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奶茶杯被捏得变了形，明明是全糖的奶茶，却喝得她舌尖泛苦。

过了一会，四周安静下来，褚晚宁以为两人走了，便走了出来。

却没想到万鹤笙还在。

四目相对。

褚晚宁笑容勉强：“有必要否认吗？”

“太麻烦。”

万鹤笙冷漠的态度，哽得褚晚宁说不出一句话。

可他们终归要在一处共事，尴尬下去也不是办法，还不如现在把话说开，免得影响工作。

褚晚宁想着，鼓起勇气重新开口：“关于六年前的事，我可以解释。”“不用，我不感兴趣。”

万鹤笙的声音毫无温度。

也将褚晚宁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打得七零八落。

她怔在原地，目送着万鹤笙转身离开，久久没有动作……

这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不影响工作的前提下，褚晚宁更是有意地躲着万鹤笙。

院长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异样，把褚晚宁叫到了办公室。

“小褚，你和小万是怎么回事？”

院长神情严肃：“你平时不是和同事们相处得挺好吗？怎么到了小万这里就不行了？”

褚晚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拼命压着心里的酸涩，装作平静的听着院长的训诫。

“小万人有点傲气是没错，但你身为医院的骨干，要大度一点，和新同事好好相处。以后遇见主动和人打打招呼。”

“出去吧。”

褚晚宁沉默的退了出去。

门带上的那刻，她神色也黯淡了下来，心里更像压了块石头，透不过气。

和万鹤笙改善关系？

要是真能像院长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褚晚宁苦笑了声，转身要回自己办公室，却瞧见万鹤笙正从对面走来。

想到院长刚刚的话，褚晚宁逼着自己把他只当普通同事那样对待。

她扯出抹礼貌的微笑：“万……”

下一秒，万鹤笙把她当空气一般，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褚晚宁抬到一半的手就这样滞在了半空。

她看着男人挺直的背影，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