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酩酊大醉回来。我把他扶进休息室，给他倒了杯蜂蜜水。他靠在沙发上，扯开领带，英俊的脸上满是疲惫和挫败。“沈念，”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我给他盖毯子的手顿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脆弱的样子。上一世，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我轻声说：“顾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好？”他自嘲地笑了，“我连一个技术都拿不下来，算什么好？”他忽然抓住我的手，眼睛发红地看着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有办法？就像以前一样，用你的那些‘八卦’，帮我解决问题。”他的手很烫，力气大得吓人。我看着他眼里的期盼和依赖，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我沉默了片刻，说：“‘北极星’实验室的创始人，叫陈景深教授，对吗？”顾衍城点了点头。“他有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