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成交！”满座哗然，醉仙楼里灯火通明，无数双贪婪的眼睛盯着我。

我是江南第一才女苏清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因家道中落，被亲叔叔卖入青楼。

而买下我初夜的，竟是那个曾对我温柔浅笑的贵公子——谢景行。“谢公子，

你也要羞辱我吗？”我颤抖着问。他捏住我的下巴，冷笑：“苏小姐，

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任你戏弄的傻子？”01我不敢相信买下我初夜的，

竟是我的“未婚夫”谢景行。不，现在是心狠手辣、权倾朝野的谢大人。三年前，

他还是谢知府之子，因家道中落而沦为落魄书生。谁能想到，短短三年，他已官居高位，

手握重权。那天，他踏着月色而来，一袭黑袍胜雪，眉眼如刀。我强撑最后的尊严，

声音颤抖："谢大人，你也要羞辱我吗？"他猛地掐住我的下巴，

指甲几乎陷入肉里："苏清婉，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任你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傻子？

"剧痛让我眼中泛起泪光，却死死不让它落下。谢景行冷笑，拇指碾过我的唇角，

鲜血瞬间溢出："江南第一才女，如今也不过是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

""景行..."我下意识唤出这个曾经亲密的称呼。"啪！"一记耳光重重落在我脸上。

"谢大人。"他面无表情地纠正，"贱婢，记住你的身份。"我半边脸火辣辣地疼，

心却比脸更痛。"脱衣服。"他命令道。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谢景行，

你...""我说，脱衣服！"他猛地扯开我的衣襟，

冰冷的目光在我裸露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果然够美，怪不得那么多人愿意花高价买你。

"我死死咬住下唇，眼泪终于决堤。"哭什么？"谢景行轻蔑一笑，"当年退婚时，

你不是挺绝情的吗？""寒门子弟，也配娶我？"他一字一句重复着我当年说过的话，

"这话，我至今记得。"他猛地松开我，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推到床上："你不是最会弹琴吗？

去，把那张琴拿来，弹一曲给本大人听。"我颤抖着整理好衣衫，走向角落里的古琴。

"弹什么？"我哑声问。"《思君》。"谢景行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三年前，

你不是最爱弹给我听吗？"我身体一震。三年前，我确实常弹此曲给他。那时谢家刚刚落败，

他的父亲谢知府被诬告贪污，抄家流放。谢景行不得不放下功名，四处奔走求情。

他来苏家做我的琴师，既是为了糊口，也是为了寻求我父亲——当朝兵部尚书苏大人的帮助。

我对他一见钟情，不顾家人反对，与他定下婚约。可后来，我却当众退婚，

说出那句"寒门子弟，也配娶我？"那一日，他眼中的痛苦与绝望，至今仍刻在我心上。

如今，世事轮转。他官拜一品，我却沦为青楼女子。"怎么，弹不出来了？

"谢景行走到我身后，手指冰冷地抚上我的脖颈，"还是说，你根本没把那些曲子放在心上？

"他的指尖缓缓收紧，似乎随时可以掐断我的呼吸："就像当初，你没把我放在心上一样。

"琴弦轻颤，如同我的心。那一刻，我知道，他是来复仇的。02我跪坐在琴前，

手指颤抖着按下琴弦。曲声响起，往事如潮。"错了！"谢景行突然掀翻琴案，琴弦崩断，

发出刺耳的声响，"连这都弹不好，你那些所谓的才情，都是装出来的吗？

"我惊恐地看着他，从未见过他如此暴怒的样子。"谢大人，我...""闭嘴！

"他冷声打断，"苏清婉，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他俯身逼近，

目光阴鸷："被你退婚后，我父亲被人下毒身亡，我母亲受不住打击疯了。""而我，

为查明真相，不得不入仕为官，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这一切，

都是为了等待今天——让你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我颤声道："谢景行，

我有我的苦衷...""苦衷？"他冷笑，一把扯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看着他，

"什么苦衷能让你当众羞辱我？让我家破人亡？"疼痛让我眼中泛起泪光，却不敢哭出声。

"苏清婉，你以为我花十万两买你，是为了肉体上的欢愉？"谢景行松开手，眼中尽是讥讽，

"我只是想亲眼看着你，一点一点尝遍我所承受过的痛苦。"他转身走向衣架，

取下一件华贵的锦袍，扔在我脸上："穿上！"我茫然地看着他。"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谢府的贱婢。"谢景行冷笑，"我要你日日做尽粗活，亲眼看着我宠幸别的女人，

