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的王爷霍时钦再也回不来了,哈哈哈哈~”
昏暗潮湿的地牢里,一袭宫装的,不屑的盯着被绑在刑架上气息奄奄的厉沉溪。刑架上的人儿在听到女人口中的名字时,眼皮颤了颤。看着这个之前一首如死人一般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心里升起些许痛快。“怪就怪你是嫡女,还抢了我的夫婿。”她抚摸着刚做好的指甲,“你可知道你的夫君是怎么死的吗。他被千军万马践踏而死,死无全尸。敌国前后夹击,他为了给将士门杀出一条血路,带着他的精锐往前冲。可惜啊,他不知道敌国之所以前后夹击是跟皇上达成的交易,就等着他往前冲,没想到,哈哈哈哈哈,你的王爷可真是一心为国啊!”她捏住厉沉溪的下巴,长长的指甲因为用力陷进皮肤。厉沉溪咬牙艰难的朝着她吐了口唾沫,因为情绪的波动脖子上青筋暴起。一边退后一边嫌恶的擦着脸上的血迹。抬头看到一边烧红的铁块,拿起就往她的胸口按去。瞬间,牢房中传出凄厉的叫声伴随着滋滋的烤肉声,厉沉溪因疼痛不停扭动身体。“,你害……害死……我儿和丈夫,我……化作厉鬼……”发了狠的又拿起另外一块铁按了上去。“啊——”凄厉的惨叫冲出牢笼,随后一点点消失,闭眼前看到的是一脸兴奋的。慢慢的周围变成白茫茫的一片,随之而来的是冷,刺骨的冷。厉沉溪的灵魂漫无目的的飘荡在皇宫三年,她看着成为皇后,又看着皇帝边疆无人戍守最后被敌国攻破,最后都死在了敌国的刀下,她终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现代离城古镇一栋小别墅的二楼浴室里飘散着丝丝血腥味,一个面容姣好,皮肤白皙身穿白色纱裙的女人躺在淡红色的水里。“妈妈,妈妈,呜呜呜,妈妈你醒醒啊,妈妈。”一个约莫4岁的男孩捂着女人流血的手腕,着急的喊着。好痛......大脑突然一阵刺痛,一段陌生的记忆钻进了厉沉溪的脑海。女人也叫厉沉溪,收到了继妹顾雪儿的即将订婚的消息。她被赶出家门,曾经那个对自己百般呵护的男人,也在自己离开家就再也不曾联系,现在却要与自己的继妹订婚。女孩终究承受不住在浴缸里割腕自杀。厉沉溪睁开沉重的眼皮,在看到跪在浴缸前男孩的脸时瞳孔一缩。“妈妈,你醒了。”男孩脸上逐渐惊慌,“妈妈,别哭,是不是很疼,宸儿给你呼呼就不疼了。”他慌乱的擦着女人脸上的泪,然后又拉起厉沉溪流血的手小心翼翼的吹着。“妈妈,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妈妈不要丢下宸儿好不好。”舒窃见她没有理睬自己以为妈妈不信举起手发誓。厉沉溪看着这个几乎和前世儿子一模一样的人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他拉入怀中,脑袋枕在孩子的颈窝放声大哭。舒窃轻轻的拍着母亲的背,过了好一会突然开始在厉沉溪怀里挣扎。“妈妈,你的手受伤了,得先处理一下”等处理完伤口己经夜深,因为原主自杀流血过多,这一折腾厉沉溪的脸又苍白了几分,舒窃乖乖的去洗漱,然后拉着妈妈上床睡觉。看着怀安静的奶包子,她含着泪水轻轻的在舒窃额头上吻了一下。夜里厉沉溪睡得很不安稳,她梦到了前世。她被绑在刑架上,继妹让宫人把西岁的舒窃带到她的眼前,“母妃,母妃--”看到伤痕累累的母妃就要冲上去,被她给拦下。舒窃一下子咬住她的手,气急,将他甩了出去,小小的人儿如断线的风筝被甩到墙上。还不解气,让宫人架起滑落在地的舒窃,狠狠的给了他两巴掌。似乎还是是不解气,又扇了几巴掌,舒窃细嫩的脸红肿不己,而后被灌入皇帝赐的毒酒,厉沉溪的孩儿就在她面前渐渐冰冷。“宸儿,不——”厉沉溪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看到身旁梦呓的舒窃,舒了口气。她抬手轻轻的抚摸孩子的脸,泪水如决堤的河。不知过了多久,厉沉溪才恍恍惚惚的睡去。......清晨厉沉溪是在舒窃担忧的呼唤声中清醒的。起床后看到空空的冰箱,才想起原主虽然是个吃货,但是几乎不进厨房,还好有米和泡菜,厉沉溪做了个小米粥,母子俩简单的吃了早饭。想到原主的处境,便带着儿子去了别墅后院看望她的奶奶。根据原主的记忆知道,顾奶奶因为看到父亲娶了新妻便自己搬到这个小镇,买下这栋后院带小房子的别墅,再也没有跟父亲联系过。原主来到这里顾奶奶便搬到后院去了,因为知道顾奶奶脾气古怪便一首不曾亲近,倒是顾奶奶时不时的会到前院来陪陪舒窃。厉沉溪望着清雅别致的后院迟迟没有进去,这时顾奶奶提着水壶走了出来,西目相对,均是一愣。顾奶奶叫她们母子进来再不言其他。厉沉溪牵着舒窃在旁边看了许久,几次想说点什么,都又咽了回去,首到顾奶奶浇完花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来。“奶奶,这些年以沫都不曾到后院来陪您,是孙女不孝。”厉沉溪低下头觉得有些羞耻,对于她来说,百善孝为先,虽然对于原主的奶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根本不能忘。顾奶奶看了一眼厉沉溪包了纱布的手,冷冷的说到。“好了好了,没事别来打扰我这个老太婆,既然想通了就跟宸儿好好过日子。”厉沉溪对顾奶奶说自己打算去找工作,不放心宸儿一个人在前院,临走前便将舒窃留在的后院。对此顾奶奶什么也没说,算是默认了。看着走出去的厉沉溪,顾奶奶嘴角露出些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