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火辣辣地疼。

她抬起头，看向面前这个如同地狱修罗般的男人。

怀中的玉佩，烫得更厉害了。

不仅仅是烫。

沐灵曦凭借师门赋予的敏锐感知，清晰地察觉到沈墨渊身上那股汹涌的恨意之下，还缠绕着一种极不自然的能量波动。

像是……被什么外力强行扭曲了一样。

玉佩的灼烫，是示警！

冰冷的锁链“哗啦”一声锁住了沐灵曦的脚踝。

这里是沈家最偏僻荒凉的院子，如同牢笼。

沈墨渊猩红着眼，将一套粗布下人衣扔在她面前。

“穿上！”

他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你这种杀人凶手，只配穿这个！”

沐灵曦蜷缩在地上，手腕的剧痛和脚踝的冰凉让她颤抖。

“我不是杀人凶手！”

她抬起头，倔强地看着他。

“沈墨渊，你听我说，当年悬崖……闭嘴！”

沈墨渊暴怒地打断她，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水盆。

“不准提当年！”

“影萝的名字，也是你这种恶毒女人配叫的？！”

他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濒临失控的野兽。

几个远远看着的老妈子吓得缩了缩脖子。

“造孽啊……少爷以前多温和的人……自从影萝小姐……唉，就变成这样了。”

“可这沐姑娘看着也不像啊……嘘！

找死啊你！”

沈墨渊一步步逼近沐灵曦，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将她吞噬。

“从今天起，你就是沈家最低贱的奴婢！”

“给我跪下！

擦地！”

他指着冰冷潮湿的青石板。

沐灵曦咬着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没有害人！

你为什么不信我！”

她的辩解只换来他更残忍的嘲讽。

“信你？

呵，你这张巧言令色的脸，只会让我想起你的背叛！”

“影萝那么信任你！

你却害死了她！”

“你这个毒妇！”

他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告诉我，影萝死的时候，是不是很痛苦？”

沐灵曦看着他眼中疯狂的血丝，心脏一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

沈墨渊猛地甩开她。

“好！

很好！”

他转身，指着院子里堆积的脏衣服和泔水桶。

“给我洗！

给我倒！

做不完不准吃饭！”

说完，他拂袖而去，背影决绝而冰冷。

沐灵曦看着他的背影，眼中充满了不解和痛苦。

为什么？

那个雪夜里伸出手的少年，怎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