看着你苏家的冤魂得不到超度！"我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谢景行，我没有背叛你！

当年之事...""够了！"他猛地打断我，眼中的恨意几乎凝为实质，"三年前，

我一无所有，却满心欢喜觉得拥有了全世界。""可你告诉我，那不过是我的痴心妄想。

"他转身离去，背影决绝。"明日一早，管家会来接你。"他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

"好好想想，你欠我的，要怎么还。"房门重重关上，我伏在地上痛哭。谢景行啊，

你不知道，当年若我不退婚，你必死无疑。就在我与你定亲七日后，李家派人威胁我，

若不公开羞辱你断绝关系，就杀了你全家。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愿看你死。03第二天，

我被带到了谢府。下人冷眼相看，有人甚至故意将污水泼在我脚边："瞧瞧，

这就是那个趾高气扬的苏小姐？""可不是，当年踩着我们大人的尊严，如今也有今天。

""听说大人买她回来，就是为了日日折磨，让她生不如死。"我垂首前行，

将这些话语统统咽下。管家将我领到一间低矮破旧的屋子："以后你就住这里，

负责打扫整个府邸，伺候老夫人。""老夫人？"我不解。管家冷笑："谢老夫人，

大人的母亲。她自从老爷在流放途中被害后，就疯了。""你得伺候好她，

否则..."管家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我心头一震。原来，谢夫人已经精神失常。

"我要照顾她吗？""是的，还有..."管家欲言又止。"还有什么？""大人说了，

三日后他要宴请宾客，你要作为歌姬献艺。

"我如遭雷击："他要我在众人面前...""是的，就像当年你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丑一样。

"管家冷漠地说，"如今，风水轮流转。"谢夫人住在谢府最偏僻的一角。

我端着药碗推门而入，却见一位满头银丝的老妇人，靠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发呆。"夫人，

药来了。"我轻声道。老人转过头，浑浊的眼睛盯着我，忽然激动起来："你是谁？

你不是我儿媳，我儿媳呢？"一旁的婆子解释："夫人糊涂了，总认为大人已经成亲，

还有了孩子。"我心头一震，看向窗外。当年，谢家是朝中重臣，

谢景行的父亲谢知府清正廉明，却因查到权贵贪污而被诬告。谢家一夜之间从天堂跌入地狱，

谢景行不得不放下功名，四处奔走为父求情。他来苏家做琴师，既是为了糊口，

也是为了寻求我父亲的帮助。而我，竟真的对他动了心。我给谢夫人喂药时，

她忽然拉住我的手："儿媳妇，景儿最近可好？"我喉咙哽咽，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小时候就爱逞强，受了伤也不说。"谢夫人慈爱地说，"你要多看着他，别让他累着。

"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谢夫人忽然清醒过来，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谁？

"我擦干眼泪，轻声道："我是来照顾您的。""我儿子呢？""大人有事出门了。

"谢夫人眼中的光黯淡下去，又重新转向窗外，喃喃自语："景儿说会带我回老家，

可我等了好久，他还没来接我。"我强忍泪意，退出房间。走廊上，

我猝不及防地撞入一个坚硬的胸膛。谢景行冷冷俯视着我："我母亲，还好吗？

"我点头："夫人精神不错，只是...""只是什么？""只是很想回老家。

"谢景行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很快又恢复冷漠："这不用你操心。"他上下打量我，

眼中满是嫌恶："看看你这副模样，和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苏小姐，判若两人。"我不语，

只是低头。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听说你一直在打听我父亲的死因？

"我惊慌地抬头："我只是...""不许查！"他声音阴冷，"我父亲的死，

和你苏家脱不了干系。当年若不是你父亲不肯帮忙，我父亲怎会含冤而死？

"我挣扎道："谢景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父亲一直在暗中调查谢家被陷害一事！

""那是怎样？"他冷笑，"你父亲身为朝廷重臣，却不愿为我父亲说一句公道话。

""这才导致我爹含冤而死，我娘疯癫至今，这些，难道不是事实？""而你苏家，

满门抄斩，不也是罪有应得？"这句话犹如一道霹雳，我浑身发抖："你...你说什么？

"谢景行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又恢复冷漠："罪有应得。如今你沦落风尘，

也是天道轮回。"我无言以对，心如刀绞。他松开我的手腕，冷冷道："三日后的宴会，

你必须出席。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曾经高高在上的苏小姐，如今是什么样子。"话落，

他大步离去，留下我一人站在原地，眼泪无声滑落。04宴会之日很快到来。谢府张灯结彩，

宾客盈门。我被安排在一旁伺候，身着粗布衣裳，与一众锦衣华服的宾客形成鲜明对比。

谢景行高坐上首，身旁是一位衣着华贵的女子，听下人说，是当朝礼部侍郎的千金，

也是谢景行未来的夫人。"各位，今日请诸位前来，一是为本官与陆小姐的婚事小聚，

二是..."谢景行环视全场，目光落在我身上，"让诸位看看，当年那个高傲的苏小姐，

如今是什么模样。"宾客们纷纷转头，目光如刀般刺向我。"苏小姐，"谢景行冷笑，

"不如为大家弹一曲如何？"我握紧双拳，却不得不走向琴案。手指触碰琴弦，

曲调婉转悲凉。可弹到一半，谢景行突然大声道："错了！"全场哗然。"三年不见，

苏小姐的琴技退步了。"谢景行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还记得当年你是怎么教我的吗？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现在，轮到我来教你了。"说着，他强行抓住我的手，

