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我开始扮演一个被摔坏了脑子的傻白甜。
智商好像倒退回了七八岁的光景,天真、烂漫,且对我的家人依赖到了极点。
母亲再端来加了料的燕窝,我会眨巴着眼睛,噘着嘴撒娇:“娘亲,要你喂我才喝。”
林氏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心声却在得意。
【傻子就是好糊弄。正好,亲手喂下去,看着她喝完,我也放心。】
她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我嘴边,满脸慈爱:“好,我的乖女儿,娘亲喂你。”
我乖巧地张开嘴,***勺子,却在燕窝滑入喉咙的瞬间,用舌头巧妙地将它顶在上颚,然后趁着她去舀第二勺的间隙,侧过头,用手帕掩住嘴,飞快地将毒燕窝吐在了早就准备好的帕子里。
如此反复,一碗燕窝见底。
林氏满意地笑了:“真乖,舒儿喝完了,身体才能快快好起来。”
【这“牵机引”无色无味,药性缓慢,等她毒发时,只会呈现出先天心悸之症,谁也查不出来。到时候取她心头血,便是顺理成章。】
我甜甜地笑着,抱着她的胳膊摇晃:“娘亲对我最好了!”
心里却冷如冰窖。
原来如此,他们连我的死法都设计得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