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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痴情跪佛京圈里,谁不知道沈墨爱他老婆林晚爱得要命?都说林晚就是沈墨的命根子。

为了我这个因为车祸变成植物人的老婆能醒过来,沈墨真是疯了。他到处找偏方,找神医,

国内国外地跑。最离谱的是,他一个从来不信神佛的人,硬是在一座据说很灵验的寺庙里,

对着佛像跪了整整一年。风雨无阻。就为了求个“心诚则灵”,盼着我睁开眼。

这事儿传得沸沸扬扬,人人都说,林晚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摊上这么个痴情种。而我,

就是那个“命好”的林晚。当我终于从漫长的黑暗中挣扎着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沈墨。

他瘦了好多,眼窝深陷,胡子拉碴,憔悴得不成样子。可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在看到我睁眼的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亮得惊人。他紧紧抓着我的手,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晚晚?晚晚!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眼泪顺着他瘦削的脸颊往下淌。那一刻,我心里又酸又软,像泡在温热的蜜水里。我想,

我真是嫁对人了。这个男人,值得我拿命去爱。后来,医生告诉我,因为长时间的昏迷,

我的身体机能受损严重,尤其是生育功能,可能……很难再有自己的孩子了。我崩溃了。

我才二十多岁,我那么爱沈墨,我多想和他有个爱情的结晶。我捂着脸哭得不能自已。

沈墨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顶,声音温柔又坚定:“晚晚,别哭,看着我。

”“孩子算什么?没有孩子我们一样过!”“我只要你!只要你好好活着,在我身边,

比什么都强!”“你就是我的命,我的全世界,没有你,我要孩子有什么用?

”他的眼神那么真诚,那么深情。我信了。我把自己所有的爱和信任,

毫无保留地再次交给了他。我以为,我们会这样相互扶持,走完一生。

2背叛真相直到那天。那天,我自己偷偷去了医院。因为月事推迟了,心里有点打鼓,

又不敢抱太大希望,怕失望更大。结果……“林**,恭喜你!你怀孕了!已经五周了!

”医生笑着把检查单递给我。我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手抖得厉害。怀孕了?我真的怀孕了?

巨大的惊喜像烟花一样在我脑子里炸开!沈墨知道了该多高兴啊!他嘴上说不要孩子,

可我知道,他其实很喜欢小孩的!我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我拿着检查单,

脚步轻快地走出诊室,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给沈墨打电话。刚走到妇产科外面的走廊,

脚步猛地钉在了原地。血液好像瞬间冻住了。我看到了沈墨。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也知道我怀孕了?是医生通知他的?不对……下一秒,一个年轻的女人走到了他身边,

手里还牵着一个看起来两三岁的小男孩。那女人,我认识。苏晴。我昏迷那一年,

沈墨请来照顾我的护工。人很温柔,做事也细心。沈墨还总夸她,说她把我照顾得很好。

小男孩仰着头,奶声奶气地问沈墨:“爸爸,妈妈说我马上就要有妹妹了,是真的吗?

”爸爸?妹妹?我像被雷劈中了,浑身僵硬,动弹不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沈墨笑了,那笑容是我熟悉的温柔。他弯下腰,一把抱起那个小男孩,

亲昵地用额头蹭了蹭孩子的脸蛋:“当然是真的啦!我们小宝要当哥哥啦!开不开心?

”“以后要跟爸爸一起,保护妈妈和妹妹哦!”他抱着孩子,

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搂住了苏晴的肩膀。苏晴依偎在他怀里,脸上是羞涩又幸福的红晕。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刺得我眼睛生疼。“哎呀,傅先生对太太可真好!次次产检都陪着,

一胎这样,二胎了还是这么体贴!”护士台的小护士一脸羡慕地对着他们感叹。一胎?二胎?

