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你问这个？”我晃了晃手里的拨浪鼓。“这是我妹妹的。”我说。“我那个，被你下令，扔进井里淹死的，才五岁的妹妹。”“她最喜欢这个拨浪鼓了。每天睡觉，都要抱着。”“我爹娘死的时候，没哭。”“我被送进宫的时候，没哭。”“可是那天，我在井里，捞出她小小的、已经泡得发白的尸体时。”“我哭了。”我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但我的手，却握得很紧。指甲，都嵌进了肉里。魏司看着我，眼神里，终于露出了恐惧。“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我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你杀了我的父亲，他是个清官。你杀了我母亲，她是个善良的女人。你杀了我的哥哥，他是个孝顺的儿子。你杀了我的妹妹，她还只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