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特别多。白班该下了。苏挽星还在帮忙补货。我换好衣服。「走了。」她追出来。「等下。」递给我一个小纸袋。「生日礼物。」我愣住。今天确实是我生日。自己都忘了。「你怎么——」「你的事我都知道。」纸袋里是块手表。不算贵。但明显超出她的承受范围。标签还没撕。「退了吧。太贵重。」「用我工资买的。放心。」她执意给我戴上。表带有些松。她低头调整时。睫毛轻轻颤动。「沈清弦。十八岁快乐。」19.八月最热的那天。我妈突然晕倒。医院说是急性阑尾炎。要手术。押金五千。我掏空积蓄还差三千。亲戚都借遍了。凑不齐。坐在医院走廊发呆。苏挽星拎着饭盒出现。「给阿姨送饭？」看见我脸色。她顿住。「怎么了。」我简单说了。她转身就走。半小时后回来。手里拿着信封。「三千。我刚取的。」「你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