这四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我昏迷了一年,醒来才几个月。

苏晴的孩子两岁多了。二胎都怀上了。时间线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原来,

在我无知无觉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在我以为他为我跪佛祈福、情深似海的时候,

他早就和别人组建了家庭,连孩子都有了!他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只要你”,

“孩子不重要”……全是放屁!全是骗我的!巨大的荒谬感和背叛感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我淹没。我喘不过气。浑浑噩噩地走出医院,打了辆车。刚坐上车,手机就响了。

是沈墨发来的信息。“老婆,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王妈炖了药膳,

乖乖吃掉,不许挑食,老公回去要检查的哦!”后面还跟着一个亲亲的表情。

多么熟悉的关心。多么讽刺的问候。就在几分钟前,他还抱着别的女人和孩子,

扮演着好丈夫、好爸爸。现在,又在这里扮演深情?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用力***,痛得我蜷缩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这三年来,他每天都是这样。

哪怕在我昏迷的时候,他也坚持每天给我发信息,说早安晚安,说想我,说等我醒来。

我曾感动得无以复加,问他为什么。他说,只有这样,才觉得我还在他身边,才有盼头。

现在想想,真是恶心透了。他是在用这种方式,给自己营造深情的假象,麻痹他自己,

也麻痹所有人吧?3家庭假象车子到了家门口。我刚下车,就看到沈墨的车也开了进来。

他先下车,小心翼翼地扶着苏晴下来。然后又绕到后座,抱出那个已经睡着的小男孩。

动作熟练,神情自然。俨然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他转身看到我站在门口,

眼神明显慌了一下,闪过一丝心虚。但很快,他就调整好表情,

扬起一个有点僵硬的笑:“晚晚,你在家啊。”晚晚?他叫我晚晚?这个称呼,

让我浑身一冷。从我们结婚那天起,他就只叫我“老婆”。他说,“晚晚”是别人叫的,

只有“老婆”是独属于他的称呼。现在,在苏晴面前,他叫我“晚晚”了。是在划清界限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说话。他有点尴尬,搓了搓手,指着苏晴说:“哦,这是苏晴,

照顾过你的护工,还记得吧?”“我在外面碰到她带着孩子找房子,挺不容易的。

想着她对你也有恩,就……就把她们接家里来住几天。你……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他语气带着试探,眼神却飘忽不定。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

此刻只觉得无比陌生。“如果我介意呢?”我声音很平静,心里却在滴血。

沈墨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他赶紧说:“哎呀,怎么会介意呢?

你不是一直在备孕嘛!苏晴正好怀孕了,让她住家里,你也能沾沾喜气,

说不定下个月就有好消息了呢!”“还有这个小宝,”他颠了颠怀里熟睡的孩子,

“多可爱!你提前学习学习怎么带孩子,多好!”“好了好了,就这么定了!

”他根本不等我回答,直接侧身,示意苏晴进门。苏晴抱着肚子,经过我身边时,

脚步顿了一下。我清晰地看到她嘴角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得意的笑。像是在宣示**。

像是在嘲笑我的愚蠢。沈墨忙前忙后地安排着。“苏晴,你就住主卧旁边那间儿童房吧,

阳光好,敞亮!等下我让人按你喜欢的风格重新布置一下!”“王妈!

以后每顿饭都加上海鲜!DHA对胎儿好,对孩子大脑发育也好!”“还有!

家里所有带尖角的地方,桌子椅子边边角角,都给我用防撞条包起来!

别让孕妇和孩子磕着碰着!”他事无巨细地吩咐着。王妈站在一旁,

有些犹豫地开口:“先生……可是,太太她对海鲜……”沈墨不耐烦地挥挥手,

打断她:“哦,忘了!没事!多吃几次就脱敏了!按我说的做!”多吃几次就脱敏了?

我听着这话,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以前,我海鲜过敏。

有一次王妈不小心在汤里放了几颗虾皮,沈墨知道后大发***,差点把王妈辞退。

他当时抱着我,心疼得不行,说以后家里绝不能再出现任何海鲜。现在,

为了苏晴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他轻飘飘一句“多吃几次就脱敏了”?我的过敏,我的健康,

在他心里,已经一文不值了。心,彻底凉了。算了。既然他的心早就不在我这里了,

我还强求什么?成全你们吧。晚餐。满满一桌子菜,几乎全是海鲜。清蒸鱼,白灼虾,

蒜蓉扇贝,螃蟹……海鲜特有的腥味直往我鼻子里钻,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

为了肚子里的宝宝,我强忍着不适,拉开椅子坐下。沈墨坐在主位,苏晴坐在他旁边,

那个小男孩坐在儿童餐椅上。沈墨忙得不亦乐乎。他细心地给苏晴剥虾,挑鱼刺,

把最肥美的蟹肉挖出来放到她碗里。“多吃点,你现在是两个人。”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

