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之前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他的照片，照片里的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眼神锐利，透着生人勿近的冷硬。可真人比照片更有压迫感，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着，下颌线绷得笔直，尤其是那双眼睛，漆黑得像深潭，扫过来的时候，没带一点温度，仿佛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甚至没多看她一眼，径直走到衣帽间门口，抬手把臂弯里的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动作随意又带着股说不出的倨傲。 苏晚晚坐在床上，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只能紧张地攥着婚纱裙摆，小声说了句：“顾总……你回来了。” 顾琛这才转过头，目光落在她身上。那眼神扫过她不合身的婚纱，扫过她攥着裙摆的手，最后停在她紧绷的脸上，语气淡得像白开水，却淬着冰：“苏晚晚是吧？” “是。”她赶紧应声，头埋得更低了点。 “这场婚姻是什么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