按在琴弦上："用力！"我的手指被他压得生疼，却不敢挣扎。"放松点！"他又喝道。

我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要什么。忽然，谢景行松开我的手，

转向众人："诸位看到了吗？这就是曾经踩在我头上的苏家大小姐！""如今，

连一首简单的曲子都弹不好。"宾客们发出善意的笑声，我却羞愧难当。

正当我以为羞辱已经结束，谢景行却又道："苏小姐，听说你还擅长舞蹈？

"我浑身一僵："大人...""跳一曲《霓裳羽衣》如何？"谢景行眼中带着残忍的笑意，

"当年你不是最爱在众人面前展示你的才艺吗？

"我颤抖着站起身："我已经很久没跳过了...""那就勉强一下。"谢景行拍手，

侍女送上一件华丽的舞衣，"换上。"我接过衣服，却不知该往哪里去换。

谢景行冷笑："就在这里换。"全场哗然。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谢景行，

你...""怎么？"他眯起眼，"当年你在众人面前羞辱我时，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就在此时，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人！老夫人不见了！"谢景行脸色骤变，

立刻起身："什么？"我心中一惊，顾不得其他，立刻跟着谢景行冲向谢夫人的院落。

院子里一片狼藉，谢夫人的轮椅倒在地上，人却不知去向。"都去找！"谢景行厉声命令，

"全府上下，一寸一寸地找！"我看着他焦急的样子，突然想到什么："谢大人，

夫人曾说过，想回老家..."谢景行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对，老宅！"他立刻翻身上马，

却在出发前看了我一眼："你也来。"我不解其意，却还是跟着上了另一匹马。

老宅距离谢府不远，却已破败不堪。谢景行一路疾驰，冲入宅院，

果然在后花园找到了谢夫人。她坐在一棵老桃树下，呆呆地看着天空。"母亲！

"谢景行跪在她面前，声音哽咽。谢夫人回过神，看着谢景行，

忽然露出清明的神色："景儿，我想起来了...""想起什么？

""当年的事..."谢夫人的声音断断续续，"不是苏家陷害我们，

是李家..."我心头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谢夫人。谢景行面色剧变："母亲，你说什么？

""我亲眼看到...李侍郎给你父亲下毒..."谢夫人喃喃道，

一直暗中帮我们...他查到了证据...所以他们也对苏家下手..."谢景行如遭雷击，

他转头看我，眼中的冰冷一点点融化，变成了难以置信和痛苦。我站在原地，泪流满面。

原来，真相竟是如此...谢夫人突然拉住我的手："孩子，

对不起...当年景儿与你有婚约，

可李家威胁我们...说要杀了你和景儿...我们不敢说..."我终于忍不住泣不成声。

谢景行跪在地上，眼中泪光闪烁："母亲，您是说...当年苏家是被冤枉的？

苏清婉退婚是被迫的？

本想告诉你...可我怕你冲动报仇...会有危险..."谢景行如同被抽走了全身力气，

他看向我，眼中满是痛苦和愧疚："苏清婉...我..."我转身欲走，

却被他一把拉住："等等！""放开我。"我声音冰冷，"三年了，你对我百般羞辱，

如今真相大白，就想一笔勾销？"谢景行跪在我面前，

声音哽咽："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冷笑，

"你不愿意知道才是真的！""你宁愿相信我背叛你，也不愿相信我爱你！"说完这句话，

我挣脱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后，谢景行的呼喊声撕心裂肺："苏清婉！

"但我没有回头。三年的苦痛，岂是一句道歉能抹平的？05那晚，我收拾好行囊，

悄悄离开了谢府。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不能再留在这里，看着谢景行的脸，

想起那些痛苦的日子。可就在城门口，一群黑衣人突然将我团团围住。

为首之人冷笑道："苏小姐，李大人有请。"还未来得及反应，

就被一块带着奇怪气味的布蒙住了口鼻。天旋地转间，我失去了知觉。

我在一阵刺鼻的熏香中醒来。幽暗的房间里，一个身影正背对着我，手中摇晃着酒杯。

"苏小姐，终于醒了。"那声音令我毛骨悚然。我挣扎着想要起身，

才发现手脚已被绳索紧紧捆住。来人转过身，正是李家大公子李云舒。

他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三年不见，苏小姐依旧国色天香。

"我冷笑："李公子好手段，绑架朝廷命官的家眷，不怕掉脑袋？""朝廷命官？

"李云舒讥讽地挑眉，"谢景行？他不过是我父亲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