他也照顾着那个小男孩,给他夹菜,喂他喝汤。“小宝乖,多吃蔬菜。”俨然一副慈父模样。

然后,他似乎才想起我。站起身,从厨房端出一碗白粥,放到我面前。“晚晚,

知道你吃不了海鲜,特意让王妈给你煮了粥。”一碗寡淡的白粥。

这就是他对我“特意”的照顾。这就是他所谓的“兼顾”。

我看着他脖子上沾着一点虾壳碎屑,大概是刚才剥虾时不小心蹭到的。几乎是下意识的,

我伸出手,想帮他拿掉。就像过去无数次那样。然而,我的手还没碰到他的脖子——“啊!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在我肩膀上!我猝不及防,整个人连同椅子,向后狠狠摔倒在地!

后腰和**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钻心地疼!肚子也猛地一抽!我痛呼出声。

“对不起!对不起晚晚!”沈墨的声音响起,带着惊慌。“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条件反射……”他嘴上道着歉,人却站在原地,没有立刻来扶我。他的眼神,

下意识地瞟向旁边的苏晴。像是在征求她的同意?还是怕她不高兴?苏晴也站了起来,

脸上带着“惊慌”和“歉意”,但眼神深处,却有一丝快意。“林**,你没事吧?

砚修他……他不是有意的……”王妈赶紧跑过来,把我扶起来。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

脸色惨白,冷汗都下来了。我死死咬着嘴唇,没让眼泪掉下来。推开王妈搀扶的手,

我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回卧室。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心,比身体更痛。

过了一会儿,沈墨推门进来了。他看到我坐在地上,捂着肚子,脸色苍白,赶紧走过来,

想把我抱起来。“晚晚,摔疼了吧?都怪我!刚才反应太大了!”他把我抱到床上,

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哄小孩一样。“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真不是故意的。

”见我不说话,他又故作轻松地开玩笑:“还好还好,没怀孕,不然这一摔可不得了。

”我猛地抬起头,看着他。“如果我怀孕了呢?”我的声音很冷。沈墨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他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过了几秒,他才干笑两声:“老婆,你别开玩笑了。

医生不是说……说你还在恢复期,很难怀孕的吗?”“那明天,你能陪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明天?”沈墨眼神闪烁,不敢看我,

“明天……明天公司有个很重要的招标会,我必须亲自去……”他支支吾吾,找着借口。

“哦,那算了。”我垂下眼,心彻底死了。原来,那个说会爱我一辈子的男人,

真的不见了。那个为我跪佛一年的沈墨,早就死在了我的病床前。夜里,胃里火烧火燎地疼。

大概是晚上情绪波动太大,又受了惊吓。我挣扎着爬起来,想去楼下找点胃药。

经过隔壁客房时,里面隐约传来压抑的喘息和说话声。我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是沈墨和苏晴。“老婆……我还要……”沈墨的声音,带着***的沙哑。“不给!

惩罚你晚饭的时候让她碰你了!”苏晴的声音娇嗔,带着得意。

“对不起嘛……你看我不是立刻推开她了吗?我保证,以后绝对不让她碰我一根手指头!

”沈墨低声下气地哄着。“哼,这还差不多。”苏晴似乎满意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苏晴又说:“老公,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当这个沈太太,

我就是不想我们的孩子,被人说是私生子……”“我知道!我知道!”沈墨立刻接话,

语气带着讨好,“是我求着你当沈太太的!是我离不开你!晚晚她……她就是个摆设,

我心里只有你和孩子!”“这还差不多……”苏晴的声音软了下来。接着,

更加暧昧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我死死地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原来,他们连结婚证都领了。原来,

我早就不是沈太太了。我只是一个被蒙在鼓里,还傻傻相信爱情的可怜虫!

4逃离地狱第二天起床,沈墨和苏晴都不在家。大概是去产检了。

王妈在客厅带着那个小男孩玩。另一个保姆喊王妈去厨房帮忙处理海鲜。

王妈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你去吧,我看着孩子。”王妈这才去了厨房。

我走到沙发边,小男孩正拿着一个红色的本子往嘴里塞。我吓了一跳,赶紧抢过来。

“这个不能吃!”拿到手里一看,我愣住了。不是我的结婚证。是一本崭新的结婚证。

照片上,沈墨穿着白衬衫,笑得温柔。他旁边,依偎着巧笑嫣然的苏晴。日期,就在上个月。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昨晚沈墨的话在耳边回响:“我已经让你成为了沈太太……”原来是真的。那我是谁?

