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明知道预言是假的。却夜夜做噩梦。梦到裴寂受伤流血,甚至失去性命。几乎每一天我都会哭醒。晚上睡不好,白天吃不香。我渐渐消瘦了。姨母家的阿姐看不下去了。偷偷给我塞了银两。又让我换上了男子的衣装。“你要是不放心就去找他,别他没事,你自己在这蹉跎了性命。”我有些顾虑。“母亲知道肯定会生气。”阿姐摁了一下我的额头。“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姨母生不生气我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得把你抬回国公府了。”我揉了揉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