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退一步,眼里泛起泪花。“既然知道我们心疼你,就不该任性妄为,不该……不该做让人伤心的事。”裴寂有些无措。“糯糯,你怎么了?是受了什么委屈吗?”我胡乱的擦了擦眼泪。“既然母亲为哥哥求了两个月的休养时间,哥哥就好好养伤,旁的什么事情也不该扰乱哥哥的心。”裴寂慌了神,瘸着腿向我走来。我却提起裙角跑开了。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窗外出现一个黑影。“谁?”“糯糯别怕,是我!”裴寂的声音传了进来。我抱着被子看着那道影子,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