我算什么?我猛地站起来,膝盖狠狠撞在茶几角上,钻心地疼,我却感觉不到。我冲回卧室,

翻箱倒柜,找出我的结婚证。打车直奔民政局。“女士,不好意思,

您这本结婚证已经失效了。”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下,平静地告诉我。“系统显示,

您和沈墨先生已于上个月协议离婚。”“他现在的配偶,是苏晴女士。”虽然早有预感,

但亲耳听到,心脏还是像被捅了个大窟窿,冷风呼呼地往里灌。痛到麻木。

我平静地接过那本作废的结婚证。走出民政局,随手把它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三年的婚姻,

像个巨大的笑话。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不能再待在这个地狱里了。我要离开。

带着妈妈一起离开。妈妈一年前和我一起出的车祸,她为了保护我,脊椎受伤瘫痪了。

我昏迷后,她日夜为我担心,不到五十岁,头发就白了一大半。现在,

我又遭遇了这些……我不能让她再为**心了。我去疗养院接回了妈妈。回到家,

我开始收拾东西。刚进门,就听到一个保姆在阳台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太太,

她看到了,看到结婚证了!”“我刚跟着她出门,她去了民政局,

肯定知道先生跟她离婚的事了!”我心里一紧,看向轮椅上的妈妈。她显然也听到了,

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涨红。我蹲下身,握住妈妈冰凉的手,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妈,

我跟沈墨……离婚了。”“以后,就我们娘俩过,好不好?”妈妈看着我,

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心疼,她没多问,只是用力回握我的手,声音哽咽:“好……好……妈在,

妈陪着你……”安抚好妈妈,我回房间继续收拾。突然,

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和重物滚落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冲出去!眼前的一幕,

让我魂飞魄散!妈妈连人带轮椅,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轮椅重重地砸在她的头上!

而楼梯顶端,站着满脸冷漠的苏晴!“妈——!”我撕心裂肺地尖叫,扑了过去。

妈妈满脸是血,眼睛半睁着,气若游丝。她看到我,

嘴唇艰难地动了动:“南南……是妈妈……没用……”说完,头一歪,彻底没了声息。“妈!

妈你醒醒!妈——!”我抱着妈妈,崩溃大哭。抬头看向楼梯上的苏晴。

她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冰冷的笑意。她用口型,

无声地对我说了四个字:“手、下、败、将。”然后,转身,优雅地离开了。医院。

急救室的灯刺眼地亮着。医生进进出出,脸色凝重。我已经签了三次病危通知书。

每一次签字,手都抖得握不住笔。沈墨终于赶来了。他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我,

声音带着安抚:“晚晚,别怕,妈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他的手,还是那么温暖。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沉稳。可我的心,已经冷得像冰。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倒下。

急救室的门再次打开。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疲惫而沉重地摇了摇头:“对不起,

我们尽力了……请节哀。”轰——!世界瞬间失去了声音。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慢动作。

医生的嘴一张一合,我却什么也听不见。黑暗,彻底吞噬了我。……迷迷糊糊中,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和妈妈坐在车里。我摸着肚子,开心地对妈妈说:“妈,

我好像怀孕了!你说要不要告诉沈墨?他肯定高兴坏了!”妈妈也笑着,正要说话。突然!

一辆巨大的、失控的货车,像一头疯狂的钢铁巨兽,直直地朝我们撞了过来!刺眼的车灯!

尖锐的刹车声!“啊——!”我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妈妈!我猛地坐起来,想下床。

却听到门外传来沈墨和苏晴的声音。“砚修,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

委屈极了。“是阿姨……她非要推我下楼,我躲了一下,她自己没站稳才摔下去的!

我真的吓死了,到现在心还砰砰跳!”“别怕别怕,”沈墨的声音温柔地哄着,

“你怀着孩子呢,别激动。剩下的事交给我处理,你安心养胎。”“真的吗?

可是……林晚她肯定不会放过我的……”苏晴的声音充满“担忧”。“放心,

”沈墨的声音斩钉截铁,“我不会让你和我们的孩子受到任何伤害的。交给我!

”苏晴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带着感动:“砚修,你对我真好……”沈墨轻笑一声:“傻瓜,

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老婆……我老婆……冰冷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浸湿了枕头。原来,心死到极致,是流不出眼泪的。病房门被推开。沈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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