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下去,连瞳孔都失焦了。
跪在地上无声喘了会气,我扭头一看。
少爷指尖重重抚过黑棕色的珠子,眉间轻蹙: 怎么泛潮了。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瓷白,很好看。
如果没碰那手串就更好看了。
见我跪了,他勾起唇角,贴心地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眼含热泪: 低血糖。
少爷关心我,人好。
手串共感,手串坏。
4
我苦恼地回房间换掉湿了的裤子。
换手串的办法行不通,还差点让少爷起了疑心。
看来只能买条一模一样的偷梁换柱。
我端着泡好的咖啡,重新上楼去书房。
却没想到太太来了。
我脚步一顿。
站在门口,没进去。
犹豫这杯咖啡还要不要送。
于是扒在门边,里头没聊两句就开始了争吵。
不过是太太单方面的。
少爷大多时候保持沉默,偶尔说两句大逆不道的话。
比如上回太太要为他安排联姻对象,少爷语气冷淡: 你去还是我爸去?
不过还是提醒你们,国内重婚犯法。
可把太太气得不轻。
这对母子关系向来恶劣,太太心里更属意小儿子当继承人,逼少爷让权,他不肯让步。
所以两人私下和平不了两句话。
这次来,估计还是为了这事。
正想继续偷听,旋转楼梯那儿传来脚步声。
阿诉哥。
是二少爷,蔺珏。
我听见喊声,转身就走。
来人挡住我的去路,耷拉着眉眼: 你就这么不愿见我吗?
二爷。我头疼地叹了口气,别装了。
他圆润的眼眸微微弯起: 阿诉哥,你说什么呢。
蔺珏小少爷两岁,他初三那会儿,我撞见他被小混混堵在学校的后巷子欺负,顺手救下。
他用湿漉漉的眼眸望着我,开心地唤我阿诉哥。
说他现在有钱,可以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送给我。
可当他看见穿着保镖制服的我出现在蔺家,甚至和少爷同吃同住后,彻底翻脸。
他厌恶自己的兄长,但斗不过他,便处处针对我。
明知自己花生过敏,还要抢走我手里的花生糖,即使难受到皮肤一片红疹,呼吸急促。
也要挑衅地冲我笑,看蔺家上下慌乱地找医生,几次三番害我受罚。
后来他发现少爷不在乎,于是学聪明了。
表面亲热
使用知乎或者盐言故事app搜索专属内部别名《清野七三四》就可以全文免费阅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