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到了嗓子眼。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接通，听筒里传来母亲冷静的声音。「王科长正在楼上办公室调阅一份紧急的纸质档案，他需要三分钟。拖住他们。」我立刻明白了。我举起双手，故作慌张地说：「大哥，我……我就是进来打扫卫生的，不知道怎么就断电了。」保安狐疑地打量着我，对讲机里传来呼叫：「三楼档案室断电，王科长要的资料拿不出来，让他去地下库房找纸质备份！」保安骂骂咧咧地走了。我松了口气，立刻冲向地下库房。在那本泛黄的纸质排班表上，我找到了关键信息。赵静婉，1988年7月12日，赫然写着两个字——《休班》。一个休班的护士，怎么可能出现在病房？凌曜报告附件里，那份有她亲笔签名的「当日情况说明」，又是怎么回事？（是伪造！）我迅速拍下这张排班表，正准备离开，楼道里