无比真挚。后来温以宁总是笑话沈听澜,

他们的定情信物不是戒指,

急出来的、那滴滚烫又咸涩的眼泪——因为当她笑着把剥开的那颗草莓糖转而塞进他嘴里时,

舌尖尝到了那份独一无二的、属于沈听澜的“慌张甜蜜”。回程的车上,

苏晓非常“识趣”地拉开了前后排之间的挡板,美其名曰“保障隐私”,

实则给这对刚捅破窗户纸的准情侣留下了足以让空气发酵的空间。挡板“咔哒”一声合上,

世界仿佛瞬间被隔绝。沈听澜的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脊背挺得笔直,目视前方,

专注得像是在研究司机后脑勺的发型。但那微微泛红的耳廓,

在车窗透进来的流光下无所遁形,彻底出卖了他远非表面那般平静的内心。

温以宁看着他那副如临大敌又强装镇定的模样,心里那点羞涩瞬间被恶作剧的念头压过。

她悄悄地、用指尖轻轻地碰了碰他放在腿边的手背。沈听澜像是真的被微电流击中,

整个手臂几不可察地一颤,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但仅仅停顿了一秒,

他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手掌翻转,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将那只作怪的小手整个儿包裹进掌心。他的手心温暖干燥,

指腹带着常年拿手术刀和消毒留下的些微薄茧,***她的手背皮肤,

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安心的触感。温以宁的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任由他握着,

指尖在他掌心调皮地挠了挠。“那个……”沈听澜清了清嗓子,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了几分,

试图打破这暧昧的沉默,“以后,草莓糖管够。”这话听起来像是某种郑重的承诺,

又带着点没话找话的笨拙。温以宁忍不住弯起嘴角,身体放松地靠向柔软的座椅,

侧头看他:“光是管够可不行。我要升级待遇,以后得吃进口的那种,

包装纸特别花里胡哨、看起来就死贵死贵的。”“好。”他答应得没有丝毫犹豫,

仿佛她要的是星星也能立刻去摘。得寸进尺是温以宁的特长。她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

开始翻旧账:“还有,沈医生,请你严肃反省一下!不准再偷偷帮我写作业了,

高中那次模拟卷,差点被老师叫家长,说笔迹波动太大疑似代笔!

”沈听澜终于转过头来看她,眼底漾开无奈又纵容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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