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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亲爹围在门口看热闹,岑之一个眼神扫过来,我都能看到杀意。岑之从下就瘦小苍白,爹妈死后又总是受欺负。我们俩一般大,又在同一所学校上小学,有好几次,我晚上回家,碰到了高年级的学生围着他管他要钱,拿到了钱还把他揍一顿,一边揍一边骂他,杀人犯的儿子。可他明明什么都没做。直到有一天,我亲眼目睹,我那个“金盆洗手”的亲爸,把岑之堵在狭小黑暗的胡同,打劫了他身上仅有的142块钱。我爸察觉我到看他,转身朝我扬了扬手里的钱,又冲我龇牙咧嘴。“闺女,明天给你炖排骨。”黑夜里,岑之的眼睛格外亮,不过却透着恨意。我一面想吃排骨,一面又怕被岑之吃。我爸拿着钱走后,我慢吞吞地走到岑之身边,想了想从书包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五块钱递给他。“你别难过,以后我的钱都给你行吗?”岑之不领情,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看我挡在前面,一伸手把我推了个屁股蹲儿。后来我就不敢惹他了,每天远远地看到他,就一溜烟儿跑到他面前往他怀里塞几块钱,直到把那142还清。岑之一开始还很嫌弃,后来就麻木了,远远地看我跑过来,手一伸,接到钱就走,很有当大哥的天赋。我把钱还清没多久,就再也没见过他。偶尔听隔壁老太絮叨,说岑之被一个亲戚接走了,还继承了岑之他爸的遗产。也有人传言,说岑之出事儿了,进了少管所。一直到我高考结束,我再也没有见过他。直到现在。他成了道上的大哥。4我于是“忍辱负重”地住进了岑之两千平的大house里。并有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号—老大的女人。5老大的女人并不好当。更何况,我至今都不清楚,我到底有什么高贵的品质入了岑之的法眼。好在岑之只是短暂地出现了一下。光头负责看着我,哦不,保护我。他叫刘强,我后来都带领小弟们管他叫光头强。光头强说岑之除了不让我出门外,其他我提的所有要求都能满足。我想了想别墅后面一望无际地高尔夫球场,忍不住提议。“要不,咱们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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