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生想见您。」我看着他，觉得有些眼熟。是沈彦的助理，姓王。我的心猛地一沉。「我不想见他。」我冷冷地拒绝。王助理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他没有坚持，只是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先生说，如果您不愿意见他，那就请您看完这段视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视频点开，画面是在一间纯白色的房间里。一个男人蜷缩在墙角，头发长而凌乱，胡子拉碴，身上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他抱着膝盖，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念念，对不起……」「念念，我错了……」「念念，你回来好不好……」是沈彦。他瘦得脱了相，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如今变成了一个失魂落魄的疯子。视频里，医生试图给他喂药，他却猛地将药打翻，激动地大喊：「念念怕苦，不要给她吃药！不要！」护士们一拥而上，将他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