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安公主宋妤天生媚骨,却嫁了个宦官九千岁。
婚后,她一身纱裙勾引江奕99次,他都面不改色:“公主,我是个阉人,给不了你想要的。”
她知他身子残缺,嘴上说着无妨,照旧大着胆子坐在他身上亲吻。
情至深处,两人的衣衫都乱了,江奕才冷脸用手圆了她的洞房花烛夜。
之后,他越是冷淡疏离,她越是热情似火,全然不顾公主的尊荣。
哪怕她媚骨发作缠他欢好,也只换来他平静的一句:“公主就这般急不可耐?”
随后反手将她按在榻上,任由水渍打湿他的衣摆,他仍不动如山。
她只当他天生冷情,对这些不感兴趣。
直到,她撞破了他书房里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
……
一窗之隔,宋妤站在书房窗边,听着里头压抑的喘息。
就见素来不近女色的九千岁衣衫半挂,手里拿着条绣着梨花样式的手帕遮在下身起起伏伏,眼底脸颊尽是情动的潮红。
宋妤记得那条手帕,那是他继妹月明县主江璃的贴身手帕。
江璃昨日才用它抹过唇。
今日这帕子就盖在江奕身上,随着他手上动作摩擦。
里头声音越来越沉,江奕隐忍克制的眸逐渐失神。
那句微乎其微的‘阿璃’脱口还才脱口,下一秒,江璃的声音猛地在门外响起。
“哥哥我知道你在里面,这段日子你是不是在躲我?我们能谈谈吗……”
她手刚碰到书房门,里头男人闷哼一声,瞬间回神。
“出去!”
江璃从未听过江奕如此语气,还当他厌恶自己,红着眼跑开。
宋妤却看得分明。
江奕哪里是厌恶,他不过是怕他小心呵护的养妹发现自己龌龊的心思。
怕连最后亲近她的机会都没有……
宋妤仰头,握拳的手泛白。
从几天前,她意外得知江奕没有净身,想找他问个明白,却无意撞见他对着江璃的画像自渎。
到第二次在浴房,江奕拿着江璃的荷包迷离,桶中水波阵阵。
再到今日,他在书房只握着江璃的帕子就***难掩。
她才知道,她的一厢情愿有多可笑。
她至今记得当年京郊围猎,在山崖下发现满身是血的江奕时。
那会他满脸血污,唯有左眼一颗泪痣清晰,只一眼,她便不顾身份将人带回公主府秘密医治。
事后她才知道,他是罪臣之子。
从那时起,他就冷,冷心冷情,好似对万物都不上心。
身边好友都劝她别沾这趟浑水,她不听。
他为活命入宫当宦官,她就日日进宫跟他做伴。
他花三年时间爬到九千岁,她便不顾一身媚骨折磨,第二日就进宫求了父皇赐婚。
人人骂她荒唐,父皇也说江奕不是良配,可她就是撞了南墙不回头。
她始终坚信她会守得云开见月明,早有一日会等到他眼里有情,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